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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第6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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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舒却淡淡道:“我也是人,别人走的了路,我为何走不得”易寒点了点头,这才像话吗?说道:“各位,既然要弃马了,也用不着我了,我们就此别过,自求多福吧”望舒冷冷道:“拓跋绰,他若敢偷跑,你就杀了他!”
折芦与拓跋绰眼神透出冷芒朝易寒射来,只要主人一句话,他们立即动手将易寒杀了,易寒脊椎骨一阵凉意,笑道:“开玩笑的,要走我早走了,我也不是那种不讲仁义的人,我们共患难共生死”拓跋绰冷声道:“废话少说,下马,转过身去,你要是敢回头看一眼,我就挖掉你的眼睛”易寒照着拓跋绰吩咐做,下马,背过身去,心里却嘀咕,都这个时候了,还怎么讲究,我又不是没看见过,不就是脸上遮着一层纱绫,就是让我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拓跋绰进了马车换回女装,她要搀扶着主人,自然不能男装打扮,否则成何体统。
易寒三人离开,易寒走在最前面,拓跋绰跟在他的后面,虎视眈眈,折芦那边已经去与士兵起正面摩擦,引起士兵的注意力。
拓跋绰感觉这样有些奇怪,难道就任这姓易的带路吗,他若将自己带去鬼门关,自己是不是也跟上去啊,看主人的意思,却似乎就是如此,姓易的往哪里走,她都没有意见。
拓跋绰低声问道:“主人,我们能信的过他吗?”
望舒看着易寒的背影,微笑道:“你不是说他奸诈狡猾吗?我认同你的看法,蛇有蛇道,鼠有鼠路,似他这种人要逮到他那有这么容易”拓跋绰感觉主人从昨夜回来之后就变得有些怪异,似这会她完全没有半点紧张,如初淡定从容。
易寒完全没有要撇开两女的意思,怎么说昨夜是三人共同闯的祸,何况他本来就是怜香惜玉的人,怎舍得两个弱女子孤立无助,别说是一伙的,就算不是一伙的,他也是会帮忙的。
易寒心中已经有了去处,那就是学文庙,昨夜他获悉白丛熙会出现在学文庙,来个碰巧偶遇,相信白丛熙会盛情款待他,那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学文庙住下来,那抚台大人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西夏人会躲在这学文庙,至于两女的身份他已经做好安排,这神秘女子就委屈她当自己的夫人,拓跋绰就只有当侍女的份了,想到这里心情大为愉悦,我也来占一占她的便宜。
来到学文庙前,只见门口人山人海,许多人带着穿儒服的孩子,正在学院人员的安排下逐一进门去。
拓跋绰心中好奇,问道:“主人,他来这里干什么?”
望舒笑了笑:“蒙骗作假的事情他最在行了,我们跟随在他后面就是了”拓跋绰好奇道:“主人,你怎么知道他蒙骗作假最在行?”
望舒淡道:“是你告诉我的”拓跋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她好像真的在主人面前说过这姓易的坏话,却问道:“主人,以后我们如何联系折芦?”
望舒淡道:“他已经完成了他的任务,以后用不着他了,让他自生自灭吧,若他安然无恙,自然会寻来”语气中对于折芦的生死却不关心。
望舒突然又咳嗽起来,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本来身体就很虚弱,刚才费力走了一段路,耗尽了仅剩的体力,这个整个人摇摇欲坠,似要晕倒。
拓跋绰连忙将她扶住,心中又心疼起主人来了,想她堂堂一国之君,衣食无忧,何须如此委屈自己呢,见易寒拼命的往人群挤去,喊道:“姓易的,你走慢一点”易寒招了招手,朗声道:“跟上来,我带你们进去”说着伸长脖子,踮起脚尖搜寻白丛熙的影子。
不顾别人的埋怨谴责声,终于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却没有看见白丛熙的影子,只有一些学员的人员,心中暗忖:“白丛熙这老不死还真会摆谱,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这时一个儒服打扮的人朗声喊道:“人数到了,大家请回吧,明日再来”这么人慕名带着自己的孩子过来,怎么肯白来一趟,都不肯离开,抱怨声四起,还想争取争取。
儒服打扮的男子被缠的没有办法,只好特意将白丛熙请了出来,只听白丛熙朗声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人太多就有些喧杂了,又如何能静下来听我讲话,请大家明日再来,我保证我会在泉城逗留半个月,这样大家可以放心了吧”白丛熙刚转身,就听见有人朗声喊道:“白老头!”
