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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宫未央-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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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舌战(二)
“楚服惶恐,娘娘多虑了
她们见此也不好接下话茬,尤其是李熹茗,尴尬的很。陈阿娇话里意思还有指卫子夫,她的事情她虽不再为难,但仍心存芥蒂。不过现在陈阿娇能容她在椒房殿端坐如此,也算是将上次天花粉的事情压到最小了。
“咦?邢經娥腰间所挂,像是珊瑚玛瑙玉,本宫之前听闻进贡两个,其一在本宫这里,当时却也忘记打听另一个的去处,不想皇上赏给了邢經娥。”
陈阿娇有些出乎意料,斜眼盯着刑勒碧卫子夫看她表情,估计也不知道和皇后有一样的宝贝,要不今日怎敢大胆配于腰间。她倒故作镇静,转了转眼珠,竟瞧着卫子夫,又朝向皇后。
“皇上有心赏娘娘,却是随性打发嫔妾。岂可同类而论。说到赏赐,嫔妾自然不敢和皇后娘娘攀比,连卫夫人,嫔妾也是及不上的。”
她的话头成功转向卫子夫,接下来的话,也是能猜到的。
“卫夫人今日的紫红百花袍,另嫔妾眼花缭乱,百花之王,唯独大红大紫独领风骚皇上的赏赐和宠爱,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所有人目光聚过来时,卫子夫才意识到陈阿娇今日只着了身蔷薇粉的大褂。紫红比粉鲜艳亮丽,她想借皇后赖自己个越矩的说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刑勒碧有意挑拨,若回击,便显得心虚。
秦芹是第一个看懂话中陷阱,见卫子夫不答,担忧的有些按捺不住,刚张开嘴想接刑勒碧的话,卫子夫猛地拽住她衣襟
。
此番不能把她搀和进来,无奈之下,卫子夫抢先开了口:“邢經娥太谦虚,论宫中年份资历,本宫都不及你,所居飞羽殿也是金碧辉煌,何来羡慕之说?”
陈阿娇听明白后,瞅了瞅自己的衣服,语气带些怨念:“不过倒也如此,本宫衣服的颜色可比不上卫夫人的鲜艳。”
她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陈阿娇若是认真起来就不好收场,虽可能只是小孩子似得发脾气。但也很难哄回去,吵吵闹闹,又惹人闲话。搜刮了肚里的词儿,正酝酿着怎么打圆场,席上传来声音:“百花之王,牡丹美誉。花中之后,蔷薇绿萼。蔷薇虽粉,却令百花都黯然失色。正如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柔和温娴的一面。但邢經娥意指紫红才是群花之首,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呢?”
隔了蒙着半边脸的纱幔,传出声音的感觉有些飘渺。她看不出楚服是否在笑,这次是替自己解围,还是为皇后说好话?依旧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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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面具(一)
这话堵得刑勒碧哑口无言,脸上青一阵紫一阵,又怕皇后责怪,尴尬笑笑:“楚服姑娘哪里话,嫔妾孤陋寡闻,未有寓意皇后娘娘母仪天下统领后宫,自然任何颜色都配得上。”
“够了够了!竟说些本宫听不懂的,秋日本就烦躁,叽叽喳喳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头疾要犯。没什么事儿,请安后都各自回去罢。”
陈阿娇只手撑额,靠在席上,似乎懒得再看她们一眼。楚服蹲下,对她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摆了摆手,随后为陈阿娇轻轻揉着太阳穴卫子夫不动声色起身离席,踮着脚到殿中伏地跪安。其他人也跟着行礼。直起身子的瞬间,看向楚服,卫子夫展颜对她一笑,表示自己的谢意。
挂在耳后的轻纱贴着鼻翼,只露出眯起的眼眸,又是和那天一样的眼神,还多份防备之感,鸟瞰着卫子夫,定格一瞬后,撇向一旁认真为皇后按摩,不再看这边。
出了椒房殿卫子夫脸色很不好,在外候着的沐婉急急过来馋她,身体部分力量倚在她那边,倒也安心了些不知从何时开始,连卫子夫自己也没注意的时候,对她有了些依赖感。
本应在她之前出殿的李熹茗和刑勒碧现在却不在她前方,卫子夫觉得有些不对劲,低声吩咐了沐婉了什么,沐婉点点头,在紫房复道的竹林旁离开了卫子夫身边折回原来的路。
半个时辰不到,沐婉便回来了。挥退了其余的人,沐婉才开口:“奴婢在往飞羽殿的路上看见了李顺常,她和邢經娥在花林较为隐蔽的地方交谈些什么。”
“能否听到在说什么?”
“周围有守着的宫人,奴婢不敢靠近,但远远看去,两人关系甚是亲密。”
卫子夫那敏锐的直觉是没错的,只是两人到底是有什么猫腻,才刚册封的李熹茗为什么会和刑勒碧搅在一起呢?
