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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夫人成长记-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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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顺势却拉他他已然磕了两下。额头上已经是乌青一块。可是她能怎么说。说那是自己做验证。她不能说。万一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家就会面临危害。四个孩子将会跟杨淙一样地下场。
文俊彦见杨淙如此鲁莽。厉声地训斥道:“我这不过是推测。一点根据也没有。你这般毛躁做什么?我叫你留下来。就是想让你也明白。日后我们要是都出了什么事。毕竟还有个知情人!”
“文公子!”馒头头一次见到文俊彦这么凶。印象里文公子总是和颜悦色地同自己说话。再说淙儿还是个孩子。他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文俊彦没理会馒头地劝说。也不再去训斥杨淙。而是很无力地做在了椅子上:“不要说我杞人忧天。服毒死后。面容却毫无痕迹。一点中毒地迹象也没有。这种厉害地毒当今少见。我同澄怀推断过。这有可能是宫中传出来地。因为传说宫中赐死嫔妃为皇帝殉葬便是一种死后面色如生地剧毒。”
文俊彦即使不说明,杨淙也明白了文俊彦的估计,若是说宫中,那么这里面的关系就会利害很多,哪怕是五姨都没有办法。可是难道就由着事情这么发生么?
文俊彦的手指在杨頲的酸枣木椅背上滑过,他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现在轮到了杨頲,指不定就要轮到了自己,或许……
突然他感觉到手中不同的触感,他忙站起身,走到椅背后,一道如“一”字的划痕,不过在末端却出现了一个如箭头般的符号。
他顺着看过去,却是一排的书,这……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这个记号,伸手摩擦着,这是块新的痕迹,莫不是杨頲出事的时候……
李松瞧见文俊彦盯着椅背,他便也走了过去,在看到这个记号后,他也注视着那排书,这是要说明什么?
他不禁走了过去,抽出一本书,这是《旧唐书》,再抽出一本却是《晋书》,这排列的顺序……李松出声唤过文俊彦,向他示意着手上的两本书:“你看,澄怀这书放的是不是有什么讲究?淙儿你也过来看看。
”
儿有些迷茫,他又赶紧查看着另一个书架,就是位于杨頲椅子后面的书架,失声道:“不对!我记得不是这么放的!”他好像要解释什么的道,“我昨日还找过《中庸》,当时我就放在这的,可是却出现在这。”
“有人
架!”
文俊彦同李松同时反应了这个信息,究竟是什么人,而他们又在找什么?
“淙儿,你父亲这些日子都在看什么书?”
杨淙摇摇头,他一般在自己屋中读书,并不轻易到父亲这,父亲看什么书,他却不知道。
李松沉吟片刻道:“文大人,你看看杨頲那副字要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松轻声地将他那日看到的字副念了出来,他当时很喜欢,多读了几遍便记住了。
在李松特有的低沉沙哑地声音中,那首杨頲写在条幅上的诗被念了出来:“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三摘犹尚可,四摘抱蔓归。”
文俊彦点点头,李松的沙哑中,他听出了一种莫名的凄凉感,熟读史书的他,当然知道这是唐代章怀太子李贤的《黄瓜台辞》。据说是当年李贤被贬后所做的一首诗,以种瓜摘瓜作比喻,讽谏生母武则天切勿为了政治上的需要而伤残骨肉,伤害亲子。
可是杨頲写这个却是要说明什么?
如果有所指代的话,那么现在所指代的那便是皇长子!杨頲是要告诉他们这个!或者说这些人……
文俊彦想是回忆起什么来,神神叨叨地默念着:“顾于泓是万历元年的进士,楼遇春是万历十年的武进士,都是张首辅的学生。欧阳同张首辅是同榜进士……而这个苏成大却不好说,唯一可以说的上的是,他是欧阳学生的学生的学生。而且顾于泓是庶吉士,跟郭正域……”
李松听他这么念叨着,也明白了顾于泓跟郭正域都做过皇长子的老师,这样一来……所有的矛头就指向了皇长子,可是那十几年前的案子呢?那时候皇长子还没出生。
他又想到了在甘南县的那晚厮杀,那么训练有素的杀手,他还真是他头一次所见,若是也归到皇家密卫身上,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杨淙有些扭捏地开口道:“文叔父,姨夫。”他现在已然改口叫李松姨夫,这让李松多少有些吃惊,毕竟这个孩子对自己也就是依礼行事,却并没唤过自己姨夫。他微笑地点点头。
杨淙瞧了瞧家里的三个大人,好容易才道:“一个月前,有人在我们院子里打斗。这已经是第二次来,要不是有人相助,父亲就差点被人杀害了。”
他这句话,无意是给在场的人又一次震撼,这次怎么会那么大的动静,这有点像是甘南欧阳的事情。
文俊彦一把抓住杨淙:“淙儿,你快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旁人一点动静都没听到么?”