心中好奇,什么人对自己如此无礼。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听有人喊白老先生做白老头,不悦道:“何人对白老先生如此无礼”易寒喊白老先生恐怕无法引起白丛熙的注意,所以他特别喊上一句白老头,白丛熙想不注意都不可能,举起手,笑道:“我喊的”周围的人好奇的看着易寒,心中好奇,白老先生德高望重,怎么这人如此无礼。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刚要发飙,白丛熙看见易寒却露出惊喜之色,抢先一步道:“没关系,是我的旧友”走上前来,却也称呼一句:“易老弟”文人之交不分年龄,多为平辈之交。
那儒服打扮的男子吃惊的看着易寒,想不到这貌不惊人的男子居然与德高望重平辈而交,就算喊上一句白老头,白老先生也不以为意。
易寒笑道:“白老头,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白丛熙笑道:“我也是客人,不过为了白老弟,我就大胆做一回主人”朝身边的儒服男子问道:“林先生,你看可否合适啊”那儒服男子闻言,应道:“白老先生的朋友自然也是饱学之士,自当也是学文庙的贵客,易先生里边请”易寒突然举手招了招,白丛熙和林先生却不明白他这个动作的意思,这也是没办法,拓跋绰可不准他回头。
拓跋绰却心领神会,扶着主人朝易寒身边走了过去。
易寒闻到幽香,知道拓跋绰过来了,介绍道:“这位是内人,这位是婢女小绰。
拓跋绰闻言,大为愤怒,却被望舒轻轻按住,让她不要轻举妄动。
易寒也知道神秘女子绝对不会施礼,那拓跋绰更不用说了,他早就想好说辞,说道:“内人水土不服又受了风寒,不能受风,身体有些虚弱,无礼之处,白老头你不要见过”这句话一者解释了望舒脸遮纱绫,二者解释了她的傲慢无礼,不过易寒却估计错了,望舒身体虽然虚弱,却还是微微弯腰施了一礼,这会她不把自己当做一国之君,却把自己当做易寒的妻子。
拓跋绰见此,感觉主人太委屈了,蒙受巨大的侮辱,她乃一国君王,却要委身行礼,她把所有的愤怒都归咎到易寒的身上,看着易寒的眼睛,恨不得杀了他而后快。
白丛熙自然也看出了眼前这个女子疾病缠身,身体虚弱,忙道:“易夫人不必多礼,快里面休息”望舒轻声道;“谢过先生”易寒总感觉怪异,总感觉身后的女子就是自己的妻子。
在那林先生的带领下,几人走进了学文庙。
第一百九十七安分守己白丛熙暂时与易寒分别,因为他要给那帮年幼的学子启蒙。
那林先生也要忙碌,不过他安排了一个学生带领易寒三人到厢房休息。
已经成年的学生前面带路,易寒尾随其后,望舒和拓跋绰就跟在他的后面,别人能看,他反而不能看,这让他感觉怪怪的,就好似所有人都能看见的秘密,就他一个人看不见,只能去凭空猜想。
“先生,里面请”那学生将易寒带到了一间供客人休息的厢房。
易寒道:“小哥,劳你给我倒来一杯清水”“先生,客气了”那学生说完便退了下去。
拓跋绰让易寒站住,易寒照做,两女靠近易寒后背,易寒立即嗅到一阵异香,有些心猿意马,只听拓跋绰道:“慢慢的转过身来。”
随着易寒的转身,两女也绕到他的身后,看起来易寒就似被人胁迫一般,不过易寒也没有跟她们多计较,本来她们就麻烦,这也不是第一次。
拓跋绰朗声道:“向前走三步”易寒虽然好奇,但也照做,鬼知道她们要干什么?
突然门咿呀一声,却被关了起来,易寒有些惊讶转过身来,问道:“拓跋公子,怎么把门给关了,我还没进去呢?”
拓跋绰朗声回应道:“这间厢房我们住下了,你另外寻个地方住下”易寒哭笑不得,总感觉有点鹊巢鸠占的意思,无奈笑道:“拓跋公子,虽说同住一屋有些不方便,但是在外人面前总得给我些面子,一会白老头看见了还以为我惧内呢?”
拓跋绰喝道:“你敢再胡说,一会我挖了你的舌头”对于这个蛮不讲理的拓跋绰,易寒有些无可奈何,心中却也埋怨,怎么这夫人也不说句公道话,若不是我,这会你们还在大街上躲避士兵的缉捕呢。
刚好这个时候那学生断了清水走了过来,问道:“先生,你怎么站在屋外?”
易寒笑道:“内子染病,不能吹风,我在门外守着,让她安静休息”那学生笑道:“先生真是好丈夫,先生,水来了”易寒接过水,那学生告退离开。
本来这水是为那神秘女子准备的,易寒却不客气的喝了一口,才敲了敲门,道:“水来了。”
拓跋绰打开房门,什么话也没见,眼神非常不善,夺过易寒手中的杯子,砰的一声,重重的关上房门。
易寒表情不悦,闷闷道:“好心当做驴肝肺”拓跋绰端来清水,轻声道:“主人,水来了”“嗯”望舒应的有气无力,只感觉整个身体就似陷入沼泽之中,被重重束缚着,连动弹挣扎的力道都没有。
饮了口水之后,望舒舒坦了许多,拓跋绰问道:“主人,你感觉怎么样了?”
