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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翠-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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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将自己埋回枕头里,死命的压制着想要回拨电话的冲动。忍了半天,她忍到的结果,就是噌的坐起来对着漆黑黑的房间破口大骂,骂聂琛就是个死混蛋,打一次就完事了啊,既然都打了,为什么不打到她接为止呢?
她一阵火大的发飙,最后在信息铃声响起后,结束。双手捧着手机,宁夏的手都有些抖,心更是“砰砰”的跳的厉害,她害怕打开信息后,她又会失望,又是那缺德的垃圾信息。
费了好大的劲儿,宁夏才让自己淡定下来,打开信息。
信息显示了,宁夏看到那个熟悉的手机号码,心脏扑腾腾跳个不停,都快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了。
信息上就一句很短的话,——“刚忙完,突然很想你,想你……”
宁夏看到这些字,小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抓住,瞬间连呼吸都无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抱着手机,跟守护着什么心爱的宝贝似的,傻笑着,满脸的幸福。她的那些宝贝翡翠,都没现在这手机的待遇,她干脆都是将手机贴到胸口,就这样到天明的。
清晨起来的时候,宁夏的嘴角都还是弯弯的,微笑和幸福无法藏匿。与此同时,很没良心的将香椿和蚱蜢还关在车子里的事,忘了一干二净。
等她洗漱完,到楼下吃早点的时候,才发现今儿不像以前一样,看到香椿已经将早餐摆上桌了,她才一拍脑门,想起香椿和蚱蜢还被锁住车里呢,这才赶紧的拿了车钥匙下楼,去车库。
一边往车位跑,宁夏一边在心里大念阿弥陀佛,想着蚱蜢被她用绳子绑着双手,就那么过一夜,这会儿手还不知道多难受呢。她一想到蚱蜢会变成黑锅底的脸,就直冒冷汗,心里直念叨,她今天就给他们两个包个大大大的红包,就当是她赔罪了。天知道,她也是不得已才那么做的,谁让她不是奥特曼,不能将两个醉酒的人背上楼呢。
还没走到车子前,宁夏就按了遥控。等她快走到车前了,她反方向的车门突然打开,然后香椿从车子里出来,不等宁夏跟她说话,就跟有人要吃了她似的,飞奔着逃开。
宁夏好像看到香椿蓬头乱发,衣冠不整的,心里吓得“咯噔”一声响,然后暗里大叫不好,不会是她绑蚱蜢绑的太松了吧,让那野兽吃到美味猎物啦?要是真的这样,那她非宰了蚱蜢不可,让他那什么……
宁夏的火气一下子窜得房顶那么高了,到了车前,她猛地拉开车门,然后看到蚱蜢那小子还在呼呼大睡呢。那双手还被软绳绑着,看那样子,就算是蚱蜢昨晚有个什么色心的,也办不了什么事吧。
宁夏抬脚踢了蚱蜢的腿一下,那小子跟猪睡得睡得那个香甜,这一脚,没将他弄醒,宁夏改用手掐的,这才将蚱蜢掐醒。
等他惺忪的睁开眼睛,第一句就是问宁夏,他怎么会在这里。
宁夏心里偷笑一下,然后绷着小脸对蚱蜢说,他昨晚上喝醉了,害的她在这里守了他一夜。
宁夏明显的是做贼心虚,糊弄人,她怕蚱蜢会埋怨他绑着她,所以才硬充好人,反正蚱蜢没看到香椿,并且香椿是她这边的人,就算他去问香椿,香椿也不会出卖她的。
蚱蜢听到宁夏的话,嘴巴张的大大的,半天都没合上。
宁夏自觉心虚,却嘴上强硬,瞪着蚱蜢骂他,“怎么了,瞪什么眼睛啊,装什么傻?”