杨淙摇摇头:“第一次就是父亲才写那副字的晚上,我记得那天文叔父来过家里的。可是也就是一会的工夫,外面就没音了;第二次就是上个月,当时外面打的很凶,我还偷偷瞧过,可是都没有一个人出来,附近都没什么动静,当时那个人为了救父亲,背上还被人砍伤了,父亲留他下来,他都没留。文叔父,姨夫,你们说是谁会帮助父亲,若是巧合没有这么巧的事吧!”
文俊彦点点头,感叹道:“是啊!哪有这么巧的事!难道是什么人知道了,暗中保护澄怀?你说那人背上被砍伤了?”
杨淙点点头。当时他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地,那时候那人后背上的鲜血直流。
“如果说这个人是刻意在保护你父亲的话,为何这次不在?或许说那些人已经发现有这么个人,特意把他调开了。”文俊彦随即对李松道,“李兄,还请你加派人手,查查这一个月来买过止血金创药的人有多少。受伤后一点会治疗,我们便朝这个方向去。”
李松点点头。这时候外面传话进来,说是棺木已经买好,李松便叫人打开房门,让人把棺木抬了进来。自有人帮着擦洗穿寿衣。
“淙儿,你跟我回去可好?你一个人……”馒头蹲下身子,劝说着又一次跪倒在门口的杨淙。他还这么小,姐姐跟姐夫都不在了,他该怎么办?
杨淙摇摇头。这才是自己的家,若是不成,他就……
“这些日子你在这守灵,不过等出殡后,你便去我家。”李松似乎根本就不给杨淙多的考虑,一个人将所有的事都决定了下来,他拍拍杨瘦小的肩膀,恳切地道,“在我家里你也可以安心念书。我们这几个的秘密说不定就指在你身上了!”
第二百四十章 杨淙的后亲情
夫人,表少爷来了。”
梅儿的口中的表少爷就是刚丧父母的杨淙。馒头赶紧站起了身子,迎将出去。
“五妹。我方才去看儿,知道他今日要到你这来,我就顺道把他接了过来。”娇笑声正是出自白露的口中。
馒头应了声却去看杨淙。
大热天还穿着棉布衣裳,馒头都为他做了几件夏日凉绸衣裳,可他一再说自己还在服丧期不能穿新衣。
白露是直接拉着杨淙就坐了下来,亲切地道:“这孩子真是有礼,我就喜欢。”说着说着眼圈一红,不禁想起了枉死地白霜,忍不住又滴了几滴眼泪。
杨淙的额头上头是汗,衣裳的前襟处都被浸湿了。面上因为外头大太阳的暴晒,已经变得红彤彤地。
忽而一阵徐徐地凉风从身边吹来。他诧异地转过身,却五姨亲自打扇为他扇着。那温婉地笑容就跟每年夏日,母亲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打扇,陪伴自己读书的时候一样。
他赶紧站起身,恭敬地道:“姨母,我自己来就好。”
馒头按住了他,不说话,只是看着他,轻轻地扇着。
有丫鬟端上冰水镇的帕子,白露顺手拿了递给杨淙,殷切地道:“快擦擦!你看你这一头的汗,五妹,你快让人带淙儿下去洗洗,这一身的汗!”
馒头歉意地笑道:“没想到淙儿那么早就来了。淙儿。你跟梅儿去洗洗。看吧你热地!”
杨淙忙站起来。恭敬地道:“我陪两位姨母说说话。”
馒头一面推着他。一面道:“我这里不讲究这些。你快洗洗。我知道一身汗不好受!”
白露也笑着道:“快去!你们读书人不是最讲究什么衣冠得体地。我们这不要你陪!”
梅儿带下了杨淙。白露却将一干丫鬟打发下去了。她喝了些酸梅汤。才道:“五妹。我同你说个事。”
“呃?”
“杨頲死了,户部给事中的位置空了出来,我们家老爷有个合适的人,只是势单力薄地,你看是不是请妹夫帮个忙?”
馒头知道杨頲死后,所遗留的户部给事中的位置已然成了抢手对象,四姐怕是也在为这个事有所想念。她居然借着来瞧淙儿的名义,让大哥帮着点。
她不明白,四姐为何要一个劲的往上凑,这是男人的事情,她插上一脚的话,又有多大的风险。
白露见馒头不说话,知道她还不明白这上头的事,便给她解释地道:“给事中这官阶虽低,可也是稽查各部的,尤其是这户部,所有的东西都从他这过一遍。我们老爷也想着,与其让郑家那帮人得了还不如……”说着白露使个眼色给馒头,“就那个意思,你明白了吧!”
