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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秦桧的媳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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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交给那个女孩,“如果你真的想让秦睿好起来,就把这个给他,叫他等病好了亲自还给我。”
说着,踉踉跄跄地退出了医馆,马儿听话地将只残存一点意志的我抬上马背,轻快地离开了。
一周,两周,一个月两个月,毒发仿佛一次高过一次,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到几时?我为什么还活着?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来得解脱~~可是,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仅仅是那块手表吗?未来是如此绝望,就算秦睿病愈也不可能兑换他娶我的承诺,因为替我掩盖已经毫无意义,而据我所知,之所以我会被放出来是因为真正的雪狐突现江湖,而又巧妙地逃脱了追捕。所以已经没有任何维系我们之间的理由……我在找理由吗?我为什么要找理由和他在一起?
忒心自问,对于他,没有看岳云时的那种迷恋,却是如同没有距离般的存在,和他的斗嘴是显得如此自然,和他相拥却不感到陌生,他没有什么确切的地方吸引我,却又无处不让我觉得亲近……这究竟是为什么?我用大片大片的时间思考这个问题,无论意志清醒还是模糊。渐渐的,病痛似乎在远离,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多,而我已经越来越明白一件事,我渴望和他在一起,没有原因,就是怀念他的味道,他的好他的坏,他的随意不羁,他的坚实怀抱。而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理由,一个和他在一起的理由。
伴随着一天天的精神起来,我的等待也越发焦急,心里装满了对于他的担忧和思念。整日枯坐在窗前,数着窗外的落叶,秋天眼看就要过去了。忍不住找大柱去打探情况,却始终没有消息,是夜我打定主意,看来还是得亲自去一趟了,于是束了身轻便的装扮,打算悄悄翻进秦府去,然而,方蹑手蹑脚走出院子,我又RP极差地被发现了!不待我看清来人,身形已经动弹不得,更过份的是那厮还径自将我拦腰抱回了房间~~STOP,这行为咋那么熟悉呢?抬头,对上了那双笑弯了的眸子,一脸诡计得逞后的笑意。
回到床上,终于解了穴,我一把扯开他的蒙面布,首先蹦入脑海的两个字,瘦了。没来由我就有些生气,忍不住像个唠叨的妻子训斥起来,
“你不好好休息大半夜的跑到我这里来干什么?还装什么刺客……”
“这不是因为……知道你要来找我所以我很好心地亲自过来啦,看我多好?”
瞧瞧这该死的德性,就知道臭美~~我不服气地反驳道,“谁说我要来找你了?我到院子里小……小解不可以啊?”
“哦?小解?那你带绳子干什么?莫非你是怕掉下去?”一点不留情面地指指我腰上缠着准备翻墙用的麻绳。
“你……!”什么想念什么担心,都TM见鬼去吧!
“来来来,我们不要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好久没见着娘子了,让为夫我好好看看~~”说着拉起我的手左瞧瞧右瞅瞅,还时不时皱皱眉。
看得我耸起一阵鸡皮疙瘩,“是不是还要我叫你官人呐?”
“你说什么?”
“没什么……”哼哼,还想引我说第二遍?我哪有那么容易上当。
“丽儿中了一次毒变聪明了嘛,以后说不定应该让你替我试药……”说着像对待小狗一样摸摸我的脑袋。
什么是重逢的喜悦?简直是重逢的苦难哪~~!我别过头不吭声。
半晌,那家伙不声不响从背后抱住了我,这次,我没有拒绝,顺势舒服地靠在他的怀里,仿佛本来就应该这样。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草药的清香,贪恋了半刻后,我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是因为白天那个女孩不让你出门所以才这么晚偷溜出来的吧?”
“是因为偷溜出来比较有成就感啊~~”依旧是没头没脑的胡扯。
“那……既然我已经排除了嫌疑,我们的那个婚约是不是应该取消了?”我说得有些干巴巴的,心里也有些苦涩。
“为何要偷偷出走?”他自动忽略了那个问题,贴着我的耳朵问道。
“很抱歉……”一时无言以对,毕竟是我的错,不该不信任他。
“知不知道你这样一走了之我有多担心吗?天,差点连命都没了……”抱着我的臂弯又紧了紧,“他们盘问你的时候,明明是清白的,为什么要承认自己是细作?”
“我很胆小的,不是怕用刑嘛……”
“其实你不用受那份委屈的,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是细作了吗?只要把我供出来,他们一经查证,很容易就可以让你脱罪的,如何那般傻?”说着,感到他俯首吻向了我的鬓边,不禁让我有些窘迫。
“啊?我没想到哎……可是如果供出你,你不是就惨了吗?”
