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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5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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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头:“那就多谢婶婶了!”
“先不说谢,找到人才要紧,小丫头,那贱人在哪儿?”
云舒叹气道:“这事儿败露后,我逼她交出银子,她说银子不在身上,我便逼她写了供认状,然后就把她送去县衙大牢,等过堂的时候大刑一上,看她嘴巴还紧不紧。”
“啊?县衙去了?什么时候送去的?怎么不等我一天?”
“这个……我也不知道婶婶要来啊?”
“唉,死贱人,又让她跑了,不过不怕,我手里有她的卖身契,等我去县衙要了人,让她把银子交出来,其他的随便怎样,最好县老爷能判她个五马分尸。”
云舒抽抽眼角,然后又愁眉苦脸道:“婶婶,你要见她怕不容易,我的人送她去县衙路上,她就私自逃走了。”
“逃走了?不会吧,你家的人都是饭桶吗?一个妇人都看不住?她从哪儿逃走的?老娘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婶婶不必麻烦,我们已经找到她的落脚处了,不过…要见她怕是不容易啊!”
“有什么不容易的?谁敢拦我我就烧了他房子,看她往哪儿跑。小妮子,你找个人给我带路,我去抓她。”
“婶婶莫急,听我说完。我听送她的人回来说。那白芸娘半路称想小解下了车,然后偷偷逃走,等我们的人找到她行踪时,她已经进了个尼姑庵。
那尼姑庵是官办的寺庙,常年接受城里众多大户人家的供奉,连历任县太爷夫人都常去那里。我们的人不敢乱来,进去好一番打探,才得知那白芸娘已经削发为尼,脱了俗世,连名字都没了。取了个什么什么空的法号。
那尼姑庵的大师说,她现在已经皈依佛主,乃是方外之人。之前俗世的林林总总都与她无关,我们想见她都难啊!”
地主婆气得一拍桌子跳起来:“什么狗屁佛主,多半是那老尼姑收了她银子,才那样敷衍你们。哼,老娘就不信了。她真能脱得了俗?老娘这就去把她老爹老娘抓来,看她认不认。走,回去抓人!”
地主婆转身一挥袖子就要走人,云舒站起来道:“婶婶、婶婶,你等等啊!她现在是出家人,你就这么闹到尼姑庵去。要是惹怒了佛主,以后可是要下地狱的啊!”
“去他娘的地狱,老娘才不怕了。小妮子,你派人把那尼姑庵看着点儿,等我回去抓了人,把那贱人逼出来,找到银子你我一人一半。啊!走,回去抓人!”
地主婆风风火火当真带着她那一众家丁护院爬上马车就要走人。被丢下的白双娘一边追一边喊:“等等,大夫人,还有我了,等等我啊!”
云舒看着那几辆马车走向山口,直到渐渐消失,雁儿道:“小姐,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万一他们真回去抓了人跑去尼姑庵闹腾怎么办啊?”
小蝶啦她一下,做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道:“我们小姐早有准备,他们闹不出名堂来。”
雁儿乐得直拍手:“小姐真是女中诸葛,料事如神了。”
说实话,云舒做那些只是为防万一,猜想他们多半会来,却从没想到会这么快,幸好昨天就做了准备,稍晚一点儿,事情就麻烦了。
眼看大家就要把门前的桌椅茶杯收拾完了,一个家丁打扮的中年人气喘吁吁的穿过山门往这边来,仔细看那服饰正是方才地主婆带来的家丁护院。门口的帮工赶紧抄了棍棒拦住他:“你又想干什么?”
那人赶紧摆手:“大哥莫要误会,我们大夫人让小的回来问问,那尼姑庵在哪儿?叫什么名字?”
云舒上前道:“城东佑民庵,白芸娘就在那里,你们去看看吧。”
“多谢小姐、多谢小姐,小的告辞了!”那家丁作揖几下,后退几步然后一溜烟儿的跑了,小蝶小声道:“小姐,为什么要告诉他们真名儿?万一他们真的找过去……”
“不怕,那边早有准备,我还怕他们不去了。”
雁儿凑过来:“小姐,尼姑庵那边是不是下了套儿啊?嘻嘻,那个地主婆真笨,小姐说什么她都信。”
小蝶拍她一下:“我们小姐又没说慌,怎么不能信了?”
“是是,小姐说什么雁儿都信。那个叫白双娘的忒可恶,你没见她方才一个劲儿的撺掇地主婆冲进咱们家来,哼,我看她就是不安好心。还白双娘了,跟芸娘管家就一字之差,那心思差的不是一点儿不点儿。
哎,小姐,那个白双娘不会跟芸娘管家是亲姐妹吧?”
云舒想了想,据芸娘自己说,她家除了老父老母,就只有一个哥哥,一个侄子,她嫂子嫌他们家穷,早就卷银子跑了的,那白双娘肯定不是她亲姐妹,不过隔房的姐妹倒是可能,就像自己跟小静和水云莲、水云香他们那样。
啧啧,如此亲近的姐妹都这样出卖,她们之间得有多大的仇啊?可怜的芸娘,要是知道这个结果,不知她会不会对以前的付出而后悔难过?
