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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美妾-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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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娶了媳妇儿还要靠自己,这种事传出去他要丢死个人了!
谢安平跌跌撞撞跑出来,绿竹正要把汤放上书桌,谢安平嫌她挡在眼前,一把推开,然后胡乱抓起画册塞进书架上面。
想谢安平力气多大,绿竹被推倒摔在地上,连汤水都洒了。
商怜薇在外听到动静拍门拍得更厉害了:“安平!你在里面干什么!”
谢安平安顿好了宝贝秘籍,这才换上平常神色去开门,根本无暇去看绿竹,仿佛压根儿就忘了有这么个人似的。绿竹咬着唇满脸通红,不是因为娇羞,而是被气得就快哭了。
白天的来龙去脉就是这般,谢安平在心里回忆了一遍,着重把脑海里的春|宫图分析透彻,然后对进门的美娘露出一个尽量显得不那么急色的微笑。
美娘纳闷:这厮从下午就开始傻笑,笑到现在怎么还在笑,没完没了?
于是她走过去问:“爷碰上什么高兴的事了?”
“嘿嘿,没有,没有。”谢安平不肯承认,拉着美娘的小手摸啊摸,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去。
美娘把手抽回来,转而娇滴滴道:“爷,时候不早了,歇了吧。”
谢安平刚想点头说好,还没出口顿时改了主意,他把美娘拉到怀中:“慌什么,还早着呢,陪爷看会子书罢。”
这不学无术的混蛋居然要看书?!
尽管觉得诧异,美娘觉得比起睡觉她更愿意看书,上了床指不定被这厮怎么折腾呢,还是坐在桌子旁安全。于是她一口答允:“好。”
谢安平把美娘抱在腿上,双手圈住她的身子,俩人一齐翻书本。美娘兴趣缺缺,脑子里一直在想该怎么开口说绿竹的事,完全没有察觉身后的谢安平也是如此,一门子心思都扑在了她的心上,鼻尖挨着她肩膀嗅来嗅去,书上的字愣是一个也没看进去。
现在这个样子,倒是很像画里的观音坐莲啊……
谢安平的脑子又开始乱七八糟胡想了,他的手偷偷摸摸搭上美娘的腰,打算去解香罗带。
“爷,妾身想跟您商量个事儿。”
这时美娘说话,谢安平害怕被她发现,赶紧停了下来:“嗯?说吧。”
美娘道:“今天四姐给妾身说她那院子缺人手,所以想借个机灵点的丫鬟过去使唤,妾身觉得绿竹这丫头很合适,刚巧四姐也看得上她。所以打算让绿竹去四姐那儿,爷您觉得怎么样?”
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谢安平不耐烦女人间的来往,随口道:“你的丫头你说了算,爷没意见。”
然后他又开始轻轻地摸美娘的腰,真是太好摸了……
咦?他不心疼?美娘愈发闹不清谢安平的心思,她试探问:“既然如此……爷您觉得咱们院子会不会不方便,毕竟少了个人呢。”
还是个能和你睡觉的人。
谢安平摸上了瘾,漫不经心地说:“你嫌少再找个几个人来就是了嘛,多大点事。”
“那妾身让人牙子从外头重新买几个进府行不行?”
谢安平专心地解她的香罗带,肯定点头:“行!”
美娘这下开心了:“爷真好……”
话才说一半,她裙腰松开,裙子已经滑到脚踝了。
39
39、桌上趣初见骆少
美娘惊慌按住罗裙;回头怒嗔:“你干什么!”
谢安平眉眼飞扬笑得讨打:“干你啊。”
……这下流鬼!
以往他胡闹也就罢了,在床上把幔帐拉拢,严严实实躲在一方小天地里面,他要折腾就随他;反正也没人知道。可现在俩人坐在宽敞的书桌旁;左右两边都是窗户;房门就在前面不远处;而且还没个屏风遮挡;最最要命的是;桌上两盏银灯燃得灼亮,简直跟白昼一样,照得屋里亮堂堂的。
这厮居然想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他没有羞耻心的吗!
