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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翠-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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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都解出来,那伙计只将毛料又擦开四五公分,那之前隐藏的玉癣,就触目惊心的展现在众人面前,立即,刚才抢手的草绿毛料,成了没人要的废料。陆香芹开始还不肯相信,这会儿她也不求赚钱了,只求着能将她那攒了好多年的私房钱得回来就行了。然而当她抱着折本赔一半的心态喊价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摇摇头,走掉了。
陆香芹连哭死的心都有了,心里头对宁夏的那个恨就别提了,她还想着这不应验了那句老话吗?年年打猎今年让雁啄了眼!
就在陆香芹绝望的时候,一直沉默旁观的程烁开口了,说道,“这块毛料我要了。”
陆香芹就跟在汪洋大海见到能保命的小舟,都有些欣喜若狂了。
宁夏瞥了程烁一眼,对他竟然说出要这块赌垮的毛料,有些意外,她不太确信,有多半的心思是认定着程烁一定是故意这说说,对陆香芹有几分的落井下石而已。直到她真的看到程烁拿出一张支票,按照他所说的价钱,付了陆香芹五百万,才心里哼了一声,觉得程烁一定是脑子里灌水了。
这会儿天色将近黄昏,围观的人看完热闹,这会儿回家的回家,接着看毛料的,在福伯的仓库看毛料。
陆香芹这会儿被打击的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让郑严竣搀着她准备离开,就在这时候,之前先是花了一百万从陆香芹手里买走毛料,然后又五百万卖回给她的那个漂亮女孩子出现了。当着陆香芹的面,那漂亮女孩子笑盈盈的对宁夏喊着,“天要黑了,咱们也该回家了吧。”
陆香芹的脑袋“嗡”的一声响,就像是一下子钻进无数的苍蝇蜜蜂,差点腿一软又摔倒地上,幸好有郑严竣扶着她呢。
他们竟然是一伙的,原来这是个局……,才清醒过来,知道自己上当了的陆香芹,用无比歹毒的眼神狠狠瞪了宁夏一眼,然后脆弱的被郑严竣扶着走了。
那漂亮女孩其实就是香椿,另一个演出保镖的人,自然就是蚱蜢了。宁夏用一百万当本钱,从陆香芹的手里骗到两千四百万,她这会儿的心情自然痛快极了,笑着对香椿和蚱蜢说,“今天,你们两个表现不错哦,会有大大的红包送给你们的。现在你们点地方,我们去吃大餐庆祝一下。”
香椿笑嘻嘻的点头,说,“那么我们可不客气了,咱今晚就去吃最贵的海鲜大餐。”
宁夏笑着答应。想着离开的时候,她又注意了一下程烁,她是有点不明白,程烁这样的赌石行家,为什么明知道毛料已经赌垮了,却还要呢?
程烁那边在固定毛料,看样子是想要切石了。宁夏好奇,就暂时停下脚步,看程烁到底想做什么?
只见他跟切豆腐似的,将那毛料切成了样子平均的差不多大小的豆腐块,宁夏差点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心里想着这程烁也太闲了吧,竟然还有这样贪玩儿的心思。
香椿说话直接,也不管程烁会不会听见,直接就说,“这家伙傻了吧!”
宁夏看了香椿一眼,见人下菜碟,这程烁可不是能随便下菜碟的人,可以不把他当朋友,但是决计不能小觑的。只是香椿已经将话说出来了,她又没本事让她将话收回去,也就算了。
看了半天,宁夏也没瞧出这程大先生到底想做什么的,也就没什么兴致继续看下去了,要走人了,那程烁却开口了,喊住宁夏。
宁夏挑挑眉,应了一声,停住脚步。
程烁脸上露出笑容,虽然此时的光线已经开始昏暗,但是依然能看得清他笑得时候很好看。
“有事吗?”宁夏心里嘀咕了一声,不知道怎么的,别看这个程烁长得很帅很好看,可是她看到他就像心里头扎了刺儿似的,那感觉特不舒服。
“谢谢你!”程烁莫名其妙的对宁夏道谢。
宁夏一愣,有些敏感的望向程烁,突然间觉得不太对劲儿。
“看了,以后,我们可以做搭档的,今天要不是你,我还真和这块春带彩失之交臂了。”程烁笑眯眯指着解石机上剩下的最后一块毛料的对宁夏说道。仓库里光线已经很暗了,仓库里的电灯打开了,但是有外面的余光映照着,光线昏黄的,跟没打开没什么区别。
宁夏愕然,眼前看不清楚,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春带彩?哪里呢?她猛然间回想起,她在透视这毛料的时候,让绿蔓撤回来的时候,似乎扫见的那道亮丽的翠色……
当时她还真没在意呢。
宁夏斜了程烁一眼,心里咕哝怪不得这家伙之前会帮她唱双簧对付陆香芹,原来他有他的目的。天色这时已经黑了下来,宁夏也没什么兴趣瞧程烁得到春带彩,除了极品翡翠她又不是没见过,另外一层是见识了那春带彩又怎么样?反正又不是她的。尤其,她还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今天这块毛料真是有趣的毛料,但是有趣不代表有价值,解出来的那部分草绿翡翠已经被玉癣吃掉了,保不齐这会儿程烁是在瞎高兴,那玉癣是不是也吃进春带彩里了,因为光线暗,他还没看到呢?
