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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算计-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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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遇白被这一下绞紧逼的忍无可忍,只能狠狠的捣进去完全霸住她,然后紧紧抱着她,闭上眼睛、浑身颤了起来……
第四十八章
闭紧了门窗的屋子里浮动着一股暖暖甜甜的香味,虽幽弱冷淡却极诱人;似天边摇曳的神族仙花抽苞时嫩生生的幽香;偏偏又有男子清冽霸道的气息染了那花;香味顿时变得靡靡。
道道叠叠的黑色冰绸帷幕今日都已特地换成了大红色;一室层层低垂的喜庆红光;桌上那对儿臂粗的龙凤喜烛燃的正旺,满室红彤彤的喜气里;男人舒爽极致的暗哑粗喘声渐渐平复;喜床上紧紧叠着的两个人终于动了动。
覆在上面的人一动,底下的女孩子喘过了气、细细的呜咽了一声。
陈遇白顿时心尖上被那呜咽声啃了一口似地;又酸又麻又舒畅。
这不过一个时辰的颠鸾倒凤;他感觉像是死过了一回,前尘旧事都已远去;在她身上激烈一场,此刻竟仿若重生。
可是他原本的出生那样寂寞冷清,如今从她这里却得到了说不尽的温柔惬意。
他早忘了刚才那最后一刻的恼怒不甘,撑起身痛快的呼了一口气,清俊黑眸中重新有了神采,再低头定睛一看:凌乱破碎堆着的嫁衣里,新娘子闭着眼睛,大红中衣未褪,敞的大开,松松垮垮的挽在她两只手臂上。雪白如玉的身子上遍是吻痕,红斑点点,似雪地里含苞或怒放的红梅。
陈遇白心中激荡,指尖抚上去爱怜的流连,却怎么揉弄仍觉不够,又低头去吻,叠着那梅花印记重重的吮,将闭着眼睛人吮的又颤起来。
纪小离被他刚才最后那一阵捣的几乎昏死过去,他微凉的指尖抚上来,然后是热切的吻,她渐渐有了意识。
可她睁开眼却不见人,她艰难的低头,看他正伏在自己身上又在为非作歹,不知为何,小离突如其来觉得委屈。
她扁扁嘴,毫不犹豫的哭了起来。
陈遇白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反而莞尔,抬起头低声问她:“……很疼吗?”
纪小离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她很疼、他这么高兴做什么?!
她吸着鼻子点点头。
“活该!”陈遇白挑着眉高兴的说,又实在按耐不住,低头亲了她一口,“小可怜……”
纪小离趁机抱住他脖子,不准他再吃她的身体。这动作近乎耍赖,国师大人却竟然没有生气,任由她搂着,还在她脸上一下一下的啄她,纪小离躲了几下,身下压着的嫁衣散落,她光裸的身子贴上了底下的床,冷的“啊!”了一声。
陈遇白搂着她的腰一翻身,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他身上趴着。
小离好奇的伸手去摸那床,奇怪的问道:“师父,床为什么这么凉?底下镇了冰块吗?”
“不,这是寒玉床。”一整块的千年寒玉,极其难得,是陈遇白花了极大代价从暗夜谷弄出来的,希冀或可压抑她体内千密圣女之血的至阴之寒。
他并未多说,捉了在床上摸来摸去的小手,牵到唇边轻轻的咬她手指。
纪小离这时忽想起来了:“我的簪子呢?!”
说起这个陈遇白就想起刚才的不尽兴,顿时不高兴了,一伸手从床下将那簪子捞了上来,捏在手里冷声质问她:“这簪子有这么稀罕么?!”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小离伸手要去抢,“她只留了这个东西给我!还给我啦!”
“不给。”陈遇白手一翻就把簪子收了,“这是我的了。”
纪小离愣了。
“……你喜欢啊?”她犹豫了半天,问,“可……这是女孩子戴的!”
陈遇白嘴角一抽,懒得和她废话,从地上衣服里摸了玄武令出来,放到她手里说:“作为交换,这个给你。”
黑黢黢冷冰冰的令牌,雕着繁复花纹,小离捧在手里好奇的摆弄着。
“这是暗夜令,是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当做聘礼。”陈遇白指间摩挲着她的那根簪子,声音低低的,“这是你的嫁妆。”
小离觉得这样很好,她说不出来原因,但她心甘情愿的与他交换。
欢喜的摆弄着她的聘礼,她想起来了:“师父!纪南也有一块这样的牌子!不过她不让我玩,碰一下都不行!”
陈遇白“嗯”了一声,低声告诉她:“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乃大夜五大守护神,纪南是白虎令主,执掌白虎令。”他顿了顿,声音更低:“暗夜令只能由令主守护,我现在把它给了你,你从今以后就要一直待在我身边。”
我把我用生命守护的东西赠与你,从今往后,你与它共同由我守护。
纪小离却完全没有想到那上头去,津津有味的听着传说故事,还恍然大悟的说:“难怪纪南的那块上有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她举着玄武令好奇的问他:“那你这上面是什么?”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把陈遇白的心都看软了。他手指在她鼻子上轻轻一点,语气不禁温柔了许多:“玄武,是上古神兽,意寓龟卜。”
“哦……”小离明白了:“原来你是乌龟啊!”
