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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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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冬月二十八就是小姑出嫁的日子,冬月二十七开始云舒一家都要去帮忙,所以果子暂时卖不成了,要休息几天,等腊月里再去卖。
腊月二十七一大早。云舒一家就早早起床洗漱,匆匆吃过早饭,李氏担心小孩太多添乱。便责令云舒带着二毛和三毛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练字,她跟水志诚一起去汤氏家帮忙,不到中午叫吃饭的时候不许出院子。
原本想凑热闹的云舒,无奈只能留在家里,中午好不容易放风去了一趟。一吃完饭又被李氏亲自送回家。听说上午清点嫁妆的时候谁家小孩打坏一套碗碟,害得老爹步行跑进城去重新置办!所以下午院中的孩子们全被送到了大伯院子和云舒院子来。
云舒作为主人自然不能不在。李氏带着云舒匆匆收拾一番,将重要物件全收了起来锁好,然后那群小毛孩儿就来了!幸好这些孩子都是村里或附近村的,平时就算不熟悉也经常见。
尽管院子里摆了一长溜儿的凳子,这些孩子哪里坐得住?没一会儿,那些凳子便被撤了开去,男孩子留出空地开始一群一群的往斗角,女孩们则将凳子围成一圈做游戏或者说话。
来人中云舒最熟悉的就是水云香、水云莲、水云静和路红梅,几人自然围坐到了一起。云舒发现,这次来的水云莲跟水云香异常亲热,好得像亲姐妹似的!
她暗地里奇怪,以前这两人虽时常在一起,但多半是水云香刻意讨好水云莲,且水云莲总是一副高高在上、总有些瞧不起水云香的味道,或许应该说村子里不管哪家的孩子她都瞧不起!今天看样子,水云莲似乎是主动亲近水云香了!为什么?
她一面刻意转移话题一面试探,那疑问很快便有了答案:原来水云香爹娘上个月又跟隔壁的张家富一家发生口角并大打了一场!结果水云香她爹受伤严重,脑袋上被张家富用铁铲敲了几个大包,额头撞出血来,背上伤痕无数。
这事儿闹得这么大自然不能轻易私了,水云香父母便想去县衙告状,路上遇到水云莲父亲水志刚。他得知事情始末便劝说水志海夫妻找村长解决,村长是水志刚的亲爹,只要他帮忙说几句,村长又是水家人,一定能给他们个公道。
如此,一来二往间,相距一个山丘的水云香家与水云莲家便越走越近,两家父母更像亲兄弟亲姐妹般!还别说,半个月前,村长果然召集了不少人到大杂院,当面将事情始末一一说清,然后按打架后双方的受伤程度谈论赔偿问题。
因水志海家受伤很严重,张家富只是轻轻擦破一点儿皮,于是村长判定由张家富担负水志海家所有医药费,并赔偿一两银子。又因双方时常因公用墙壁而起冲突,两家如果谁愿意搬出院子,那么对方必须给搬出方一块双倍于老房子的地基。
当村长提出这个方案时,水志海立刻提出自己愿意搬出大杂院,并选好大杂院旁边竹林外的一块平地做地基。那块地正好是张家富家的,张家富毫无准备措手不及却又提不出更好的办法,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抵赖,只好将那块地基白送给了水云香家。
如此处理,自然是水云香家得了好处又占了理,村长这样处理虽有些偏袒水云香家,却条条在理,张家富提不出任何反对理由来,生生吃了个哑巴亏。兴许水志海夫妻认为村长帮忙全赖水志刚的出力。因此对水志刚异常恭敬,两家每日来往,关系自然亲近。
云舒看着水云香和水云莲二人姐妹好的你来我往的样子心下好笑,这两个本质同样骄傲的小姑娘之间的友谊不知能维持多久?
另外,现已八岁多好久不见的陆红梅收敛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咋咋呼呼,而是老老实实的跟众多姑娘坐在一起,不过云舒发现她的目光不停往男孩子对里瞟。
至于她看的人,据云舒对她的了解,估计多半是在看赵大夫的孙子赵全鑫。那小子好久不见。个头依然矮小,不过相貌五官却长得清秀;再加上他从小聪明,又是陆红梅的表哥。二人时常在一起玩耍,情窦初开早了些的陆红梅对那小子动了春心并不意外。
另一个水云静今年已经六岁,依然胖嘟嘟的。她最爱问东问西,感觉跟四岁前的二毛差不多,对于她的问题。云舒每每都能给出合理的答案和解释。于是在水云静眼里,云舒就成了无所不知的偶像级人物!
一群孩子一直玩到傍晚天擦黑,才有大人来招呼他们过去吃饭。吃饭的时候,云舒见到了三叔水志奇和刘氏的女儿水云霞。
这孩子是八月十七出生的,奶奶汤氏嫌她是个女孩儿,从生下来到现在一次都没抱过。满月那天也没摆酒,就刘氏娘家人来吃了一顿饭。那顿饭吃得异常憋屈,因为汤氏一直拉长着脸。指桑骂槐的数落了半天,在场的云舒都有些看不下去,刘家人要不是刘大娘拦着,早就跟汤氏大干一场了!