“祝贺你哦,天要黑了,我要走了,再见。”宁夏对程烁摆摆手转身离开。她今天的目的主要在于报复陆香芹,将陆香芹气的都要吐血了,她的目的也就是达到了,另外还从陆香芹手里得到了两千多万,今天她是丰收的。
一边向外走去,宁夏心里另外一边想着,程烁这人真是不简单,对赌石方面,她是作弊了的,程烁可是凭了真本事的,了不起。
而程烁这边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宁夏说的,但最后,没说出什么来。
以后还会碰面的,不是吗?程烁望着宁夏的背影,笑一下,然后拿出手机拨打电话。天黑了,他也要满载而归了。
这一晚,宁夏自然是开心的极了。她知道今晚一定有人无法入睡,就算睡了也会在梦里气的哭醒。那个人自然就是陆香芹。
她也知道,她不过得了个便宜,如果将她和陆香芹之间对衡当做战役,那么真正的战役还没开始呢,今儿个的事,不过就算是小小的热身罢了。所以在开心之余,宁夏还是留了理智,告诫自己要更加小心陆香芹。她已经让陆香芹知道她是带刺的,陆香芹以后也会防备她的,今天的事,也因此不是胜利,而是给以后的计划增加了难度。
只是,这情绪什么的,宁夏还是不愿意强加控制,该高兴的时候就应该高兴呀。
与香椿和蚱蜢一起到了个星级酒店大吃海鲜,一直都吃的开开心心的,在吃虾的时候,宁夏不知道怎么的,手触到虾皮就抖了一下,瞬间那个清冷如雾,宁美清俊的面孔,浮现在她眼前,之后,她的心竟然有些酸涩的,想念……。
温柔果然是种蛊毒!它那么轻描淡写的出现,似有若无,你起初真的不会介意、在意,然而当那缕温柔不再出现,你才会发现,不知道何时,它已经成了你生命不可或缺的习惯。就像,宁夏已经习惯在吃虾的时候,有那样一双灵巧的手,帮她剥好虾仁,然后一颗颗的放到她的餐盘里……
宁夏猛地吸吸鼻子,压下那种酸酸的感觉,突然很想某个人的感觉,让她心里很不爽呢。
偷偷的在心里数了一下日子,貌似那家伙没离开几天呢,宁夏眉头微微的皱起,觉得自己很讨厌,并狠狠的骂了自己。抬眼望向香椿和蚱蜢,这两个人喝嗨了,这会儿竟然划拳起来,幸好这是在包厢,要不然,宁夏真的觉得该捂脸了。
蚱蜢生性质朴,没香椿那么多的花花肠子,被罚酒的时候,那是真喝,让喝多少就喝多少,那香椿呢,嘴上说是用酒瓶直接喝爽气,其实呢,这里头耍着心眼呢,当她被罚酒的时候,她都是趁着蚱蜢不注意,拿起空酒瓶子对嘴表演的。真不带这样的,哪里有这么欺负人的?
宁夏可看不下去了,也掺和进去,说她和香椿一伙的,也要跟着划拳,不过她要开车的,所以不能喝酒,要是输了话,那罚酒都让香椿代替喝了。
一听宁夏要划拳,蚱蜢可乐坏了,就宁夏这平时滴酒不沾的人,对划拳这方面那还不是白痴一个啊,平时别的什么事儿上,这丫头算是精的,在喝酒这方面,就等着挨亏吧。
宁夏和蚱蜢划拳划了几次,就输了几次,她真不是酒坑里的萝卜,笨的要死,香椿在一边急的跟什么似的,一遍遍的教给她,但是她就不会,香椿除了气的傻眼,就是拿起酒瓶子,喝吧。宁夏看着她呢,还说不允许她耍赖的,罚多少就必须喝多少,气得香椿直想就地昏死算了,她这可是替这大小姐喝的罚酒,怎么她不知道该帮谁呢?
