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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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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恼了。手上也真地使了两分地劲。李松忙低声哀求道:“太太放松。小地错了。”
馒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拉住了他:“闫大哥来这你也不安排点事?”
闫老三来京城已经两个多月了。总是这么地待在也不是什么事,在大同做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致休。
李松沉吟了片刻才道:“闫兄弟怕是有自己的事情,你不用多想。”
“那四姐的事呢?”其实她最担心的是这个,万一哪天四姐要是来了,闫大哥又瞧见了该如何是好?
这件事的确是有些棘手,李松想了想,拍着她地手道:“你先别急。到时候再说。我想闫兄弟多年前就死了心了。”他随即又板着一张连,郑重其事的道,“你以后别跟白露走太近,我好好地媳妇被弄得那么势力,还要把我往外头赶,只为了挣银子!”
馒头笑了笑大方地朝他蹲了个礼,赔笑道:“是。奴婢遵命。老爷请慢走!”将李松亲自送出了门。
“你这些日子在家都做些什么?”万历很随意地指指一旁的空位,示意李松坐下。
他地声音很轻很轻,就像从遥远的地方飘来一般,若有若无,感觉底气不是很足。
他偷偷地瞄了眼这位大明地九五之尊,白皙的面上泛着不健康地红晕。皇帝的身体不是很好?李松脑海里冒出了这个念头。一年多没有上朝的皇帝,怎么身子还这么虚?皇帝今年也不过才三十七岁,正当壮年,怎么身子会这么虚?
“是,陪几个女儿玩耍。”
“你有几个女儿?”
皇帝找他来闲话家常,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李松欠了欠身:“四个。”
万历羡慕地笑着,仿佛在回忆很久以前的往事,喃喃地道:“你真是好福气,朕仅有的女儿还都嫁了人,再也不能陪她玩耍了!”
两个女儿却说仅有的女儿,不能陪她玩。李松明白这个她,只是指寿宁公主,郑贵妃所生。皇帝果然是爱屋及乌,寿宁公主五日一朝,恩泽异于荣昌公主。看来在皇帝的眼中,除了皇三子跟寿宁公主都不是他的孩子。
“朕听说你还有一对双生子女儿?改天让朕瞧瞧,好稀奇地事。朕为天子,都不得有这份福气啊!”
皇帝同他谈论孩子,闲话家常这更让李松觉得有些诡异。他不好答是,也不好否定。皇帝这一连串子的话。处处埋有陷阱。若是答是,那就说明他比皇帝的福气要大,是谋逆;若是不答是,又是抗旨不尊。他只能默不作声,等待皇帝后晌地话。
万历也瞧出李松的不自在,他叹了口气,自嘲地道:“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人陪朕说话。朕真实孤家寡人!张先生若是在就好了……”
皇帝突然提起了张居正,这让李松有些惊讶。这个名字在朝廷是秘而不宣的事实。早已成了宫中的禁忌。张居正死后,皇帝立马下令抄家,张氏一族都贬往他地,就连张居正一干门生故吏也都尽数革职。好像是憋了很久的气终于吐出来一般。可是现在。皇帝好像很寂寞。
“谈正事好了,朕这里有份折子,你看看吧!”高高在上的皇帝命太监将份折子递给跪倒在地的李松。
太监很快就来到李松地跟前,他也收回了自己思绪。让自己看折子,这并不是他锦衣卫的职责。他恭敬地磕了头:“臣不敢。”
万历皇帝挥了挥他宽大的袖子。不介意地道:“让你看你就看。冲锋陷阵的武官怎么就这么点胆量!朕以后怎么敢将身家性命都交给你?”
万历地最后一句话的分量很重,像是在托付后事一般,又好像要委以重任。李松不禁对太监手中的那份折子有所思量,究竟是份什么样的折子让皇帝下了这种话。
他再次叩拜皇帝,恭敬地接过折子,打开看去。只不过才看了两行,他就惊讶地心里一怔。
这是本参小妹子的折子。他硬着头皮将上面地内容全部读完。越读他就越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这里面对小妹子的事情太了解了。居然能将小妹子姐妹五人都调查的一清二楚,跟人订过亲。跟自己成亲。尤其这上面还提到了一件事,说在延绥的时候小妹子利用他的地位逼死一名女子。而那名女子的名字叫做黄菊英。
“看完了?”当李松将折子合上,传呈给太监的时候。一直默不作声地皇帝开口了。他的面上除了病容,几乎看不出还有其他地表情,他很随意地道,“有何感想?”
“臣请万岁严惩司礼监太监私相收受之罪。”
万历哈哈大笑,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凡遇到这种事地时候,这些官员无外乎喊冤就是大义灭亲。他很有情致地道:“哦?”
