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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全本)-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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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咯噔一下,秦林就知道这次要倒霉了,赔着笑脸凑上去,扳了扳金樱姬的香肩:“有事咱们进舱说,啊,进舱再说嘛。”
龟板武夫和一众五峰船员见了就暗自好笑,以前只说世道没变,终究雌的怕雄的,没想到秦长官也有服软的时候。
秦林能不服软吗,这家伙心头有鬼啊!
金樱姬嘴儿撅得可以挂油瓶了,她从丽花园回来,就派人去妓院、殓房等处打听消息,试问五峰船主何等聪明,把各方面反馈的消息梳理一下,立刻知道秦林是要做什么了,再想想前夜秦林的表现,顿时明白了前后原委。
自己放下身段替这冤家消愁解闷,他还想着案子,这已叫人恼火了,关键是、关键是他从什么地方悟出测量乳房顶端和肚脐眼距离,从而推断身高这种法子?答案不言而喻啊!
恐怕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接受情郎在与自己欢好之前,还想着另外女性的身体,更何况还是几块碎尸!
金樱姬也是纵横四海杀伐果断的五峰船主,可想想那些,就立马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恨不得狠狠咬秦林几口才甘心,刚看到他回来,就涨红了脸,赌气不理他。
秦林好不容易才把金樱姬哄进了官舱,白霜华难得看见秦林吃瘪,饶有兴味的也想跟进去。
“砰!”
秦林一把关上舱门,没好气地道:“闲人免进!”
“你说不进我就不进呗,站在外面也能听见。”白霜华坏坏地笑着,假装站在舷侧看海上风景,其实支起耳朵听官舱里头说话,她内力精湛,听力惊人,把里头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秦林哄哄梭梭把金樱姬按坐在床沿,赔着笑脸告饶:“金宣慰使饶命,小生这厢有礼了!”
“你哪里把我放在心上?昨晚、昨晚……”美人儿想着想着就淌下泪来,赌气转过身子,背对着秦林。
“唉,其实、其实我没想到那么多,只是偶然被提醒了吧。”秦林苦恼的抓了抓头发:“本来一直都想瞒着你,就担心你知道了不高兴,没想到还是……”
“小冤家,你会担心我不高兴?”金樱姬气鼓鼓的,哪有那么容易就原谅秦林?情郎竟由自己的身体联想到碎尸,亏得金樱姬是常把敌人丢去喂鲨鱼的五峰船主,才稍微好一点儿,换了别的女孩子,恐怕反应还要大十倍呢。
秦林笑嘻嘻地扳过她的肩膀,诚挚地道:“要不然,干嘛一直都瞒着你?其实,那个被害的海草也真可怜,孩子才一岁多,婆婆有痰火疾,经常和她吵架,丈夫是个三杠子打不出个闷屁的老实人……”
金樱姬听着听着就眼圈一红,撒着娇给秦林掐了一把:“奴家自幼失了父亲,一个人漂泊海上,好不容易找到你这冤家,又不成个正果,本以为自己就算可怜的了,没想到那个海草更可怜,至少我还有你这个大马猴时不时的过来陪陪,海草却永远见不到她的儿子和丈夫了。”
“所以啊,我得尽量帮她报仇雪恨嘛!”秦林义正词严地说道。
金樱姬媚媚的眼波滴溜溜一转,笑着把秦林额角点了一下:“你呀你,尽快帮海草找到凶手吧,对了,有没有什么进展?”
呼……秦林松口气,晓得暂时过关了,就拥着金樱姬,慢慢说今天查到的案情。
金樱姬也舒舒服服的枕在他胸口,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嘴巴时而翘起,时而惊讶地张开,就像小女孩听着一个离奇凶险的故事。
秦林正说到从香椿树上遗留的飞溅血迹,查明凶手是个左撇子,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白霜华一阵风的闯进来,眼睛闪闪发亮,急吼吼地道:“金船主,那个贼,今天上午袭击咱们的那个贼,你还记得吧,他是用的左手!”
呃……秦林和金樱姬互相看看,同时刷的一下松开对方,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白霜华:大教主,你这是赤裸裸的听墙根啊!
白霜华粉嫩的脸蛋儿也刹那间变得绯红,晓得自己突然冲进来有多不妥了,摆明了是躲在外头听墙根的嘛。
“咳咳,幸好,幸好啊!”秦林嘿嘿的坏笑,一脸欠揍的表情。
白霜华知道他没安好心,仍然忍不住问道:“幸好什么?”
