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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算计-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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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脸上还挂着泪珠,眼神茫然,简直像只可怜的小狗,陈遇白伸手勾她下巴,逗她:“小乖乖,快点动一动……”

“不……不能动……啊!”她连说话都不敢大声。

陈遇白催促无用,一挑眉自己坐了起来。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这么一动她吃得更全部彻底,“喔”一声,浑身过了电一般……小离顿时红着脸要挣扎出去,可他立刻叹着气说手疼,她只得乖乖的,浑身酥麻的伏在他心口。

她委屈害怕又咬唇忍耐的神情太过撩人,陈遇白低头去亲她,未受伤的那只手缓缓揉着她腰,热热的掌心揉在腰眼上,麻麻的舒服极了,肚子也没那么紧绷了,反而涨涨的好像很满足似地……小离渐渐有了感觉,撅着软软的小嘴回吻他,吃着他的地方也开始不安分。

他察觉到了,在她唇齿间闷闷的笑,揉着她腰的大手往下,揉着扶着教她动……可惜他家小蠢货实在是太笨了,教了大半天也只学会了缠着他胡乱磨蹭——两条腿紧紧盘在他腰上,半是被他揉动、半是她自己用力,两个人紧紧合在一起,无比缓满的磨蹭却生出了无限的满和热,连心头都被满满当当的充斥着暖意,喘息和迷乱里,只有对方的眼睛是唯一清晰的,就这样抵在一处紧紧相拥着、眼睛看着对方,沧海桑田也不过一眼万年。

抵死缠绵。

可惜这样的水□融没有维持多久,小离缠在他身上几次哆嗦着绞紧,很快便没了力气。她够了,国师大人可才刚开始吃,她今天滋味这么美,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呢?

小离便耍赖,闭着眼睛装死。

国师大人毫不手软,把她逼得跪在床上,大张着双腿、像只小青蛙,他一手掐住了她腰,把她迫的凹腰翘臀、任他享用。

这个姿势太野蛮了,小离被他折磨的很快就浑身哆嗦起来,一次过后她就受不住了,凄凄惨惨的哭了起来。陈遇白哄她,拖了个枕头给她抱着,让她趴在枕头上——继续被他欺负。

最后枕头都被撕咬的不成样子了,他才喘着粗气压下去,压着她狠狠的一阵猛动,直把小离捣的浑身泛红,哆嗦着晕了过去,他将晕过去的人捞起来没命的吻,知道她此时已听不到了,他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许多话,笑得温柔如春风……

**

国师府的夜晚是盛春,千密殿的夜晚却是酷冬。

偌大的殿中只燃着两支细细红烛,印着满殿阴影重重如鬼魅处处,最高处的太后金座旁,端密太后伏在那里,许久一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殿门忽“咿呀”一声,有人缓步走了进来。

端密太后未曾抬头,冷声喝道:“滚出去!”

“是我。”低沉的男人声音,语气淡淡的,听不出其中有任何情感。

端密太后却是浑身一僵、心中大惊。

她缓缓抬起头,因伏在那里许久,眼睛一时模糊,昏暗烛影里她只看到一个隐约轮廓。

一时她有些分不清自己所在何处、这是何时。

她这一刻的眼神看起来如此迷惘无助,竟有些仿若当初。

慕容天下一时心头滋味百种。

他孤身前来,自称“是我”,端密太后回过神后,也就不再自称“哀家”,低低的问:“你来做什么?看我笑话么?”

她遥遥望着他,艳丽紫眸眼神冷傲:“给我滚!”

时隔四十余年,多少风云变幻、时光荏苒,如今已经是站在一个王国最高处的两个人,再一次的用你我相称。

岁月已经无情的染白了他的双鬓、老去了她的容颜,他们再也不是当初风华正茂的倜傥皇子与异族少女,可当她如同初初相见那般盛气凌人的说出“给我滚”,慕容天下那颗经过多少刀山火海的心,还是忍不住温柔了那么片刻。

他默了默,忍过了那一刻的无稽温柔,低声说道:“我来,是想劝你一句:你就此收手,我尚能保你下半生尊贵体面。”

端密太后笑了起来,冷而讽刺:“尊贵体面?我要尊贵体面做什么?你真当我当初是稀罕那中宫之位?”保养得宜的葱白纤指缓缓拂过冰冷的金座,“我、不、是!”