可是一想起两人初见在卫府花园;他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行|奸;美娘觉得跟这混蛋还真不能谈什么礼义廉耻。
“娇娇,你都饿了爷好几天了。”谢安平一边委屈地抱怨,一边窸窸窣窣扯开自己腰间的绣花罗带,把那样狰狞玩意儿露出来。
美娘扭过身子想劝他:“爷您别急,咱们去那边。”
“不!爷就是要在这儿!”
谢安平双手紧抱美娘的柳腰,向上一携,美娘身子往前一探,便匍匐在桌面上。谢安平拨开她的小绢裤儿,探进去两根手指搅弄。
他揉捏着两片儿软嫩莲瓣,噙笑道:“咬得真紧啊,娇娇原来你也那么饿。”
手指进进出出一会儿,玉露津津溢出来,美娘筋骨都酥软了,她娇喘着回头说道:“爷,去床上,我们去床上……”
“床上不好玩儿,这里才有趣儿。”谢安平摸到美娘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便把手拿了出来,拽着美娘往后坐下。
美娘昏昏沉沉双腿发软,闭拢双股往下一坠,便被谢安平抵破了莲心。谢安平捧着她的腰轻摇款摆,畅美翕然不可言。
银灯滋滋燃着,照得极明,谢安平把美娘抱在怀中摆弄,仔细打量她一身皮肉,只见通体白净细腻如雪,小巧的耳廓后面泛起浅浅粉红,像极了春日桃枝上的花瓣,让人禁不住想吃上一口。谢安平的手环上前扒拉开她的衣襟,擒住一对儿嫩|乳肆意把玩,玩够了又把手徐徐往下探入她的腿缝,刺激两人的契合之处。
他舔着她耳垂道:“娇娇,爷喂得你饱不饱?”
美娘被他弄得几欲昏死过去,她檀口吁吁话不成句,只得点了点头。
“想不想看爷是怎么喂你的?”
不等美娘点头或摇头,谢安平已经抽|了出来,一掌扫掉桌面上的东西,把美娘托上去坐在桌沿。他劈开美娘两只玉股,挺腰平齐把那话搠进莲瓣中间,前后推送起来。美娘下意识身子往后退,他就拿手从后搂住美娘的臀,自己凑上去跟她紧紧贴合,俯首去咬她的香唇。
美娘目迷头晕,小嘴里哼喔嗯嗯地叫声不绝,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娇娇,书里说这叫美人插花。”谢安平动作狂纵,喘着粗气说,“但爷觉得不对,应该是美人被插花,因为你就是朵美人花,被爷插。”
美娘正在羞处,听见更加羞赧气愤了,张嘴便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谢安平一次就把这几天的欠债就讨回来了,等一完事回到床榻,美娘的脑袋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喊都喊不醒。苦了谢安平不仅要洗自己,还要替她清洗身子。他拧了帕子给美娘揩拭,做的时候倒是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可等到收拾妥当熄灯上床,他猛然觉得仿佛有些不对劲。
以往都是她伺候他的,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呢?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谢安平沉沉睡去,梦里都还在扳着指头数:还有仙人推磨、凤凰展翅、白猿献果……等等没有玩过呢。
翌日美娘起床的时候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琢磨着以后不能再这么饿谢安平了,否则他反扑的时候自己那几两皮肉都要被他啃光了。不过她也算捞到了好处,至少马上就能正大光明把绿竹打发走了。
用过早膳,美娘让黄莺把绿竹叫到跟前来。只见绿竹右手包得像个粽子,眼睛又红又肿像桃核,看起来怪可怜的。
但美娘向来对讨厌的人没有同情心,一来就开门见山:“绿竹,我要恭喜你了。”
绿竹惊诧:“姑娘您为什么要恭喜奴婢?”