“万岁一年未上朝,所有奏折具有内阁批阅,呈司礼监再交万岁御览。这上面并未有内阁批阅,纸张平整,除了万岁的指印,别无他痕。臣大胆推断,此折只有万岁一人看过。试问除了司礼监太监,还有何人能将这份折子呈交圣驾之前。”
说着,他扫了眼站在万历身边地太监,犀利的目光让那个太监微微一怔。
万历似笑非笑地瞧了眼身边地人,捻了颗枣子放在弹弓上,弹射出去:“是不是?”
太监噗通跪了下来,只是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却不开一口。
李松明白,这其中的人必定跟他有莫大的关系,至少是宁愿得罪自己也不去挑开他人的主。
这不像是皇帝派人去查的,虽然很仔细,但是,这里面单单为何少了小妹子在清源县的两年?
他决定还是承认为好:“除折子上虽说臣妻在延绥利用臣的官职逼死一名女子臣不敢苟同,其上所言具实!”他说完磕了头便不再抬起来。
等等!这里面好像还有个问题……
“哦?不敢苟同?这里却有份苦主的诉状。明祥,请李大人瞧瞧。”皇帝又从桌案上拣起一张状子,冲李松晃了晃。
诉状上写的很清楚,就是小妹子跟前延绥总兵董一奎之女董明珠合谋害死其姐,并污辱其姐名节。诉状上的留款是黄芮英。
“臣不能辩解,不过……”
万历根本就没打算让李松把话说完,他轻声道:“不过这不是她所为,是有人诬告?朕这里还有你们延绥,就是当年主审这件案子的汪县令的供状,证实却有此事,你怎么说?”
李松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回万岁。黄菊英家贫无疑度日,是臣妻供给;连其弟黄芮英在私塾谋差事也是臣妻托臣所做。臣妻怎会逼死她?”说着他磕了一个头。
万历嘴角不禁翘了起来:“看来这几个月你在锦衣卫没白干?这说的是头头是道。”
“臣不敢。”
“不过,你是不是要给个交待?这官司都打到了朕的跟前,朕若是不能秉公办理,是不是有些不公?”
万历似乎很给李松面子,没先将小妹子拘拿而是先将自己招来,这是何意?他突然想起父亲生前说过的一句话“帝王心术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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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有人揭老底(二)
“李松,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挺着大肚子的白露出现在李家,陪伴她的还有一脸紧张的卢广户家的,她紧紧地搀扶着白露,不时地提醒她要注意脚下。
她在家听见人说李松的太太被抓到了刑部大牢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五妹能做出什么事,还要送到大牢里?
她的这一声娇喝,将屋里的两个男人惊得跳了起来。
李松是惊白露怎么会直接闯到书房来,闫老三还在跟前,他不禁有些头疼,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闫老三听见那梦回多次的声音,双眼都直了,他绝对好像有种幻听。
门被推开了!
身着放宽腰身的玫瑰紫织锦长身子的白露扶着腰身走了进来,一瞧见李松,她指着他就问道:“你说话!五妹到底是怎么了被关到刑部去了?”
闫老三这时候的眼睛绝对直的厉害,李松真怕他万一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那就遭了。
白露见李松半天都不回答自己的问话,只是一个劲地瞧着背对她的男子。脾气当场就飙了起来:“我问你话呢!你哑巴啦?”
他那天在方家打人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么?怎么,自己媳妇被抓去了,他反到跟没事人一样。
“夫人息怒!小心肚子里的孩子。来坐下,脚面都浮肿了。”卢广户家的赶紧安抚着她。一听说有身孕,她就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安胎,不用自己多说一句话。现在听见李松的太太被关到刑部大牢,她又急急地跑了来。要是叫老爷知道了,她们这些跟前的人还有命么?
李松倒了杯温水请白露喝了。苦涩地道:“有人参了小妹子一本,说她逼死个姑娘。人家已经告到了御前。”
“逼死人?怎么回事?”就五妹那个胆子她会逼死人?除非是有人惹到了她地头上。
李松无奈地自嘲道:“我怎么知道?小妹子还帮过那个女子。这都七八年过去了。现在居然赖到了小妹子地身上!”就连帮了地那个黄芮英居然也写了诉状。真是好人没有好报啊!
盯着白露好一会地闫老三终于找回了自己地目光。他日思夜想地人就出现在他地跟前。还能听见她地声音。他只觉得自己快活地就要死掉了!
