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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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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腾低声咆哮着冲了出去。
容初也恶狠狠地说道,“在我和你算完账之前,你甭想甩掉我。”
哼,就算不吃我这一套,你也得给我硬撑下去。
☆、第二十五章 谁是谁的终点
容初堂而皇之地把安笙给拐上了自己的车。安笙拿他没辙,只得又去了容初的公寓,给他干了一个钟头的高级保姆。
怪只怪自己冲动在先,打人在先,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任由他牵着鼻子走了。
哎,这拳击自己也练了这么些时日了,竟到今天也还没学会淡定。
容初第N次使唤安笙干这干那的时候,安笙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自己没腿吗?”
容初作势捂住了自己的右膝盖,“哎哟,哎哟,我不行了,要去医院了……”
安笙气得牙痒痒的,真想把手上正在擦着的烟灰缸丢到容初的头上去,最好砸他个头破血流才好。
容初一眼瞅出了她的心思,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砸啊,你砸,我给你砸。”
安笙平时本来最是与世无争,最不喜欢与人红脸。可这会儿真是被容初被彻彻底底地恼着了。
她高高地举起了烟灰缸,像模像样地闭起了左眼,开始瞄准目标物。
容初看都不看安笙一眼,“这个玉石烟灰缸现在市场价少说得有五六百块了。”
安笙一听,小心脏剧烈地扑棱了几下,她忙小心翼翼地护着烟灰缸,轻手轻脚地搁回了台子上。
这么一个灰不溜秋的烟灰缸竟有五六百块钱?真是没有天理了。
容初一见安笙小心翼翼的模样,顿时没忍住笑出了声,“给我去削个苹果。”
安笙真是懒得和他辩驳,乖乖儿地去了厨房。这么多年的厨艺也不是白练就的,不一会儿,一个圆溜溜的苹果便削好了。
安笙把苹果往容初跟前一杵,“拿着。”
容初偏过头继续看自己的电影,也不接苹果。
安笙不吃他这一套,硬是把苹果往他的面门上凑过去。
容初又轻巧地避开了,“有没有眼力见识啊?不知道要切小块放在盘子里吗?”
安笙长吁了一口气,极力按捺住了自己想把容初再揍一顿的冲动。
她嗵嗵嗵地下了楼。
容初从二楼探出头来,“小点声儿,要是邻居打电话报警说我扰民,这款可得你罚啊。”
其实,容初这种顶级公寓最好的就是隔音效果。你就算跟家里开个小型演唱会,隔壁的邻居还是该睡觉睡觉,该安乐安乐,丝毫没有任何影响。可是,容初现在发觉自己就喜欢和安笙过不去。
淡定,淡定,淡定。
安笙又深呼吸了一次。
“我切你的脑袋。”
“我切你的胳膊。”
“刚刚那是左胳膊,现在这是右胳膊。”
“左腿。”
“右腿。”
……
安笙把那个圆不溜秋的苹果当做了容初给肢解了个一干二净,心里憋着的气这才消掉了。
容初跟那旧社会的大少爷似的,二郎腿都快翘上天去了,优哉游哉地吃着苹果,自得地看着电影,还时不时地指挥着安笙往东或是往西,干这或是干那。
安笙忙活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得空喘了口气。
容初拿着个放大镜四处检查了一遍,才挥挥手给安笙放了行。
安笙累得像条狗一样,连冲容初翻个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安笙临出门前,手机被容初讨了去。这次容初长了个心眼,记着了千万得把联系方式留着。这冤有头,债有主是不错,可连这欠债的人都捞不着,他去哪儿算账呢?
安笙自个儿坐公交晃荡晃荡地回去了。
容初则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个人偷偷地乐着。他现在才觉得他也许真是个虐待狂。
以前,他总喜欢挖苦或是以实际行动侵害顾年意,然后顾年意便总嚷嚷着自己是个虐待狂。那时,顾年意的“虐待狂”仨字还没说完整便被容初照着屁股来了一脚或是被容初赏了个毛栗子。但今晚,容初发现,自己真心喜欢看着安笙被自己使唤得团团转的样子。
他喜欢看着安笙撅着屁股清理地毯上起的那些小球球。也喜欢看安笙被他使唤着清理自己的双门大冰箱。还喜欢看安笙专心致志地擦拭自己公寓里的小摆设。更喜欢看安笙为了自己把苹果切得小巧玲珑的模样。
他很享受着这一切,甚至看到安笙气急败坏的时候,心里的那个小人儿还会笑得前仰后合。
他认真地琢磨着若是下次再把安笙拖过来当保姆,可以给她安排点什么有新意的活计。
琢磨着琢磨着便睡了过去。
一早醒来,算算时间,已经迟到了。他也不急,照旧慢条斯理地洗脸、刷牙、吃早饭。
忙妥了下楼后,林恩皱着一张苦瓜脸等在他的辉腾旁边。
容初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冲着林恩说,“你这个新人,没上几天班就迟到多不好,回头系主任肯定请你去喝茶。”
林恩眨巴着眼睛,“你不也迟到了吗?”