“这个事大哥又管不着。他是锦衣卫,又不是吏部的。方大人自个儿就是吏部尚书,他若是想插一个人还不容易?”
白露见馒头这么不上道,恨得牙痒痒,没好气地道:“他也就是面上好看!一边是皇长子那边的人,一边是郑家的人,他斗得过谁?”
“那就是了!既然斗不过,又何必费这个神?”
白露听她这么说,立即眉飞色舞,得意洋洋地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夹缝生存面上看着他们人多,势力大,咱们争不过他们。可是,若是让他们两派选个人出来,怕是哪边也不会轻易同意的。所以,咱们这边就有戏。”
“那姐姐等着就是了。大哥能帮什么?”
“谁说帮不到?我是想请妹夫把水搅浑了。到时候……”白露凑到馒头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继而轻轻地笑了起来。
馒头默默地注视着白露。
白露见馒头注视着她,掩口而笑地道:“放心,我决不亏待妹夫的。”
“四姐……”
“咱们可要培养咱们自己的人!”白露站起身子,傲然地看着馒头,眼神中掠过一层光彩,就比那十几枝蜡烛照耀地还要夺目。
馒头不明白,她哪里来得那么大的精神。
“我还记得三姐夫当年教过我们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她郑家可以因为一个女人掌握整个天下,我们姐妹为何甘居人下?方从哲论本事不比别人差,为何就不能当首辅?五妹,你一样,李松也一样!他为何就不能当兵部尚书,统领大明数百万军队?王侯将相,哪里就是天生的!
五妹!我还记得,你小的时候曾经说过你要做一品夫人;我说我要给天底下最大官的小妾。当时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只知道我不能窝在咱们县城那个小地方。所以,我逃了出来。我流连多地,好容易才来到京城。却发现要当上大官的小妾是件不容易地事。人家都是自家的丫鬟,或者是家世清白的女儿,我呢?什么都不是。
好多天,我才知道京城有个外室胡同。我就在那里找活,等啊!盼啊!后来终于瞧准了方从哲。可是我知道,他在京城有好几个外室。我挑中了其中一个,终于,等了两年,我终于有机会了。我一路拼杀才有今天。
五妹,你要做一品夫人也得这样!”
白露说得那一大通子的话,馒头不是没懂,可是,那只是她儿时的戏言。做不做一品夫人已经无关紧要了,她只要家里人平安就好。
她轻轻地咳了声:“四姐,这里面的事我不在掺和……”
“五妹,你怎么还听不进我的话?现在可不是一个人的事?我们这边好了,妹夫这也就好过,大家一文一武,相得益彰……”
“四姐,你若是再说这样的话,别怪我不让你上门!”馒头突然拍起了桌子,“三姐的事你一天都不上心,除了那日你来了一下就走,其余地你做了什么?连守灵都没做过一次!你现在跟我讲姐妹情谊,相得益彰!”
“死都死了……”
“夫人,表少爷来了!”
姐妹两个这才收了话。
杨淙梳洗地干干净净地进来,向两人问了安。
白露因为馒头的话已然有些发火,瞧着杨淙进来才压了下去。她笑着
淙地手道:“这下就亮堂多了。想吃什么打发人去叫人给你送来。你若是在你五姨这住不惯就到四姨那去。”
杨淙只是站起来道谢却不多说别的。
白露又拉着杨淙说了好些话这才走了。
馒头拿过一件衣裳在杨淙身后比着,她见杨淙面上有些异色,忙道:“这是你姨夫的旧衣裳,我改了改给你。这也不是新衣,你别……”
杨淙只得站起来谢过馒头。他知道这个五姨一家对他却是很不错的。因为父亲的事情出了后,她跟五姨父忙前忙后,家里所有的丧事都是五姨父一人包了。而她也常常陪着自己,第一时间就让自己到这里来。
不像那个所谓的四姨。方才他早就在外面站着了。五姨拍桌子同四姨说话,他听见了。那个梅儿怕自己心里不好受提声打断了里面的谈话。可是他却不由自主地讨厌起四姨来。
他记得那日见到她的时候。
香粉扑鼻,一身珠光宝气,大红金绣衣裳,一走进来就是光彩耀眼的。他尤其反感那身大红。她口口声声说母亲去了她很伤心,不错,她的眼睛是红的,也流下了眼泪,可是那一身大红色的衣裳是什么?她不会连这么基本的事情都不知道么?她除了安慰自己,给自己带来了一堆,他从未见过的东西外,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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