闭目,回想着以前零星的记忆碎片,挨在桌边的手缓缓敲打着:“婉儿,去把王官医找来,就说本宫身子不舒服。另外,让詹内侍去暗查一个人……”
睁开眼眸尽是犀利,掏出玉珠揉搓着,再次闭目,深呼吸着,平息着将要挑开真相的兴奋和不安。
整整四日,卫子夫没有出过昭阳殿半步,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连沐婉也摸不清她这反常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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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面具(二)
整整四日,卫子夫没有出过昭阳殿半步,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就连沐婉也摸不清她这反常的行为真相往往就是咫尺之间,只是容易被身边的事物蒙蔽了双眼罢了。卫子夫清楚,她不能再迷茫,野兽的直觉建立在危险上,那么她也不能怀着恻隐之心看待身边的人。多种的假设,总会有一个通往真相的路。
案桌上搁置着被打开的红色礼盒,里头放着精巧的绣包,九颗玄青色镂珠清晰可见。静静探它,卫子夫却无比平静,浅笑低吟道:“婉儿,准备茶水吧,一会有客人要来了李熹茗昭阳殿时卫子夫仍端坐席位上,她没有起身相迎,让所有人退下,连沐婉也不留下,只她们两个对面而坐。
“姐姐找我来,所为何事?”
卫子夫端起茶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没看李熹茗疑惑的神情,不经意的说:“本宫把绣包的镂珠不小心弄掉了,这样精致的绣工本宫也不放心交给宫人们去缝制,可还要劳烦妹妹帮本宫重新缝上去了。”
卫子夫拿出绣包和散落的九颗珠子,放在李熹茗面前“那是自然,就交给我罢……”
“那就多谢了。”卫子夫轻笑,眼睛却寒光冷冽:“这珠子可真是别致,好像在民间还是宫里都没有见过这样的款式呢。”
“这是自家传下来的手艺活,现在也是越来越少见了。”
“没想到舞艺出世的李家,也精通打造珠钗。这么特别的制样,看来应该是你们李家独传的罢?”
“姐姐见笑了,的确是府上独有,不过雕虫小技,难等大雅之堂。”李熹茗看卫子夫始终飘忽不定的眼神,周围连个伺候的宫人也没有,心里觉得不踏实,便急急收起了桌上的珠子和绣包,站起行了个礼。
“那我就先回去了,也好尽快给姐姐缝好差人送来。”
卫子夫不慌不忙道:“妹妹好像还落了一颗。”
李熹茗听罢,展开手数着珠子:“一共九颗,没有烧,姐姐是否看错了?”
卫子夫从容不迫的从袖间拿出一颗与绣包上一模一样的珠子:“你忘了这颗……”
她也是才发现这绣包上的珠子,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更加确认了杀死小玉的就是李熹茗,就这样顺藤摸瓜,查到了许多关于这个女人的秘密。这个在清华殿同她姐妹相称的李熹茗,果然那不简单,如此看来,往日对她的戒备都不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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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面具(三)
她也是才发现这绣包上的珠子,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更加确认了杀死小玉的就是李熹茗,就这样顺藤摸瓜,查到了许多关于这个女人的秘密这个在清华殿同她姐妹相称的李熹茗,果然那不简单,如此看来,往日对她的戒备都不是多余的。
李熹茗有些惊恐,这可能就是卫子夫今日邀约的目的,猜测间,她仍故作镇静:“姐姐怎的会有一样的镂珠呢?”
“一个故人相送,不巧合妹妹的果真一样。她叫小玉,妹妹你认识吗?”
李熹茗差点稳不住身子,小玉这两个字让她思绪又回到了那夜掖庭的井边,那张挣扎绝望的面孔。卫子夫的知情在李熹茗的意料之外,也没有想到,在井边散落的珠子会遗失一颗。
“小玉?……没,没听说过此人……”再怎么否认也掩盖不了李熹茗的惶恐。
卫子夫笑的坚定,轻咳一声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人,说话就不必绕弯子了。之所以让人回避,自是给你留个面子,不想让此事张扬,你我都心知肚明李熹茗脸色变得青白,试探问道:“姐姐说什么我不明白。”
卫子夫冷笑:“不必再装,除了小玉,陈知音也是你杀的吧?”
李熹茗惊恐的看着她:“姐姐再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给陈知音验尸的太医可是告诉我,陈知音手指甲上的蔻丹掉了一部分,她平日里用的是千层红,这种蔻丹虽颜色鲜艳,但却具有毒性,一旦渗入到皮肤可是会又红又肿呢……”
李熹茗下意识紧握臂膀,卫子夫指着她胳膊继续道:“没错,就是当日你说被茶水烫伤的那个伤口,恐怕是陈知音抓的吧。当时虽过了三个月,但你因怕被人知道,没有处理好伤口,所以痊愈的很慢。很不巧,当日我给你找去包扎的王太医,可是都告诉我了,你那伤口,确实是千层红所致!”
