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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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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充仪站在一旁,看飒嫔这张牙舞爪的架势,她就来气,皇上好不容易今夜去了她那儿,这疯女人怎么又搞出这档子事!
对于飒嫔的控诉,皇帝置若罔闻,他走到正面,看见绵期红肿的脸和她眼里恐惧的神色,他的心不禁瑟缩了一下。
默了默,皇帝脸色冰冷地回头质问飒嫔,“你说她偷了你的东西,证据在哪儿?可否搜过她的身?”
地上刚被飒嫔怒扔掉的拓件吸引了皇帝的注意,他拾起来,托在手里沉思,觉得纸上纹路莫名有些熟悉。。
“回皇上,搜过了,这个杜芳柔颇有些小聪明,她身上没有,臣妾觉着她肯定是把步摇藏在哪里了,准备方便时带走。”飒嫔解释。
皇帝将拓件叠好收起,才冷冷地看向飒嫔,“既没搜出什么,你怎敢乱用私刑!朕视你为后宫表率,你却行事冲动,真是糊涂!”
见皇帝不喜,飒嫔嗔怨着从头到脚地看绵期,似要寻出一些蛛丝马迹,当见她那披肩鼓鼓囊囊的,不怎么服帖,她嘴角随即挂起一丝笑,“皇上,适才紫玉只搜了她身上,却没搜查她的披肩,刚才时间短暂,臣妾觉得猫腻肯定藏在她的披肩中。”
说着,不及皇帝回应,飒嫔便冲上去,要抓绵期的披肩,绵期急忙往旁边错了一些位置,躲过飒嫔。
飒嫔见她闪躲,心道果然有鬼,于是抢夺之心更胜,就像在解气一样,飒嫔也不让宫人们帮忙,自己像个被人抢了牛皮糖的稚子,不甘心地终于抓到了披肩一角,“杜芳柔,我本就心疑四月末里,你批什么披肩,看是门道都在这披肩里!”
“不!”绵期连连摇头,死命拽出披肩的一头,但她有意抓着的是披肩的外层妆花锦,而不是整条披肩。
二人相互从不同方向用力,披肩缝得不密的线极其轻易得就被二人拽得内外分离,露出了里面黑色龙纹锦。
飒嫔看了不由一惊,抓在残破披肩上的手劲儿终是松了,蹙眉看向绵期,“你怎么有这东西?”
皇帝看见了,眸色愈见深沉。
这龙纹锦又叫帝王锦,顾名思义,就是只有帝王才能够享有,他记得心安亭中,他就是用龙纹锦衣包裹在了那个芳柔。
换句话说,现下这个杜芳柔,就是他那天在亭中遇见的结香的芳柔。
真相总是知道得太迟,月余的思念涌上心头,皇帝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子,尤其看到女子无声地跪在那里,他简直是茫然失措。
他一直不说话,绵期心里就有些打鼓。
她此番谋划,就是要伺机在皇帝面前撕坏披肩,以证明自己身份,但因她不确定皇帝的心意,才要故意受点委屈,勾起皇帝的同情,至少多一成把握。
可眼看等了半晌,皇帝都不说话,绵期心忖,难道是他忘记她了?或者就连她被动显露身份也让他不喜?
她沉下眼色来,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前世的皇帝,虽然小气和冷漠,但偶尔也会有一丝真性情,而且在心安亭里,他对她明明很感兴趣,既如此,她不如就再赌一把!
绵期弯下上半身,“砰砰砰——”地连在地上磕头,带着喘息声一泪一字地请罪,“臣妾该死臣妾该死,臣妾不该将这龙纹锦缝在披肩里,妄想天天披着带着,臣妾不守当夜约定,让皇上知道了臣妾是谁,臣妾死不足惜。”
皇帝这才醒悟过来,见她如此,心痛万分,急忙把额头青紫,脸蛋红肿的绵期拉起来,拖到自己怀中。
他在她耳边嗫嚅,“是朕对不住你。”
飒嫔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像是被人突然泼了一盆冷水,怒火全熄,她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可她不明白这件事——怎会让皇帝突然就对杜芳柔好了?