“我好办啊,毕竟待了这么久,都有内应的,极容易脱身……”他说着叹息地拍拍我的脑袋,“你不是没想到,而是压根就没有存害人的心。”'网罗电子书:。WRbook。'
嘎?是不是把我看得太崇高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赶紧转换话题。
“为什么要渡血给我,明明知道自己的血没有用的。”
“你以为以当时的情况你能熬过去吗?两个人一起分担的话就只要承担一半的毒性,就算还是会很痛苦,但至少能活下去。”
他愿意为了救我而遭那份罪?!顿时心疼和感动一齐涌上心头。
他俯首吻去我的泪,“别哭,其实我当时还是报有侥幸心理的,毕竟雪狐百毒不侵,我想或许我也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春节快乐!我好想念大家啊TAT,在悉尼,还是把春节忘了比较好~~
十六、身世
“嗯?你和雪狐有什么关系?”
“她是我同母异父的姐姐,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所谓的百毒不侵不过是因为擅长解毒罢了。只是罂粟的毒她也束手无策,只有帮你洗清身份离开那个非人的地方。”
“雪狐是你同母异父的姐姐?”
“对,我的亲身母亲在被送到秦家做妾以前其实是一个木匠的老婆,那个木匠嗜赌,不仅卖妻抵债,还将他的女儿卖到青楼。因为小时候见过几面,所以认识。”
“那你确定你不是那个木匠生的?毕竟你们都成了细作……”
“怎么可能,”他好笑地拍拍我的脑袋,“我上面还有一个哥哥呢,他就是家父亲生的了,只是他姓林,因为大夫人不同意让他入秦家。”
“那你怎么?”
“因为夫人不知道有我这么一个儿子啊。当初娘亲受到排挤被夫人赶出府,那时已经怀上了我,她一个人走投无路,幸而被岳将军收留,可惜因生我而难产,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了将军,又恐我受到秦夫人的迫害,嘱托岳将军莫要将我的存在告诉父亲。所以十多年来,我一直当岳将军是生父。及至成人,将军终觉不妥,还是让我们父子相认。为此,父亲多少对于岳伯父将我私藏这么多年有些耿耿于怀。父亲也怕我受到正夫人的伤害,最终只是在外偷偷安置了我,直到后来随父亲虏来金国,夫人也只当我是秦府的一个仆丁。”
“那金人知不知道?”
“他们自然打探得到,所以当他们要求父亲留下一个儿子在金国做内应时,会将我留在这里。毕竟秦禧是大夫人宠爱有加的养子,父亲不敢动他,而我哥因为是父亲一手带大的亲身骨肉,自然舍不得将其留下,所以就由我留在此地啦。”他说得是那么云淡风清,却让我无端心疼,作为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又被当作棋子来利用的他,这其中到底夹杂着多少无奈与悲哀?
抬头看他,依旧是那种浅浅的透着丝丝邪魅的笑意挂在嘴边,我抚上他的唇,“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哪有,哪有那么惨,”仿佛猜到我在想什么,他笑得越发开怀了,“我来这里不全是因为父亲,岳将军于我有恩,他在前线奋勇杀敌,我也想为他做些什么,从小我和岳云一起跟着岳伯父混在军队里,可是因为天生底子不好,在习武方面没有很大的天分,所以只好转为习医,希望能为伯父的军队做些什么,到这里来也是自愿的,正好可以为岳家军打探情报,虽然起初将军认为太危险,不赞同让我冒险,可最终看在我天资聪颖的份上答应了我,毕竟,这实在是太难得的一个机会……所以,你不要皱眉了好不好?老实说你皱眉的样子一点都不好看。”说着揉揉我的眉,想将它们抚平。
“难为你了……”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这些都是值得的。你想想,一个情报能保住多少宋国的疆土?暗杀一个金国统领能换回多少将士的性命?我知道自古以来,做奸细的都没有好下场。但是,只要我还有用处,我就一定要做下去。以后我的生活可能会交织在阴谋和危险之中,愿意,和我一起去面对吗?”
“我愿意。”毫不犹豫,我说出了口,看向秦睿,他那宽阔的胸膛,那坚毅的脸庞,那专一的明眸,都散发着不可抗拒的男人味。我很高兴他没有像一些言情小说里的男主一样因为自己的处境而将爱人推到一边,即便说是出于保护的目的,却让我觉得是因为没有保全另一半的自信。而秦睿,恰恰是我喜欢的类型。深深的,我将自己埋入了他的怀中。
晨曦的光隐隐从窗户纸透了进来,时间过得真快。
“你该回去了……”
他却拉住了我的衣袂,“不急,我们一起回去。哦,对了,那串链子我忘了带出来了,所以你到医馆来取吧……”
我咬牙狠狠白了他一眼,这厮原来早就都盘算好了,“那如果我不肯跟你回去你本来是不是打算趁夜把我虏回去啊?!”
