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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里短种田忙-第6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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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蓉儿毫无异议的应了,雁儿急道:“小姐,这药不能用吗?咱们不是要用它救烟儿妹妹吗?”

云舒看她一眼,淡淡道:“用了救出来的就是死人。”

雁儿定在远处半天反应不过来,等她回过神来早已不见云舒的影子,而小静也推着水志飞回了房间。

小静回到自己屋子,啪一声关上房门,她背靠着房门呆立良久,突然,旁边一个轻飘飘的声音:“你不是恨她吗?为什么要救她?”

“我…我是恨她,可…可……”小静一阵纠结,她也不知道自己方才为什么那么做。

“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却被你自己搞砸了,别忘了你对大夫人的承诺。”

“我…我……”小静纠结半晌,突然猛然转头,狠狠瞪她一眼:“我的事不要你管。”

那人微微眯起眼,冷冷的望着小静的背影半晌,然后她低头沉默片刻,再抬头全身气场都变了一个人般,她踩着小碎步来到小静床边,柔声道:“夫人,您晚饭吃什么?”

“走开,不吃了!”那身影却没有动,在原地站了会儿:“夫人,燕窝没了,奴婢是不是该问云舒小姐再要一些?”

小静猛然睁眼,抄起一旁的茶杯砸过去:“滚,给我滚出去,别来烦我!”

那人轻轻一侧身便避过疾飞而来的茶杯,面无表情的看小静一眼,然后低头柔柔的应了声是便转身出去,带上房门。可她跨出房门那一刹那,眼里突然窜出两串泪来,她故意用袖子半遮半掩,走到院子一角蹲下,而离她几米远处的蓉儿正在打扫院子。

蓉儿见之稍稍犹豫,还是掏出条手帕递上去,那人抬头看她一眼,复又低下头去,没接手帕也没说话。蓉儿看看小静房门方向,轻叹一声:“书儿,拿着吧!”

书儿吸吸鼻子,低声抽泣:“为什么我这么命苦,为什么我们没有你那么好的主子?”

“书儿,别这么说,静夫人不是坏人,否则我们小姐也不会那么照顾她。”

“我知道,可她三天两头这么发脾气……蓉儿,其实我一直想跟你们说话,可是我们夫人不让,要是她知道我偷偷跟你们说话,肯定会打骂我的。”

“不会吧?静夫人那么大的肚子……”

“真的,不信你看,这些都是她抽的,她一不开心就拿我撒气,这种日子何时才是个头啊,有时我都想干脆一头撞死算了,免得一辈子都要受她的罪!”书儿挽起袖子,胳膊上全是伤疤,长的短的、新的旧的,交错纵横,真有些吓人。

蓉儿看得一阵心惊,怜悯同情之心顿生,原本的芥蒂之心也荡然无存,二人你言我语越说越投机,两刻钟后,二人便如同姐妹般你来我往,眼里脸上满满都是笑意。


 第七五五章 掉包



云舒吩咐完雁儿蓉儿,跟水志飞和小静打声招呼,便匆匆回房,啪一声关上房门,找出那本医书仔细研究,然后又把药材翻出来一样一样查验比对。

当看到那包干瘪瘪的根茎时,她拿起来闻闻嗅嗅,这是一支香的根茎,能消炎解毒、止血生肌,药方上说此味药必须要五年以上的根茎,可这根须如此细小柔嫩,一点儿都不像长满五年的,莫非是这味药出了问题?

她再把其他药物仔细查验一遍,发现这些药材都是老的嫩的混杂一起,并未分开,如此药方上那些要求年份的药材就没办法达到要求。

莫非当真就是这个原因,把原本好好的奇药变成了毒药?或者雁儿他们熬制的过程也有问题?要救柳烟儿,这是最好的办法,万事俱备的时候放弃实在不甘心,云舒决定,明天她亲自去药铺跑一趟,然后亲自熬制,她就不信药方都有了,会做不出药来。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吃了早饭便出门,去医馆找了个熟识药材的老大夫,跟自己一起把县城几个大铺子的药柜都翻了个遍,大半天功夫没有白费,药材总算齐了,而且百分百是满足条件的上等药材。

回去的路上,云舒让夜五买了只赖皮土狗备用。她回到院子,饭都顾不得吃,就换了衣服、穿上围裙,全副武装的开始熬药。

春秀看她那打扮本想笑话她,不过见她踌躇满志的样子,想了想,干脆放了针线,端根小凳儿出来看云舒熬药。雁儿蓉儿被抢了差事,只能在一旁看着,偶尔拿个东西、打个下手;水志飞见院中热闹。也出来看稀奇,连屋里的小静也被引了出来。

云舒本不想这事儿让太多人知道,特别不想让小静父女知道,可又不好意思赶人家走,也不好现挪地方,没办法,只能找个借口敷衍,还要一边熬药一边陪他们闲聊。

面对水志飞好奇的一串一串问题,云舒哪有心思回答,好在春秀在一旁解围。云舒也算勉强能用心。等她把所有药材按顺序放入药罐,便干脆好好陪水志飞他们聊会儿,直到他没兴趣了。水又烧干一半,云舒干脆把药罐拎下来,谎称现在就给柳烟儿送药去,拎着药罐就出了门。

