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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凰真凤-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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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渐离摸摸光滑的下巴,上下打量着白琦,最后了然道:“原来公主喜欢白驸马这一类型的男子。”
白琦的笑容凝在脸上,脸皮微红,转身离去,更加确定方渐离知晓段凤鸾的事情。如今段凤鸾既然能将她放在辛者营,恐怕他是十分信任这个方渐离的吧?虽然不知段凤鸾究竟做什么打算,可他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将她随便交在一个不相干的人手里,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人极有可能知道段凤鸾的秘密,甚至连白琦的身份也知道。
当日在莲塘水榭,段凤鸾与方渐离那番对话听的白琦云里来雾里去,现在想起来恐怕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将她设计进去。当初若是没有她的出现,恐怕这个驸马的虚名是方渐离的囊中之物。可是偏偏半路杀出她这个闲散王爷,阴差阳错竟成了驸马。如今段凤鸾与白琦两个人真真假假,连她都分不清。
虽然白琦觉得方渐离极可能是知情者,可是她还是不愿去冒险,不愿暴露身份,因为万一他真的不知,她不是将她与段凤鸾的把柄放在方渐离手里?于是白琦在军营行事还是非常小心。
辛者营并非外面说的那么恐怖,至少白琦见到十分残酷的事情。方渐离为白琦准备的住处的是一间干净的整洁房子,新缝制的床褥,倒不像是一般人能有的待遇。
段凤鸾让她待在这里,她便安心住了下来,只是睡得很浅。
休息到半夜,帐外刀剑相接的声音惊醒了白琦。白琦戒心大起,穿着中衣,蹑着脚走到帐门前,躲在暗处。
一声闷哼,刀剑刺入肉体的声音,打斗声方歇。
“流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一个女子清冷的声音,有些熟悉。白琦一时想不起哪里听过,那个声音说道:“你走吧,我就当没看到过你。”
“哼,黄桃,他把公主伤成那样,我们也早晚会伤在他手里,你也明明知道这个人留不得,为何还要维护他?”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暗哑低沉,听不出原来的音色。
黄桃?白琦恍然想起花月阁的那个黄衣女子,黄桃压低声音说:“流影,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更不要以为主上不知道。主上只不过是看在你多年的功劳上没有处置你,你若是胆敢再肆意妄为,莫怪我替主上出手清理门户。”黄桃的声线轻柔,可在暗夜里,竟显得几分森然。
女子冷哼着:“功劳?原来我流影也有功劳?不过是做了凤鸾公主的替身嘛!”
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落下,随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细碎的衣服扫地的声音过后,一切恢复了平静。
白琦悄然回到床上,身子裹在被子里,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已是手足冰凉。深夜里,没有一点光亮,她望着漆黑的屋顶,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睡。
他们口中的主上是谁?难道是指段凤鸾?黄桃、还有那个流影都是段凤鸾的人?
那么流影真的是段凤鸾的替身?也对,就算段凤鸾的演技再高,口技再好,在一些时候总是还会暴露他的男子身份,替身的存在会为他解决很多麻烦。可是这个女子为何要来?她要杀谁?
白琦辗转反侧,隐隐约约觉得这个女子是冲着她来的。那么段凤鸾受的伤要不要紧?
白琦摸不到一点头绪,觉得自己像是掉里了迷宫,摸不到头绪。直到东方泛白,白琦才进入梦乡,可是还未睡踏实,门外就有人在唤着:“白驸马,白驸马?”
白琦边答应着边按按发痛的额角起床,问门外的人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五公主来了。”白琦拉开房门的时候听到门外的士兵这样说。
白琦觉得有些奇怪,这位五公主怎么会来这里?白琦正想着怎么躲过去,就看到一身骑装的五公主迎面走了过来,气势汹汹,身边还跟着方渐离。
白琦皱皱眉头,提高警惕,倒是想看看她又想玩什么把戏。不想五公主径自走到她的面前,下巴微抬,气焰稍稍收敛,“你,认识墨神医?”
白琦眼前一亮,想起司空竹为了五公主抓了她逼墨迹出来的事情,觉得五公主似乎和她的那位墨师兄关系不简单,于是谨慎地应道:“白某与墨迹师兄师出同门。”
五公主柳眉紧皱,半天才生硬地说道:“你现在马上跟我回宫去。”
白琦望望方渐离,有些奇怪,方渐离连忙上前说道:“五公主,你不能……”
“本公主是从父皇那里领了皇命过来,怎么,方营长是想抗旨不遵?方营长,你要知道,不管白驸马犯了什么事,他都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事自然不需要外人插手。”
方渐离面上不安,“是,五公主说的是。但是白驸马是凤鸾公主亲自送来的,还特意交代要好好‘照顾’,五公主如此行事恐怕不妥,方某无法向凤鸾公主交代。”
五公主闻之,横眉怒对,“哦?方营长担心不知如何向皇姐姐,就不担心如何向皇上交代?难道你这是想违了皇令?”