那么久的事情了,当初从未解释过,这么多年他们被关在同一座皇宫里,其实时常见到面,但是谁也从未提起过哪怕一句的当初。

今夜,端密其实很想提一提。

可是当她望着他,明明他的眼睛也正看着她,她却看不到其中有一丝半点的感情。

许多年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曾笑容真切,对她的每一分心意都写在眼中。她很喜欢他,但是她毅然决然的嫁给了他的父亲。

先帝迷恋年轻貌美的她,被她迷昏了头,许她掌控千密一族的权利、献了青龙与白虎两枚暗夜令的图腾讨好她,最后甚至封她为后。

那日她受封中宫,众皇子前来拜见,他也在其中,随众人一道向她下跪、行大礼,他跪下、再站起来,也是隔着如今这么远的距离、遥遥的望着她……从此,她就再没有见过那个笑容真切的慕容天下。

后来他承袭了青龙令,再后来除了那时尚在她腹中的慕容江山,他杀光了所有的兄弟,最后他拥兵逼宫、得登大位……如今大半辈子都已过去了,他已坐享江山、妻妾成群、儿孙满堂,而她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与一任又一任的千密使,他们一直在同一座皇宫之中、各自老去,这么多年,谁也没有提过一句当初。

**

作者有话要说:每一枚暗夜令,都曾有过许多个悲欢离合的故事。

66第六十七章

许多个似如今夜这般寂寞的深深夜晚,当她独自一人躺在华丽冰冷的寝殿之中睁眼到天明;长夜漫漫;难免就会想起许多的人和事。

她总想:她这一生;机关算尽、众叛亲离;曾在她身边出现却没有被她算计利用过的人,只有他一个。

在所有的面具都被摘下的独自深深夜里;她曾无数次的回想这一段当初。

这一段她一生之中唯一干净、清白、问心无愧的当初。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也没提过;所以她也就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当初她宁愿嫁给年过半百的先帝;并不是因为急于得到青龙令。

而是……当初那个一身风华的倜傥皇子,她实在是太喜欢了;喜欢到宁愿别嫁也不愿将他逼上争权夺位之路。

她的一生注定如此;只愿他能够平安喜乐。

深深的寒冷冬夜里,高高的冰冷金座上,紫衣的端密太后轻轻将脸枕入袖中。

“我从记事起就被告知:我的出生是一个责任,我将永生背负它,直至实现它。为此我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所有的姐妹兄弟、失去了我唯一的儿子、失去了……”她的声音渐渐低的几不可闻,仿佛一时气尽,趴在那里缓了好久,才低低的继续说道:“我为此努力了一生,失去了那么多东西!如今……你叫我如何甘心?!”

“执念伤人。”慕容天下叹了一句,淡淡说道:“如果能放下的话,不论多迟,哪怕只有一日都是好的。”

“你放下了么?”幽幽的女声忽问了句——她到底还是没有忍住:“慕容,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她终于……情真意切。

慕容天下笑了起来,是帝王最平常的那种微笑:看似愉悦,其实笑意远未深达眼底。

“我曾以为很难,可这么多年过去,也不过如此。”

不过是日复一日,不过年复一年,不过是这大半生都要过去了,才等来一个如此深夜、她的一句问候,不过是用尽一生费心筹谋的站在最高处,终于等到这一刻云淡风轻的对她说一句:“我曾以为很难……也不过如此。”

你说,这执念伤不伤人?

她似乎是叹了一声的,但没有听清。慕容天下遥遥望着她伏在金座上一动不动的背影,半晌,无言的转身往外走去。

走到殿门口时,他顿住了脚步,并未回首,背对着她。

“当年,朕杀了那么多的兄弟,独独江山一个活下来了,他在时朕从未为难过他半分,甚至尊了他为临江王。后来他勾引朕的嫔妃、私逃出宫,朕也没有对他赶尽杀绝。甚至他二人的女儿回来,在朕的眼皮子底下长大到如今,朕都未曾追究过。还有千密一族这么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他顿了顿,“无论是对先帝的托付还是对……当初,朕都已仁至义尽了。今日之事已可堪动摇国本,若是再有下一回——太后娘娘是千金之躯,千密一族多番打扰娘娘清净,罪该万死,朕会将他们全部杀光。”

他语气朗朗,已经又是那个君临天下的大夜之王。

端密伏在金座之上,紫眸缓缓闭上。

“千千,”冰冷昏沉里,她听到他声音极低极低的道:“保重。”

那一刻她几乎立即要起身看去,可殿门已经“吱呀”一声打开,又关上了。

殿中又只有她一人了,冷的可怖而熟悉。

泪水从紧紧闭着的紫眸眼角滑落,隐秘的滚进了衣袖的布料里,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圆点。

这么多年了,她竟是第一次觉得心口是热的。

因为他终于提起当初。

**

秦桑匆匆赶回时,天上冷月已只剩下模糊的残影,千密殿中的红烛已快燃尽了,端密太后独自一人伏在那金座上,紧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秦桑脚步轻轻的走过去,在她身旁静静站了片刻,转身欲走,却被她出声叫住:“桑桑,你回来了。”

秦桑浑身一僵,走过去,默然跪倒,磕了个头:“娘娘,臣有罪,请娘娘责罚臣吧!”

“怎么了?族长没有跟你回来?”端密太后支起身子,喘了口气,缓声问道。

秦桑摇头,“族长已经来了,臣已将他安顿好。”

“那很好啊。”端密太后看着眉目鲜妍的年轻女孩子,柔声问道:“你有何罪?”