而今天正好是这孩子满百日的日子,汤氏一行人忙着准备小姑的婚事。谁还会记得这孩子?好在刘氏娘家离得近,时常送些东西过来。这几年刘氏大哥刘家成当大夫挣了不少钱,刘家日子慢慢好起来,给刘氏送点儿东西不算什么!如此,刘氏的日子比起当初云舒她娘李氏来,要好过了多少倍!
云舒上前逗逗那女娃,还算可爱,五官跟刘氏长得异常相像;跟叔叔水志奇,却看不出多少相似之处,兴许这也是汤氏嫌弃这孩子的原因吧?
刘氏抱着孩子出来,并未像女主人般四处与客人说笑,只是静静的坐在一角与自己娘家人小声说话,偶尔把孩子抱过去给他们看看,脸上满是幸福满足的微笑!云舒暗暗点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希望刘氏以后好好珍惜这平和安宁的日子才好啊!
晚饭过后酉时末,汤氏院子开始清空,正中留出一块空地,几个妇人将两张大方桌拼在一起凑成一张长桌,然后围着长桌的下三方摆上几圈高凳、矮凳。紧接着还有糖果干果、豆子、零嘴儿、果子什么的摆了上来。
其后,便有几个专门帮忙的媳妇开始请周围看热闹的姑娘们上桌围坐,先请的多是十岁以上接近成年的大姑娘们,最后还空了两个位置,于是云舒和水云香也被请上了桌。
其次请的就是小姑由近及远的亲近妇人,如姐姐、嫂子、姑姨婶娘之类的,关系越亲近的位置越靠近长方桌,最外围的则多是些看热闹的妇人。
待众人嬉笑着入座完毕,云舒才发现院子里留下的居然全是妇人,除了几个四五岁一直跟着娘或奶奶的小男孩儿,没有一个男人!连自家老爹和大伯叔叔都不见踪影,不知他们上哪儿去了?
云舒偷偷碰碰一旁时不时往自己兜里塞糖果的水云香悄声问:“云香,这是干什么了?”
水云香像看怪物一样的扫视云舒两眼,惊讶道:“你自己小姑成亲,出嫁前做歌堂都不知道?”
坐歌堂?那是什么玩意儿?虽有疑问,经水云香方才那么一说,自己也不敢再问。只好老老实实的坐着观望。
没一会儿,待位置坐满,便有喜婆喊一声,“新娘子到啰!”然后小姑的房门被打开,首先出来的是焕然一新、可以打扮过的张秀和水云秋,她们各执一盏银灯走出来站在房门口,几秒钟后头顶红帕的小姑,羞涩的半低着头慢慢走出来。
院中顿时响起一阵叽叽咕咕的议论声,当然这声音多是赞美小姑的,不管是赞衣服、赞首饰、赞相貌都好。水云秋和张秀跟着小姑一起走到长方桌正上方坐下。接近着离方桌最近的外围便有一个妇人开始唱开口歌:“新打剪子新开剪,小儿开口心有欠;开口一声声不明,开口二声惊动人。………”
那歌声欢快喜气,加上唱歌妇人丰富的表情手势,众人均乐呵呵的小声赞叹,小姑则一直羞红着脸半低着头坐在正上方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
其次是扫堂歌、哭爹娘……等等一长串,中间每唱完一则,负责唱歌的妇人便要休息一会儿,那么这段时间就由围坐在方桌旁的姑娘们开唱。这些唱词并不固定,会唱什么唱什么。不会唱的说段笑话或趣事也可过关,如果实在无计可施,也可请人帮忙。反正那节目是非演不可,同时也带动围观之人参与,唱的好的还有奖励。
如此一直热热闹闹、哄笑连连的到了‘压箱钱’环节,大家立刻兴奋起来,整个仪式到了最高氵朝。后面的妇人更是伸长脖子往前凑。
这个环节唱词的喜娘开始一边唱一边一个一个的请新娘子的亲人,请到谁,谁就得给压箱钱;当然不一定只有血缘极近的亲人才能给,只要在场的,喜娘唱到的请到的都得给,至于给多给少就由被请之人自己决定。即便给一文钱也没人说二话。
但是了,如果喜娘或新娘子觉得你给得太少,她们可以再次唱歌请。把你请个十遍八遍就得给十遍八遍!
云舒听了解释异常高兴!给钱了,哈哈,这是她最爱的东西之一,一定得好好学着点儿,以后要是自己出嫁。一定要把自己所有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请个十遍八遍,不挤出个十两八两坚决不散场。
在云舒正乐呵呵的做着美梦之际。喜娘端出一个大铜盆放到长方桌正中,往周围扫视一圈,便开始唱歌请人。
大家都尖着耳朵听,后面站着的人直往前凑,差点儿压倒几个。喜娘微微一笑,突然唱出一个人的名字,那人正是方才往前挤得太厉害差点儿压倒人的铜锣院子的范大嫂!
