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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最强宫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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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白修容将碗拽来自己面前一点,皎皎纤指握住汤匙,将燕窝翻上下左右翻看了一周,才将碗推回到绵期绵期,甜甜一笑,“东西难得,杜充容可别浪费了。”

绵期回笑,迫不得已在白修容注视下,无奈饮下半口,搁了汤匙。

因季连芳柔的事,她一度和白修容闹得很僵,但自知怀孕后,她为了孩子卖力经营和宫里妃嫔的关系,其中当然也包括经验和白修容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拼了个点头交情,是以绵期心知,她的这点表面功夫,该做还是得做全。

——

从阙宫回觅香阁的半路上,绵期腹痛起来。当感到自己身体里流出热热的液体时,她当机立断命人将轿子抬去离得较近的楚修仪的长月宫。

安巧将御医请到了长月宫,因救治及时,在饮下一副安胎药后,胎儿的情况稳定下来。

等到皇帝赶到的时候,绵期的脸色已经转好了不少。

见皇帝进来,楚修仪礼了一下,退到门外,将整间主寝殿留个了绵期和皇帝。

进来之前,皇帝已向侯在门口的太医粗略了解过大致情况,是以他清楚知晓绵期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才导致差点滑胎。

“好些了吗?”他坐到床畔,心疼地牵过她的手,紧紧握住。

“臣妾没事。”她默了默,道:“不是良妃娘娘。”

“你都成这样了,还急着为别人撇清?!”他无奈,声音里隐有怒气。

绵期撑着身子坐起来,手轻柔地搭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对皇帝笑了笑,“臣妾不是撇清,是怕误伤娘娘。”

皇帝长臂捞住绵期的窄肩,让她更为舒适得靠在自己怀里,“这么肯定不是良妃,难道你已知道是谁做的?

绵期眸色转沉,唇边泛起一缕又冷又苦的笑,好半天,齿缝里才重重流出几个字来,“白、修、容。”

听见这三字,他太阳穴跳了几下,“从哪看出的?”

白修容诬陷绵期杀人一事,让皇帝对她的印象始终不好。因为此事,近半年来,他去往白修容那儿的次数屈指可数。现下听绵期这么说,皇帝只觉得对白修容印象更坏上几分。

“良妃娘娘召集我们几人商议为皇上庆生的事情,因臣妾不饮茶,娘娘特命宫女送来燕窝。自此,接触过燕窝的只有臣妾和白修容。也怪臣妾糊涂,当时白修容表现得垂涎燕窝时,臣妾就该起疑心,她出身高贵怎会轻易被某种食物轻易吸引?

白修容曾经翻搅过燕窝,臣妾虽然没看到她是怎么下的毒。但臣妾觉得也只能是她。毕竟良妃娘娘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她给臣妾喝燕窝的事大家都看见了,她总不会傻到命人往里下药,给自己惹这么明显的嫌疑把?是以,臣妾觉得不会是她。”

说完这一番话,绵期在心底轻轻对皇帝说了一声“对不住”。

是的,她在误导他。

不过,她的目标并不只是目前看来嫌疑最大的白修容,还有良妃。
宸嫔
既然皇帝对白修容印象已经不好,直接指认白修容是最保险的方法。

她在这么说的时候,话语间已经带出了良妃所为,就算她矛头对准另一人,依照皇帝的性子,很难不去对良妃起疑。

“白修容的秉性,朕了解,但良妃……”他默住,目光晦涩,嘴角不悦地下垂,“这件事朕会给你一个交待,你好生静养。”

直到哄着绵期睡着,皇帝才起身离开,人到门口,看见脊梁微弓站着的楚修仪,他下颌点了点门内,“好生伺候着你家主子。”

楚修仪应道:“是。”

——

门外皇帝脚步已远,绵期慢慢睁开了双眼,唤来门外候着的楚修仪。

楚修仪将门紧紧合上,踱到绵期跟前儿,“小主,你没事了吧?”

“我还好,桐语,你今天表现得很好,看来之前选你来暂代楚修仪的身份,我没选错人。”绵期在她手背轻拍,安抚她慌乱的情绪。

桐语现顶着一张和楚修仪一模一样的脸,但蹙眉的神态,和真正的楚修仪却全然不同,少了几分楚修仪的俏皮,多了几分恭顺,“小主,你不知道奴婢今天有多担心,良妃娘娘质疑您不喝茶,又给你端来燕窝的时候,奴婢多么想替您挡下来,可……奴婢碍着这身份,只能无能为力地看您喝燕窝。”

“你做的很对,你别忘了,你现下可是楚修仪,楚修仪也会为自己打算,肯定不会牺牲自己来接下燕窝。所以过分亲密和照顾,会引起别人怀疑。以后你还要像今天一样,记住,少说少错,如非必要,不要采取任何过激的表现。”

桐语点头记下。

那夜,绵期和皇帝说出楚修仪的事情,还是难逃皇帝一场暴怒。绵期颇费了一番功夫才使得皇帝脾气稍微缓和,随后她提出放楚修仪自由,再由可靠之人代替楚修仪的身份直至她生产。

