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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的情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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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妤脸颊上的泪还没干,心头涌起的万般不舍却被王齐这绝决的态度冲的烟消云散,要强惯了的她也下意识的摆出了公事公办的姿态,说道:“财产该怎么分就怎么分,我不会占你的便宜……毕竟,主要问题还是出在我这里。”
“随便吧,你喜欢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王齐看了看她,又道,“我也不是急着这一两天里就要办,你可以慢慢来。”
方明妤忍不住刻薄道:“就这你还说你不着急?我看你是恨不得离婚办事处今天晚上就加班,帮你把离婚手续办了。”
王齐想了想,道:“这倒真没有,明天也行。”
方明妤嘴角抽动了一下,像笑又不像,她深吸了口气,道:“给我点时间……在这之前,我不想被人知道我们离婚的事,尤其是我家里人。”
王齐点点头,道:“可以。”
方明妤把一侧头发拨到耳后,状若不经意的再次问道:“那个女人,是我认识的人吗?”
王齐看她一眼,关掉电视站了起来,道:“以后再说这个吧……我还有点事,得出去一下,你早点睡。”
王齐走后,方明妤在客厅里呆坐了良久,才起身回到卧室里,床头墙壁上挂着她和王齐的巨幅婚纱照,照片中两人笑容甜蜜,宛若天作之合。
只有他们两个人自己知道,这照片至今还挂在这里,不过是为了展示给偶尔到访的客人们看。
这个房间的衣橱里,只挂了方明妤的衣服,这张双人床上,每晚都空着另一半。
这对外人眼里的模范夫妻,结婚八年零两个月,却已经分居了八年。
第二天下午,方士清接到姐姐的电话,说单位临时有事,晚上不能去吃火锅了。
挂了电话,无精打采了大半天的方士清重新来了精神,打算晚上去泡吧。
和王齐两口子坐在一起,他浑身不得劲儿不说,他又是个无辣不欢的人,清汤火锅里涮羊肉跟吃纸有什么区别?
什么?问他为什么不能吃红锅?你是不是傻?
一下班,他跟两个同事一起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听他们说新开了一家音乐酒吧,环境好歌手好,客人素质也不错之类的,正听得心动打算晚上就去试试,一个同事抬手一指,说:“主编,是等你的吧?”
方士清顺着他指的方向一看,门外台阶下停了辆a8,站在车边的,可不就是他姐夫王齐?
说话那同事一脸八卦的问:“这是你什么朋友?挺帅的呀,就是那车土了点。”
方士清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干笑道:“那是我姐夫,亲姐夫。”
同事:“……哦,再见啊。”
和同事道别,方士清有点纳闷的走到王齐跟前,问他:“姐夫,你怎么来了?”
王齐道:“不是说晚上一起吃饭吗?我下班早,顺路过来接你一起去。”
方士清诧异道:“我姐没跟你说吗?她有事儿不能去了。”
“说了,所以就只有你跟我。”王齐拉开副驾的车门,示意他上车。
方士清站着没动,他一点都不想去。
王齐想了想关上a8的车门,道:“那开你的车,你们这混时尚圈的真是毛病多。”
方士清一听,知道王齐这是刚才听到那同事说a8土的话了,他又不好直说不想跟王齐一起吃饭,干脆就没解释,去把自己的车开了过来。
反正a8本来就是土。
方士清已经做好硬着头皮去吃纸的准备了,结果他开车跟在王齐后面,那辆土掉渣的a8却开到了一家法国餐厅。
不吃火锅当然好,可是方士清顿时更别扭了,跟他姐夫一起吃什么法国菜,还不如去吃纸。
侍应生微笑着迎接客人:“先生,小姐……抱歉,两位先生,晚上好。”
方士清今天戴了一条波西米亚宽围巾,配合造型扎了个丸子头,他皮肤白,肩又比王齐窄太多,侍应生起先看走了眼,等这“小姐”走过来才觉得身高有点不对。
方“小姐”耷拉着脸站在旁边,王齐对侍应生说:“下午订过位子,两位,靠窗的位子。”
点菜上菜的功夫里,王齐和方士清几乎谁也没说话。
方士清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姐夫例来不是个话多的人,以前他还整天给王齐两口子当跟屁虫的时候,三个人只要坐下来,就是他跟他姐东聊西扯,王齐偶尔才会插一句话。
他倒是也习惯王齐的沉默,可是今天,不知道是太久没有两个人这样单独相处过,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他总觉得王齐有点奇怪。
这种奇怪具体表现在……他老是觉得王齐在偷偷看他。
没一会儿,方士清开始如坐针毡。
他不知道王齐这是要干什么,是方明妤发现他有什么问题,让王齐先来试探他吗?