李熹茗呆愣了很长时间,没想到卫子夫会调查的如此深入,见隐瞒不住,收起了脸上殷勤的笑容,尽显心虚:“原来你早就怀疑我了……”
这样铁证如山的证据,李熹茗没法再掩饰,只是她对卫子夫的城府之深感到毛骨悚然但,其实王太医当日并没有告诉卫子夫李熹茗伤口的情况,在那时卫子夫还没怀疑过她,这么说不过逼她承认罢了。
不过引起她注意的还是李熹茗那个红肿伤口,珠子的事情,又让卫子夫把目标转移到她身上。差詹内侍暗地里查了李熹茗的身家背景,她与陈知音家有些亲缘关系,李熹茗和母亲曾在陈知音府上做过杂役,因母亲被李家老爷看中才改嫁过去。
现在想来,陈知音当时羞辱李熹茗是庶出之女反而还给了几分薄面,没有抖出李熹茗的卑贱的身世。有了这个动机,李熹茗当日杀了陈知音就不奇怪了。
“不!因她一直口出恶言,我听的恼怒……我只是错手勒死了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没气儿了,后面也不知怎么办,就想找个埋尸体的地方,从小路背着陈知音到了莲花池边,看周围没人,就把她丢了进去……”李熹茗满脸恐惧的说完这话,眼睛已经有些湿润。
卫子夫恍然明白,原来是这样,当日她和刘舜听见河边有动静原来不是侍卫,而是李熹茗。
她撇过李熹茗一眼,满脸不屑,怒道:“我留了证据没说出去就是想放你一条生路,毕竟我们做过几日姐妹,不管真心假意,好歹我也念情分。但是小玉被杀这件事,足以说明你不想担待我给你的薄面!”
正如刘舜所说的,杀小玉的这人动机一定不单纯,她想抓住两人把柄,为了不引火烧身,所以才杀人灭口。
“不!这本不是我所愿……”想说的话哽在喉咙又咽了下去,卫子夫知道她要说什么。这事儿光靠她一个人可办不成,这还有幕后主使的人。
“说,谁让你这么做的?皇后,王淑晔……还是刑勒碧?”
李熹茗仍闭口不言,但听到刑勒碧的时候身体明显怔了怔。
一切都清楚了。卫子夫站起身子,俯视着手足无措的她,满是鄙夷:“说实在的,我从没有相信过你,即便是在清华殿的时候,若我掏心掏肺的与你来往,恐怕我连自己是如何个死法也不知道了……”
“那你怎么不揭发我……”
卫子夫讥笑道:“告诉皇上又怎样,除了你,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难道我要一直叨扰皇上为琐事烦恼吗?”
在宫里哪个人不是为了争权夺利,你是我也是,手段各不相同而已,都没有错,她处死周怡和魏如娟时也没有手下留情,甚至不惜杀了还未出生的孩子都要达到目的。没资格说别人,自己也是丑陋的,这就是人的本性。
两人都是沉默,各自思量。
“回去罢!我不会说的,那日母亲病重,你也出过银子,这次便还了你。日后安生些,也算一笔勾销。”
道明这点,李熹茗似乎有些动容。卫子夫起身回了内殿,也不知道她呆坐了多久才告退。
她当然不会将李熹茗这件事宣扬出去,上次母亲一事她好歹也出钱帮了自己,藉由这次便还了这人情,今生她不想欠谁,也不会让别人欠她。
李熹茗自是明白,现在想靠拢她也是徒劳,被人扒了真面目,日后的生活就更要小心行事。一个看的见的敌人放在身边,总好过那些看不见的。
至于刑勒碧,卫子夫本以为她无城府,没有防范,岂料这次给她当头棒喝,从小玉在的时候就开始有所行动,看来和李熹茗串通一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她若不使点手段让刑勒碧安生些,只怕她和妍儿的日子也不得清静……
撕破面具(四)
这个夜晚她感到无比漫长
早上起身时,沐婉帮卫子夫穿着衣服,道:“良人,平阳公主托人传话,要良人小聚清凉殿。”
卫子夫并不意外,平阳公主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卫子夫没落时她也不曾伸手拉我一把,虽在掖庭有她暗地照顾,但还是选择弃她这颗棋子。如今靠自己的力量爬起来,她竟有选了李熹茗来替代自己,平阳想必又有什么计划了。
她本来想去一趟也无妨,但是看到在座的刑勒碧,李熹茗还有王淑晔和秦芹,知道这并不是常规的喝茶小聚。
依次拜礼,平阳公主发话:“子夫,候你多时了,快入座。”她捋了下裙摆也在身下,就席而坐。
“我今日做了些桂花糕,同珍珠粉磨得,很是清香,便想着带进宫来于你们尝尝。”
平阳将糕点向外推了推,几人各拿一块,卫子夫放入嘴里,少了些甜味,平阳自喜欢甜的东西,桂花糕不是她亲手做的,看来这只是表面的说辞,另有深意。
“确实酥软,入口即化,公主好手艺应着口是心非的话,她不动声色的瞟向李熹茗。
李熹茗不经意对上她的眼睛,心里一颤,抽回眼神,理了理表情,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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