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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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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围观人群最外边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吼。
在场众人朝声源望去,发现来人是赵昭容后,立即让出了一个通道,好让她通过。
一名绿衣侍卫让前来,对着赵昭容作揖道:“卑职三等侍卫杨钧寒,见过赵昭容。”
赵昭容瞥了说话侍卫一眼,没说话,朝地上歪斜着的尸体看去——
只见死去的沫雪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若不是她背心靠左侧位置的血洞,提醒着赵昭容,她人已死,否则赵昭容真觉得她只是睡着了。
沫雪人如其名,脸部皮肤很是白皙,现下的面部表情也并不狰狞,仅是眉梢眼角紧蹙,唇角微微拢起,应是死前感受到疼痛所致。
饶是沫雪死状并不可怕,赵昭容仍是看的头上直冒冷汗。尸体还未腐臭,她却不自觉掩住口鼻,似乎真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正散发出来一样。
她不安地想:这个沫雪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身份比起其他宫人都要贵重得多。且她死在东湖旁边,不少宫人都瞥见了此事。
她的死不能像宫里众多死因不明的宫人一样,就那么随意糊弄过去,否则不仅得罪皇后,也难平悠悠众口。
赵昭容收回心思,退出几步,嫌恶地转过身子,才出声问道:“谁最先发现的?”
因赵昭容没有面向自己,杨钧寒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赵昭容大约问的是自己,故答:“回赵昭容,是一叫彤儿的小宫女。”
“她人现在何处?”
“在您来之前,被真妃娘娘带走了。”杨钧涵如实回应。
赵昭容怒了,也顾不得自己对死人的忌讳,转身来对杨钧寒破口嚷道:“你这三等侍卫怎么当的!这个彤儿是重要证人,怎能无缘无故就让真……别人带走!”
“回娘娘,真妃娘娘说,这里人多,彤儿年纪小,怕吓坏了,会忘记发现沫雪的经过,才先行将彤儿带去淑仪宫了,还说等娘娘赶到了,去淑仪宫领人即可。”
赵昭容冷笑,“咱们真妃娘娘可真是细心!”
杨钧寒没听出她这话是变了味儿的,只顺着赵昭容的话,又奉承了真妃几句,什么真妃娘娘听到骚动赶来后,多么临危不乱,处事多么冷静机智啦……
直说的赵昭容快气冒烟了,却偏偏不能发作。
她压抑了半天自己的情绪,才不冷不热地道:“杨侍卫看来对咱们真妃娘娘很是敬仰呢。”
杨钧寒人是憨直了一点,平时说话不经大脑,但经赵昭容这一点,他迅速意识到自己是逾越了,于是赶紧讪讪闭了嘴。
赵昭容没再理他,而是等到司正司的人赶来,命她们描画现场、处理尸体,才焦急前往离此距离不远的淑仪宫。
抵达淑仪宫偏殿。
赵昭容除了看见真妃,还看见一名颤颤巍巍抱着盅茶缩在椅子上的小宫女,想必就是那个彤儿没错了。
“嫔妾给真妃娘娘请安。”
“起来吧。”真妃抬了抬手,示意赵昭容起身。
赵昭容谢过起来,道出来意,“嫔妾听侍卫说,发现沫雪尸首的彤儿被娘娘带回来了,不知是不是……这个?”眼睛瞟了一眼椅子上的小宫女。
真妃点头,徐徐道:“希望赵昭容妹妹别介意,我也是看她年纪小,怕她这一受惊,把什么事都忘了,才将她先带了回来。”
“原来如此,那嫔妾还要多谢姐姐出手相助呢。不知嫔妾现下可不可以问这小宫女几句话?”赵昭容袖中的双手,暗暗握紧,心中对真妃多管闲事的行为不爽到极点。
真妃笑了两声,清淡的目光落在赵昭容身上,“妹妹管理后宫诸事,想问便问,但妹妹你看这小姑娘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可以答话的样子?妹妹何不把彤儿领去司正司,协同经验丰富的汪司正一同审问她,效果想必应该比你直接问要好吧。”
真妃可能真的仅是出于善意在提意见,但话到了赵昭容耳朵里,那就是对她赤~裸的藐视。
咽下一口恶气,赵昭容并不敢对真妃多说其他,仅是谢过她的提醒,便领着彤儿离开了淑仪宫,往司正司而去——
这算是赵昭容第一次和真妃正面打交道,没想到就她提点了。
她心里为此赌下口气,立志非要查出杀害沫雪的真凶不可,她要向真妃还有整个后宫的人证明自己是有这个能力的!