皇帝拥抱绵期抚慰,飒嫔僵立当场之际,陆充仪看状况演变得也差不多了,及时地站出来,“皇上,臣妾看杜妹妹好像伤得不轻,可用请太医来瞧瞧?”
“请太医院的张太医直接到万乾宫去——”皇帝声音极低,似怕自己稍微一大声,就会惊到怀中的人儿似的。
陆充仪急忙打发完宫人去请,从袖管里掏出了一物。
她得意地看了飒嫔一眼,才将脸色沉下来,“皇上,说来奇怪,今日我和飒嫔姐姐一道在一处廊下避雨,雨停后,姐姐先回宫了,但臣妾回宫时,在路上捡了这只步摇,既听得姐姐丢了,臣妾正想问问姐姐,可是这只步摇?”
是谁的东西,谁一眼就能看出来,飒嫔一看陆充仪手上的步摇,几乎想都没想就抢过来了,她眼红脸青地望向陆充仪,“在你手上,为何刚才进来时不拿出来?!”
“嫔妾不能确认捡到的这步摇是娘娘你的,而且嫔妾刚进来就看见娘娘斥责杜芳柔,嫔妾只是想等杜芳柔的事情了了,再好好拿出步摇,问问娘娘。”
“你撒谎,我还奇怪你我素无交往,你那会儿怎么会主动和我说话,现看来你原是偷取了我的步摇,想要害我……”
“好了!你还没闹够?这个有嫌疑,那个有罪过,接下来朕若不出声,你是不是还要连陆充仪都一起治了?”皇帝上额紧绷,腮帮微动,已是忍无可忍。
说罢,皇帝懒得再理哭闹疯癫的飒嫔,抱起绵期小心地放到自己轿内,随即他坐上去扶住她肩膀,让她倒在了自己怀中。
刚才在殿外候着的桐语,见状,早已跟在轿子后头,轿子一起,她便随着一众抬轿太监的步伐,往万乾宫方向去了。龙榻
除了议政殿,万乾宫半里内,再无其他建筑,御轿“吱呀”着在青石板路的月亮地里走了许久,终于落下了。
一下轿子,皇帝也不用侍女,自己亲自把绵期抱到了龙榻上。
绵期就是跪太久,膝盖有些不适,其实她还是能走的,不过某人既然要抱,她当然乐享其成。
无论是万乾宫,还是皇帝的内寝,她都是第一次得见。
原来这里并不像想象的那么金碧辉煌到俗气,烟灰色的帷幔,金丝楠木的家具,一切都有一种不显山露水的隐奢。
令她惊讶的是龙榻出奇之大,横着可以躺下七八个她都不会嫌挤,故她十分心疑,皇帝在这儿睡的时候,会不会睡着睡着半夜醒了迷路了呢?
正当她寻思这个问题之际,一只干燥温厚的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语气略显迟疑,“很疼?”
绵期转过来,努力对皇帝挤出一个讨好的笑来,“已经不疼了。”
其实她本已经想好了台词,要把自己的痛处夸张一百倍,说与皇帝,但到了跟前,她却只能表现得和他一样拘束,她是还没入戏,那皇帝又是为着什么呢?
肯抱她回来,那就说明他很重视她,既然很重视,却仍旧一副面瘫的样子,绵期觉得这人实在是匪夷所思,他那一晚的孟浪劲儿上哪去了?
绵期无从得知,皇帝心里实际上愧得很,与她相对而视的这个女子,或许之前对他来说,就是个念想,可当她披肩里的龙文锦显现出来的那一刻起,一切好像都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他对她有一股子没来由的疼惜,如果当初能直接承认她的身份,飒嫔一定会有所顾忌,不会随便就欺负了她去,是以他才有些无法面对她……
“臣妾变丑了,皇上就嫌弃臣妾了。”绵期也不高兴得把头别过去,不看皇帝。
“说什么傻话。”他转过来哄她,当看见她脸上的指印,忍不住轻叹一声,“怎么这么不知道保护自己?”
