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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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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有可能。”
连无赫眉头皱得更紧了:“如今全武林的人都知道你我即将成亲,这是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你在乎面子,我不在乎。”那些个神马世家颜面,都是狗屎,和她没有关系。
“这无关面子。”连无赫手摸上了她的头发,冷冷地叹气,“……已经停不下来了,初君。”
云初君拍开他的手,他怎么老爱摸她的头发!
“你真奇怪,干嘛非要娶我呢?因为我是剑人山庄的小姐?可是我现在依然姓云。”她很不明白啊,真的不明白这个男人脑壳里装的是什么,难道心理扭曲的男人,都喜欢自虐?
“你不用再说了。”
连无赫用一种“你就乖乖地等着和我成亲吧”的眼神看了她很久,然后大步离去。
云初君顿时有一种大冬天被人泼了一桶冷水的感觉。
她终于明白了,有一种男人,就爱自虐,而且,越虐越爽。
·
天已黄昏,斜阳破窗而入,云初君苦恼地坐在窗口,心中很纠结。
最后一抹暮色退下树梢的时候,邪战如约来了,手捧着一束野花,兴冲冲地往她的方向飞掠过来。
“大叔!”云初君激动地叫了一声,朝他挥挥手。
大叔在空中飞的模样真的很动人啊,白衫拂起,真像个欲乘风归去的神仙。
可是……他手上捧了什么?野花?干花?还是枯花?
白影瞬忽飘近,稳稳落到窗边,一股臭臭的味道扑鼻而来,云初君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送你。”邪战把手中已经焉了的鲜花塞给她,“虽然已经焉了,但还是很好看的。”
云初君干巴巴地接过,她实在不能昧着良心说这束又臭又丑的花很好看,只好把花放在一边。
“大叔怎么那么早来?”
“你希望我晚点?”
她立刻摇头,“不,我很高兴。大叔,你今晚就带我走吧,成亲日提前了。”
“什么?”邪战吃惊。
“还不是因为你!”脸色爆红了。
他茫然。昨天晚上除了在野地里干得激烈了点,他好像没做什么坏心事吧?呃……wrshǚ。сōm难不成被人发现了?!
邪战的脸上顿时有了一种被人捉奸的火辣辣的羞涩。
他承认,昨晚他动作的确过大了点,控制不了情绪,情不自禁了点……
一时间,两人都有点尴尬和脸红。
“那个……大叔,我们要不要去外面喝点酒?”
邪战一下犹豫了,他的酒品很不好,手下弟子有一次在背地里说他一喝酒就疯魔,他不想在小君君面前表现出禽兽的一面。
虽然昨晚他的确很禽兽……
他犹豫了半晌,终于摇头:“我们干点别的吧。”
别的?什么意思?云初君愕然,难道……难道他又想在野地里……?!
她连连摇头:“不不不!不行!绝对不行!”虽然野地运动很刺激,可是……就是不行!
邪战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想什么呢!”他嘴角上掠过一丝笑意,轻声道,“我们今天就赏赏月亮。”
赏月……云初君下意识抬头望天,看今天的天气,似乎不会有月亮啊。
“走,去屋顶。”邪战不由分说拉住她的手,拉着她下了窗台,拦腰掠上了屋顶,“今天什么都不做,就两人待会儿。”拉她坐下,他伸臂搂住她的肩。
气氛如此安静,如此甜蜜,云初君窝进他怀中,笑得眉眼开花。
“啊对了,舅舅托我送东西给你。”邪战从怀中取出,放到她手上,“这本来有一对的,现在只剩了一条,另外一条肯定是送给哪个情人了。”
“那干嘛送给我?这链子有什么特殊意义?”云初君看着手上的玉色链子,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邪战摇头:“不知道。我看他一直戴在身上,应该很特殊。”
云初君一直蹙眉细细端详,越发觉得这链子眼熟。
“怎么觉得在哪里瞧过……”
他摸摸她的头:“你当然瞧过,小时候还趁舅舅睡觉的时候,把这链子偷偷藏了。”
是吗……
“好了,我得走了。”
云初君惊愕:“这么快?天都没黑你就要走了?”
邪战笑笑说:“本来是打算多待一段时间的,可是你说成亲日提前了,所以我得赶紧回相思门。”
“为什么?这和你回相思门有什么关系?”云初君嘟嘴不满,“你今晚就可以把我带走啊。”她忽然抬起头来,眼睛亮亮的,“大叔,我们私奔吧!”
他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要私奔,也得毫无顾忌地私奔。嗯……再过几天,我们就私奔,好么?”
“真的?”云初君死死抱住他的胳膊,“大叔,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也这么青春热血,也想着私奔这种年轻人会干的事。”
这是什么话……他看上去就那么老吗?