大家闻声齐齐看向她,并有媳妇主动上前将她通过中间故意留出的巷道往正中的方桌拉。范大嫂直到到了桌前才反应过来,立马摆手道:“哎呀,新娘子,我不过是凑热闹的,哪能从我开始了?要开始也得从你大姐二姐开始了,我还是出去吧!”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跑,媳妇们哪里会让她溜,几人一拥而上,笑嘻嘻的拉住她道:“范大嫂,大喜的日子,喜娘请都请了,不给点儿压箱钱怎么行?莫非你专门来找新娘子晦气不成?”
汤氏和大姑二姑几人闻言齐刷刷的转头看来,眼中浓浓的威胁警告之意吓得范大嫂一哆嗦,犹犹豫豫的往袖兜里摸,摸了半天总算掏出几个铜板来,她小心的捻出一个想往铜盆里丢,却别一旁的媳妇拦住:“范大嫂,大喜的日子,好事成双,一个铜板怎么行?”
范大嫂无奈,只好给了两个铜板,正要转身,又被媳妇拉住,喜娘又开始唱,请的还是她,于是范大嫂便被几人拦在桌前,直到将她袖兜里的钱掏个干干净净才放行!
底下围观的妇人暗暗窃笑,这范大嫂嘴巴最讨厌,经常得罪人,对她不满的大有人在,看着她被洗刷自然高兴,个个捂嘴偷笑。有了这个教训,围观众人不敢再拥挤,都规规矩矩的站好了,有想看的也只是努力伸长脖子而已。
其后喜娘开始一个一个的请,顺序不定,近亲中最先被请到的是大姑,她给的是一两银子,二姑只给了五百文,周氏刘氏李氏也都是给的五百文;不过二姑和周氏被请了两次,总共也给了一两银子;其他的按关系远近,给的多在十文到一百文之间。
而汤氏是被作为压轴戏最最后面请出来的,在场之人早就听说过小姑被安乐镇李家退亲时得过二百两银子,那么汤氏会给多少了?这是大家最最关心的问题。
云舒心想汤氏平时最疼小姑,那二百两已经分出去一百两,剩下的一百两应该会全部给小姑吧?她自己或许还要加点儿,那么至少就有一百多两了?!
可是,结果却大出她所料。汤氏被请后,板着脸慢慢走过来,到了方桌前,从袖兜中掏出一个银锭子咚一声放进铜盆,然后慢慢转身走出去。
她一出门,周围众人全都站了起来,伸长脖子往铜盆里张望,还有好事的叫喜娘端出来给大家看看、沾沾喜气。
小姑脸色有些苍白僵硬,因为汤氏放了多少银子,她看得清清楚楚,云舒也看清了,只有十两银子!
第二七四章 小姑出嫁
小姑脸色有些苍白僵硬,因为汤氏放了多少银子,她看得清清楚楚,云舒也看清了,只有十两银子!
待有人看清那银锭子后,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如果是一般的农户人家,亲娘出十两银子的压箱钱算是非常多的了,可是大家都知道,李家退亲时,汤氏明明得了二百两银子,现在自己最后一个闺女出嫁,居然只给了十两!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何况小姑之下并无其他孩子啊,汤氏留着那么银子干嘛?养老?那水家其他五兄妹是干什么吃的?他们从来不给汤氏赡养费吗?如此种种议论此起彼伏!
如此不仅小姑尴尬,大姑二姑和周氏李氏刘氏等人都很尴尬,连带着笑呵呵的唱歌喜娘也尴尬不已,不知该如何收场?最后还是大姑站起来,跟喜娘嘀咕了几句,喜娘便立刻转到下一环节,很快便结束了这次热闹开场、草草结局的歌堂会。
待附近的客人各自回家,远到的客人安排妥当,已是亥时中刻了。因为云舒家也安排了一些客人,歌堂会一散场李氏就匆匆回家安排,云舒自己则留下来陪小姑过出嫁前的最后一晚,同留下来的还有水云秋和张秀二人。
小姑一回屋里就一直愣愣的坐在床边发呆,表情呆滞木讷。云舒跟水云秋和张秀在门口站了会儿,几人对望一眼,互相使眼色示意对方去安慰,张秀叫水云秋,水云秋叫云舒,云舒望向张秀,她却不屑的瞥一眼扭开头!
云舒抿抿嘴,心里冷哼一声,看来张秀这辈子跟自己都不会好过了!小姑平时对自己不错。他们不去自己去得了。于是云舒主动走向小姑,坐到小姑身边,轻轻挽起她的胳膊道:“小姑,时辰不早了,咱们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梳妆了!”
小姑没反应,直到云舒摇晃她几次,又重复了几遍方才的话语,小姑才反应过来。她慢慢转向云舒,呆了呆。然后摸摸云舒脑袋道:“云舒,你说我娘是不是讨厌我了?”
云舒抽抽嘴角,想了想。安慰道:“怎么会了?奶奶最疼小姑了,她要是讨厌你了怎么会为你的亲事忙里忙外准备几个月了?”
小姑低头想想,然后故作轻松的笑道:“是啊,娘不会那么小气的!”
“呵呵,是啊是啊。奶奶对小姑最好了!”水云秋上前附和道。
“对啊,外婆有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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