容初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是老油条,你是吗?”
林恩笑得灿烂,“那我是豆浆……”
容初无奈地摇摇头,“我可不喜欢豆浆。”
林恩若无其事地追问道,“那你喜欢什么?”
容初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安笙的脸庞。但只在那电光火石间,便又被容初给赶出去了。
他平静地答道,“千张结红烧肉。”
林恩抿嘴微微一笑。
容初打后视镜里看见了这一幕,心中微微一动。这丫头现在越来越标致了,也难怪顾年意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惦记着她。可是这丫头却是一根筋通到底,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师兄,你最近是不是迷上跆拳道了?”
容初的一举一动,即使他并不愿意,在青大也会变成所有女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这不,容初两进两出跆拳道馆的事儿也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容初对此不置可否,只专心地开自己的车。刚刚才被他赶出去的安笙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脑海里头。他忆起了昨晚安笙的模样,竟自然而然地笑了出来。
以林恩对师兄的了解,明白师兄绝对有新情况,自己也不再多问。
无论如何,她都始终会在这儿等着师兄。她一直坚信自己会是师兄的终点,所以便翘首等着他。她甚至一步都不敢离开,生怕师兄来到这儿的时候,她却临时有事儿不再了。
至于师兄在来到她这个终点前,曾经拐去了哪儿,她一直都是淡然地笑着来接受。
所以,哪怕容初会挽着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冲着她喜笑颜开地介绍,“林恩,这是我女朋友。”
她都会笑着点点头接受,有时甚至还会和这个女朋友成为朋友。
因为她知道,她的师兄不过是迷路了罢了。
☆、第二十六章 拜见泰山大人?
容初这一生最擅长的不仅有损人不利己,还有可劲儿造。
这不,安笙这个高级保姆才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屋子,没几天的功夫,便被容初给造得乱七八糟了。
当然,这次造的速度一般是平时三四倍的样子。
容初一看这乱糟糟的公寓,干咳了一声。
我可不是想方设法地要见那个暴力女,我就是……就是想多给她制造点儿还账的机会罢了。
咳咳……难道我这不是欲盖弥彰?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从来只有女人追着我跑的份儿,哪有我去倒贴的时候呢?
容初的手机在手里已经捏了很久了,他一直在组织语言,要怎么说才能把那个暴力女给骗到自个儿的公寓里来。
哎,不对,不对,怎么能是骗呢?自己可是有正大光明的理由的。
电话通了。容初的心一下子给揪到了嗓子眼。
“喂……”暴力女的声音很清冷,容初的身上顿时结上了一层鸡皮疙瘩。
容初暗地里给自己打气。想我容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阅尽了无数女人。这怎么也不能阴沟里翻船呐,是不是?
容初横下心,“今天晚上过来给我打扫打扫屋子。”
安笙气得细细软软的长发都快竖在头上了,这人是使唤她使唤上瘾了吧?说话不仅不带标点符号,连气儿都不喘一下。
“我没空。”安笙回绝得干净利落。可不能真让那个死缠烂打的家伙使唤自己使唤成习惯了。
“哎哟……我的膝盖哟,怎么这么疼呢?”容初的演技可真不是盖的。
安笙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得照实说,“晚上我的确有事儿,走不开。”
容初不乐意了。
这天底下的事儿,还能有大过自己的事儿吗?
“推了。”
安笙的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这人还真是太会胡搅蛮缠了。
“我爸爸在疗养院里养病,今天得去看望他。”安笙的声音越说越低。
这下,这个容初总该知难而退了。好歹他也是个教授,总要明白不能乱给别人添麻烦呐。
“那我也去。”容初当下脱口而出。
安笙吓了一跳,他也去,这是几个意思啊?
容初自己也被吓着了。自己怎么会想要去见那个暴力女的爹呢?俗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这个暴力女的爹一定更暴力呀,要不然怎么会教出这么个女儿呢。
俩人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安笙在绞尽脑汁地思考着该如何拒绝。
容初则在心里抽自己的大嘴巴,自己为什么这会儿会犯浑呢?
俩人又语焉不详地哼哼唧唧了半晌,这电话终于挂上了。但是俩人却达成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决定。等傍晚安笙训练结束后,容初开车载她去疗养院,完了之后,安笙再去给容初打扫卫生。
电话才搁下,安笙才反应过来自己都答应了些什么。于是,一个头就变成了两个大。
她甚至都有点儿紧张了。要知道,她可是个登上了擂台都不轻易会紧张的主儿。
她在花想容里头来来回回地转悠着,有点儿难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今天是周末,恰好林恩也在。
她半眯着双眼,瞅着一向平静得无波无澜的安笙,“你没事儿吧?是哈雷彗星要撞地球了还是明天就要世界末日了?”