当然那药还没好,不可能现在就送去。她只是换了地方,挪到干娘方氏家忙活去了。

如此一直折腾到天黑,干娘催了几次吃晚饭,云舒揭开锅盖,一股清香扑面而来,与昨天那气味完全不同。云舒心中大喜。因为药方旁边有备注,判断药熬好没有的其中一个标准就是气味,此药清香四溢必定差不了。

云舒兴冲冲的倒出半碗。让夜五把那土狗弄来,丢几块肉到药碗里浸泡两刻钟后喂给土狗,土狗吃的时候还精神满满摇头摆尾,吃了过后似乎也没什么问题。云舒目不转睛的盯着它,直到半个时辰后。那土狗突然倒地一动不动。

云舒欢呼一声冲上去,干娘见之却吓了一跳。赶紧拉住她道:“云舒,别去别去,那狗方才还好好的,突然死得僵硬,必是得了什么瘟疫,你可别去碰它。”

“瘟疫?”

“对啊,我小时候见过异常瘟疫就这样,好好一个人走着走着突然就倒了,然后就没气儿了,你可得离它远点儿。”

云舒眼珠一转,瘟疫?这倒是个很好的借口,她乐呵呵道:“知道了,干娘,谢谢干娘帮我出的好主意!”

“啊?什么好主意?”

方氏还没问完,云舒就兴冲冲的跑到土狗旁边这儿戳戳那儿看看,不管怎么弄,那土狗完全不动,就像真的死了般!成了,安夫子果然没骗人,云舒高兴得差点儿蹦起来。现在就等十二个时辰后再喂一副药,只要土狗能活过来,那才是真的成了。

为免麻烦,云舒把土狗和药罐药包全都留在了方氏家,并一再请求方氏千万要看好那些东西,不要任何人动。待一切处理妥当,她才兴冲冲的回自家院子去。未免节外生枝,这事儿除了夜五和春秀,云舒谁也没告诉,等柳烟儿顺利接出来后一切都好说。

次日,云舒照例出门,一到方氏家就忙着熬药,到下午时分,云舒就把药给土狗灌下去,然后便是满心期待的等待。可是结果并未如她意料那般满意,他们等了整整一个时辰,土狗全身绵软一动不动,也没有呼吸,完全看不出有活过来的征兆。

云舒有些丧气,到底是解药配制有问题,还是当初喂下去的药就不对?如果最初就不对的话,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她郁闷的坐在院中愣愣的望着那只土狗发呆,方氏怎么看怎么担心,还是忍不住提醒道:“云舒啊,你到底给这土狗吃了什么了?别真是瘟疫吧?你小心些,别离它太近,要不还是让方明把它弄去城外埋了吧?”

云舒愣愣的摇头:“不是瘟疫!”如此便没了话。如此一直等到傍晚,方明媳妇说自己的丫鬟来找,待二人进来,云舒回头见是蓉儿,意外的是书儿居然也跟她一起来了。

云舒目光绕着二人扫了两圈:“蓉儿,有事吗?”

蓉儿低垂的脑袋往书儿方向偏了偏,书儿道:“云舒小姐,是奴婢央求蓉儿姐姐带奴婢来寻您的!”

“你?什么事?”不知为什么,云舒不怎么喜欢这个书儿,即便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云舒总觉得这丫头有些阴,既阴沉又阴暗,这种人城府很深,不好打交道。好在她只是个小丫鬟,而且又不是自己的丫鬟,她不招惹自己,自己也没必要为难她。

显然,蓉儿和书儿都听出云舒语气里的不高兴,蓉儿如犯了错般缩缩身子,把脑袋垂得更低,书儿一直都是低头垂手、恭恭敬敬的立着,“回小姐。我们夫人的燕窝吃完了,夫人让奴婢来问小姐要些。”

云舒一听心里就有些来气:“我一会儿就回去,这几个时辰都等不了?”

“回小姐,其实燕窝昨天就没了,夫人以为您知道就没提,夫人以前在府里的时候每顿吃饭前都必须喝燕窝粥的。”

“哦?原来是我亏待了你们夫人?回去告诉你们夫人,就说我最近手头紧,大院里仆役们的工钱都发不全,供不起她天天吃燕窝。”

云舒明显说的是气话,那书儿却轻轻蹲了一下:“是!”

看她这模样。本想发泄一通的云舒话到嘴边又被堵了回去,她心里甭提有多憋屈。蓉儿见云舒脸色不好,赶紧解释道:“小姐别生气。书儿也是没办法,她熬不出燕窝粥,静夫人就要打骂她,书儿身上好多伤都是静夫人打的,不信小姐看看。”

蓉儿伸手去拉书儿的袖子。书儿却死死捏住直往后退,怯怯的小声道:“没关系,夫人是主子,生气了打奴婢几下应该的,蓉儿,别拉、别拉。哎呀!”

