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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玖記事-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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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羽扬的用意,我心里很甜,瞪着小哥,“你离得那麽近都还不告诉我!”

“我又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讲,谁知道会被那小子抢先一步?”他故意作出那种愤愤不平的表情,让我笑出声来。

“你不担心了?”

摇摇头,“没有那麽担心,只是想到你们所谓的大事,又会担心,长安和照唐两个人对我都很好。”

“光对你一个人好有什麽用?”他捏我的脸,若有所思,“好像是胖了此。”

“哪里有胖!”

虽然自己也觉得脸变圆了,但总归只许自己说,由他说了我就生气,别扭的性子改不了。

窝在小哥怀里,才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

长安和照唐待我都很好,我只觉得,对我都能那麽耐心,那对其他的事情不是会更耐心吗?况且,他们想要成就大事,想要为其中一人争得皇位,何必要牵扯到天下人?我不懂战事,可北燕与乾国两国同我们开战,肯定是有许多将士战死沙场的,还有北燕一路南下,他们所经之地会对那些地方的百姓如何呢?

只是为了一个人的皇位,为什麽要其他人那样受累?韩楚还有他的同袍,如果知道战事只是为了这种事而开,会不会觉得不值得呢?我同韩楚是好友,就这样担心,那其他人,他们也会有父母亲人,心中忧虑自然是我的百倍,他们知道了,会怎样想呢?

小哥只是抱紧我,很轻声的说了一句,大概也算是他的解释,“我们也有族人。”




、(6鮮幣)244

自那日同他谈过之後,小哥似乎很怕我想不开,不高兴,就经常来逗我开心。

但小哥之前的那句解释已经让我对这件事看开了许多,他来逗我,我每天就很开心。陆陆续续地知道山下的消息,京畿路禁军伤亡参重,京东两路中只得一路禁军到达,京西两路还在路上,秦凤路与两浙路的厢军已经在河东了。

战事我并不懂,但从那之後京里再没有来消息,这就证明京中管制很紧,或者说,他们都很忙。我也很想学娘亲念佛为京里的人求平安,但小哥说我没悟性,连经书也不让我看。又说我忧虑过多,不该听山下的消息。

忧能伤身,下巴又变尖了,不想吃东西,还总想吐。

又过了半个月,京里才又来了消息,说过五天来接我们回去,这就是说,那些事都平了。

“还难受麽,还是想吐?”这消息对於小哥来说似乎一点也不重要,他手里拿着厨房里才送来的点心,“是要喝茶还是要吃甜的?”

“我想吃鸡汁馄饨。”

小哥立即就吩咐人去做。

我握着他的手,等房间里人都走完了,才看他,“他们两人只得剩一下,剩下的是谁?”

心里隐隐有答案,也知道那个人是最好的,但对於另外一个又很是挂念。

小哥叹气,“等会儿你把馄饨吃下去,我就告诉你。”

“唔。”小哥这样的反应,是证实我的猜想了吧?心在下沈,也知道我是无能为力的。

“你似乎说过,他之前向你求欢,到後来就不提这事了?”他揉我的脸,“他自己,那时也是心中有数的。”

“可是一般人,不是会想着,若不能回来了,好歹留个後什麽的吗?”

“你想给他留後?”小哥手上的力气重了一些,声音带着笑,“之前还遮遮掩掩不情不愿的,现在想得倒开,嗯?”

“我,我是说常人肯定会那样想吧?”

“他既然不能负责到底,何必让你为难?想通了这理,也知道他年纪虽小,却很有担当。只是这时局由不得他。”

心沈到底了,若说之前还有侥幸之心的话,现在则是一点念想也没有了,“照唐他,之前说过不想要这个位子的,他身份摆在那里,何必要去争抢?”

“有些事,不说想不想,而是不得不做,”小哥亲我的脸颊,“陛下一开始选的就是皇长孙长安,他十六岁开府,十七任京戍卫统领,十八入朝堂议事,十九为福建路转运使,这是文武双全;怀太子薨,他去皇陵守孝三年,这叫才德兼备,更何况相较之前的几位陛下来,他年轻,年轻外可开疆辟土万邦来朝,内可革新治世,不管哪处都是上上选。”

“可是,他不是还有叔叔麽?”

“长子为尊。”

“如果我们能看得清楚,照唐怎麽会看不清楚?”我犹不甘心。

他拍拍我,“是啊。”

这根本不算回答。

最後端上来的鸡汁馄饨应该是很香的,可我闻不到味道,甚至看到汤里漂着的油花就想吐。

“端下去。”

小哥最後还是拿了之前泡的酸梅汤喂我喝,勉强地喝了半小碗,就不想再吃了。

“你这样,还是留在山上继续养着好。”他拉了薄被盖到我身上。

我摇头,“我要回京。”

“陆玖,你回京也是无济於事。”

“我想去看他,去求长安,他肯定会让我见的……不然现在就回京?”