蚱蜢听宁夏骂他装傻,脸立即腾地一下就红了,嘴里结结巴巴的说,“昨晚……那……人……真的……是你啊……”说完话,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都抬不起脸来了。
宁夏以为蚱蜢在质疑她刚才说的话,故意的又对蚱蜢瞪眼睛骂道,“你装什么傻呢?你喝醉了,可害死我了,让我这遭罪了。”说完,宁夏又在心里偷乐,她怎么看着蚱蜢像是被她骂傻了似的。亏她还想着要是被蚱蜢识穿了,她就老老实实的说真话的。
蚱蜢在车子里脸红的跟块红布似的,看宁夏的眼神也跟羞赧的大姑娘似的忸怩起来,吭哧了半天,才对宁夏说了句,“我不会对不起你的……”
宁夏听蚱蜢这么说,乐的差点岔气,蚱蜢就是这么好骗呢。当然,她可不是在骂蚱蜢傻,而是知道这家伙心实诚,将她一直都当朋友的,一直相信她的。
“好啦,赶紧下车,那绳子我绑了死结,解不开的,上楼我拿剪刀帮你剪开。”宁夏催促着蚱蜢下车,根本就没在意蚱蜢此时那看也不敢看宁夏一眼的表情,那样子就跟犯了弥天大错似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回到家里,一进客厅,就听到一楼的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香椿在洗澡。
宁夏找了剪刀帮蚱蜢将绳子剪开,本来想着让蚱蜢去楼上浴室洗澡的,宁夏也要开口了,也想起聂琛那个有洁癖的家伙,不喜欢别人用他的浴室,就又闭嘴,就让蚱蜢排队等香椿洗完澡再说。
她跟蚱蜢说了一声,今天就不让他和香椿去店里了,宿醉的人本来就不好受,何况他们还窝在车里睡了一夜,一定累的要死。
蚱蜢低着头“哦”了一声,仍然满脸的不自然。宁夏瞧见他的样子,就笑着挖苦他说,“怎么了,一晚上的时间变成娘们啦,瞧这德行,还羞羞答答的。”
不管宁夏说什么,蚱蜢就是不敢抬头就是了,宁夏逗了半天,也没见到她想要的效果,就也懒得逗下去,去准备早点了。
煎蛋火腿三明治六个,另加鲜奶四杯。其中四个三明治的量是给蚱蜢的,这家伙饭量大,之前老闹腾说不喜欢吃面包,说这玩意吃了不顶时候,不如他们家的馒头吃的香甜。宁夏也是北方人啊,馒头是北方人主食之一,但在这大南方的,买个馒头还真挺不容易的,不像北方随便哪个街道都有馒头坊,哪顿都能买到热气腾腾的大白馒头。
香椿每天早晨做早饭的时候,每天会蒸两笼屉速冻包子的,宁夏对做饭什么的本来就是菜鸟一只,她又会嫌麻烦,图省事,所以只做了三明治。
知道蚱蜢肯定会有意见,不爱吃,宁夏先将丑话说到前头了,要是蚱蜢不爱吃,自己做去,她就会做三明治。
蚱蜢望着宁夏微微的有那么点害羞的笑着,破天荒的说,他最爱吃三明治的。
宁夏斜挑了蚱蜢一眼,心里直乐,觉得蚱蜢一定是被她骂傻了,要不然就是酒劲儿还没过去呢,这不明显的说的胡话嘛。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哪次吃三明治的时候,这祖宗不臭着脸跟全世界都欠他似的?
