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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4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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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松沉了沉脸色:“你问问他。当时是谁接地。还有给我查清楚那包东西到底在哪里。”他觉得这个事情远远不是那么地简单。“还有。准备点东西。随我一同去方府。”
白露地身子越来越沉了。门上地人直接将李松带进了二门。带到白露地院落。这是紧挨着二门地一处院落。出入方便。
她瞧见李松进来。吃力地站起身。撑着腰身:“我听说五妹被宫里叫进去了。怎么样?”昨天就听说寿宁公主难产。把五妹叫了进去。后来听说寿宁公主生了。可是她派出去地人回来说连李松地消息都没了。
李松将点心递给了白露身边的丫鬟,淡淡地道:“还要在宫中待几天。”想了想,他决定告诉白露皇帝对小妹子地封赏,“皇上封小妹子为二品夫人。”
白露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跟羡慕:“二品夫人?”当朝一品算是虚职,这二品夫人就算是绝大数妇人一辈子地梦想,小妹子今年才三十出头,她就成了二品夫人。
白露突然哭了起来,她一面哭一面笑:“五妹小时候就说要做一品夫人,她算是达成所愿了。你说若是娘现在看到五妹,再看到三姐,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那么对她?
最不看好的孩子,反到是过的最好,最为她长脸的。娘最喜欢的大姐却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了。她那么宝贝大哥,大哥却吃喝嫖赌不务正业。呵呵!这世上的事还真叫人看不透!”
李松只是听没有开口,他听过馒头说起过一些,不过小妹子只是一笔带过,他并不是对这个岳母感到不满,他反而感谢她,让自己拥有这么好的一个妻子。
很快白露擦干了眼泪,既然皇帝封五妹为二品夫人那么跟周景源的那件事就有了了段:“那皇上有说五妹的事到底怎么办?”
“无中生有,恶意中伤。一切责任由那个上折子的人承担。”
“你就应了?”就这么放过周景源,真是便宜了他,那他们先前做的那些工夫不都废了么?
李松冷笑一声:“是。可是也不会让他过的那么舒服。周家现在怎么样?”
白露抿了口茶道:“我已经让人传出去扇柄胡同的有了身子,果然有个跳了出来,可惜被周老太太拦了回去,真是可惜,白费了我那么多的工夫。瞧着,周老太太该把她接到府里去了。”
一丝寒光在李松的双目中闪烁着,他也端起茶,吹了吹茶叶,清晰而镇定地道:“让她成为压断周景源的最后一根稻草!”
听到李松这么说,白露更是以茶代酒敬了李松,笑着道:“不谋而合。”皇上放过周景源那是皇帝的事。他们可没打算放过他。
“我想问您件事。”
白露不禁米尔一笑:“怎么,你还跟我客气上了?”
“您可听过汪道行这个名字?”
“汪道行?没听过。有什么事?”
“上折子的就是他,不过我却得到个消息。是他让这么干地。”
白露手中的瓷杯立即泼了出来,在她绸缎面地裙子上渲染出一大朵团花。身边的丫鬟赶紧上来要为白露擦裙子,夺过她手中帕子地白露沉下脸将她喝退下去。
她紧紧地抓住帕子,咬着牙关道:“真的?”
“他是这么说,只是我不相信。”他前后想了想觉得并不像是方从哲的手笔。实在是太粗糙,就那份折子上都有些连不起来,“他说来送过一回东西,叫福儿的收了,前些日子又送了一回。”
白露忽而抿了嘴唇,这个时候。她跟李松有些相似。她已经想得到会是谁了,真是难为她了:“这事我自有分寸,她既然做这么绝。那我就让她断子绝孙!”
这个阴毒的老东西,她还真做地出。她是该好好算计算计了。
两个黑黑的眼圈,通红地双眼。任凭髻怎么梳得油光亮,还是身上穿着郑贵妃赏赐的五彩遍地石榴百子蟒缎妆花袍。披着皇帝赏赐的金黄色缎子面白狐毛大斗篷,都掩饰不了她整个人的疲倦。
他当即就将她背了起来,心疼地道:“先歇歇,回去再睡吧!”