这么一想,他更觉得王齐看他的眼神简直无比诡谲,看就看吧,那种似笑非笑高深莫测的表情是个什么鬼?他被看得后背直冒冷汗,拿餐具的时候手都有一点不稳。
好不容易吃完饭,他立刻找了个理由跟王齐告别,然后一溜烟头也不回的跑了。
☆、第六章
周五晚上,郑秋阳约了方士清一起喝酒。
在酒吧里刚一落座,郑秋阳就立刻掏出手机翻相册炫耀他的女朋友,看旁边几人的表情,十足是来一个就炫耀一次的不要脸节奏。
方士清瞥了一眼,果真不是上回见过的那个了,也算给面子的夸了句:“好胸。”
郑秋阳乐呵呵的把酒推给他,说:“特黏人,今儿还非想跟过来,被我撵回去了,还算听话,赶明儿给你们瞅瞅啊,真人比照片好看。”
大家嘻嘻哈哈一阵,也没人把他这个女友当回事,反正遇着更好的胸,他还是要换的。
郑秋阳这个人吧,乍一看好像和王齐他弟王超差不多,其实和王超还有点不一样。
郑家是珠宝世家,王家兄弟的老爸是个挖矿的暴发户,家教上本身就差了一大截。郑秋阳是经管专业,后来又专门进修了珠宝设计,有没有本事另说,起码不像王超被惯得除了耍贱什么也不会。
可郑秋阳的问题是,他是他爸的私生子,正室也有儿子,人家吃干的他喝稀的,大局里头的事儿也轮不着他。
正经事儿里插不上手,他就只能每天不正经的过了。在公司里头任了个无关紧要的职位,偶尔画画珠宝设计图,其他时间基本上全用来攒局和泡妞。
他和方士清也算是高架桥上一见结缘,互相看对方都挺顺眼,他攒起个局一准儿记得叫方士清一起来玩,但凡方士清有时间一般也会过来凑热闹。
虽说俩人认识时间不太长,兄弟情谊升温倒是很快。
喝了几圈下来,方士清去了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看见吧台附近坐着个眼熟的人。
有阵子没见袁瑞,也没听说过他什么消息,这会儿远远看着,他自己一个人,周围也没有像是他伴儿的人,坐在那自斟自饮,喝的又猛又急,俨然是借酒浇愁来的。
方士清没打算过去打招呼,看两眼就回了包厢。
他也不是完全不好奇袁瑞现在的生活,袁瑞这么不高兴,是因为事业不顺利还是和那个有妇之夫感情不顺利?
可甭管因为什么,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上赶着去问,显得他跟张狗皮膏药贼心不死似的。
要说起来,他这会儿对袁瑞也早就没那阵子那么魔怔了。
包厢里边分了几拨,玩骰子唱歌把妹,都开始各自玩各自的。方士清找了个角落坐下,自个儿拿出手机玩开心消消乐。
郑秋阳瞅见他落了单,拿了瓶酒坐他旁边看他玩,时不时还要指点两句:“等会儿小黄鸡不够了,得先撞鸡蛋!撞鸡蛋啊!哎哎哎这儿明明就有个魔力鸟!卧槽好可惜!”
方士清玩了两次都没过去这关,郑秋阳实在看不下去,把手机抢了过来:“来,我玩儿你看着。”
他玩儿的倒是十分顺利,过了这关又开始玩下一关,还游刃有余的跟方士清聊天:“就你那个亲戚,他还不如你呢,大晚上的揣着手机跑东家串西家的找人帮他过关。”
方士清想了想才反映过来:“你说王超?”
郑秋阳道:“可不就是他,什么游戏都是战五渣……据说他大哥玩游戏很牛逼?是不是真的?”
方士清道:“没见过我姐夫玩手机游戏,老早以前见他玩psp,是挺厉害的。”
郑秋阳抬眼看他,笑道:“王超整天说他大哥把他当沙袋打,这是不是真的?”
“算是吧,”方士清喝了口酒,说道,“他是挨打挺多的,我姐夫练过散打,下手可能是重了点,不过他也活该,就爱惹是生非,不打他打谁?”
郑秋阳嘿嘿笑两声:“看你这样儿,你姐夫估计是没打过你。”
方士清把空瓶子扔一边,又开了一瓶,叹气道:“我现在倒真盼着他打我一顿就算了……也不知道他跟我姐是要搞什么,古怪的不得了。”
郑秋阳盯着手机屏点来点去,随口问:“怎么啦?”
方士清边喝酒边道:“他最近没事儿就联系我,估计是我姐指示的,前两天本来说好和他们两口子一块儿吃饭,结果我姐有事儿临时来不了,就我跟我姐夫俩人,那顿饭从头到尾他也没怎么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打量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直发毛。”
郑秋阳不觉得这是个事儿:“是不是催你结婚了?”
方士清猛点头:“对对对,你怎么知道?”