蚱蜢还没洗漱呢,宁夏就先自己吃起来,吃完了,一边用餐巾擦着嘴,一边对蚱蜢说,让他和香椿好好在家里休息,翠玉轩那边,她今儿去盯着就行了。
蚱蜢反应迟钝的,宁夏说完了半天了,他才“哦”了一声,让宁夏给了他好大一个白眼,然后叹气着说,这酒当真的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瞧着蚱蜢都喝的大脑迟钝了。
任宁夏怎么说,今天的蚱蜢都安安静静的,只会带着羞窘的对着宁夏笑,并且不敢直视宁夏,碰到宁夏的眼神,都跟做了什么对不起宁夏的事儿似的,急忙将眼神逃开的。
宁夏稀奇的瞅了蚱蜢半天,这家伙现在的样子当真是不多见呢,她还真觉得挺好玩的。
“在家别欺负香椿啊,要是你敢欺负她,回来我可收拾你。”宁夏最后警告蚱蜢一番,才出门。即使她明知道的香椿欺负蚱蜢的时候,才是比较多的,谁让她是女人呢,当然要向着香椿点,尤其凭心而言,偶尔她也会喜欢欺负蚱蜢的。
宁夏一个人到了翠玉轩,翠玉轩招店员的事,现在还没弄妥呢,找几个理想点的店员,还是挺费劲儿的,尤其翠玉轩是卖翡翠的地方,店员要懂一些基本的翡翠知识。香椿确实是个能干的女孩子,倒是已经帮她挑了几个比较优秀的应试者,现在都送去专业的培训中心,培训着呢,至少都要培训两三个月的,离上岗还有一段时间呢。
不过,翠玉轩里即使是只有宁夏自己,她也能铺张的开,先将店里的卫生打扫好,该擦的擦,该扫的扫,宁夏对这些伙计都是驾轻就熟的,甚至连她拍苍蝇的动作都是相当到位的,技术娴熟哦。只要她拿起苍蝇拍子,那苍蝇的末日就到了。
宁夏拍苍蝇的时候,还会笑着想,她以前在华宝轩的时候,还真是没白呆着,这拍苍蝇的准头儿,就是那会儿练出来的。
九点多的时候,蚱蜢一个人过来的。
宁夏看到她让蚱蜢在家歇着,他都不歇着,心里偷笑她可是真雇佣到了好员工,这蚱蜢都不知道耍奸耍滑的。
“香椿呢,她有没有不舒服?”宁夏顺口问了蚱蜢一句。
蚱蜢马上摇头说,“她何止不舒服,昨晚上不知道是不是被谁打了,那胳膊上脖子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挺吓人的。”
宁夏立即吃惊的瞪大眼睛,纳闷怎么回事。昨晚上除了他们三个一起吃饭喝酒,哪里还遇到其他的事儿?香椿怎么会被人打了呢?除非——,宁夏凶狠的瞪瞪蚱蜢,要是香椿身上真有伤痕,那唯一的凶手就是蚱蜢了。不过现在她还没闹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呢,也不好随便冤枉蚱蜢的。
“你在店里看会儿,我回去看看香椿。”宁夏不放心了,对蚱蜢交代一声,然后匆匆开车回家。
到了家里后,香椿在她房间里躺着呢,宁夏走进去之后,还真是被她吓了一跳,她那脸色还真不怎么好看,此时是睡着了,蜷缩着身体,看起来真的好虚弱的样子。
等宁夏的目光在香椿身上搜索蚱蜢所说的那些伤痕时,她眼睛看到的结果,何止让她大吃一惊啊。
宁夏差点急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欺负香椿了?怎么她的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人掐的捏的指印,忒惨了。宁夏还真不敢相信身手高强的香椿能受到这样的欺负。她此时也不顾香椿还睡着呢,大叫着要为香椿报仇。
香椿一下子被吓醒了,惺忪着双眼就看到宁夏像母狮子似的要吃人了。“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香椿吓得半死,被宁夏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她的三魂还留在梦里一个没收回来呢。
宁夏指着香椿胳膊上,脖子上的淤青,情绪激动的不得了,就差哇呀呀的咆哮了。
香椿意识到宁夏是为了她身上的淤青着急后,脸色一下子变了,急忙拉了毯子将自己包成了个粽子,那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说不出的诡异。
