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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做皇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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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舒适,寒气竟是瞬间消除。而她自己体内,竟也有好些零散的气流自各路经脉内纷涌而出,如百川如海一般汇入那道气流之中。她心中微微一动,忙定下心神,在心中默记这气息的走向。那道气息绕大周天迳行三圈,方才停了下来。
她开口正要询问端的。林培之已诧然问道:“荼蘼,你的吐纳之法却是谁传给你的?”
荼蘼怔了一下,毕竟老实回道:“是卢师傅!”
林培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见荼蘼看他,他便笑了一下:“他只传了你吐纳的法门,却没传你运功之法,不过只这一些,也够你轻身健体,益寿延年了!其他的,你一个小小女孩儿,不学也罢了!”
他放脱了手,起身道:“天晚了,这里凉,你也早些回去休息罢!天下万事,原就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能强求,更强求不来。小小孩儿,莫要太心重了!”
荼蘼沉默的看着他转身欲去的身影,忽然扬声叫住他:“林培之,多谢你了!”
林培之回头对她一笑,月色下他的笑容洒然中带些调笑:“谢可不能光只这一句话便罢,我从今后可是要等着看你的谢意的!”言毕转头,径自去了。
荼蘼扑哧一笑,虽然二人其实并没说甚么话,但她的心绪已莫名的平静了许多。
不管怎样,事情还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的,娘的身子比从前好了许多,大哥也有了两个活泼健康的孩儿,看嫂子的面色,纵说不上长命百岁,也绝非短命早夭之人。
而慧清,如今也仍在自己身边
至于二哥,他也没有娶皖平。
呀!对了,明儿要寻个机会问问大嫂,看皖平可嫁人了没?
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心情变得轻快了许多。转过身,她顺着长长的游廊一路往自己房里走去。却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一棵桂花树的阴影下,有人正闪身出来。
月色倾泻而下,照出一张清俊从容,却双眉微蹙的俊逸面孔,却是季竣廷。季竣廷默默凝视着妹妹远去的身影,半晌才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丫头,究竟是遇到什么烦心事儿了?大半夜的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唉,这肃亲王与宝亲王两个,她究竟喜欢谁呢?”
正文 86 藕花深处
第二日,荼蘼再去段夫人房里时。便见着了季煊。
原来季煊自觉自己在时,几个晚辈多少都有些不自在,便吩咐自今日起由季氏兄弟三人好好陪着林培之在庐山游玩,他自己却是乐得陪陪爱妻与宝贝孙儿,偷得浮生半日闲。
因季煊在,段夫人便没有留韩璀用饭,她又不愿厚此薄彼得太过明显,便吩咐荼蘼陪韩璀回自己院里吃。荼蘼答应着,请了安后,便与韩璀带了轩哥儿回了房。厨下显然已得了吩咐,她们才刚回屋,便已送了早饭来,却是四碟小菜、四样点心与一盅碧梗稻米粥。
二人用了早点,荼蘼便笑问韩璀可想出门走走。
韩璀回头看了一眼精神正好的轩哥儿,笑道:“还是算了,轩哥儿最是粘我,一时见不着,便闹腾个没完,不带他不行,但若带了他,却也休想玩得好。倒不如算了!”
荼蘼听了这话,便不由的想起季煊对韩璀不满的缘故,不由微微叹气,苦笑道:“嫂子,我知道轩哥儿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疼他爱他,但你也不能一心全扑在他身上!”
韩璀闻言,不由一惊,她原非愚笨之人,又觉荼蘼这话话里有话,不觉极是敏感的看了她一眼,挥退了房内人后,才蹙眉问道:“荼蘼,你想说甚么?”
荼蘼稍一犹豫,还是道:“我听说京城府中内务松弛,一入了夜,丫鬟婆子们便聚众喝酒耍牌。轩哥儿抓周那日,更是出了不少的乱子!”她原没打算今儿就跟韩璀说这话,但韩璀既问了,她也就索性顺水推舟,将这事说了出来,试探韩璀的反应。
韩璀心念电转,迅速过滤着可能与荼蘼说及此事的人选。
她与荼蘼住在一个院内,自然知道这几日,季氏父子四人忙着招待林培之,都没有太多的时间与荼蘼接触,更不可能说到这个。三兄弟里头。季竣邺断然不会在荼蘼跟前说自己甚么;季竣廷虽是个精细人,但这人性子温润如玉,为人处事颇有君子之风,也不是那种人;至于季竣灏,此人一贯大大咧咧,不问俗务,回京之后,倒有大半时间都在外头厮混,丫鬟婆子便是在他眼皮底下吃酒耍牌,他怕也没那时间去管去问,更莫说其他。
如果不是他们三人……那么
世家大族,娶妻第一求的是贤,但对于当家媳妇的要求可不光光只是为家族开枝散叶、添丁进口。还要求能够妥善持家,不使丈夫内外交困。这一点,她自然不会不明白。
韩璀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咬了唇,默不作声的看着荼蘼。荼蘼叹了口气,低声道:“嫂子,你我从来要好,有些话,我若不同你说。难不成还要爹娘亲自当面同你说不成!”