挽起袖子,皇帝亲自取了一个宫女适才送上来的铜盆中的白煮蛋,“转过头来。”
“不,臣妾丑!”绵期使小性子。
皇帝看她这样,反倒笑了,“朕什么时候说你丑了?”
“心里。”绵期拍着胸脯,转过头来,下巴扬了扬。
皇帝没理她,手起,还带着热度的鸡蛋清落在绵期腮上,绵期烫得眉毛哆嗦了下,不过一声没吭。
皇帝没察觉,只说:“烫就告诉朕。”
绵期想都没想脱口而出,“烫。”
皇帝手上动作滞了一下,犹豫片刻,干脆把鸡蛋扔回到铜盘里,语带不悦,“那就等太医来吧。”
帝王的耐性都是有限的,耍一会性子叫情趣,坚持时间长了,那就成矫情和罪过了。
绵期见状,像一头小鹿一样蜷到他身边,拉了拉她的袖子。
皇帝掉头看见她红的不正常的脸,在昏黄烛光下,显出一分别样的妩媚,不禁有些心动。
“臣妾这次被飒嫔叫到宫里训话,途中飒嫔娘娘离开,臣妾就想起皇上在心安亭给臣妾看过的那枚玉佩在飒嫔宫里,臣妾才起了心思,想要拓印下来留个样子,日后把样子送出宫让人帮臣妾打造一块,臣妾也好……睹物思人。”她语气黏黏湿湿的,委屈中更透着一股倔强。
飒嫔离开是因宫中伙房起火,这其实是绵期命安巧和星玉利用天灯做的手脚。
她们用火线一头拴住天灯,一头绑一块合适大小的木头,两人将木头投掷到伙房门口,再点燃天灯,天灯被木头拽住,自然就飞不跑,待天灯内的一点蜡油烧尽,就会顺着火线点燃堆置在伙房门口的柴草,这样日后被人查出来,也不过是天灯掉落,意外起火而已。
“你拓印下来的可是这张?”皇帝将宣纸抖将出来,“朕瞧着和朕的玉佩怎么有些不一样?”
绵期点点头,“这拓件怎么会在皇上这里?”问完不等他回答,她就垂下头来默了半晌,再抬头已是泪眼朦胧,“臣妾偷偷描绘玉佩,还没有描完,飒嫔娘娘就回来了……皇上不是不让臣妾在任何时候以任何方式说出那一夜的事嘛,臣妾匆忙之间,只好勾了一笔,让这图形看不出是什么了。“
“原来是朕的错,”他的臂弯圈住她的脖颈处,温存了一阵,“以后不要再用这么蠢的事了,若是朕今天没过去,翟氏真对你用了极刑怎么办?”