这样她在怀孕期间,便可遥控假的“楚修仪”,替自己暗中挡下许多祸端;更能够在她身体不便的当下,继续去完成她要做的事情。当然这后一点,她并未向皇帝吐露。

这样做,不仅可以成全楚修仪和侍卫杨钧寒,更可在自己在怀孕期间,找到一扇保护伞。 这是一举两得的打算,皇帝挣扎后,最终并没有拒绝绵期的提议。

选定既稳重又衷心的桐语作为假扮楚修仪的人选后,被贬斥到南地的葛御医和宴生夫妇被秘密接回到宫中。

这次宴生并没有动刀子,而是以一种他从南地带回来的特殊树胶,以楚修仪的面目为模子,制成人皮面具,给桐语带上。

长月宫十来名熟悉楚修仪的宫人被默默调去别的宫苑,而为了不引起外人怀疑,长月宫外室服侍的宫人则被保留下来。

至今,桐语神不知鬼不觉成为了楚修仪月余,未被任何人看出破绽。

绵期永远忘记不了——

当皇帝来觅香阁告诉她这一切安排妥时,他烙在她额头的吻很凉,他对她说:“为了你,朕愿意妥协。但朕希望小期你日后不会做出让朕失望的事。”

“皇上,你放心。臣妾只求现阶段能够自保,侍宠擅权的事,臣妾一件也不会去做。”

对于他的温柔警示,绵期完全能够理解,不是他不信任她,而是他太怕失去这份感情。毕竟在皇宫中,真情二字,既珍贵又奢侈。



再说皇帝派人去良妃处搜查之前,白修容派的两名太监就已经到过阙宫的伙房。太监来阙宫的理由是——白修容想向良妃娘娘求些杜充容吃过的燕窝回去品尝。

良妃微笑默许,还特别和悦地告诉白修容派来的人:反正自己自己也吃不完,他们可以多挑拣一些拿回去给自己主子吃。

两名太监听良妃这么说,欣喜异常得互相交换了下神色,告谢退出。

这两名太监来到伙房后,一名太监佯装在堆放燕窝的木橱里选拣,一名却在伙房里东摇西晃,佯作偷懒,实际上却是进行不可告人的小动作。

阙宫伙房中当值的老太监看出两人的诡异,但因为事先家良妃特意嘱咐过他,无论这两人做什么都不要管。所以老太监只将二人的异状记在心里,并不揭发。

皇帝带人赶到阙宫时,两名白修容宫里的太监正以铜盘托着一些燕窝向外去。

两名太监看见皇帝,慌到傻掉。

皇帝见他二人神色鬼祟怪异,立即使御前侍卫将二人擒住搜身。

同时,命几名侍卫奔入小厨房中搜查。

不一会儿,一等御前侍卫徐进手里捧着一口石锅走出门,承至皇帝面前。

皇帝从石锅边沿的裂隙里发现一些颗粒,这些颗粒和细盐粒极为相像,但却没有盐白,几乎是透明的,只有在不太强也不太弱的光线下才可稍微窥见其形态。

这际,良妃赶到。

当她看见两名白修容派来的太监被擒住,眼中悄然划过一丝得意,但很快便敛了去,仪态端庄地对皇帝福身,面上一副懵懂地问道:“皇上,可是这两位公公做错什么了?”

皇帝眼里仿佛嵌了冰棱,“刚才杜充容从你这儿回去途中差点滑胎。朕本还不确定是谁动的手脚。”顿了顿,他嘴角忽地弯起一道冷笑,“但现下那人的贪心已经出卖了她。”

 “滑胎?”良妃面颊现出慌张的神色,跪在地上,“请皇上明鉴。杜充容是在臣妾这里喝过燕窝,但臣妾保证,臣妾绝没在燕窝中动过手脚。”

 “好了,起来吧。”皇帝淡淡瞥了良妃一眼,虚扶了她一把,“你为人敦厚,朕知道不是你,动手脚的人是——白修容。”

“白修容?”良妃低头微吟,“臣妾想起来了!那时她好像动过杜充容的碗和勺子,该不会就是那时候,她将不干净的东西下到了杜充容碗里吧?

臣妾听说民间有杀手,专门将无色无味的粉末擦在指甲中,在给人奉茶倒酒时,再将粉末抖入,不动声色地置人死或伤!”

“朕也听过此法。”皇帝咬牙道,垂于两侧手臂肌肉不自禁一点点抽紧,“她好狠的心!”