“自然是有贵人看上你了啊。”美娘笑盈盈道:“你快回去收拾包袱,午后就去三姑妈院子找四姑娘罢。到时候吃香喝辣可别忘了咱们啊。”
绿竹一听要去商怜薇那里,吓得脸色都变了,她双膝跪下拉着美娘道:“姑娘您不要奴婢了吗?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走,求您了!”
美娘搀住绿竹的手:“瞧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送走,是四姑娘亲自开口向我讨人的,她说见你聪明机灵又能干,想收你当房里的大丫鬟,以后专门贴身伺候她。绿竹你想想,四姑娘是侯府的小姐,在她身边当差是多大的荣幸!出去也比别人高一个头哩。人家四姑娘还说不是要你当粗使丫头,平素只消端端茶擦擦桌子就行了,而且绿竹,以后等四姑娘出嫁你跟过去,过个一年半载被未来姑爷收房,那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姨娘?你瞧瞧我不也是个姨娘,到时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岂不美哉。绿竹,这种好事儿打着灯笼也难找,我虽然舍不得你,但也断断不能阻挠你的好前程,所以你就放心去吧,以后的日子好着呢。”
绿竹纵然千万般不愿,但美娘说话不留余地,一番利害陈诉堵得她哑口无言,愣是说不出反驳的只言片语。最后绿竹抹着泪回房收拾了衣裳,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美娘这里,进了商怜薇的院子。
打发走了眼中钉,美娘笑眯眯坐着喝茶,连头发丝儿都愉快极了。没多久黄莺满脸喜色地跑进来,连珠炮似的说道:“绿竹进门就被两个老婆子抢了珠花撕了衣裳,现在正哭着蹲在井边洗衣裳咧!我就说她那妖里妖气的样子要招人恨!”
美娘笑得更欢了:“四姑娘没阻止?”
黄莺道:“嗨!四姑娘哪儿会管这些啊,人家在屋里头练字读诗呢,门关得紧紧的,根本听不见外头的动静。”
“两耳不闻窗外事,这才是保身之道啊。”美娘放下翘着的腿,站起来拍拍衣褶子,“走吧,咱们去给二姑妈请安,顺道问问她老人家想不想买个樱桃回来。”
黄莺不解:“买樱桃?现在是吃樱桃的季节吗?”
“笨。”美娘笑着弹了黄莺眉心一下,却没有过多解释,而是径直出去了。
美娘到谢琼那里先是说借了个丫头给商怜薇,然后又说谢安平觉得人手不够,于是她特意来问问是不是再买几个人回来使唤。理由充分合情合理,谢琼听了便一口答应。
“那就让张嬷嬷找相熟的牙婆子领几个人进府来挑。”
张嬷嬷低头:“是。”
美娘可没敢忘记这位老嬷嬷,听说那日就是她去家里提亲,眼睛长在头顶上似的,仗着侯府门第欺负人,一看就是个尖酸刻薄的老东西。美娘对得罪过自己的人向来是采取打击报复的方式,于是她含笑对张嬷嬷点了点头:“那就有劳嬷嬷了。”
张嬷嬷有谢琼撑腰,对美娘自然不放在眼里,板着脸淡淡回了句:“都是老奴的分内事。”
美娘没有介意,她想反正以后会收拾这老婆子的,这笔账先记上以后再算。
“太太,六少爷回来了。”
外头下人刚禀告了一声,谢琼就激动地站起来:“安青回来了?”