然而七天过去了,本来对自己很有信心的赵昭容非但没有找出凶手,而且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因是爱仆被杀害,皇后派人来催过赵昭容好几次,问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赵昭容只得回应来问话的太监,说事情有些眉目了,就快破案了……
那日,赵昭容接受了汪司正的意见,等到彤儿情绪稳定了,才开始审问。
可那个彤儿到底也没说出什么,她发现沫雪的尸体时,并未看见周围有什么可疑人等。
这让赵昭容很是卒郁。
而经过仵作验伤,沫雪伤口整齐,一刀致命,故凶手使用的应是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
然而世间满足条件的匕首多了去的,赵昭容觉得,这点发现有简直等于没有。
这一日,好脾气的皇后派人撂下狠话:限赵昭容和司正司十日破案,否则她便要奏请皇帝,让大理寺插手此事。
送走传事太监后,汪司正忧心忡忡。
她任司正已有个把年头了,现竟连小小一个宫女的死都查不明白。事情要真是移交大理寺,到时候皇帝肯定少不得斥责司正司办事不利。
而赵昭容亦担心,事情捅到皇帝那里,自己的能力会遭到质疑,到时候,要是皇帝把管理后宫的大权转交给真妃就麻烦了。
两人为难之际——
绵期曾经在司衣司机智揪出下热毒凶手之事,跃上汪司正心头,她急忙向赵昭容表达了想请绵期过来协助办案的心思。
赵昭容虽然不想绵期出风头,但两害相权取其轻,让绵期来查,总好过事情捅到皇帝和大理寺那里强,于是便也同意了。
汪司正派人去觅香阁请绵期到了司正司,赵昭容暂且压下个人情绪,将事情原委和绵期一一说了,绵期认真记下每一要点,末了,她要求去事发地点看看。
前几日大风,东湖边上银杏树的叶子已经落得差不多,美好的景色不复存在,徒剩下一片荒凉。
尸体已经运到司正司的地下,事发地点近有两个侍卫轮流把守。
到了地方,司正司一名管事宫女,将绘着沫雪死状的画图,拿给绵期看。
她皱眉看了一阵,将图交还,环视了一番周边环境,绵期才皱眉转向赵昭容等人道:“嫔妾在此处居住了快要两年,平时也喜欢在湖边走走,但因此段湖岸偏僻,嫔妾走到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是以沫雪不该是办事经过,应是被人特意邀到此处说话的。
沫雪虽是宫人,但确实从王府时就跟着皇后的姑姑,身份非同一般。所以嫔妾推测能请沫雪来的人身份定然不低,不是主子就是管事宫女或领班太监一类的人。汪司正,你可查问过这附近住的比较近的妃嫔和身份高些的管事宫人?”
汪司正点头却又摇头,“卑职粗略问过一遍,可惜没找出什么头绪。”
绵期了解这个“粗略”背后的苦衷,盘问的事情,想必赵昭容怕麻烦并不会参与。
而沫雪再怎么说也就是个宫女,汪司正和手下若想以查明沫雪死因的名义,盘查那些妃嫔,她们多半并不会太配合,故汪司正他们也只能“粗略”问问。
“粗略不行,得细细盘问才是。”这话刚一说出来,她又想起时间紧迫,故又改口,“不如这样吧,为节省时间,有劳汪司正把对众人的盘查笔录拿给我看一下,我再决定哪些人有必要重新问过。”
“笔录都在司正司,请娘娘随卑职回去查看。”
绵期点头同意,跟着汪司正又往司正司去。
途中她暗忖,明年岁末,皇后就会仙去,而在那之前,会有一段日子,皇后将重掌后宫大权。
而皇后掌权的时间段,对绵期而言,十分关键,无异于于决战前夕。
是以若能查明沫雪死因,皇后定会记下她这个人情。故当汪司正派人请她,她毅然koi同意接手此事。
判断
绵期翻开笔录,从头至尾,先将盘问的对象浏览了一番,发现盘问范围主要集中六位妃嫔身上,包括和绵期有过节的季连芳柔,及最近在后宫中活动愈来愈频繁的真妃,而另外四位分别是陈才人,武常在,阮答应,及栖于陈才人霞光坞的单采女。
沫雪的死亡时段确认为午时七刻至未时一刻之间。汪司正是根据这个时段,将盘问对象确定为这六人。主要是因为她们的住所离案发的湖段距离较近,而其他像绵期一样临东湖而居单距离案发湖段远的妃嫔,暂时未列入盘问范围。
绵期掀开笔录,细细查看。
第一页记录的是居住地距离凶案湖段最近的武常在,她表示那个时间她在屋内看书,证人是她的宫人们,她没有出过门,所以不知道外边都发生了什么,而且她居所中也没什么可疑人闯入。
其次是陈才人和单采女,那个时间她们在一起,可以互相作证,陈才人说自己当时正坐在院中凉亭里,向单才人讨教女红方面的问题;单才人的口述与陈才人一致,两人均表示未曾出过宫。
接着是阮答应,因为纸面有多处被涂抹,绵期看出她的回答比其他人都要混乱。虽有涂抹,但记录宫女并没涂得多匀实,仍能窥见阮答应前后的各种说法。她先是说自己在午睡,然后又说自己在门前晒太阳……最后的说法则是她在院子里散步。模棱两可、反反复复的回答,看似可疑,但毕竟她只是一个答应,分为低,比别人都怕自己会答错,反复界定自己的行为,是再正常不过的反映。
绵期摇着头翻页,来到记录真妃陈述的这一页,真妃的叙述很长,和命案有关的内容虽然很少,但显然她的态度不错,几乎把自己能想到的东西全都说出来了。
最后一个是季连芳柔,她和真妃几乎是比邻而居,不过她的陈述和真妃比起来,却是天壤之别,前后一共就一行:午后小憩,其他一概不知。
看过一遍后,她又翻到笔录的第一页,咀嚼着这些信息。
这次她边看,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汪司正一些问题。
“懿轩宫的人,可有人看到是谁人请沫雪前去的?”