这下毒方法,良妃早在看见白修容搅动绵期燕窝的勺子时就已经想到,她之所以不说,也是想借白修容之手除掉绵期腹中的皇胎。

良妃知道绵期很聪明。白修容当时垂涎燕窝的行为实在太过可疑,是以她的结论是:事发后,绵期最先怀疑下毒的一定是白修容,而不会是自己。

刚刚白修容派人求燕窝来,她也猜出她是想在厨房留下毒药的痕迹,好在东床窗事发之后,让皇帝的人搜出下毒的证据,把下毒的罪名诬陷到自己身上。

良妃虽无法预测皇帝赶到的具体时刻,但她已纠结了六个太监,交代完他们白修容的人一出来,就立刻拦截住,并搜查伙房中他们留下的痕迹,再以此为证据,到皇帝那里告白修容一状。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她还不曾动手,皇帝就已经带人赶到,倒是省了她不少功夫。

——

经过太医鉴定,石锅上的粉末,是堕胎药,而并非致人命竭的毒药。

或许是念及这一点,皇帝只贬谪了白修容的分位,将她修容的分位被贬为答应。

良妃对这个结果不置可否,她觉得判得轻了,可她又觉得再重似乎也不妥,毕竟皇帝还要白氏家族在朝中的影响。

——

当日,良妃代传口谕至白修容宫里时,竟发现白修容自缢了!

冷眼向房梁上的尸体望去,良妃发现,白修容除了脸色微微发清白,但舌头并未吐出!

这代表白修容不是自愿死的,而是先被人提前喂了毒药弄死,再吊上了绳子。行事的人无意掩盖杀死白修容的事实,只是单纯制造了自缢的现场。

这样明目张胆杀人的不会是别人,只能是皇帝。

良妃想通这一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她心惊也心寒,她想不到这个男人会狠心至此。原来,贬谪白修容分位是假,动了杀意并付诸行动才是真!

更另良妃没有想到的是,几日后,后宫中关于白修容的死流传的会是这样一个版本:

白修容因嫉恨良妃娘娘荣宠正盛,指使宫人意图在其燕窝中下毒,被皇上当场抓了现形。羞愤之下,白修容不甘分位被降,自缢而亡。

明明杜充容才是事情的关键,可关于她的部分却未在流言中出现过一星半毫。

良妃在感受到到来自各方更胜以前的妒忌之心的同时,亦看清了皇帝对待杜充容的不同。

也许,在皇帝的心中已将杜绵期这个女人,视作他的骨,他的血。

她既动不得她,她就退让,以退为敬,虽是下策中的下策。但这不正是丽、宁、真三妃都死了,而她段琴现下还能活着的原因吗?

或许,目前谁笑的最灿烂并不重要,谁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赢家。



四月初,西北大旱惊动朝野,边洲、均州百姓所种小麦等作物全部因干旱而无法成活。民生受到威胁之时,近几年朝廷极力压制的邪教噬血堂气焰复炽。

天灾人祸之际,幸有六品上牧副监杜仲年不藏私,将个人所储的粮食全部拿出来赈济百姓,解决了受灾最严重两个地区灾民的后顾之忧。

随后,得到朝廷重任的杜仲年在协助边洲太守安置流民、剿灭邪教匪徒时,表现出卓越的能力,不出三月便被皇帝擢升两回,时任边、均两州副都督。

随后,杜仲年之子杜绵笙来到京城,参加殿试,其在案卷中针砭时弊,年纪轻轻却观点老辣,获得皇帝盛赞。杜绵笙最终衔得第二名榜眼佳绩,被委任为檀洲太守。

三月后,西北局势得到彻底控制,杜仲年不辞辛劳,率领手下官吏疏通河道,修建蓄水库,还将流行在南方的浇灌方法引入边、均二州,造福百姓之功累牍不尽。

皇帝顺应民心,特晋杜仲年为二品护国公,爵位世袭三代。

同一时间,杜国公之女杜绵期为皇帝诞下一名皇子,圣心大悦,赐单名——韶,皇帝擢杜充容为嫔,赐字“宸”。
算计
杜家的飞黄腾达若在以前,肯定会引起朝中人的瞩目。但自赵、翟势力倒台后,皇帝升了不少尽职尽责人的官位,同时也贬斥和抄办了不少人的官位。

故把杜家的动静放到这些人中一对比,并不算特别显眼。而且杜家虽然被封了世袭爵位,但始终未被调任京中认职,其位虽高,但杜家手中的权利仅局限于几州之地,是以最末,杜氏并未成为那些敏感官员言论的主攻对象。

然而,这一切在前朝没有掀起哗论,却并不代表在后宫没有产生影响。



八月十八,二皇子满月宴散后,赵昭容约了段才人到自己宫中小聚。

赵昭容这一晚似乎特别感性,给段才人上的茶,自己饮的却是烈酒。

两人私下有过几次交情,但并不深入。赵昭容虽然失势,可毕竟分位还摆在那里,段才人不愿来,但却到底还是抹不开赵昭容的面子。

“赵昭容,少喝一些吧,酒大伤身。”段才人捧茶微笑,口里虽这么说,面上却没有流露什么关切神色。

赵昭容顿了一下,抬眼看向面容姣好的女子,笑了下,“以前没细看过,今日我仔细一瞅,发现段妹妹生得可真是好。怪不得在这后宫,除了宸嫔,妹妹最受皇上宠爱。”

听见宸嫔的名号,段才人维持在微笑状态的面容有一丝裂缝,“赵昭容何出此言,你花容月貌,不在嫔妾之下。”

“是啊,我们比起宸嫔都不差,可是今日她却爬到了我们头上。她凭什么?”赵昭容语调陡然拔高,眼眶气得微颤。

“赵昭容今日是怎么了?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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