“和大叔一起私奔一定是件很刺激的事情。”
真真是令人无语的姑娘。
邪战抚顺她背上的头发,“好了,我走了。”
她抬头:“明天还来吗?”
……这个,邪战想了想,点头:“好吧。明天我再来。”
云初君眯起眼睛:“你好像不愿意?”
“没有。”很无奈地叹气。
她很满意地一笑:“那就好,你走吧,我在这里看着你走。”眼看着邪战站起来,她忽然叫住,“等等!”
邪战挑眉,又怎么了?
云初君鬼鬼祟祟地看看四周,很好,没人。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拉下,趁他惊讶的时候,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
她眉开眼笑地离开,挥挥手:“大叔,再见。”
邪战愣怔,眼睛落在她红红的嘴唇上,目光陡然变得灼热。接着一手把人扯过来,按住她的头颅,唇狠狠压下,又咬又舔了一阵,才放开她,两人气喘吁吁。
“……我走了。”依依不舍地看了她许久,又站在原地磨蹭了许久,他才离开,飞的时候,时不时回头看她,大概太激荡了,一下撞上了一棵大树,险些从半空中掉下来。
他扯住一根树枝,扶住,又回过头来,尴尬地笑了一笑,好像在说:没事没事,只是春心激动而已。
云初君摸着自己的唇,望着远去的人影,心情瞬间变得非常好。她把玉色的链子收好,准备从屋顶上跳下去,却见远远地,有一个青色人影站在一棵树影后面,一双眼珠子正朝她这边望过来。
是……连无赫?!他不是应该在房间里照顾旧情人么?
下一刻,她又迅速摸出了链子,左看右看,终于知道了……这链子不就是连无赫脖子上的那条么!
…
作者有话要说:哎,这章码得真不爽……完全没有状态,貌似偶现在白天码字,根本不在状态
难道偶天生就是个夜猫子,喜欢在深更半夜码字……
对于一个上班族真是痛苦~~~~~~~
无双叔,真绝配
挂在天空的月亮又圆又大,散着朦胧的清辉。
云初君又坐在窗口等捧着又臭又丑的野花的邪战,可是每天晚上等到月亮快没了,他都没有来。
今天大叔还是没有出现,不知道已经第几天了,自从上次匆匆私会后,答应她第二天晚上再来的邪战,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难道因为上次她和大叔在屋顶上私会,被连无赫撞见,被他在半路阻截?
可是,这也不大可能,大叔何等身手,怎会这么容易被拦截呢?
又或者,大叔出了什么意外?
但这种情况似乎更加不可能。
眼看着她和连无赫的成亲日只剩下半个月,云初君等得一日比一日焦急不安,脾气一日比一日暴躁。
说起连无赫,自从那晚他鬼一样地在树下偷窥她和大叔私会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他过。不过倒是经常听下人提起连无赫一直在照顾旧情人小艾,两人旧情复燃,日渐情深,都在说连无赫当着连轲夫妇的面,把她当个屁,又同情她说,小姐还没嫁给盟主,就遭遇了这桩世间惨剧。
她才不在意这个,现在她比较纠结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大叔为什么不出现,第二件是连无赫为什么也有那条玉链子。
美爹爹和连无赫有什么关系……
云初君很纠结,为什么她现在纠结的事情越来越多了?她头一歪,靠在木窗上,伸手揉了揉额角。
现在她心情很不好,如果大叔今天再不来,她爬也要爬出去,一拳打歪他的脸!
“小姐。”
郁闷之时,一张胖胖的放大的脸忽然出现在她的眼皮底下,云初君吓得差点从窗口上翻下去。
“要死啦!”她立刻扶住木窗子,瞪眼,“呃,风去?……几天不见,你是不是又胖了?”
一脸兴冲冲的风去登时垮了脸,站直身子,不满:“我明明已经在减肥了!”讨厌,不爽,他最痛恨人家总说他胖!
“有吗?”雨来轻飘飘地移过来,神情很恶毒,“就连尊主都说你比猪还肥,张大妈家猪圈里最胖的猪都比你苗条。”
“你!”风去一下眼泪流下来,“不就穿破了你五条裤衩子,有必要这样刻薄我吗!”
一听裤衩子这三个字,雨来忍不住怨怼了:“就只有五条?!你这死胖子!为什么拿我的裤衩子穿?为什么……为什么!”
呃……裤衩子?!这个……听起来很奇怪啊!
云初君看看两人,情不自禁有些激荡,有些热血沸腾,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慢慢在燃烧!
“好吧……我承认有八条,可是……可是我又不是故意的!”他也很委屈好不好,他现在的确胖得穿不下以前的衣服和裤子了。当然他有点小纠结,有点不好意思,把人家羞羞的裤衩子穿破了。
雨来拎起他的衣领一顿猛摇:“吃货!贱货!蠢货!死胖子!为什么总和我过不去!你说啊!为什么老是和我过不去!”