“臣妾知道了,臣妾就是蠢,但臣妾是真的很想皇上。”绵期说到这儿,极自然得环住了他的腰。
皇帝一怔,觉她似乎比一个多月手感还好,不禁觉着下腹涌起一道热流直冲头顶,他燥热难耐,手不听使唤就要采取下一步举动之时——
“皇上,张太医来了。”青安的声音不是时机地响起。
被破坏了好事,皇帝有些恼,可转念,又想着绵期的伤紧要,就没再犹豫而是让青安请太医进来。
张太医查看了一下绵期的伤,从怀里掏出一盒药膏,交给了青安,“回皇上,杜芳柔的伤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要坚持用臣配置的药膏,少食辛辣,不日便可痊愈。”
皇帝缓点下颌,命人将太医送出去,未免再次擦枪走火,他不再亲自动手,而是叫来了手脚稳当的御前宫女水胭帮绵期擦药膏。
张太医精于外伤和骨伤,药膏的效用果然非同凡响,擦的时候凉凉的有些蜇,但擦完后,绵期觉得十分熨帖,疼痛立时缓解了一半。
想着以后的路还长,绵期有意巴结御前的人,故特意好好谢了一番水胭。
受到重视,水胭十分受用,恭谨跪在地上谢过恩,又道,“奴婢不敢当,请杜小主和皇上好好安歇吧。”,才退了出去。
古着安静的寝殿中,燃放着不知名的香气,寝殿中只余皇帝和绵期两人。
“折腾了这一晚上,你也累了,早点睡吧。”皇帝说着就要站起来,若和她一起睡,他忍不住想要她怎么办,她脸上还带着伤,他不想伤着她。
“臣妾害怕……”好不容易才够着皇帝,她怎能就这么轻易就放他走,“皇上的龙榻太宽绰了,若皇上不想和……臣妾同床,请皇上送臣妾回雨珠阁。”
事实来看,皇帝记性不好,殿选留仙裙和瓷钗,她投其所好,皇帝当时对她大加赞赏,可一扭脸就把她忘了;心安亭那一幕,皇帝居然威胁她敢在他面前表露身份,就把她打入冷宫,害得她苦心经营这么久,才有了现在,故绵期现下绝不会松手。
也只有侍寝成功了,才会有以后的一切。
“你别怕,大是大了点……但无碍,你好好睡吧。”皇帝不由莞尔。
“求皇上留下——”她跪着坐起来,捉弄地故意抱住她的腰,她晓得每次自己和他肢体接触,他就会变得不太正常。
女子饱满柔软的丰盈抵在他的背上,而他背脊这里肉少骨多,最是无法抵抗诱惑。
皇帝转身直视绵期,眼波微荡,“杜芳柔确定要朕留下?”
“这不就是皇上的寝殿,皇上本就该留下啊,臣妾哪敢随意决定皇上去留?”绵期娇笑。
这话说的乍听有理,细思就不是道理了,皇帝反应过来笑了,颀长的手指刮了一下绵期的鼻子,“小狐狸。”
绵期吸溜了一下鼻子,“臣妾这么笨,哪里有狐狸狡猾了?”
“那只是笨狐狸。”
“皇上真讨厌,取笑臣妾。”她眼睛被泪水洗过一遍,笑起来水亮水亮的,像天上的星星。
“别动——”皇帝向绵期欺过来,轻轻一吻落在她的上眼皮上,她长长的睫毛搔得他有些小痒。
绵期也不是吃素的,见皇帝亲近她,顺势立刻搂住他的脖子,偎依在他肩上,指尖有意无意地去触碰他的耳朵。
她记得上一世他们欢爱的时候,他就会要求她亲吻他的耳朵,耳朵是他的敏感点,她想借此挑动起他的欲/望。
皇帝将她不安分的手扒下来,面向她,这样一来,他们间的距离没远,反而更近了,鼻尖相抵,相互呼出的热气氤氲,皇帝找出她唇的位置,毅然亲了下去——
绵期该懂的其实全懂,但考虑到现下她的经历,觉得自己还是生涩些的好,上次在心安亭,皇帝教过她要张嘴,所以她现在就只张嘴,别的一概不管。
皇帝扫着她的贝齿几个回合,见难以破城而入,不由有些急,声音沙哑提醒,“松齿,让朕进去。”
敌军势力强悍,绵期本意也是投敌自保,自然应声启齿,放皇帝的舌进来。
当被彻底压倒在龙榻上的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心快要跳起来了,即使记忆中关于情/事的记忆还鲜活,可她的身子却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温柔的挑逗。
他长驱直入,起初的吻还柔若春雨,一阵后,那雨却已幻作了暴风骤雨,摧枯拉朽,饶是她刻意保持清醒,想要在过程中讨好他,意识却渐渐不听使唤,开始涣散、沉迷……
先是她的对襟上衣被皇帝一把扯开,接着是罗裙被一点点退下,而她的肚兜背后系着很多结,他拽了两下没弄开,一不耐烦,干脆使大力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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