方渐离沉默片刻,硬生生地说:“微臣还未见圣旨。”
此言刚落,辕门外便有人高声唤道:“圣旨到。”
这条圣旨是让方渐离立刻放人,命白琦立刻进宫。五公主斜颦着方渐离,冷目说:“看吧,方御使还害怕本公主假传圣旨不成?”
方渐离慌忙应道:“不敢不敢。”他惶恐的模样不知有几分真,几分假,白琦沉默而不语。
五公主看了一眼白琦,脸上怒容一收,转身便走。
☆、028 和离风波
未央宫,大夏皇帝居住的宫殿,这是白琦第二次来到这里。上一次是她与段凤鸾成婚之时来过这里。
白琦进殿的时候,殿门外正站着廖总管。他恭恭敬敬地向她请安,为她开门,请她入殿,完全不见之前的阴狠模样。也对,在这个宫里,那个人是只有一张面具呢?什么时候说什么话,什么时候该摆什么脸色,都是一门深奥的学问。
未央宫的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熏香,有提神的功效,却亦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白琦余光扫过上首,下跪行礼。
皇帝一身明黄色龙袍居于上首,面带薄怒;太子立于一旁,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看不出喜怒。段凤鸾一身大红色宫装,脸上画着浓妆,即使是站在几米之外,亦能感受过他的怒气,随着白琦的进入,场上的气氛陷入僵局。
白琦垂首站在殿下,进退不能。
皇帝看到堂下的白琦,脸上怒容稍稍缓解,“白驸马,你向凤鸾认个错,这次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我说过了,不管白琦是自己出的府,还是被人所掳,她逛青楼是事实,这个驸马去我不要了。”段凤鸾拔高的女声夹杂着冰棒寒冰砸了过来,白琦深低了头,告诉自己他这是在演戏。
皇帝一拍龙案,怒道:“大婚不到一个月就闹和离,这成何体统?段凤鸾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干过什么事情,那个金谷园口头上是选拔才俊,可是究竟有多少人进了你公主府,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之前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为你只不过是性子没有定下来,成了亲就好了。可是这回千挑万选选出了驸马,你居然说不要?”
顿时大殿上雷霆遍布,殿上的太监们大气不敢出。谁知段凤鸾长手一指,指着堂上跪着的白琦,与皇帝针锋相对:“就他?未成婚时他就闲逛青楼,好,我可以念他年少血气,可以忍;可这结婚没出半个月,他又去了青楼。他明明连金谷园的守门人都比不上,为何却还要耽误我一生?现在我后悔了,不愿要这个人了。”
白琦的头低的更低了,心中暗暗叫苦,她是被冤枉的。
“你……”皇帝气得脸色发青,转脸对站在一旁的太子说:“正阳,你倒是说句话。”
一直默不吭声的太子开口说道:“这件事正阳不好插嘴。”
皇帝愈发不悦,“让你说你就说。”
太子眸色一沉,确实面色温和,“这事不能都怪凤鸾公主,原本便是驸马做的不对。”皇帝脸色变得更差,太子话锋一转,“只是白驸马罪不至此,怎么说也不致和离这一步。”
“白琦,你说!”白琦突然听到自己被皇帝点名,立刻磕头如捣蒜,脑袋磕在冰冷的地面上,生疼,“是白琦的错。”嗓子很痛,生涩嘶哑,衬得诚意十足。
白琦可记得当初段凤鸾曾经说过,若是他们真的和离了,皇帝极可能再为他指一个人,那么他的身份更易暴露。这次段凤鸾没有告诉过她这出戏该怎么演,她只能竭力配合段凤鸾。
皇帝听了白琦的话,眉头紧锁,太子的眼睛中划过一丝鄙夷的神色,只是转瞬即逝。
皇帝沉默片刻,转脸去看段凤鸾,“既然驸马已经认错,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公主府不好的传言,你们都退下吧!正阳,你留下。”
段凤鸾还想再说什么,廖总管已经上前请人。段凤鸾长袖一甩,大步跨过白琦,连看也不看她。
白琦跪着退出大殿,才发现段凤鸾已经不见了踪影,直到她走到宫外,才发现段凤鸾经常坐的那辆马车已经开走了。
他做的不用这么绝吧?难不成真的要让她走回去?白琦正发愁之际,有人扯扯她的衣袖,白琦低头看到一个男孩向她指指宫门拐角处一辆很不起眼的马车。
白琦对着男孩感激一笑,便向马车走了过去。她以为那是段凤鸾特意留给她的马车,可掀帘进去时竟看到段凤鸾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白琦愣了一下,便不动声色的坐了下来,刚一坐下来,便听见段凤鸾嬉笑着:“没想到白驸马的演技这么好。”
白琦闭上眼睛,并没有回他的话。
段凤鸾凑过来说:“本公主才发现我的演技连白驸马的小指头都比不上。”
白琦睁开眼睛,伸出手指,在段凤鸾面前比了比,认真地说:“恩,比得上。”
段凤鸾乐了,笑罢了,奇怪道:“你为何不问我这样做的原因?”