安笙摇摇头,强令自己冷静下来。
既然这事儿已成定局,倒不如走一步算一步。现在跟这儿干着急确实也不算个事儿。
“他开车送我去也好,还能省下来回的车费。”
安笙这样安慰着自己。
容初那厢则开始翻箱倒柜了,得见那个暴力女的爹了,一定得打扮得帅气点。虽说自己天生丽质难自弃,但是这个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还是不假的,一定得好好儿捯饬捯饬自己。
容初翻出了左一套右一套的衣服印在身上比对着,半天的功夫了,也没挑出件合适的来。
他动了心思,琢磨着要不要叫上顾年意那厮一起杀到商场去,赶紧买套衣服,好先度了眼前的难关。
他再一琢磨却觉得不对劲儿了。自己这是去见那个暴力女的爹,又不是去见自己的泰山大人,怎么紧张得都开始犯怂了呢?这事儿要让顾年意和那个暴力女知道了,还得了吗?
这么一思量,容初才坦然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他慢慢悠悠地开着车来到了勇安拳馆的门外。
容初摇下了车窗,自己看得入神。这一片儿也算经常路过,但是这个其貌不扬的拳馆却从来不曾注意过。
看来,这就是那些个暴力女和肌肉男的培训基地了。
容初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作响。
自己现在也就让那个暴力女给自己干干家务会不会太便宜她了?想当初自己被她一拳揍得飞出去老远的时候,自己挨了多少苦,担了多少惊呐。
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那个暴力女出来了。
容初驱车停在了她的身边。她冷冷地往车里扫了一眼之后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容初被她这一眼给盯得心惊肉跳,没话找话说,“现在我们去疗养院?”
安笙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容初来之前已经调查清楚了路线,便一路开着车出了市区。
疗养院永远是冷冷清清的。
安笙的父亲照旧瞪着自己浑浊的双眼盯着天花板出神。他现在的状态是时好时坏。好的时候甚至能和安笙或是医护人员简单地聊上几句,不好的时候则让所有的人觉得或许下一秒他就会停止呼吸了。
但是安笙心里却隐隐地明白,或许爸爸还在等着那个不知去向的哥哥,所以这一口气直到现在都还吊着,没舍得咽下去。
容初屏住了呼吸,探头探脑地和安笙的父亲打招呼。
“伯父,你好。”
安笙的父亲压根儿没点反应。
安笙见怪不怪,但也懒得冲着容初这号人解释,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便帮着爸爸开始按摩。
容初坐在一边很不安分。一会儿在病床前勾着头打量着安笙的父亲,一会儿又在旁边充内行地指点着安笙的手法。
安笙也累得很,懒得和他回嘴,便时不时地给他个白眼。
躺在病床上直挺挺的安父眼珠子突然转了一圈儿,四下打量了一下病房里的景象。他的目光最后停在了容初的身上,颤颤巍巍地喊了一声,“阿箫,你回来了。”
容初和安笙面面相觑。
容初以口型询问着阿箫是谁。安笙则避开了他的眼神,像哄小孩子似的哄着自己的父亲,“他不是阿箫。阿箫可比他帅,是不是?”
安父摇摇头,一只枯瘦的手握住了容初的手,坚定地喊着,“阿箫。阿箫。阿箫……”
安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长叹了一口气。
容初那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则被安笙父亲粗糙的手蹭得疼了。
回去的路上,安笙默不作声,就连容初也反常地沉默着。
他酝酿了许久才问道,“阿箫是……”
安笙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怅然地说道,“我哥,安箫。”
容初看不见她的表情,也听不出她的情绪,便没再追问。
☆、第二十七章 十万个为什么
黄鹤楼的雅座里头,一张古色古香的八仙桌上摆上了琳琅满目的菜肴。服务员一身旗袍装束,倒也很衬景。她的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正安静地走动着,忙着布菜。
只是这雅座里头的三名客人,气氛却委实古里古怪。
只见为首的那一位男子,正埋着头沉思着什么,眼前的这一桌饭菜仿佛浑不在眼里一样。坐在他左侧的那一名女子却自顾自地给他夹菜,直把他跟前的小碗里都给堆满了。坐在另一边的一名男子,正专心致志地海吃胡塞,但目光却总时不时地要去瞟一瞟那名巧笑嫣然的女子。
“来,师兄,清蒸武昌鱼,鱼刺都给你挑干净了。”女子笑眯眯地把一大块雪白粉嫩的鱼肉往身边男子的碗里送去。
男子丝毫没有反应,正掏出了手机研究着什么。
坐在他右手的男子这下看不过眼了,在桌子底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然后冲着他面前已经堆得跟小山似的小碗努了努嘴。
男子这会儿反应迟钝,后知后觉地冲着那踹他的罪魁祸首嚷道,“顾年意,你丫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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