“幸好我们没有在……闺房之内,你懂的。”秦林很暧昧的眨了眨眼睛。
白霜华脸红得像煮熟的大虾,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吧好吧。”秦林看白莲教主快要暴走了,就用双手向下压了压:“今天上午你们遇袭,这件事我没听你们提过?白大教主,你神功盖世,还有人敢袭击你?”
“我神功盖世,你不也老和我乱开玩笑吗?还、还有更过分的……”白霜华没好气地想着,嘴上还是把上午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又把探询的目光投向金樱姬。
金樱姬想了想,她不像白霜华精于武功,对一招一式都记得很清楚,半晌才做出肯定地回答:“确实是左手,因为我站在你左边,他是用铁尺朝我打的。”
白霜华又看着秦林:“当时,我们以为那人只是个打闷棍的小贼,教训教训他就算了,但现在听你说杀害海草的凶手是个左撇子,想想那小贼,可能并没有那么简单,也许他当时……”
说到这里,白霜华和金樱姬对视一眼,同时都有怒意,她们一个是五峰船主,随时有五峰海商的大批水兵,一个是白莲教主,本身就有绝顶武功,但如果换成普通的两名少女,岂不又遭到那人的毒手?此人竟如此穷凶极恶,白霜华只恨当时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否则干脆一掌打成肉泥,倒也算为民除害了。
秦林问了那人的身高、体重、年纪,和他之前的推论完全相同,立刻就知道凶手多半就是此人了,便由白霜华口述,他亲自持笔,将凶手的影形图画下来。
没多久,一个满脸青春痘、颔下生着短髭须的男子,那副凶暴桀骜的嘴脸,就跃然纸上了。
“就是这个人!”金樱姬指着画像惊呼起来,又恨恨地道:“千万别让我抓到他,否则千刀万剐都不够!什么人啊,居然敢打我和白姐姐的主意。”
秦林起初听说凶手袭击两女,心下也隐隐有点后怕,后来转念一想又忍俊不禁:去打白莲教主的闷棍,这人也真够倒霉的,一脚踢到铁板上嘛,和关公面前耍大刀、孔夫子家门口卖书属于同样悲催的事情。
秦林招来了陆远志和牛大力,将画像交给他们,吩咐他们按图索骥:“这人中了白教主一掌,很有可能去看郎中和药铺抓药,四下问问应该不难找到。”
“挨了本教主凌空一掌,他四肢百骸都受震伤,绝对跑不远的!”白霜华非常自信,即使是她的凌空虚击,那也非同小可,普通人受掌之后,除非武当掌教真人、大雪山威德法王这一级数的高手以内力推宫过血,否则十天半月内基本上都没有行动能力。
陆远志和牛大力捧着画像兴高采烈的走了,现在连影形图都有,还确认凶手身负重伤不能远遁,如果这都还抓不到,咱们还不如去吃屎!
“想想就觉得奇怪,凶手为什么要袭击我们呢?”金樱姬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莫名其妙。
白霜华也觉困惑:“就是啊,海草是土生土长的海澄当地人,我们根本就没到这里来过,和凶手无冤无仇的。”
不仅如此,海草在城外偏僻的树林子遇袭,白霜华和金樱姬却是在闹市一处僻静的小巷,海草是一个人,她们却有两个人,海草的模样普普通通,她们则是风华绝代的美人,海草出身农家小院,她们俩虽然没带随从,一身衣服也华贵非常……简直就没有任何共同点嘛,凶手选择她们下手的理由是什么呢?
秦林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把你们上岸之后的经历,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接触的人又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告诉我吧,答案应该就在其中。”
金樱姬和白霜华互为补充,你一句我一句把那天上午的经过说了个明明白白,她俩聪明伶俐,记性都很好,只不过白霜华对动作招式记得更清楚,而金樱姬则对言谈神态比较敏感,互相印证,叫秦林就像亲历一样。
“我懂了,凶手作案时的心态,和他选择目标的范围,我都懂了。”秦林的神色忽而一黯,苦笑道:“其实,你们和海草都是错误的目标,可怜的海草,死得太冤枉啦……”
都是错误的目标,这是什么意思?海草固然死得悲惨又冤屈,但为什么秦林又要发出慨叹呢?白霜华与金樱姬面面相觑,都猜不着里面的含义。
“抓到了,抓到了!”码头上陆远志兴奋地喊声远远传来。
第818章 香椿树之恋
这么快抓住了?