“你先睡,再早要也等明天,马车粮食,总是要准备的。”

“小哥……”




、(7鮮幣)245

时隔二十五天,重新回京,进了城门,才知道为什麽大哥信来得早,说是大局已定,却还要我们过几天再回来。

外城墙有些部分被损坏得颇为惨重,护城河下堆积着许多屍体,看服饰,大部分是禁军,也有百姓。天气很热,也不知是多久前的屍体,距城门还有些路的时候就能闻到臭味。

“别再看了。”小哥从怀里掏出个小瓮瓶,放在我鼻子下边晃了晃,让刚刚看到屍体的恶心压了下去。

“为什麽会有百姓外头?”

“大概是北燕驱逐他们来的吧,攻城嘛,用上百姓,军士肯定会心软,他们便能有可趁之机。”他拉下帘子,“这些屍体,应该会烧掉,或者埋掉的;内城应该会好些。”

内城岂止是好些,除了城门那里搭了些帐篷,聚集了许多人,简直像没有战事一样。在外头的时候坐在马车里没有抬头看,入了城,发现众人都穿着丧服,屋檐廊下,都挂着白布。

看架势,应该是国丧,可到底是谁“丧”了,在山上的时候却没有收到信。我赶紧把自己头上戴的珠花首饰拿下来,今天下山时小哥还说我脸色太差,要我穿了件鹅黄的裙子,现在看来,是根本不能被人看到了。我不敢再向外看,将马车帘子放下来。

城门进出的管制比往常严格许多,外城门就需要小哥出面了,内城门的进入,居然还需要在里面的人出来接才行。我禁不住偷偷向外,大哥是骑着马来的,也穿了丧服,却掩不住脸上的疲惫。他向车窗处扫过来一眼,才转过去对城门守卫说话。

小哥在那之後就转回到马车里,抬头理我的头发。

回到家里,大哥才拉开马车门,向我伸出双手,我看了眼小哥,才扑到他怀里去。他将我抱下车,“怎麽现在就来了,山上住得不舒服?”

“她担心你们,”小哥也踩着脚踏下车,“娘亲说还想在山上住几天,我把从这里带去的几个人留在那里了。”

“有什麽好担心的,若不是知道会平安无事,我怎麽会留在这里?”

“我,我就是担心,”他放我下来之後,我拉着他的袖子,“照唐……怎麽样了?”

“被禁在宫中罢了,失德及其他罪行,则交於宗正寺处理。”

来之前我已经做好准备接受最差的结果了,现在听着好像还 算太坏,不知应不应该松口气,“那,长安呢?”

“他如今是皇太子殿下,将来不要再直呼他的名诲了。”

“太子初立,不该是喜事麽,外面那个全城皆丧,是国丧还是……”

“陛下大行。”

“啊……”那,长安的太子其实是当不了多久的,他是不是择日就要登基了?原本感觉是可以随意接近的人,听了他现在的身份,就觉得隔了很远了。低着头,想想照唐,“那,我还能不能去找他?”

头被按了一下,“单独一人是绝对不行了,何况……陛下驾崩,太子监国,他可真算得上是日理万机,你想见也见不着了。”

“好快。”

大哥送我回小院先换上丧服,又说自己公务实在繁忙,要迟早回去,进了房间之後吻过我就走了。换了衣服去见老爹,老爹不在府里,结果回到家,还是我同小哥两个人。

小哥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後摇头,“你若真想见太子殿下,大哥可以带你去。”

“他变成太子了,将来就是陛下,我之前想了很多话要同他说的,现在还是算了吧。”我很丧气,“先皇不是一直养气修丹麽,怎麽那麽早就……之前长安说他病重,我还没当一回事呢。”

“那十五呢?”

我转头看园里的芍药,有些难过,“我如今想同长安单独相处都很难了,除非……”我想起他之前易了容躲在我的院子里,又想起他为了混进许府拿出来的那样东西,“不知道哥哥还留着那个珠花没有,只要把那个交给长安,他好歹也该礼尚往来一番吧?”