汪司正急忙回应道:“守门的陈嬷嬷说,沫雪死亡那日,无任何人上门来见沫雪,沫雪是午时前,自己离开懿轩宫的。”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没再继续问什么,而是陷入沉思。
——
良久后,绵期说出自己的结论,“凶手就在这六个人中。”她把卷册合上,交换给身后的司正司宫女。
赵昭容愣了一下,不过另她吃惊的不是绵期的结论本身,而是她们忙活了这么多天什么都没什么结论,杜绵期怎能仅是看了六人的叙述就得出了结论?
赵昭容心中不服地判定——绵期不是太自负就是太愚蠢!
“杜宝林说凶手就在这六人中,是不是太草率了?毕竟盘问这六位的初衷,只是想从她们口中打听事发时,是否见过一些可疑的人、事,并非裁定和怀疑她们就是凶手。”汪司正也不解。
绵期笑了笑,说道:“我自是知晓汪正司向她们问话的目的。但刚在湖边,我看过记录沫雪死的图画。她是被一刀弊病,脸上没有生气或愤怒的表情,且伤口整齐,所以据我推测,凶手并非临时和沫雪起了争执,纠缠之间杀死了沫雪,而是反复练习过这个背后捅刀的动作很多遍后,蓄意杀害沫雪!”
“就算是蓄意杀害,这也不能说明凶手就在六人之中啊!”赵昭容表示强烈质疑。
“的确是不能。”绵期嘴角微弯,“沫雪是皇后身边的一等姑姑,而被问到的这六人甚至再远一些的妃嫔手下的管事宫人品级,并没有高过沫雪的,沫雪不会卖这个面子,大老远赶到东湖这边来见一个宫人。
所以让沫雪过来的只能是主子,不会是奴才。
另外从凶器和伤口至少能看出这个凶手极为谨慎,这样一个谨慎的人,在选择行凶现场上必然也不会马虎吧。
不过,沫雪既然能成为皇后身边的大姑姑,自也是一等一的机灵人,若是这人叫她夜晚前来,自会引起沫雪怀疑,到时候她大可以请示皇后后,让皇后代她回绝。所以凶手为了不打草惊蛇,只会在白天邀沫雪见面。
要在白天行凶,难度很大。所以凶手才会选择位置偏僻的东湖。而且此人对东湖必定十分了解,她知晓什么时段湖边人少,也知道哪个湖段足够偏僻。
想要了解这两点,不是随便观察几日就能有收获的,需要长期反复的观察。
如若这人不是长期住在靠近沫雪出事的湖段,长期留连一地必然引人怀疑,如果真是那样,肯定早有人将这个可疑之人,禀报给赵昭容和汪司正了,你们也不会像现在一样,查不出线索。
根据沫雪死亡时间判断,该名凶手逃逸的时间最多只有两刻多,试问既要满足住在东湖这个条件,又能在行凶后有充足的时间躲避起来,恐怕也只有住在附近这六人符合条件了。”
听绵期说完,赵昭容先是哑然,随后古怪地笑了,“你说的这些乍听不错,但毕竟都是推断,难道杜宝林让我等就凭你这些话,将六人视为嫌疑犯提审?可笑!”
“赵昭容,急什么。”绵期不慌不忙呷了口茶,润了润有些干的芳唇,放下茶杯,刚想继续解说,汪司正却恍然大悟,接过绵期的话茬说道——
“杜宝林果然厉害!把范围缩小到了六人之中,看来接下来我等只要查一下这六人谁曾和沫雪有过节,进一步缩小范围,再从小范围里进一步取证,说不定就可以找出杀害沫雪的真凶了!”
绵期巧笑嫣然,摆了摆手,道:“汪司正的思路不错。但我要纠正我话中的一点,刚才我说六人,只是便于赵昭容和汪司正理解。若汪司正要查出谁人和沫雪有过节,只查五人便就够了。”
“怎么又成五人了?”赵昭容咬着腮帮子,显然不明白绵期说什么。
绵期黝亮眼眸闪过一轮笑意,“依据单御女和陈才人证词来看,她们要不都是无辜的,要不就是单御女帮陈才人掩盖罪刑,不会是陈才人帮单御女掩盖。”
“这又是为何?”汪司正问。
绵期继续道:“据我所知,陈才人这个人不是个善于的,她平日对待单御女只是一般。
单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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