美娘在脑海了回忆了一遍才想起这位六少爷是谁,正是谢琼的亲儿子骆安青,在侯府排行第六,是谢安平的表弟。
说起来她入府这么久都还没见过骆安青,听说他在鸿胪寺做事,平素住在衙门里头,只有逢年过节才回府一趟。骆安青不像谢安平是个霸王,在府里口碑不错,算是个正常的大家公子,而且他还没成亲,府里有好些小丫鬟都暗暗喜欢他,连谢安平小院子里的下人也不例外。
这些事美娘都是听黄莺说的,是真是假也不清楚,不过勾起了她对骆安青的好奇心倒是真的。于是当骆安青进门之时,美娘偷睃了一眼。
只见他穿着绛紫色的衣裳,容貌与谢安平有四五分相似,但眼睛不似那厮那么风流,而是稍微圆一些,瞳色也要浅一些,所以看起来显得比谢安平正经,确实是个秀气书生。
骆安青向谢琼磕头:“儿子拜见母亲。”
谢琼眉开眼笑地搀其他:“快起来,让为娘看看最近瘦了没。”
骆安青行过礼规规矩矩站起来,眼睛根本不朝其他地方乱瞅,只是看着谢琼说:“儿子不孝,未能经常回府侍奉母亲膝下,让母亲操劳了。”
“在府里事情都有下人们做,我操劳什么,你尽胡说。”谢琼连语气都变得甜蜜起来,拉着骆安青看了又看,见他的确毫发无损这才放下心来。这时她瞟见美娘立在旁边,便介绍道:“安青,这是你五哥的屋里人。”
骆安青拱手见礼:“安青见过小嫂子。”
美娘急忙还礼:“叔叔有礼。”
骆安青的眼睛很平淡地掠过美娘面庞,没有一丝波澜,然后很快就把目光挪走了,转而继续和谢琼说话。
美娘自觉人家母子叙话,她一介外人杵在那里未免尴尬,于是起身告辞了。谢琼没有挽留,只是说:“等安平回来你们过来吃饭,他和安青兄弟俩也许久不见了。”
“是,妾身告退。”
等走出去一截,黄莺跟在美娘身后说:“这位骆少爷跟侯爷还真是不一样。”
美娘歪头:“哦?哪里不一样?”
“嗯……首先性子就不一样,侯爷脾气急还喜欢大吼小叫,但骆少爷看起来成熟稳重,说话也不疾不徐的,很有礼貌。还有侯爷有些……色,盯着姑娘你看的时候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不过很多男人也都这样就是了,而骆少爷没有呢,看见姑娘你的时候面色很正常,没有失礼。难怪那么多小丫头喜欢骆少爷,我算是明白啦。”
美娘扑哧一笑:“莫非你也喜欢上了骆少爷?”
黄莺害羞跺脚:“哪里!我谁也不喜欢!我只是实话实说嘛。”
“你虽然实话实说,但你说的那人却不见得就表里如一。”美娘很隐晦地说道:“目欲视色、耳欲听声、口欲察味、志气欲盈,这些都是人正常的*和反应,故意压抑住这些的人,要么是有所忌惮害怕被人看穿,比如一国之君不能轻易让外人摸清喜好,要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比如刚才我们见到的骆少爷。黄莺你说温公子是不是正人君子?他第一回见我时的眼神你还记得么?”
黄莺抿嘴回想:“记得,温公子眼睛里就像闪过一颗流星亮亮的。”
不是美娘对自己的容貌过分有信心,而是这种感觉就像众人见到一株漂亮的花儿,忍不住要多看几眼,并非是心存邪念,而是对好看的事物有种欣赏的本能。但骆安青特意遮掩这种本能,是因为什么?会跟谢安平有关吗?
美娘无暇探究太多,她只是叮嘱黄莺:“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我们以后要离骆少爷远一点,知道了吗?”
40
40、食糖饼做寿往事
谢安平回来美娘就跟他说骆安青回府了;谢琼叫他们过去吃饭。谢安平表情倒是很平淡,点头道:“知道了;待会儿去。”
这厮好像不怎么喜欢骆安青?
美娘暗自设想,决定套一套他的话:“爷;今天二姑妈跟妾身闲聊;提起六少爷的婚事就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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