、(6鮮幣)246

但以长安如今的地位,就算想要把东西送到他那里,也是很需要费一番力的。按小哥的意思,现在时局还不算稳,所以会查得很严。

“我就是想看看照唐。”我很担心他,我同小哥说过多次了。照唐现在肯定很不好过,我想好歹去看看,虽然我并不能为他做些什麽。

“太子并不会对他怎样的。”

我偏头看他,低声抱怨,“小哥自己也不相信这话吧?话本里也有说,斩草要除根,对於长安来说,照唐同他抢一次,肯定也能抢第二次,第三次……他会不会为了免除後顾之忧就干脆……”

我当然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按照常理,不该是这样的吗?卧床之塌岂容猛虎酣睡什麽的,长安他对照唐……

“太子是照唐的侄子,侄弑叔,那他在史上会留下不好的名声。先皇陛下肯定是想要他当个留名青史的,不会这麽快下手。”小哥牵着我去他的别院,说是反正家里两个都忙着,我还不如陪他去看看他的产业有没有受损,顺便看看他的两位好友,还能交流些消息。

我虽然心急,可一直半会儿也没有办法,若是一个人呆在家里岂不是会更加心烦意乱?所以也就跟着他去了那家客栈。

到了之後,小哥让我去床上躺着,又把床幔放下来,我不明就理,以为他又想做些什麽。

“做什麽?当然是为你请个大夫来看看身子。”

“我有什麽事啊?”

“动不动就吐,不找大夫能治好麽?”他瞥我一眼,“京里刚经过战事,好多大夫都被征入军中,我让安洲去找了,就是不知道找来的怎麽样。”

“这麽郑重其事……我觉得只要得知照唐平安,然後再好好睡一觉,就肯定好了。”如果只是小哥这麽郑重的话,我觉得还没有关系。但若因此还要麻烦到安洲他们的话,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什麽不好意思,”他将我看得通透,“只是看看身体如何,更何况,又不是不给大夫钱。”

“小哥说话好像纨!,其实我都能想到大夫会怎麽说了,”我咳了一下,“这位姑娘只是心结难解,只要好好休养一阵,心里开怀便能好。”

小哥被我逗得笑起来,一掌将我的头按下去,“若真像你这样,岂不是人人都能当大夫了?”

“小哥自己,在山上的时候不是捧着医书看,还给我把脉,装得更像个大夫啊,”我手举到他面前,“再试试,说点能吓到我的?”

他还真接过去了,若有其事地握了一会,好像很难以启齿,“等大夫来看了,我验证过後再说。”

他肯定是打了把大夫的话转述给我的主意了。最後大夫是来了,隔着帐幔把过脉,然後就走了。过了一会儿,小哥进来,看着我,似乎纠结着要不要同我说,最後苦着脸,“还真是同你说的一模一样。”

“我就知道。”我很得意地看着小哥苦闷的脸。

晚上回到家里,被老爹教训了一通,说一点也不听话,没耐性,再等几天也不愿意。我低着头乖乖受训,最後还是在老爹的关怀下多吃了些饭。

但被教训了之後,就更不敢让老爹和大哥知道我最近身体有些不好的事了。晚上自己坐在窗前,看月下花已开尽的芍药,想着要怎麽样才能见到长安。
作家的话:
长安快出现了




、(9鮮幣)247

有时候呢,绞尽脑汁想要见到什麽人,却发现这人居然站在你面前,那该是什麽反应呢?

“哟,小陆玖,想什麽想得那麽入迷?”他摇着扇子,笑吟吟地站在院里看着我。

我有些意外他怎麽会在这个时候来我这里,何况大哥还没有陪着他。可想到自己要找他说的事,觉得还是单独相处比较好。

我正要下楼,他去跳到阳台上。

我瞪大了眼睛看他,“夜闯闺房,是要拉出去乱棍打半死的。”

他噙着笑,“你倒还没怎麽变。”说着,居然手撑在窗台上,跳到我房间里来了。我不由退了一步,他穿着孝服,紮了根明黄色的腰带。

我鼓起脸,“哼,你现在是太子殿下了,是不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只是听说你回京了,来看看你。”他把扇子递给我,我反应不过来,就接下了,谁料得他下一步动作居然是抱住我。

“长安?”

“嗯,真是好久未见了。”他居然还觉得那样的动作不够出格,还将下巴搁在我肩膀上蹭来蹭去,说的话吐息都吐在我耳朵上,痒痒的。

他抱得太紧,而且语气听起来很疲惫,大哥说他日理万机,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任他抱着,轻声反驳,“才半个月而已,哪里有很久未见了。”

“这半个月很长,”他拍了拍我的脑袋,终於放开我,“你瘦了许多。”

“那是听说有战事,老爹和哥哥又要留在这里,还有你们,还有韩楚那里,我很担心。”现在反而是我抓着他的袖子不放了,“长安,照唐,你会怎麽对付他。”

看着他颇为惊讶的表情,我也有些不好意思,一开始是想过要委婉些,像小哥嘱咐的那样拐弯抹角地问他的,可是我觉得在长安面前,我要怎麽绕弯都没有意义,因为我实在不怎麽擅长做这种事,所以最後还是直接地问了。

他惊讶过後,又笑,“你何必觉得愧对於我?”

“因为他们说,你们两人之间最後只能留一个,如果我想要照唐好,不是就……可是我没有那个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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