“没事啦,我酒精过敏,喝酒就会生酒精疹。”香椿在对宁夏这么说的时候,都不敢直视宁夏的眼睛,那样子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心虚着呢。
宁夏张大嘴巴半天都没合上,酒精疹?好像听说有人对酒精过敏这样的事,但是酒精疹是什么样子的,她还真没见识了。
“我这么厉害,谁敢欺负我呢?”香椿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可真不是一般的心虚,连冷汗都出来了,她打出她平常那副强势御姐的招牌姿态,将头微微昂起来,拽拽的气势,很容易就将宁夏唬住了。
本来宁夏也觉得奇怪,昨天晚上他们一直在一起的,也没见到什么人欺负香椿的,后来她就将香椿和蚱蜢锁在车上了,天亮的时候,香椿才从车里出来,更不可能有人欺负她了。这样想着,宁夏也就信了香椿的话,“哦”了一声。
香椿看到宁夏相信了,试探的问她一句,“你……真不认识……我身上的这疹子啊。”
宁夏茫然的摇摇头,酒精中毒她倒是听说过,这酒精疹,她还真没见识过。
香椿一阵唏嘘,第一次知道,她眼前的大小姐还真纯洁,纯的跟纯净水似的。怪不得她的那个大少爷那么珍惜宁夏呢,就这时代,像宁夏这样的年龄还能跟纯净水似的,算是珍稀了。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宁夏担心的望着香椿。
香椿一阵冷汗,哪里有人到医院看她身上的这淤青的?到了医院还不被人笑死?她猛地摇摇头说,“这个没治,要它自己慢慢的好。”
宁夏将信将疑的望着香椿,质疑了一下,香椿再三的确定后,她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让香椿接着休息。这会儿也都十点多了,她也懒得再往翠玉轩跑一趟了,打电话告诉蚱蜢到点下班。
等到中午蚱蜢回来后,三个坐在一起吃午饭,那气氛,不知道怎么的,让宁夏直想起鸡皮疙瘩。太诡异了。
蚱蜢面对她的时候,那表情怪怪的。而香椿面对蚱蜢的时候怪怪的,时不时的瞪蚱蜢一眼,也会突然的对着蚱蜢甜甜的笑了。
怎么了?宁夏真是分辨不清楚,看看蚱蜢,又看看香椿后,她低下头咕哝,酒精害死人的,瞧吧,蚱蜢和香椿喝醉之后,就喝出毛病来了,都不正常了。
蚱蜢后来还跟在宁夏屁股后面,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想要说什么,但是宁夏只听着他吭哧吭哧的,半天也没放出一个屁来,她可没心情跟蚱蜢浪费时间,一个凶巴巴的眼神瞪过去,说,“你是老母鸡啊,说个话跟下蛋似的,这费劲儿,没事一边凉快去。”
蚱蜢被宁夏这么一骂,更说不出话来了,脸窘得跟块红布似的,低下头掰起手指来。
宁夏还从来没见过蚱蜢这样子,心里笑个半死,表面上还故意板着脸,推开蚱蜢,跟香椿说了一声,她就去玉石街看毛料去了。
昨天她顺利摆了陆香芹一道,赚了两千多万,今儿想去好好的赌块毛料。她现在有点急功近利了,想着赶紧多赚点钱,要不然下一次缅甸的翡翠公盘,还是没她去的份儿。
福伯的仓库,她暂时不想去了,昨天到那里好不容易看到块好毛料,却被那个程烁抢先了。后来,她也没瞧见块顺眼的,玉石这东西最讲究缘分的,她在福伯仓库那边最好的运气,在她得到那玫瑰紫的翡翠蛋之后,就没了。何况,她先是用一块靠皮绿坑了她的老爹宁远,昨儿又用那块巨无霸坑了陆香芹,在福伯那边的顾客里,应该能留名了,两次都赌坑死人不偿命的翡翠毛料,就算她赌到好毛料,估计着也没人敢买了,所以明智之举,就换个地方去。
玉石街那么大,纵然那些毛料参差不齐,也不一定就说找不到好毛料。越是便宜的地方,她也好捡漏,以最低的价格赚进最好的毛料。
从北街逛到南街,宁夏先不急着看毛料,只看哪家毛料店聚集的人多。除了证实那家店火之外,更是为她赌到好毛料后,有人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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