她语气这样温和,可秦桑额头冒起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倾国倾城的一张脸,越发的微微泛白。

“哦……”端密太后像是忽然想起来似得,“你是说纪小离……”她轻轻的笑起来了,“哀家知道,你与哀家耍心眼、使手段,百般的不让哀家知道她的身世……秦桑,江山是哀家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你做了他七年的女儿,哀家却养了他十七年。小离那孩子的眉目与江山一模一样,至于她的发色和眸色——江山熟知千密史籍典故,定是他配制了什么药吧?”

秦桑一头冷汗的拜倒,颤声道:“娘娘圣明。”

端密太后似乎今夜格外的疲倦,神情都有些迟缓,倦怠的对地上跪着的人摆了摆手。

“起来吧。”

“娘娘圣明,一切都逃不过娘娘的眼睛,”秦桑微微起身,仍跪在那里,声音干涩的说道:“小离她的确是臣的亲生妹妹,当日父亲拼死将我姐妹二人送出千密圣地,父亲叮嘱我照顾她……求娘娘看在父亲的份上,放过小离吧!”

“桑桑,你说你倾心于陈遇白也是假的吧?”端密太后垂眸痴痴的望着自己金色护甲,忽浅浅的笑了起来,“你可知道哀家是怎么看出来的么?”

“臣……不知。”

“我们这样的女子,是不会喜欢陈遇白那样的男人的。”端密太后轻声的说,不知道是说给秦桑听还是她自己:“他太冷了,你不会喜欢他的。更不会因为他而照拂小离、冒险在哀家的茶中下药。”

秦桑不敢看她,伏在冰冷的金砖地上,一动不敢动。

“至于小离……她心智迟缓并不要紧,她仍然可以为哀家、为你、为千密一族做一件事,”端密太后起身,伸出那戴着华丽尖利金色护甲的手,将秦桑扶了起来,“桑桑,你跟哀家来。”

**

端密太后冰凉的手牵着秦桑,将她带到了内室之中的密室。

这挂着慕容江山画像的密室,秦桑明里暗里都曾进来过,但是当端密太后摸到画像上的机关、那面墙缓缓移开、露出一条黑黢黢的暗道,秦桑像小离一样目瞪口呆在那处。

端密太后微微一笑,一言不发,携着她的手走过那条狭窄幽暗的长长暗道。随着前方一小块光亮越来越近,有一股沁人心脾、令人闻之忘忧的奇异香味越来越浓烈,秦桑渐渐浑身发颤——她记得这香味!这是千密花的香味!

千密花至阴至寒,传说中有令人忘却烦忧、舍生忘死的奇妙功效。千密一族几百年来将千密花的图样纹在日常用具之上世代流传,可是因它只长在千密圣地,自从千密一族被赶出圣地,已有几百年未曾得见这种花。

秦桑如游魂一般被端密太后引入暗道尽头那间小小的密室。

这密室之中有极厉害的毒物,千密一族擅毒,秦桑更是其中高手,但是这种令人意志清醒却浑身动弹不得的毒物,她闻所未闻!

从密室门口起身子就开始麻痹,十步过后她已不能动了,端密太后却表情如常、行动依然。

秦桑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的打量四周:这里与外间的那个密室一般大小,幽谧整洁,只靠墙放着一张桌子,上头有一方砚台、一幅卷着的字画模样的物事。

端密太后松开她的手走过去,抬手缓缓展开了那一幅。

秦桑看到那上头绘着密密麻麻的紫色花纹,有几处她一眼就能认得出来——麒麟令!玄武令!

暗夜谷七七四十九枚暗夜令的图腾尽在此!

秦桑连握住拳头都不能,僵着身子站在那里,紫眸明亮,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那幅图,呼吸急促不已。

端密太后也正凝视着那幅图,低着头轻声道:“这方砚台和这幅图,都是你父亲当年亲手制成的。”

慕容江山天性聪颖,当年在端密太后的引导下博览千密史籍,醉心探究,为回到千密圣地做了许多的事情,端密太后曾将这个儿子看做最大的希望。

如今说起那时,她仍然忍不住嘴角微微扬起。

“这砚台里掺了千密花的汁液,这幅图也是用千密花的根茎编织而成的。当年你父亲几次出宫探寻千密圣地,虽当时未能成功,却机缘巧合带回了几株千密花,他按照书中古法制成了这方砚台与这幅图。”端密太后抬起头,看着一动不能动的秦桑,“他没有告诉过你吗?”

秦桑想要摇头,却只能艰难的转动眼珠表示。

端密太后长长的叹了口气,“也对。他后来那么厌恶千密一族,想来自然不会告诉你这些。”金色护甲轻轻拂过桌面,她轻声道:“用这砚台磨出的墨将七七四十九枚暗夜令拓在这幅图上,再以至阴至纯的千密族人心头血浸透此图,圣地的地图就会显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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