馒头舒服地趴在李松坚实的背脊上,放松地松了口气。这个时候就算是在威严地皇宫之中,就算是等级森严压抑着她,她也感到无比地轻松。
宫人们羡慕她有个好夫婿。大哥在雪地里等了自己一天一夜的事情,早就在宫中传遍了。不过她却担心他是否生了冻疮,她轻轻地道:“可冻着了?我那日托小太监告诉你要拿姜水泡,你可做
“泡了,没事的,当年在延绥,还不是这么过来地。”当年他在延绥趴在雪地里,三天三夜没起来,饿了就吃点干粮,渴了就吃积雪,还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大哥。”
李松轻轻地笑了,她叫地软软的,很像是孩子在跟他撒娇一般,将她往上托了托:
“先生地那块牌子……”
可是好久都等不到她开口的声音,李松停下了脚步,均匀地呼吸,还不文雅地打着小鼾。呵呵,她累了,这么一会而就睡着了。
馒头是累了,这五天五夜她一直守在寿宁公主身边,连吃饭也是狂扒两口。她真的很累很累,当太医诊脉说无碍地时候,她彻底松了口气。
周围地宫人们也松了口气,等待她们的是皇帝跟贵妃无数的赏赐。而陈太医却悄悄地问她要回了那半粒朱红色的药丸,从陈太医苍老的脸上,她也现作为国药圣手的他们同样也不容易。
李松放缓脚步走着,他不想颠到小妹子。
经过李松身边的官员都看住了,他们没想过一个男子会背着个女人在皇宫中走过,这实在是不成体统,有伤夫纲。
可是,他们不知道,在那一天,万历皇帝也背着郑贵妃在雪地里走了一里地。
气喘吁吁地万历皇帝问着身后的女人:“高兴么?”
郑贵妃紧紧地搂住万历的脖子,眼角含着泪水,他背着她在雪地里走了一里地,他让自己感受到夫婿的疼爱。
“他李松能做,朕这个皇帝也能做。谁让咱们是夫妻呢?”万历有些牵强地笑着,他没有负重过东西走路,不过是一小会,他已经有些吃不消
郑贵妃赶紧从万历身上滑下来,右手勾住他的胳膊,搀扶着他:“我陪你走下去!”夫妻,跟他拜了天地,从正门走过的皇后不是他的妻子,而是自己,足够了,有这句话她就足够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
第二百一十二章 铜牌中的秘密
馒头睡了一整天,傍晚在李松的推摇之下,才勉强地睁开了眼。…她不快地哼了两声,翻过身子,蹭了蹭舒服地被面,继续陷入困觉中。
她好几天没能躺着睡一觉,怎么也要补回来。还是自己家里舒服,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也没那么多的规矩。就连唯一打瞌睡的那次,自己半途还被人摇醒,却是自己有轻微地鼾声,在宫中睡觉,连声音都不能出来,吃饭的时候只有那么一小点,她甚至在想这宫里的人都吃这么点,怎么还听说每年还要几十万两的银子。
说到吃饭,她还真有点饿了,宫里的东西是好吃,可是她每次都吃不饱,饿着肚子睡觉真不是件好受的事情。她甚至闻到饭菜香,她挫败地呻吟一声,不情愿地坐起身子,将身上的被子扔到一边。
“醒了?”一身圆银长袍的李松笑着转过身。小妹子学会生气了,两眼殴地都要把他给吃了。她的嘴巴居然还撅了起来,会捶床了。
他拧了快热帕子递给她:“醒了就起来吧。吃过饭再睡。”
大哥学坏了,居然拿吃得来引诱自己起床,她赌气又坐回了床上。
“好了,做了二品夫人就瞧不起我这个三品小京官
馒头被他调侃的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着脸:“我还没睡够。”
李松无奈地笑了笑。困地滋味他尝过,可也不是像她这么个睡法。他将她抱了起来,走到炕前:“先吃点东西再说。你一下子睡这么久身子不舒服。”
馒头也这么觉得,她都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全身酥软无力,肚子虽然饿。可瞧瞧坐姿上的东西,她又不像吃吧。”李松将酱菜推到她跟前,他知道她一起来会没胃口,特地让人放上一盘这个。
懒懒洋洋地举起筷子,夹了点酱菜艰难地咽下后又放下了筷子:“我想睡觉。”
李松知道她身子不舒服。提议道:“陪我出去走走。京城这雪才有点延绥地味道。”
心不甘情不愿地裹着大毛斗篷地馒头伸出手接了朵雪花。送到李松地跟前:“你看。比延绥地小好多。”
她终于不跟自己闹别捏了。拉她出来一下。简直跟要了她地命一样。
恶作剧地李松对着馒头地手哈了一口气。瞬间。雪花就化成了一滩水。馒头立刻抖着手。点点水珠都抖在了李松地脸颊上。
李松不甘示弱。弯腰拣起一把积雪。用力一捏即成为一团雪球。砸向了馒头。
馒头没想到他会这样。任由碎散地雪花在自己地面门上滑落。只说了声:“你!”
“就生气了?不过跟你玩玩。怎么从宫里回来这火气就那么大?”
馒头干脆蹲在地上不起来了。他拿雪球砸自己,融化的雪水都顺着缝流到自己的脖颈处,冰凉凉地。
“怎么了?”李松忙走了过来,瞧着她总是在抖斗篷,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哈哈!上当了!”