真的是忍无可忍,孰不可忍,上次睡塌了他的床,还有一次深更半夜梦游摸上他的床把他当馒头啃,这一次居然穿破了他八条裤衩!
风去被摇得头晕眼花,云初君实在看不下去了,被吵得心情越加暴躁,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她一脚踢在雨来的屁股上,两人顿时传出一声沉闷的痛呼,两唇相碰,一劳永逸!
一旁默默无语的靳曜亦生瞠目结舌,一阵抽气,这个……?!
云初君坐在窗口上晃着腿,一点都不惭愧,虽然踢得有些猛了,她好像听到牙齿相撞的声音了。
时间静止了一瞬间,两人迅速离开,同时惊愕地捂住嘴,惊愕地看对方,都尝到了丁点的血腥味……嘴唇好像破皮了。
啊啊啊啊!破皮了……流血了!……又吻了?!
雨来风去两人面上表情变幻万千,最终眼神里露出了一丝……扭曲、恶心。
云初君弯着唇角,笑眯眯地道:“以后要是在我面前再大吵大闹,我让大叔下春。药把你们两个送进洞房!”
两人瞬间离对方退开好几步,沉默又颤抖地低头了。
亦生终于能插上一句话了:“小姐,尊主的情书。”从怀中取出情书,递上。
唔?难道大叔这段时间不来,都花在写情书上了?
云初君却一点儿也不高兴起来,不会又是一张白纸吧?她情绪低落地展开纸,这一次不是空白的,居然是一首情诗。
……可是,这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她脸凑近,眯着眼睛仔细地盯着白纸,努力分辨情诗的内容。
绿豆生南国,春来发几颗,愿君多采……吉?页?还是拮?呃,这字好扭曲,后面是……绿豆最相思?!!
为什么是绿豆?不是红豆么……好吧,她想,大概大叔是想博取美人一笑,特地来搞笑她的。
亦生抚了抚额头,小心翼翼地问:“小姐,尊主让我问你,这字写得如何?”
云初君讷讷无语了很久,最后干干地一笑:“……呵呵,还可以,就是字小了点。”不会吧?大叔写的?她实在不想在他属下的面前打击大叔,虽然他不在场。
亦生又问:“尊主还让我问你,这诗如何?”
抽着嘴角扭曲地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呵呵,大叔是天下第一人……”呃,她在胡说些什么呢!
亦生沉默了,他又从袖子里拿出锦囊,毕恭毕敬地递上,声音很淡定:“尊主让我送这个来。”
云初君接过,打开锦囊,里面是一串用绿豆串成的手链。
又是绿豆?
她不解:“这……什么意思?”
亦生道:“尊主说,绿豆代表他的心。”他实在说不下去了,真是……恶心到他了!
她娇躯一颤,菊花一紧,搜肠刮肚了一会儿,终于挤出一句勉强算是赞美的话:“……嗯,很有创意,不错,很不错。”
亦生不说话了,他看得出来小姐已经被尊主打击到了,他实在不想再在小姐的面前说,其实尊主挑灯夜练了三天三夜,才勉强写出他自认为最漂亮的字。
云初君一手捏着情书,一手抓着绿豆手链,半晌无语。
四大弟子都很识相地沉默了。
“大叔这几天在做些什么?”她忽然问。
亦生嘴巴开合了数次,最后,三言两语一句话带过:“尊主小半个时辰在画画,半个时辰在练字,一个时辰在吟诗作对,剩下的时间……应该在处理相思门的事情。”
云初君万分震惊。
什么什么?除了剩下的时间比较正常,其他的……大叔是疯魔了么?
“大叔到底怎么了?”难道他说要处理的事情就是这些?听上去很不正常啊!
只有她很吃惊,其余四个人自始自终都很平静。亦生无可奈何地说:“尊主中邪了。”
什么意思?她看看靳曜。
靳曜终于开口讲了一句实在话:“小姐,我只能说,你千万不要辜负尊主。”
雨来忙不迭地点头:“为了迎合小姐你,尊主一直在努力地悄悄地改变自己。”
迎合她?
云初君低头看着白纸上歪歪扭扭的字,丑得不能见人,想了一会儿,终于有些明白了。
“可是我并不喜欢舞文弄墨的男人啊,大叔现在不是很好嘛。”她把绿豆手链戴上,“不过,我很喜欢。”
四个人沉默,好自相矛盾的话啊……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尊主说,他会派人每天都送一件东西来。”
“大叔不自己来吗?”
“尊主说了,嗯……这个保密!”嗖一下,四个人影飞了出去。
云初君忽然双手拢住嘴巴,叫住飞在半空中的四个人影:“回去告诉大叔,就算他变成烂饼人棍,我都喜欢!”
一阵冷风刮过,四个人在黑夜里跌跌撞撞地乱飞。
他们今天是来被恶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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