郑秋阳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说:“这就对了,王超说他俩把你当儿子养,我看也是。做家长的就爱玩这套,我妈去年开始催我结婚,隔三差五的就来这一出,看着跟神经病一样,其实就是想把咱们逼成神经病,然后就乖乖就范娶媳妇儿了,对付这种招数,只要甭理他们就行了。”
方士清:“……我姐夫跟你妈不一样。”
郑秋阳道:“有什么不一样?”
方士清说不出哪儿不一样,转移话题:“还是喝酒吧。”
闹腾到十二点多才散了场,最后掷骰子过了个圈,方士清点儿是真背,要大他就小,要小他就大,被灌了不少,有点大了,走路七扭八歪,说话也开始大舌头,所幸头脑倒还算清醒。
他和郑秋阳并排站在路边等出租车,郑秋阳比他还好点,起码走路说话都还没问题。
先过来一辆车,郑秋阳连扶带推的把他塞进车里,要关门的时候,又觉得不放心,自己也跟着上车。
方士清大着舌头问:“你上来干嘛呀?”
郑秋阳道:“我先送你回去再回我家,反正这会儿车也不好打。”
方士清“哦”了一声不吭了,歪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凌乱的半长栗色卷发挡住小半张侧脸。
郑秋阳越看越觉得自己跟上来是对的:“你这家伙长得也忒不安全了。”
到了方士清家楼下,郑秋阳恶作剧的掐方士清的脸:“小美人,到家了,上楼睡去吧。”
他声音倒是不大,可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听着就跟拿着喇叭满小区喊一样。
方士清这会儿酒劲儿过去一点,比刚出酒吧的时候清醒多了,就是睡了这十几二十分钟,一下子被叫醒有点头疼。
他租住的是套酒店式公寓,一楼单元大堂靠近落地窗那里摆了几组沙发,出租车正好停在这外面。
郑秋阳瞥了一眼道:“你这邻居还挺有意思的……这个点儿不睡觉,坐那儿看星星呢?”
方士清早习惯他那些精力过剩的邻居,也没扭过头看,下车对郑秋阳道:“那你回家吧,有空再一起玩儿。”
郑秋阳忽然想起来点什么,从车窗伸出脑袋来:“哎,后天打枪怎么样?”
他说的是,他和方士清都喜欢玩这个,之前约过几次方士清都没时间。
方士清道:“行啊,正好星期天,时间够长,能从白天一直打到晚上。”
出租车司机一脸古怪的扭头看了看他俩。
道别分开,方士清上楼,郑秋阳回家。
出租车开了老远,郑秋阳才反应过来司机那个眼神,“打枪”还真有点别的意思,他俩还光明正大的打算从早打到晚……
他盯着司机的后脑勺,心想师傅你脑洞这么大开出租可真是委屈你了啊。
这边方士清脚步轻浮的来到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拔钥匙的时候一下没拿好,钥匙叮叮当当掉在了地下,他弯腰去捡,还没捡到,被人从后面推了一把,身体向前一扑,撞开已经打开锁的家门,整个人趴在玄关的地毯上。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家门就被人关上了,楼道里的灯光被隔绝在了外面,漆黑的室内什么也看不到。
可是他觉得,那个推他的人……一定也进来了。
入室抢劫?!
他不知道对方有没有携带利器,一时间不敢贸然出声,也没敢有太大动作,悄悄去摸口袋里的手机。
门边有鞋底和地毯摩擦的声音,方士清立刻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装死。
那个人往里面走了两步,脚步声停在了方士清的脑袋旁边最多半米的地方。
方士清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比刚才稍能视物,平视过去能看到那个人脚和腿部的轮廓。
是个男人,鞋子大概四十五码或者四十六码。
男人蹲了下来,方士清的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他能看到对方的大致轮廓,对方一定也能看到他了。
他身上什么能当武器的东西也没有,他不喜欢在家里摆乱七八糟的摆件,玄关这附近更是什么能利用的东西都没有。
硬拼不靠谱,还是得逃出去求助保安。
那人伸出一只手,方士清觉得他的目的大概是掐住自己的脖子,情急之下用手肘撑住地,上半身猛地撞向那个人。
只要把对方撞倒在地,然后他再迅速开门跑出去,门外两步远就有物业的应急电铃,按下去就得救了!
结果,他高估了自己的体重和力量。
撞是撞上去了,人却没被他撞倒,倒是他因为看不到,把自己的脸直接撞到对方*的胸口,鼻梁都像要撞断似的,差点疼哭了。
那个人又朝他伸手过来,惊得他忙用双手去阻挡,连三秒都没挡住,两只手被交叉着推压在胸口完全挣脱不了,那人用另外一只手来摸他脸,摸到鼻子捏了捏,用手指在鼻梁上揉了几下。
方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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