白琦平静地看着段凤鸾,“我问了你便会回答吗?”
段凤鸾笑着说:“你不问怎么会知道?”
白琦想了想说:“好吧,那我问你,你究竟为何怎么做?一会儿人前欢笑,与我假装恩爱缠绵;一会儿又是要与我决裂和离?人前发生这么大的变化不会招人怀疑吗?”白琦突然之间不知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段凤鸾,更不知道他所作所为的意义在哪里。
段凤鸾面露伤心的表情,“呀,原来驸马有这么多疑问,看来驸马并不是真的信任我。可惜这些凤鸾暂时都不能说。”
白琦恨得直咬牙,明明是他让她问的,她问了,他却又不回答。
白琦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平服下慢慢升起的怒火,开口道:“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想知道你这人前发生如此大改变的原因。别人或许认为是我不守夫道,逛了青楼,可你我都明白事实并非如此。我想我有权利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打算。”这样才有可能配合他。“还有为何突然将我送到辛者营?公主府有什么危险?”
段凤鸾看到白琦一脸严肃,也收敛了玩笑,看着白琦认真地说道:“白琦,你要知道,我做了十几年的凤鸾公主。在这十年中,我一直处在朝堂的风口浪尖,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所以我不得不谨慎,不得不审时度势。”
“你在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之后,或许会觉得我在人前戴太多面具,人后有变化的太快;或许会疑惑究竟哪一个才是我的真面目;甚至会想掀掉面具,看看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人?那么我告诉你,不管我人前扮演的是哪一个,都是我都是我,戴上公主的面具时我是段凤鸾,褪掉这层面具,我也依然是段凤鸾。你要相信,我这么如此做,只是为了生存下去。还有你只需要知道一个事实:凤鸾公主很在乎她的驸马。”
白琦瞳孔遽然收缩,心中震撼,苦笑着说:“是吗?”原来是在乎,戏中的角色,他说凤鸾公主这个角色在乎驸马,那么他呢?他说他当了十几年的凤鸾公主,凤鸾公主是他的一部分,可是那不是凤鸾公主的哪一部分呢?他究竟做了什么打算?而又将白琦置于何地?她真的只不过是他演戏的道具?
两人之间第一次冷场,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形成。即便不用装,两人一到公主府,全府的人都知道这两个人吵架了。于是全府的人都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埋头做事,各施其职,免得惹祸上身,只是还是有好奇的目光落在白琦身上。
白琦就当没有看到四周乱瞄的眼神,冷着脸向前走。
“你要去哪里?”段凤鸾在身后开口,白琦走的并不是回凤来阁的路。
白琦停下脚步,却没有回身,“回西苑。”
“西苑整修了,你的东西都已经搬到凤来阁了。”段凤鸾在白琦的身后说道。
白琦根本没有回身,继续向前走,又听见段凤鸾冷冷地说道:“还是说应该将你的衣服直接送到青楼去?”
白琦被噎得要死,怒然转身,段凤鸾一脸怒意,可是那琉璃色的眸子里明明盛着浓浓的笑意。白琦一甩衣袖,头也不回地离开。她知道他又开始演戏了。
西苑果真被拆了。白琦到了西苑,西苑已经被拆了一半,房屋只剩下几根木柱子杵在那里,到处是随意散放的木头。
白琦哀叹一下那已经化为废墟的住所,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住在哪里,不想回头正望见阿城在那边探头探脑。
白琦笑了一下,看着他,难不成段凤鸾真的把她的东西拿了过来,要送她去青楼?
阿城傻笑着走了过来,说:“驸马爷,阿城来带你去另一个居所。”
“是不是段凤鸾吩咐你过来的?”
阿城连忙摇摇头说:“不是,不是。是小的见驸马没有住的地方,自作了主张。”白琦想了想,反正自己真的是没有旁的地方可以去,就索性跟着他去。只要不是凤来阁,她住哪里都可以。反正公主府应该多的是房子。
阿城领的路越来越偏,渐渐到了鲜有人烟的地方,白琦正要开口询问,就听见阿城说一句:“到了。”
阿成推开一扇古老的木门,请白琦入内。里面是一座木屋,虽然很简陋,确实很洁净,倒是一处雅静的住处。白琦第一眼便觉得这个地方也是挺不错的,只是没想到华丽的公主府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白琦踩着木制的台阶上去,正要伸手推开木屋的门,就听见木屋内传来段凤鸾的声音,“阿城,让你去取一件衣服就那么难吗?”
白琦心中一惊,想要后退时已经来不及,木门应声而开,四目相对,皆是惊讶。
此时段凤鸾满身水气,像是才沐浴过,全身上下只有一件白色长巾围着□,上身暴露无遗,发梢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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