就在他弯下腰的一瞬间,一个雪球在他的脸上开了花,随即听见小妹子欢笑的叫喊着。他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自己是许久没有上战场了,警惕性降低了。
他抹掉脸上的雪花,手中动作迅速。两个雪球在馒头停止拍巴掌的一瞬间在她的身上开了花。
馒头一愣,当瞧着李松脸上的笑容,她慌忙逃窜。可是无论她怎么跑。身上总是被李松的雪球砸到。
她干脆不跑了,气嚷着道:“你拿我当箭靶?”
李松终于停下了手。跑到她跟前。雪地里很亮堂,瞧着她鼻尖冒出地汗。他体贴地递了块帕子:“这下可舒服了?”活动手脚。身上也没先前没劲的感觉,身上开始冒汗,简直就是件舒服地事情。馒头解开领口的结子,将斗篷脱了下来。
“小心凉,才出了汗,被风吹着就不好了。”
馒头央求地瞧着李松,只差没双手合十地求他了:“我热。”这件斗篷实在是太厚了,她只觉得身上燥的狠,“就脱一会儿,我马上就穿回来。”
李松哪里会听她的,她现在身子是最弱的时候,哪里能受一点凉。他牵着她的手:“你陪我走走,一会儿就好了。那年也是有几个兄弟,在大雪地里练了一上午,嫌身上的布衣多余,就脱了,在雪地里滚了个凉快,后来就热
他们就在自己家的宅子转悠,转到了花园,在花园那条不宽的卵石小道上来来回回地走着。
“你今早怎么想起先生
“早上在我背上说什么先生的那块牌子,没说完就睡着了。”他慢慢地踱着步子,在这上面,他还可以感受到当年在沙砾中训练的感觉,久违
馒头点点头,她问道:“先生地铜牌呢?”
“在你屋里,还是老地方放着呢!”
馒头没有说话,走到屋子里,合上房门还上了门闩,将他拉进了里屋。她催着李松将铜牌取了出来。
“大哥,你看这。”
馒头模仿着陈太医的动作,手指在铜牌上地一处突起的地方旋转后按了一下。果然馒头手里地铜牌打开了,从中掉出了一个白纸包。
“这……”
李松也看住了。她要说地就是这个。打开那个白纸包,里面只有一丁点地白色粉末,这是什么?
“那日我给寿宁公主接生。陈太医就是这么按他那块牌子的,从里面弄出了一粒朱红色的药丸分给我半粒,说是让我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吃了。我就想先生当时留给我这块牌子是不是要告诉我,这块牌子里面有东西。”
这么一说。李松有些明白了。宫中的御医说是体面,其实比个民间郎中都不如,若是自己看护地贵人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也要跟着受罪。所以,他们才会费尽心思在自己的铜牌中弄了个机关,放上一粒毒药。
那这又是什么呢?李松闻了闻这包白色的粉末,没有味道,至于尝,他没敢贸然而做。
“你看看是什么?”
馒头也是一瞧,二闻。不过她比李松胆子还要大,小指沾了一点就要放舌头送。
“啪!”地一声,李松将馒头的手打掉。
“你不想活了?若是毒药怎么办?”这个傻妹子,怎么都不知道一点忌讳。
馒头却有理了,她反驳着道:“不尝点,怎么知道味是什么,就凭我这双眼睛,我能瞧出个什么来。”先生当年就是这么教她的,先瞧东西长什么样。什么色;然后再闻闻气味;最后再尝尝味道。
李松忙将那个纸包包好收到自己的怀中:“这东西我收着好了,省得你趁我不注意……”
“大哥!”
“我会请人瞧瞧的,先生留下这个是什么意思?还有,宫中殉葬嫔妃们用的是种叫妃子笑的毒,根本就没什么讲究,而且服下去的人,嘴角还带着浅浅地笑容,而且身上还散出一种香味。但是顾于泓跟楼遇春可不是这个样
他们地面上都很平静,也没有香气,那么就不是妃子笑这种毒。
馒头被李松说的那个叫妃子笑的毒听出了。她没想过还有这么厉害的毒,忙拉着李松道:“既然这么厉害,为何先生的书上却没说这个?”
这里面的理由。李松也说不上来,他也泛着疑惑。
夫妻两个就这么对着烛火。对视良久。
“大哥,小妹子。”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门外传来闫老三的声音,李松赶紧走出去为他开门。
全身落着雪花的闫老三在外面抖了抖才进来:“大哥。小妹子这么晚还打搅你们,真对不住。”
馒头从五更鸡上取了茶壶为闫老三倒了杯茶,请他到炕上坐。
摆着手的闫老三,连声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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