一来二去的,香椿那酒量就跟酒缸似的,也扛不住宁夏那一通的猛输罚酒,喝趴下都是小事情的,喝不死就捡着大便宜了。
“不……喝……不喝……了,打……死……也不……”香椿一个劲儿的摇晃着脑袋,人都喝傻了,还知道抗议。
宁夏一看香椿真喝醉了,才想起来,这两个人都喝醉了,那她咋办呢?一个人怎么将两个喝醉的人带回家?她这会儿才想起这茬儿,头立即就大了。
在侍者的帮助下,好歹将蚱蜢和香椿弄上车,到了他们家楼下,宁夏可就发愁了,她怎么将喝醉的两个人弄回楼上去呢。
香椿是真喝的神志不清了,一个劲儿的傻笑,这会儿告诉她外星人来了,她那眼神也不能正经儿点了。宁夏最后只能对蚱蜢这边下手,拍着蚱蜢的脸,让他清醒一下,那香椿,她要是一咬牙,或者能背的动,好歹又是电梯,带她回楼上家里,还算是没问题的,可是蚱蜢呢,重的跟头牛似的,别妄想着背他了,不被他压死,就大念阿弥陀佛吧。所以,宁夏还是只能想着让蚱蜢坚持一下,自己走回家里去。
蚱蜢被宁夏拍着脸,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的,嘴里也叽里咕噜的说起火星语来了,宁夏出了一身臭汗,也没将蚱蜢弄醒,最后没法子了,宁夏就用掐的,想着掐蚱蜢的胳膊,等他疼了,酒劲儿就能过去一点,然而不管她怎么掐,那蚱蜢也没什么反应了,等宁夏用的手劲儿大点儿的时候,他都暴脾气了,瞪着没有焦距的牛眼,大骂该死的蚊子,咬死他爹了。气的宁夏差点吐血。
实在是没办法了,宁夏叉着腰对着那后座上醉的昏死的两个人,想了半天,终于决定,就让他们委屈一点,在车上睡一宿算了。两个人虽然将孤男寡女的一起在车上睡一晚上,但是宁夏觉得他们两个都醉成那样子了,应该也不会发生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吧。可是转念又一想,宁夏还是觉得不安心,谁都知道酒后最容易乱性的,即使她挺想撮合蚱蜢和香椿的,但是有个什么事儿的,也要在他们清醒的时候,两情相悦的时候发生吧,可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就发生什么,那感觉——,她经历过,感觉可真是糟糕透了。
宁夏想了半天,为了保险起见,特地回楼上找了一截软绳来,她想着将蚱蜢的手绑住了,那么他就是想着借助酒劲儿干什么坏事儿,都不可能。
一边将蚱蜢的手绑到一起,宁夏一边叨咕,说蚱蜢醒来千万别怪她心狠,她这是在防止他们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等今晚过去,明天,她一定包个肥肥的红包给他,当做赔罪。
为了防止蚱蜢将绳子解开,宁夏还特地打了一个死结,反正她只要蚱蜢和香椿安全渡过今晚就行,等明天,她大不了用剪刀将绳子剪了,再放开蚱蜢。
最后,宁夏特地将四个车窗都微微的放下道缝隙,怕他们两个人在车子里再发生窒息那样的事儿,仔细考量了觉得没问题了,宁夏才将车子锁了防盗,然后回楼上睡觉去了。
这一晚上,她没怎么睡着,除了担心留在车子的蚱蜢和香椿之外,还有另外的一道情绪困扰着她,让她不停的看手机,老害怕手机铃声响了,她再听不见,漏掉什么未接电话的。听到有手机信息铃声响起来,她都是一个鲤鱼打挺式的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抓过手机来一看,原来是垃圾信息,气的她怒气涨到爆,嘴里不停的骂那些发垃圾信息的人缺德。
等她扔下手机,“砰”的一声躺回床上,漆黑的眼睛瞪着漆黑的天花板,那种叫做“空虚”的东西,悄悄的爬上来,挂着她的眼角眉梢……
她怎么了,这是在干嘛?宁夏问了自己一串的为什么,然后那张清俊淡漠的面孔就出现在她眼前,就那么冷洌洌的盯着她,眼神里有轻视有顽劣和邪恶……,似乎在问她为什么想到他……
宁夏呆怔了半天,猛地甩甩头,眼前又剩下空洞洞的黑暗。她夹着几分怨气的抄起另一个枕头,就那么任性的挥手掷出去,之后,听到“哗啦”一声,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被砸到了,掉到地上碎掉了。
宁夏也懒得管,此刻她就觉得她在生很大很大的气,管他什么碎了呢,就算是老天塌下来了,她也不带管的。
翻身趴在床上,她试图强迫着自己睡去,但终是无济于事,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才跟在水里游泳似的,在床上手脚并用的扑腾着,嘴里并狠狠的骂着,“死聂琛,你给我打个电话会死啊……”
等她骂出来了,又才觉得骂的这话不吉利,那家伙人在外面呢,那缅甸是什么样地方,她又不是一点概念也没有,祈求着他的平安都还来不及呢,怎么还敢诅咒他呢?
急忙连声“呸呸”几声,说自己刚才说的都不算话,她也不求聂琛给她打电话了。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真的响起来了,不过,她瞪着望着那亮起的手机屏,不相信是真的有电话在响,这都几点了啊,怎么还有人给她打电话。怔愣了半天,手机铃声都停止了,她才反应过来,猛地抓过手机,一看那号码,就是聂琛的,然后她就后悔的,想跳太平洋了。好像就是一直在等这家伙的电话呢,怎么真的打来了,她却不接呢,可后悔死啦。
可是电话已经挂掉了,她再后悔的想撞墙也没个屁用了,宁夏歪着脑袋想着她要不要打回去呢?挣扎了半天,她在打和不打之间纠结,最后还是她的那比较强烈的自尊,让她放弃了,她可不想让那个家伙知道都这个点了,她都还没睡,要是让他联想到她在想他,他还不猖狂死啊,就是不能让他那么得意。
宁夏将自己埋回枕头里,死命的压制着想要回拨电话的冲动。忍了半天,她忍到的结果,就是噌的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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