玄武令主的脸顿时黑了,可小离压根没功夫看他脸色。她兴致勃勃的把令牌和簪子放在他心口、摆在一起,看了看,心满意足的左右一换。
接着她自己收了令牌,把那簪子往他头上插。
简直是胡闹!陈遇白不悦的捉住她手,夺了簪子收好,瞪了她一眼。
还好这云雨刚过,帐中香气浓糜,她趴在他身上蹭啊蹭的,他舒服得很,也就随她了。
可小离渐渐不怎么舒服,动了几下,趴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要去净房。
陈遇白反应过来,脸色也变得有点奇怪,难得的声音里透着心虚:“你躺着吧……我去去就来。”
他随意的披了个袍子,翻身下床,很快从净房里拧了个帕子出来,坐到床边拉开她腿轻轻擦拭。
凉凉的巾帕贴上来,小离捂着脸不适的哼了一声。
陈遇白声音也轻的有点飘:“忍着点……天冷,水都凉了。”
小离不明白那为什么不叫人送热水进来呢?她放开脸上的手,小声的向他建议:“师父,叫丫鬟进来吧……”
陈遇白抬头冷冷一眼,她顿时不敢再说话了。
原本温柔怜惜的擦拭,动作到后头却越来越潦草了,奇怪的是他的呼吸声都变得一声比一声重,小离眯着眼睛看他,发现他也正看着她,眼睛里仿佛燃着火一般,好像又要吃人了……她本能的害怕,用力从他怀里抽出腿,缩成一团滚到床里面去了。
国师大人在她床边站了片刻,无声叹了口气,转头走进净房、跳进了盛着冷水的大桶里……
小离躺好才觉得身上又酸又累、腿间更是辣乎乎的一丝丝疼……卷着被子在床上听着他哗啦哗啦撩水的声音,她奇怪的心想不是说水都冷了吗?这么冷的天气,他怎么还洗凉水澡?
师父真奇怪!
她昏昏沉沉的,片刻就快睡过去了,忽然感觉床前灯光一暗,她一惊,微微睁开眼睛,见是他回来了,立刻卷着被子睡的更安心。
微凉的手伸上来,碰到她抓着被子的手指,他还没发力,她就闭着眼睛苦恼求饶的喊:“不要……”
刚洗了凉水澡的人笑了,更加用力的扯开她被子。
纪小离困顿的睁开眼睛,无奈的看向他。
陈遇白坐在床头,身上只穿了黑色冰绸的中衣,肩头随随便便的披着件袍子,胸膛大大敞开,湿漉漉的长发上还有水滴下来,眼睛里的光比桌上的烛火还亮,他整个人看起来简直是……水里冒出来的吃人妖怪!
纪小离咬着自己的手指纠结的看着他:“师父你太奇怪了!”
陈遇白冷着脸,伸手捏着她下巴逼问:“我还没问你——你不是说那些话本你都看了?为什么刚才还觉得奇怪?”
“我看了……”小离努力回想,“每一本的第一页……”
黑衣的新郎官冷笑。
他果然不能对她抱有任何期待。
好在还有他。
他全都看完了!好几遍!
陈遇白起身,把书桌上的那个话本匣子捧了过来,放到她枕边,命令她:“从今晚起,你在我身边看,一天必须看完一本!”
他不想再被问“什么东西插到我肚子里去了”这种问题……会出人命!
小离看看那满满一匣子书,咽了口口水,立刻开始企图转移话题:“我……口渴,我要喝水!”
陈遇白从暖壶里泄了一盏温茶,不过他自己先喝了一半,才把杯子凑到她嘴边。
小离就着他手喝了水,眼珠子转了转又翻花样:“师父我饿了!”
陈遇白回头望了一眼,见桌上有一碗饺子,他端过来喂了她一只。
谁知道她咬了一口,忽然愁眉苦脸起来。
“吐出来!”陈遇白心头一跳,连忙伸出手让她吐,“怎么了?!味道不对?!”
小离把带着牙印的半个饺子吐在他手心里,“生的!”
陈遇白一愣,这时才想起风俗,舒了一口气,却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龙凤烛火摇曳如梦。
“好。”他低低的答应。
纪小离抬头看他,不明白:饺子是生的、有什么好的?
“师父你为什么这么高兴?”她不解的问,师父他今天怎么这么开心啊?!
陈遇白把饺子放在一边,上床搂过她,下巴贴着她额头,他勾着嘴角问:“你不高兴?”
“……不高兴……”那么疼,身上黏黏的、没有热水沐浴,漂亮的簪子换了只乌龟……喝口水都要喝他剩下的,饺子还是生的!
“嗯,你不高兴,我就高兴了。”国师大人泰然自若的说。
不高兴的新娘子敢怒不敢言的看着夫君,扁了扁嘴,默默的决定躺下睡觉。
说不定梦里她有胆子打他一下呢!