云舒想了想:“对了,小蝶,那个郑秋兰怎样了?”
小蝶顿了顿,“回小姐,听说上午派给她的差事是刷马桶,方才我去看过一趟,她在院子里大吵大闹乱骂人,不知现在如何了?”
第七三九章 肃清
云舒眼珠一转:“小蝶,你现在去看看那个郑秋兰,如果她老实干活儿就算了,如果她还是大吵大闹,你就跟她说她儿媳已经来过了,不过她儿媳不但不愿出钱赎她,也不愿她自己来换,还找了个地主婆上门来找茬儿。
你跟她说我很生气,她要再敢闹腾,我就直接派人去她家把她儿子孙子全抓来干活儿抵债,什么时候还完债什么时候放人。她家从芸娘那里搜刮了百多两银子,他们一家四口一起做工还的话,每人每月五百文,至少也要还四年多,让她闹腾前自己掂量着看。”
小蝶愣了一下:“小姐,那婆子好像铁了心要闹,即便这么说也未必吓得住她吧?”
云舒笑笑:“我也没想吓住她,我不但不吓她,关她一段时间,等她老实了还要放她回去。”
雁儿急道:“小姐,那婆子嘴巴忒讨厌,您要放她出去,她肯定到处说小姐坏话。”
“无妨,我手中有她的卖身契,量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哦,对了,小蝶,待会儿你跟说了,要是她还是继续闹腾又不干活儿的话,直接把她扔到对面山顶的小木屋去,什么时候安静了什么时候给她东西吃。”
“是,小姐!”小蝶应诺后离开,云舒回身进院,见家来的管事们都站在院子来,一见云舒进来,赶紧低头退到一旁,云舒扫视一圈,淡淡道:“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别在这儿凑热闹。”
瑾娘道:“小姐,我们…我们是担心您,所以…所以才……”
“好了,当我谢谢大家了,去忙吧!”
众管事被遣散开去。云舒和春秀回到理事堂,照例开始处理正事,途中陆陆续续有人来请示,也有管事趁无人之时偷偷跑来请罪。云舒自然不能让他们如愿,三两句就把他们打发了回去。
很快到了晚上,云舒依然把春秀留在自己院子里,几人吃了饭坐在屋里闲聊。春秀道:“云舒,昨晚你还说那郑秋兰的儿子儿媳不会再来,人家今天一早就来了,怎样?你输了吧?”
云舒哑然失笑:“春秀姐。她来是来了,却从没想过出钱或换人,不过是想趁着那地主婆捣乱之际。找机会把郑秋兰那老婆子带出去而已,我岂能让她如愿?”
“这个不管,咱们赌的是郑秋兰儿子儿媳来不来,可没说他们拿不拿钱来赎人,愿赌服输。你怎么说?”
小蝶笑眯眯道:“对啊,小姐,我和雁儿还赌了三盒桂花糕了。”
雁儿嘟起嘴不满道:“不算不算,她连咱们家的门儿都没进,也没说要来救老婆子,只说是给那地主婆做证的。跟老婆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这怎么能算输了?”
几人争论片刻,云舒想了想道:“好吧。这一场就算我们输了,不是还有一场吗?我保证今晚这场我们肯定赢,到时候正好抵消。”
雁儿拍手叫好:“对对,今晚还有一场了,咱们准赢。”春秀和小蝶虽不乐意。却熬不过蹦来蹦去的雁儿,只得暂时应下。说好今晚过了再看。
说起那郑秋兰,她居然从早上一起来就开始大吵大闹,直到小蝶去看她,把云舒那些话跟她说了一遍,那婆子沉默良久,脸色极其难看。不过她一醒来吵闹得更加厉害,无奈之下,小蝶只好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妇人,把那婆子送去对面山头。
据说,那婆子一个人在屋里又是踢门又是砸窗的折腾了好半天,直到天快黑时才消停了,隔壁的帮工给她送了水和馒头,婆子吃完一有力气又开始吵闹。
雁儿道:“这种人就该饿她三天三夜,让她吃多少都攒不够力气那样,看她怎么吵。”
云舒道:“那倒不必,不用管她,就把她关那里,什么时候消停什么时候给吃的,最多不过三五天,她肯定要服软。哦,对了,小蝶,每隔半天还是要派人去看看,免得她想不通真闹出什么事儿来。”
“小姐,您不是有卖身契吗?就算她想不通一头撞死了也不能怎样。”
“话是这么说,我不想出人命官司。小蝶,马婆婆那边怎样了,柳烟儿醒了吗?”