他毫不掩饰地放肆眼光。终于招来卢广户家地回瞪。真是个放肆大胆地人。居然敢这么毫无顾忌地瞧着她家夫人。真是不要命了。
不过卢广户家地不敢说什么。站在李大人旁边地估计不是什么虾兵蟹将。她只得瞪了咧嘴傻笑地闫老三。
接受到旁边不悦地目光。闫老三沉默了。他知道眼前地这个女人自己再也不能那么放肆地瞧了。瞧着她地穿戴。还有挺出地肚子。就连她身边仆人各个都是遍身绫罗绸缎。穿金戴银地。自己努力了十几年都无法给她。
能不能娶她,是不是他媳妇已经不重要了,他只要她过的好就可以了。至少自己还能见到她!如果再能为她做点什么事就更好了。
“大哥,这事俺知道!”闫老三抓抓脑袋,他本来就要同大哥说这事的,可就是因为白露突然打来,打断了他的话。
“你知道?”李松有些奇怪。这是他怎么会知道?他都对这些事感到奇怪,闫老三怎么会知道?
“你……?”白露对这个黑脸大汉有些好奇。他怎么会知道。
闫老三嘿嘿地抓抓脑袋,唤了声:“四姑娘。俺是闫老三。嘿嘿!”他本想多说几句,却不想看见白露意味深长地眼神。赶紧放弃了念头,老实的道。“大哥还记得万历二十一年,你随董总兵进京觐见皇帝回延绥地那天。你跟俺喝了酒的。”
好像是有那么一天,李松茫然地点点头。
闫老三知道李松记不起来了,他抓了抓脑袋,好容易才挤出去话,道;“就是那天晚上你到总兵府找小妹子去了!没在家里睡!”
这李松就想起来了,那晚他知道小妹子有身孕了地。
“大哥你留俺在西屋睡,睡到半夜俺觉察有人摸进了屋子,俺就悄悄地起来,跟着那个人,想瞧瞧她到底要做什么。瞧见她进了东屋,就是你睡的那屋。俺以为她偷东西,俗话说抓贼抓脏,俺就等她做实了再抓。却发现她子脱衣裳,俺就奇怪了,大叫一声,上前将她抓住了。最后一瞧,就是那个后来死了地黄菊英,全身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个肚兜兜。后来,官府说她不守贞节,就点了天灯。”
白露听了闫老三地话,满脸佩服地打量着李松,笑道:“看不出来,五妹夫,你居然还有两把刷子。都有人主动送上门来,艳福不浅啊!”但不等李松分辨什么,白露拍了桌子喝道,“这种事你会不知道?还有什么你一并给我说出来!”
李松无奈地摇摇头,闷声苦笑:“我哪里知道些什么?那上面居然还说小妹子跟人通奸?说黄菊英死,就是因为她瞧见了,所以才痛下杀手!”
这时候,白露却冷静下来:“还有什么?你一并说来。”
“我想请您帮我个忙。”李松一撩衣摆坐在了白露的对面。方从哲既然还是吏部尚书,那么查查这个汪道行却是轻而易举的事。
白露笑了,她探究地看着这个妹夫:“都说你们锦衣卫本事大,你还来找我?”
李松意味深长地看着这位妻姐,耐心地等待着她面上最后一丝笑容隐没在娇媚的面孔之后。他用着一贯的商量口吻,溪水绵长般地道:“毕竟四姐出手文雅些。”
“谁?”白露爽快地答应了。
从袖口中掏出一张纸递了过去:“万历二十一年任延绥知县的汪道行!”
白露瞧了瞧递给卢广户家的,嘱咐道:“让你家男人拿着老爷地帖子到吏部去查查这个人,记着给我隐秘些!”
卢广户家的应了声转身就出去。
“另外我还想请您帮我说道说道这事。”小妹子说过她这个四姐是极有主见的人。最能看清对方想什么。就她在方家能崭露头角他就知道她地心机也不少。
李松喝了口茶,压低了嗓音,但是在场的两个人却能清晰地听见他所说的:“这份折子将小妹在在家乡所有的事都调查的很清楚。就连我们在延绥的一些事都是细致入微,只是有两点。一是,与小妹子订亲地人是谁,那上面没说,也没说小妹子同周家上京后到底是什么原因离开了周家。”
闫老三还一脸迷茫样子的看看李松又看看白露的时候,白露已经想出了点。她微笑地道:“你是说……上这本折子的人是故意隐匿,怕牵扯到周景源,继而扯出郑家。”
李松毫不掩饰自己赞许的声色。果然是机敏之人,自己略微一点就透。真是可惜,若是个男子。这朝堂之上怕是又要多了几分色彩与喧哗。
“正是。既然知道小妹子订亲过,可为何不出现那人地名字?如此可见,这个上折子的人不敢得罪郑家,而且也一定不是郑家或者说是周景源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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