韩璀慢慢点头,艰涩道:“荼蘼,我该多谢你的!”
荼蘼抿唇一笑,拉住韩璀道:“说甚么谢字,那可就太见外了呢,我们可是一家子呢!”
她知韩璀是个明白人,响鼓不用重锤,因此也只是淡淡一点,并不过分多言。
二人又说了一回话,荼蘼毕竟想着昨儿林培之最后所说的几句话,看看时间已差不多,便辞了韩璀,一路往白鹿书院而去。白鹿书院,依然是老样子,她从后院一个小小的角门进去,穿过一条狭窄的花径,一路直入卢修文的书房。
卢修文的书房,布置得甚是轩敞,四面书架上,整整齐齐、分门别类的叠放着经史子集。上首正中是一张硕大的书桌,一贯干净整洁的书桌上,此刻正凌乱的放着几张宣纸,地上,胡乱的抛散着几个纸团。卢修文这人,其实是有些怪癖的,至少,他的书房从来便是自己亲手打理,极少假手他人。而能进这个书房的人,也实在并不多。
荼蘼有些错愕的站了一会。慢慢的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看了一看。
藕花深深处,一叶小舟穿行其间,红花翠盖之中,隐隐露出一个少女的半个身子,少女长发垂髫,手中持橹,衣袖高高挽起,皓腕纤细优雅。不蔓不枝的荷茎隙缝间,依稀现出一双美得惊心动魄的赤luo玉足。画还没有画完,不过即使画完了,也还是不能看到那个少女的面容,但是那简单流畅的几笔,却可使人想见那个少女国色天香,灵韵天成的模样。
荼蘼沉思的抚摸着手中画纸,卢修文从来不曾娶妻,她也曾好奇的问过,他却只是淡淡一笑,并不作答。这个少女,就是他年轻时的意中人么,她胡乱的想着。
在书房中立了一会,她将手中那团画依样揉好。依然抛在地上,回身出了书房,将门关好。才刚出门,便见卢修文的丫鬟宝環提了食盒过来,她上前笑道:“宝環姐姐!”
宝環瞧见是她,倒吃了一惊,笑道:“姑娘今儿来的可早,不过先生他昨儿喝多了,回来后,又在书房里待了好半日才回房,此时却是刚醒。我整治了些醒酒汤,正要送了给他!”
荼蘼笑道:“原来如此,我道今儿怎么没在院子里见着他呢,他可是最爱秋天了!”说这话的时候,她心里忽然便跳了一下,想起昨儿林培之似乎说过,他的母妃最爱的也是秋天。
宝環道:“可不是,今早我进房服侍他时,他还忽然冒出一句甚么‘沉醉不知归路,误入藕花深处……’将我唬了一跳,待要过去请他起身,他却又睡了!”
荼蘼闻言,没来由的便想起那幅画来,不觉一阵心虚。她并非好事之人,更无意窥探卢修文的私隐,适才那画,她更是决意不对任何人说起。当下笑道:“昨儿我嘱人多备了些时鲜的鲜藕、菱角,想来先生吃了那个,忽然便忆起江南水乡风情了!”
宝環有些错愕的睁大了眼:“可是先生一贯很少吃那些东西,说是不合胃口!”
荼蘼怔了半日,才勉强笑道:“是么,我竟一直没有注意过!”
宝環认真点头:“不过先生虽不吃,也不禁旁人吃,姑娘又是难得才会陪先生用一回饭,哪里便会注意这些小地方!”她说着,却又想起正事来,因看了一眼食盒,笑道:“醒酒汤都快要冷了,我得先给先生送去,便请姑娘在院里略坐一回罢!”
荼蘼点头应了,便慢慢的走到院子左面葡萄架下的软椅上坐了。这葡萄也不知是卢修文从何处寻来的异种,生得颗颗硕大饱满,粒粒紫晶剔透。山里早晚甚冷,这几日,已有了早霜,那葡萄上便也罩了一层霜痕,看着愈发引人馋涎欲滴。
秋风吹过。葡萄架上便有一片半枯的葡萄叶打着旋儿的在荼蘼身前飘落,她伸手接住,轻轻一捏,那叶子便发出一声脆响,散了开来。这里原先只有一张软椅,她来了后,卢修文便使人又做了一张软椅,又在两张软椅之间,置了一张石桌。
每值春秋之时,便常坐在葡萄架下,或对弈、或说笑。深秋里头,往往便是一盆洗的干干净净的葡萄,一壶清清爽爽的云雾茶。荼蘼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数年相处,卢修文在她心中早已是亦师亦父亦似友一般的存在,她一直以为卢修文是个超然物外,潇洒飘逸的人物,直到今日,她才忽然发现其实卢修文一直过得也并不开心。
“大清早的,怎么就叹上气了?”一个平缓温和的声音带笑响起,却是卢修文。
荼蘼闻言,不觉展颜一笑,抬头看向说话的方向,顽皮笑道:“我在想,这葡萄怎么还没成熟呢,每日里看得见却吃不着,这滋味,可真是叫人好生的不耐烦!”