蓉儿明明没怎么用力,书儿的半截袖子突然哗啦一声被扯了下来,云舒看了一眼。那露出的小臂上果然好多纵横交错的伤痕,看得出那不是一天两天能成的,定是长期受伤所致。云舒惊了一下,这些都是小静弄的?小静才去申家多久啊?下手这么狠?

蓉儿见书儿抱着胳膊缩在地上瑟瑟发抖,赶紧一边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想把那袖子接回去。云舒看了会儿。抿抿嘴道:“蓉儿,带书儿回去换件衣服吧!”

“是!”蓉儿扶起书儿。慢吞吞的往外走,低着头的书儿瞟了一眼地上的土狗,眼中似有异光闪过。快到门口时,云舒道:“燕窝我待会儿让七味斋的人送过来,小静若是不满意让她直接来找我。”

蓉儿一喜,轻轻晃晃书儿胳膊,小声道:“书儿,还不快谢谢我们小姐。”

二人停下,回身跟云舒道谢后缓缓离开。

云舒若有所思的望着门口良久,突闻干娘一声惊呼,吓得她差点儿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屋里的唐方明和他媳妇也跑了出来,纷纷围在方氏身边询问。方氏怔怔的指着地上,大家低头看去,没发现什么异状,方氏急道:“云舒啊,那…那…那狗……那狗!”

云舒愣了一下,过去戳戳土狗,土狗耳朵动了动,有气无力的转头看云舒一眼,又躺回去闭上眼一动不动。云舒惊讶的张大嘴,我…我眼花了么?她又去戳土狗,土狗没动,她干脆用力踩了土狗后腿一下,土狗突然嗷嗷叫着跳起来就要咬云舒。

唐方明一把把她拖过来,一脚踢过去,土狗被踢飞出去撞在花台上,然后咚一声掉在地上,它的脚还在抽搐。云舒惊呼:“哎呀,别把它踢死了吧?”

“踢死了活该,真被咬它咬了得了疯病瘟疫怎么办?云舒,你别再折腾这死东西了,我把它弄出去埋了算了。”

“别啊别啊,方明哥,它昨天是死的对不对?现在活过来了你不觉得稀奇吗?”

“有什么好稀奇的?多半是昨天没死过心,今天缓口气儿而已,迟早要死的。”

二人争执片刻,唐方明总算答应明日一早再把土狗弄去埋了,不管死没死云舒都不能拦着。没办法,云舒也不喜欢这土狗,方才差点儿咬了自己,不过它喝了自己的药,在确定药效之前它是不能死地。

云舒在方氏院子一直守到半夜,亲眼看着那土狗一点儿一点儿活过来,精神越来越好,甚至吃了三大海碗的饭菜。看它吃得越多云舒越高兴,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此药方完全有效。

她抬头看天,月亮正好爬上正空,现在子时一刻,时辰正好。她赶紧把让土狗假死的药拿来热热,便亲自拎了药罐带着夜五去了县衙大牢,在喝药前云舒把自己的计划仔细跟柳烟儿说了一遍。

“烟儿,这药我只在土狗身上试验过,不知道人喝了会怎样,可能无效,也可能一辈子醒不过来,喝不喝你自己决定,想好了告诉我。”

云舒将药倒出来放在她身边便准备离开。却发现柳烟儿拉住了自己裙角,她蹲下去看她,柳烟儿张张嘴,声音虚弱得听不清楚,云舒凑近去,听她沙哑着嗓子小声道:“我…愿意…伺候小姐。”

云舒退后一些:“你可想好了?”

柳烟儿眨眨眼,缓缓把手伸向药碗,云舒帮她拿过来递到她手上,发现她根本无力端起药碗。看着柳烟儿祈求的眼神,云舒一咬牙。亲手把那碗药给她喂了下去,待休息一阵,再轻轻将她放在枯草上。

云舒一手轻轻抚摸她的额头。柔声道:“烟儿,睡吧,安心的睡吧,等你醒来一切都好了,没有人再欺负你、逼迫你。睡吧……”

看着柳烟儿渐渐沉睡过去,她微微翘起的嘴角如此甜美,像个可爱的婴儿般,云舒顿生怜爱之心,一手轻轻抚上她脸上的伤疤,心中一声长叹。唉,可怜的孩子!

夜五提醒道:“小姐,时辰到了。换班的人马上就要来了!”

云舒顿了顿,轻叹一声站起来道:“都准备好了吗?”

“好了!大牢运尸体的牛车车夫已打点好,天一亮他就会把这小丫头的尸体运出城,我们的人已经准备了一具形貌相似的尸体,掉包后直接将她运往山庄。”

“很好。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另外,给小蝶传个话。让她安排个可靠的人专门照顾这丫头,明天我把蓉儿也遣回去,我和春秀姐还要在城里待几天,等果子开始采摘了才回去,让她有事派人传信。”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县衙,夜五把云舒送回院子,亲眼看着她进了房间,又安排两个暗卫留守后,便带着另几个暗卫趁夜离开。

他们离开后没多久,寂静的院子里吱嘎一声响,其中一个房间的房门微微开了条缝儿,一双幽幽的眼睛暗地盯着云舒房间的窗子良久,直到她房里的灯光灭了好一阵,那双眼睛才幽幽的退下去。

次日,云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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