“小姐放心,那孩子早就醒了,不过听说她外婆的事很伤心,顶着一身的伤硬要去给她外婆守灵。
马婆婆的丧事如期进展着,咱们大院大部分人都去拜祭过了;坟地也选好了,就在咱们家侧面的半山腰上;只是为免太过吵闹,我让师傅们把道场法事都挪到半山腰那山窝里的木屋去,等满了七天就下葬。”
云舒点头:“很好,这几天我一直忙,就没管这事儿,明天我也抽空去拜祭一下,,马婆婆不是坏人,但愿她一路走好,来世投个好人家。”
屋里沉默半晌,小蝶道:“小姐,家里的人事整顿已经差不多了,账房那边今天又在叫苦,说这样下去,摘果子那几天一文钱都拨不出了,请小姐想点儿办法。”
云舒不紧不慢道:“不急,账上不是还有两三百两银子吗?用完了再说。”
小蝶应了一声,皱眉想了想:“小姐,那摘果子请人的事儿……是不是也要延一延?”
“为什么?以前怎么招人现在还怎么招,一天也不能延误,小蝶,这事儿帮我记着,明天一定要分派下去。”
“是,小姐!”几人类似闲聊的讨论了一些正事,直到快睡觉的时候,云舒让雁儿出去看看,没一会儿,雁儿兴冲冲的回来,喜滋滋道:“小姐,他们当真来了,而且没来齐,昨晚有十来个,现在只有七八个了,不知道他们晚些时候来不来?”
云舒打个哈欠道:“不管了,随便他们来不来,大家休息吧,明天事情多着了。”
一夜过去,次日云舒出门的时候。依然见门口跪着一地的大小管事,不过人数并非像雁儿说的那样缺了一半儿,基本上除了昨晚的于彩衣,全都到齐了。
云舒依然什么都没说就把大家打发回去了,大家一瘸一拐的爬起来,仔细看,会发现有些人脸色苍白眼皮一搭一搭的,好像好久没睡过觉一般,有的人却面色红润、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半点儿疲累之色。
春秀回头看了一眼。小声叹道:“唉,这些人,这种事都要耍小聪明。真是……”
云舒笑道:“春秀姐,认输了吧?”
春秀无奈的笑笑:“对,认输了,算你赢好了吧?”
上午,云舒处理完正事后便去半山腰拜祭了马婆婆一趟。柳烟儿一直低头跪在灵前一动不动,即便云舒和春秀前去,她也是一动不动全无反应。
雁儿小声唤了她几次见她没反应便有些生气,云舒制止她,蹲到柳烟儿面前与她正面相视。经过几天的修养,这孩子脸上的伤口大多结痂。额头上依然缠着白布,跟云舒的额头一模一样,云舒轻轻抚上她的伤口。小声道:
“好孩子,别太难过,你外婆走之前最牵挂的人就是你,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也不枉你外婆为你受的那些苦。知道吗?”
柳烟儿身子僵了僵,她缓缓抬头。那红红的眼中满是泪水,云舒掏出手帕帮她擦擦,柔声道:“好孩子,别怕,等你外婆入土为安后,你就跟着我,我答应你外婆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以后再没人敢欺负你了,啊!”
柳烟儿眼泪掉得更厉害,云舒看得一阵心疼,这么小的孩子就饱受世间之苦,在她面前,怕是没几个人敢说自己过得更辛苦了吧?云舒轻轻搂着她,安慰的拍着她的背,能清晰的感觉到她那微微发颤的小身躯,还有自己被眼泪浸湿的肩膀。
从灵堂出来,云舒和春秀商量安排个人照顾她,只是最近大院里刚刚大裁员,到处都缺人手,他们想了想去,最终决定把受伤的蓉儿派来跟这小姑娘一起。
一来两个孩子都是心灵受伤、身体也受伤,二人定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相处起来应该更容易些;二来既然云舒决定以后要把柳烟儿带在身边,很多东西要了解的,就让蓉儿带着她,让她适应适应。如此安排,云舒也算少一块心事。
他们回到山顶理事堂,一个婆子守在门口,见他们回来,缩头缩尾的似乎有事又不敢说的样子,云舒直接把她叫出来道:“你是哪个院子的,有事吗?”
那婆子赶紧出来跪下:“回小姐,老奴是…是打扫西北院落的杂役,老奴…老奴……”
看她犹豫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雁儿道:“你有什么事快说啊,我们小姐忙着了。”
婆子吓得缩了一下,然后颤抖着从袖子里掏出个信封双手奉上,雁儿上前接过,那婆子赶紧道:“小姐,老奴…老奴回去干活儿了!”云舒还没说话她转身一溜烟儿就跑了。
雁儿皱眉道:“这婆子干了什么亏心事不成?怎么跑得这么快?”
云舒接过信封,上面什么都没有,她拆开,抽出纸张大概扫了几眼,便将纸折好收回信封,然手将其收进袖子里道:“走,咱们进去吧!”
雁儿好奇道:“小姐,写的什么啊?”
“没什么,走,春秀姐,进去吧!”
等她们进到理事堂,云舒故意把雁儿打发走,其他的丫鬟婆子也打发出去,屋里就剩小蝶、春秀和她三人。云舒从袖子里掏出那个信封放桌上道:“你们猜,这是谁写的?”
春秀盯着那信封想了想道:“西北角较偏僻,那边没两个院子,我记得好像……洪嫂和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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