“把这本看完了你才能睡。”夫君从话本匣子里抽出一本,轻轻扔在她脸上。
纪小离:“……师父,那边簸箕里好像有花生桂圆和红枣,我可以吃吗?”
陈遇白不回答,冷冷看着她。
纪小离哭丧着脸:“算了吧,那些一定也是生的……师父你快睡吧!”
于是,洞房花烛夜,吃饱餍足的新郎官侧着身静静闭目睡着了,饿着肚子的新娘子趴在他身边,眼睛下面放着翻开第一页的话本,困得小鸡啄米一点一点。
终于她撑不住了,一头栽倒、不省人事,闭着眼睛的新郎官缓缓睁开清亮黑眸,眸中满是戏谑与说不尽的满足,伸手把人抱到了身上,盖好被子,手轻轻的拍着她,一下一下……
第四十九章
万千堂;宫中来的内侍捧着圣旨等的脸都僵了。
老管家进来换第六盏茶;那内侍气的嘴唇一个劲哆嗦;尖尖的嗓子细细颤颤的:“国师大人……未免、未免也太过藐视皇恩!”
老管家不慌不忙的换了茶;叹了口气道:“这位大人;俗话说人有三喜: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国师大人昨日大婚,小夫妻恩爱缠绵也是人之常情,皇上圣明;平日对国师大人宠信有加;想来更能体谅。”
内侍被这番话堵的说不出话来——难道说皇上才不会体谅国师大人洞房花烛呢?他没这个狗胆。
老管家垂着手恭敬的退了下去。
小天在门外等着呢,见他出来连忙附耳:“刚才大人屋子里有动静了;大概就快出来了!”
老管家神色未变的点了点头。小童子没见过世面,他可是跟着老国师大人几十年一路过来的,昨日镇南王府那样的场面他都能活着回来,不仅如此,他还成功的留下了聘礼!
正得意洋洋的想着,远处黑影一闪,国师大人果然出现在长廊尽头,缓步向这边走来。
仍是那袭黑色冰绸,薄唇紧抿、眼角眉梢依旧不见笑意,却别有一股春风得意的喜悦之意洋溢周身。
做了新郎官就是不一样了啊……
老管家笑眯眯的向内侍通报的功夫,国师大人已经走到了万千堂前。他不急着进门应付皇帝内侍,反而停下脚步,轻声对老管家说:“去给夫人准备些容易克化的吃食给——别送过去,拿来这里给我。”
老管家差点笑出声来。
国师大人近身一向只有个小童子服侍,因此国师府的婢女都是二等以下的粗使丫鬟。昨夜新房里连换水都未叫人进去过,老管家就猜到了是国师大人不许生人看他新娘子的身子呢……可是连吃食都要亲手端进去,也未免太过……小气。
老管家低声禀道:“昨日老奴回来,镇南王府的纪二少夫人特意命老奴将夫人两个贴身丫鬟带回来,眼下那两个丫鬟就在铸星小院里侯着呢。”
国师大人默了默,语气还是有些勉强,却总算答应了:“唔……那就……让她们先去服侍。”
“是!”
“等一下!”国师大人想了想还是不高兴,“只许她们送吃食进去,不许叫醒夫人!”
“……是……”
……
那内侍原本方才听得通传国师大人到了,正襟危坐等着冷眉怒眼宣读圣旨呢,谁想国师大人到了门口却不立刻诚惶诚恐的进来,反而在那儿叮嘱那些个琐碎小事,没完没了,那内侍气的脸都铁青。
**
国师大人随后接了旨入宫。宫里脸色铁青的,还大有人在呢!
宝华殿内,皇帝慕容天下手旁立着最近眉眼越加惹眼的六皇子,端密太后身旁则站着倾国倾城的千密使,一屋子都静静的在等国师大人。
国师大人进殿,不慌不忙的行了礼。
皇帝命他起身,语气听得出来极为不悦,问道:“国师素来稳重,何以昨日竟做出当众抢亲这等不成体统的事?”
“皇上,臣已过弱冠之年久矣,娶妻生子、乃是再自然不过之事。”陈遇白诚恳的答道。
端密太后冷冷开腔:“国师大人可非同于一般弱冠少年,怎么能自作主张、说娶亲就娶亲?”
国师大人向她行了一礼,朗声问道:“敢问太后娘娘:大夜是否有明文例律说国师一职不可娶妻?”
“……并无。”
“那么太后娘娘与皇上可是不愿臣娶妻、宁愿臣孤独终老?”国师大人神情有些伤心的问。
端密太后冷着脸不作声。慕容天下叹了口气,语气已和缓了许多:“国师,你娶亲便娶亲,但你怎可强抢镇南王府的新娘子呢?!”
国师大人面露疑惑,反问道:“皇上明察!臣的聘礼昨日已送至镇南王府、镇南王府也收下了,臣的夫人已在臣的新房之内,昨夜已洞房花烛……这婚事礼数周全,强抢一事是从何说起?”
慕容天下望着那张冷峻眉目逼真表情,差点没绷住笑出声来,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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