卢修文哈哈一笑,缓步过来:“馋嘴的小丫头!”他今儿穿了一身淡青色儒衫,宽袍大袖,走动起来,衣袂飘飘,儒雅之外更是平添几分出尘洒落之气。
荼蘼甜甜一笑,问道:“卢师傅用过饭了,这么快?”
卢修文在她对面坐了,摇头道:“人老了,不中用了,昨儿高兴,一时多喝了几杯,早起竟觉得头有些隐隐的疼,喝了醒酒汤后,便也不想吃甚么了!”
荼蘼抿嘴一笑,还未及说话,却见宝環已送了茶来。
卢修文一面喝茶,一面道:“今儿怎么又来了,你爹昨儿还特意叮嘱说,说你如今也大了,请我莫要再纵着你,更不许你常去医馆!”
荼蘼听他说起这事,不觉皱了皱小鼻子,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卢修文见她那副样子,不觉失笑起来:“不想被你爹管,就早些嫁人罢,嫁了人,你爹就再不好管你了!”
荼蘼撇嘴抱怨道:“卢师傅平日从不帮人出主意,一旦出了主意,不是极好的主意,便一定是极差的主意!”
卢修文闻言哈哈笑道:“那这次卢师傅出的主意却是哪种呢?”
荼蘼乜斜着他:“卢师傅觉得呢?”
卢修文失笑摇头:“怎么,宝亲王不好么?”虽然卢修文言语淡淡,荼蘼却可以明白的感觉出卢修文对林培之的欣赏,那种欣赏里头甚至包含着些许疼爱。
因此他这么一问,倒让荼蘼好一阵诧异,她歪头仔细观察着卢修文,半晌才问道:“卢师傅,昨儿林培之给你灌了甚么迷汤,你居然会替他说话!”
……………
抽空溜上来说几句,看到亲们普遍反映进度慢,自己也挺无奈的不是不想加快进度,可是觉得太多东西还没交待,真是比较头痛看来俺还没老,就已经很唠叨了。
哭泣着下去反省加睡觉。
正文 87 世间寂寞岂独我
“卢师傅,昨儿林培之给你灌了甚么迷汤。你居然会替他说话!”
卢修文佯怒的瞪了荼蘼一眼:“鬼丫头!满口只是胡言乱语!”
荼蘼咯咯一笑,因借势岔开话题,问起卢修文从前教她的那种吐纳功夫。卢修文听她忽然问起那事,不觉一怔,诧异道:“你怎会忽然问起这个来了?”
荼蘼皱一皱鼻子,答道:“我也不瞒卢师傅呢,昨儿我其实悄悄过去雅筑看了看你们,想知道你们对酒宴还满意不,却不巧被林培之瞧见了……”
她知道若想要卢修文如实吐露,自己遮遮掩掩必是不能达到目的的,因将林培之为自己取暖的一应举动言语一一仔细的说了出来,只是其他言语却是只字未提。
卢修文听得完了,不由一笑,略带深意的看了荼蘼一眼,道:“原来如此!他既说了,我自也不瞒你,我传你的功夫,确是最上乘的内家功夫。不过你毕竟是女子,为的不过是强身健体,将来好益寿延年,养生驻颜。因此只学上部的吐纳功夫也就够了!”
荼蘼小嘴有些不满的微微翘起,道:“我若是想学下部,卢师傅可肯教我么?”
卢修文笑着摇头道:“你若能说服你爹,我便教你又何妨!”
荼蘼一听这话,便知是他有意推托,不免轻哼一声,洋洋然道:“你不教便不教,昨儿林培之为我行功运气时,我已将他的行功路线都记了,你不教,我也会!”
卢修文闻言,不由生生惊出一身冷汗来,赶忙道:“你这丫头,可千万莫要胡来,这行功之法,极为细致精妙,若是稍有差池,轻则偏瘫,重则神经错乱……”他说到这里,却忽然发现荼蘼正歪头望他笑,了然之余心中不觉又是好一阵无奈。知道这个丫头是拿准了自己素来疼她,断然舍不得她胡乱练功以致损及自身,因此才特意的拿了这话来压自己。
叹了口气,他无奈道:“罢了罢了,我教你便是,你这丫头,真是愈发鬼灵精了!”偏偏自己心中总是舍她不下。他默默凝视着荼蘼娇美可人的面孔。心中没来由的便是一痛,当年……若是自己能早下决断,如今只怕早已儿孙满堂。而自己的膝下,想必定会有一个如荼蘼一般甜美标致又贴心可人的女儿罢!如此一想,他的心不觉又软了半截。
卢修文既已下了决心,也就并不犹豫,将行功运气的法门一一传了给荼蘼。荼蘼原就聪慧非常,这些年精研医术,对于人体的奇经八脉、各处大穴早已了如指掌,学了起来,自也是举一反三,迅快无比。卢修文见她这般颖悟,心中也自欣然不已。
待到教完了,又帮她理顺脉络气理,他这才嘱咐道:“我早知你已将吐纳的法门教了你爹娘还有竣廷,不过这行功运气之法,却是断然不可胡乱传授。”想了一想,他又道:“你回去以后,可以觑空问问竣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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