望舒朝大门望去,心中想让他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只要他跟自己说上几句温柔动听的话,自己就会显得有活力,可是心里对易寒却有怨恨,却不愿意这么快做出让步。
拓跋绰感觉到主人似乎又顾虑,忙道:“主人,你放心,有我看守着,谁也进不来,他敢踏进房间一步,我就斩了他的脚”望舒问道:“拓跋绰,你为什么如此痛恨他呢?照理说他算是帮过我们的忙。”
拓跋绰正色道:“主人,除了对你,其他人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我对他说不上是痛恨或者喜欢,只是绝对不允许他在主人面前放肆”望舒没有再问,淡道:“拓跋绰扶我到床上歇息一下”拓跋绰扶望舒在床上歇息之后,打开房门走了出来,却没有看见易寒的踪影,也不知道他那里去了,一直不喜欢看见他,这看不见他的人,心里反而有些不安宁起来。
这会易寒已经来到学文庙的明伦堂,明伦堂宽十丈,长三十余丈,空间广阔,整个大厅有二十四根大红柱子支撑起来,朝东方向是屏门,朝北方向是紧挨的扇门,这会北边扇门的门都打开了,光线照射进来,整个大厅明亮宽敞。
五百名尚未成年的学子正整齐盘坐的坐墩之上,表情认真,聆听白丛熙的教诲,他们的父母亲正围在门外观看,易寒混杂在其中也就不怎么引起别人的注意了。
易寒心中暗忖:“这白老头还真有真才实学”这是当然,白丛熙门生成千上万,贵为金陵学院的院长,没有真才实学怎么可以。
易寒听了大约一个小时,只听白丛熙总结了一下,就宣布下课,父母们分别领着自己的孩子去祭拜儒祖先贤。
易寒朝白丛熙走了过去,笑道:“听白老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白丛熙哈哈笑道:“白老弟,你就不要打趣我了,这不是说话的地方,到我的住处,我们边喝茶解渴边叙旧”来到白丛熙的住所,两人喝了口茶,白丛熙道:“易老弟,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了”易寒笑道:“好些年了”白丛熙看着易寒笑道:“是有些年了,易老弟的变化很大”易寒笑道:“怎么说?”
白丛熙笑道:“当年的易老弟,年轻气盛,风流不羁,如今却是英气内敛,虽然言语不羁,但更显随意洒脱。”
易寒笑道:“白老先生,你说我这放诞不羁的性子一点也没变就是,何必拐着弯,莫非是我那句白老头让你这么认为”白丛熙笑道:“性情或者一辈子都不会变,但是气质修养却会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发生变化,几年过去,易老弟虽一样却也不一样,一样的性情,却又不一样的心态”易寒笑道:“那白老先生是在贬还是赞啊”白丛熙应道:“不贬不赞,中评”一语之后笑道:“易老弟之奇才当年可真是昙花一现,除了你,这些年金陵就没有再出现第二个人了”易寒客气一番,两人越聊越欢,谈到了金陵的名士,谈到了近些年金陵的后起之秀,聊起在金陵的那些往事,无所不谈,甚至聊到的灵山名川。”
中午时分,那林先生来请两人用餐,饭饱之后,易寒才恍悟拓跋绰两人,问了起来,那林先生笑道:“易先生放心,我早安排人送饭过去,如何会怠慢了易夫人”易寒谢过,林先生自荐说带两人游阅这学文庙,易寒和白丛熙欣然答应。
这文学院占地宽阔,从南门走到北门,走过了中规中矩亭、棂星门、大成殿、东西廊,又见识了学文庙最富特色的龙石、屏门、假山。
三人边看边聊,发表见解,很快一个下午就过去,天渐渐黑了下来,这学文庙却只游了一半,易寒和白丛熙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易寒又让林先生给自己安排一间厢房,那林先生自然表情怪异,易寒解释道:“不瞒林先生,内人这会正与我闹别扭,她这会疾病缠身,身体虚弱,我也就不与她争执了,就让她一步,让她一人独居,平心静气下来,这病也好的快一点”林先生问道:“易先生真是胸怀宽广”易寒摇了摇头,无奈笑道:“古人云,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易寒这番娇柔作态,却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林先生笑道:“古人之言经过千锤百炼流传下来,自然不会错。”
一语之后关切问道:“易先生,不知内人患了什么病,要不要我去请个大夫过来”这林先生之所以对易寒态度变得恭敬,却是已经相处一天见识了易寒的博学,在这学文庙,以文为尊。
易寒道:“多谢了,内子水土不服又染上了风寒,已经看过大夫了,这种病急不来,要慢慢调养好身子。”
林先生笑道:“后面有个池塘,有鱼打捞,若有易先生需要,可自给自足,不必拘谨”易寒施礼道:“有劳林兄了”称呼变得亲近了许多。
那林先生称呼也变得亲近:“易兄,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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