“也并非不可以嘛……毕竟你跟大柱孤男寡女的我不放心。”
“那我现在和你孤男寡女就可以啦?”
“那又如何?反正你早晚是我的。”
明显是欠扁啊!我愤怒地一拳打在他胸口。
“哎哟,很痛的啊……”
“看你还胡说!”
“我哪有胡说……”见我拳头又上来了,“哎哎……好好好,如果不胡说我便不是人……”
“你再烦?”
“好好,我不烦了……啊嗷,你那拳可真是厉害……”他说着捂住了胸口,一脸痛苦状。
哼,装病?明明下手很轻的。正打算不去理会,却见他脸色越发痛苦,接着浑身开始发抖了。
“你毒还没全戒就来了?”
“没事……现在已经好很很多了……”却见他说得勉勉强强。
怎么办?用绳子捆住他?却是忍不下心,可是我又不会点穴,而且貌似也没有用,否则为什么我发病的时候,那个看着就是练家子的大柱没有替我点穴呢?
“不妨事,我忍得住的。”说完就呻吟着和毒瘾抵抗去了。
“还说话?知不知道很伤元气的?”眼见他的身形忍不住蠢蠢欲动,我忙奋力将他压在床上,可是,他却扭动的越来越厉害了,拼了命要摆脱挣扎,此刻的秦睿已经逐渐失去意识,眼睛本能地往我脑后的发簪盯去了!那种眼神我知道,是渴望解脱的目光。
不行!我死死的压住他的双手,却如何抵得住他的反抗?眼见他的手就快触到那个簪子,我慌忙俯身主动吻上了他,也将他的视线拉回了面前,逐渐涣散的目光终于又聚拢到一起,他热烈地回应了我的吻,越来越深,身体的挣扎也逐渐淡薄……
爱情,果真是一剂精神的鸦片,我们都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仿佛经历了整整一个世纪又仿佛仅仅过去了一分钟,秦睿终于渐渐平复下来,睁开双眼,是他清明而深情的眸子,我弗要分开,却被他按住,
“别停,再过会儿,就一会儿……”
于是,再一次,我们昏天黑地的纠缠在一起,直到浓重的欲望开始弥漫,我忽然警醒地分开了唇瓣。
看向窗外,天光早已大亮,怕是已过了辰时(过了上午十点),“不行,再不回去,人家找不到你就该报警哦报官了……”
秦睿抿唇微微一笑,我扶他从床上起来,“能走吗?累吗?”
“哦?若是不能走,你会背我回去?”
“P!不能走我就叫他们来接你回去。”
“那还是算了,我比较喜欢劳驾你~~”说着一翻身就到了门口,原来还很敏捷呢,我真小瞧他了。
“走吧。”回头,拉起我的手,笑得一脸灿烂。
当秋天最后一片叶子落尽,我终于又回到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地方。来到医馆,我便愣住了,秦府门口齐刷刷站了一排守卫。感到秦睿握着我的手紧了紧,低语了一声,“不怕,有我在。”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这时,一个花甲年纪的老人一脸严肃地从府里走了出来。见我们牵着的手,眉头微微一皱。
“睿儿,你从哪里弄来这种来历不明的女子?”
“父亲,他不是来历不明的女子,他是我想要娶进门的未婚妻。”秦睿一脸义正言辞,沉着冷定地回答到。
那老人冷哼了一声,“未婚妻?怎么又是一个未婚妻?你以为我们秦家的势力已经大到可以不顾律法娶两个媳妇吗?”
我听得不禁微微苦笑,秦大宰相果然出手不凡,一张口就是上纲上线。
“我看也差不多了……”暗地里我听到秦睿的嘀咕。
“你说什么?”老爷子不满地瞪大了眼。
“没什么,父亲,我真正想娶的是这位姑娘。至于安娘那边,我正在和岳将军商量。”
“你看上哪个姑娘我不管,随便你纳几个都没有问题,但是,嫁娶之事得由父母来决定。”
我暗中注意到他说的是纳而不是娶,不禁微微皱眉。
“可是……”秦睿的语气透着一丝焦躁,是我从未听到过的。
“进来说话!”秦老爷脸色一沉,背起手便往里屋踱去。那不容辩驳的气势,压得一旁仆从都毕恭毕敬,低头不敢言语。
穿过医馆大堂,我刚想随他进里院,便被秦老爷毫不客气地叫住了,“你,出去。这里是秦宅,不是一个女子可以随随便便进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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