秦林、白霜华和金樱姬都疾步走出船舱,只见陆远志、牛大力兴冲冲的押着一个家伙,那人灰心丧气的低着头,从船头看不清容貌,只觉他像是没有脊骨似的,软趴趴的任凭牛大力挟持着。
白霜华飞身下船,宛如一朵祥云冉冉降临,虚虚一掌拍出劲风,将那人脑袋吹得往后仰起,散乱的头发也掀了起来,露出他生满痘疮、颔下直到腮边都有短髭须的脸。
“就是他!”白霜华厉声叫道。
秦林和金樱姬下得船来,看看此人果然身高五尺二寸,身材强壮,但中了白霜华那非同小可的凌空一掌,也只剩下半条命,有气无力的任凭牛大力捉住。
陆远志眉飞色舞的表功:“这厮叫毛苦儿,是个单身的渔夫,我们把画像拿去一问,立刻就有人认出来是他,我们去捉的时候,他还在家里熬药,睡在床上起不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啦!”
开玩笑,魔教教主的一掌是那么好受的?白霜华打死多少厂卫鹰犬、大内高手和贪官污吏啊,对付这么个小角色,如果不收住掌力,早就一掌把他脑袋拍成烂西瓜了。
“他家是不是就住在离丽花园不远的小巷子里面?”秦林问道。
咦,神了,秦长官怎么知道的?陆远志、牛大力和官校弟兄们都吃惊不小,非但给出影形图可以按图索骥,连住处范围也知道,怪不得手到擒来。
秦林笑笑,再简单不过了,这人袭击白霜华和金樱姬,肯定还有劫走她们的打算,这么两个大活人,带走并不容易,只有凶手家在附近才能办到。
这时候码头上看的人越来越多,海澄县的百姓,到月港做生意的商人,各条船的水手掌柜伙计,里三层外三层围着不知道多少人。
有本地晓得毛苦儿底细的百姓,特别是几个三姑六婆,脸上带着鄙夷的神色,指指戳戳地道:“有娘生没娘养的货色,怪不得做出这等事来!老身当年就看他娘不是个东西……”
“啧啧,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坏女人还生坏儿子。”
那毛苦儿本来一直低着头,突然就扬起了脑袋,凶神恶煞地吼道:“胡说,你们胡说八道,老子宰了你们这些臭娘们!宰了你们!”
秦林眼睛眯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问道:“毛苦儿,你是妓女生的孩子,对不对?”
毛苦儿一怔,接着就凶狠的盯着秦林,额角青筋暴起来,大声道:“你这狗官怎么知道?对,老子是妓女生的,有什么了不起?”
秦林沉声道:“你娘把你生下来,却又从小抛弃了你,你长大之后也遭人嫌弃,所以你就恨妓女……”
陆远志和牛大力就纳闷了,他们去捉毛苦儿,倒是打听明白了,这人是妓女生的,三岁被母亲抛弃,有好心人给他个落脚之处,就是城里那处僻静小巷附近的一座小屋,是东一家西一家混口吃的,靠吃百家饭长大的。
可秦林并没有去调查,他们也没来得及把这些告诉秦林,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有千里眼顺风耳?
毛苦儿被秦林揭破,就涨红了脸,气咻咻地道:“对,我就是恨那些无情无义的婊子,我要替天行道,杀了她们!哼,你身边那两个,要不是……”
“啪!”
秦林抡起巴掌扇了他一记耳光,不屑地道:“睁开狗眼,这位金将军,是朝廷册封的瀛洲宣慰使,从三品大员!”
金樱姬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很没有从三品大员的风范,但她身后的四千料巨舰林樱号,又明明白白升着绘有五彩山峰图案的旗帜,正是五峰船主、瀛洲宣慰使的座舰。
她和白霜华都明白了,只因在街面上问妓女的话,又到处找秦林那处广招全城妓女的丽花园,毛苦儿错把自己认作妓女,所以才在巷子里下毒手,真是无巧不成书。
毛苦儿吃惊不小,就算笨蛋也知道秦林没说假话,他低着头想了想,又道:“老子,老子又没真的对她怎么样,反而被那白衣服的婆娘打得重伤……哼,老子替天行道,不是坏女人,自然不会被杀。”
到这时候还执迷不悟?秦林不怒反笑,就算是妓女,也不应无辜被杀,何况海草……
说曹操曹操就到,听闻捉住了凶手,谢老实跌跌撞撞地跑到了码头上,母亲三婶也喘着粗气跟在后面,连声招呼儿子。
“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狗东西!”谢老实揪住毛苦儿的前襟,怒目圆睁,一边打一边哭喊:“你杀了海草,你为什么要杀海草?我、我和你拼了!”
毛苦儿并不反抗,反而笑道:“那女人淫贱无耻,我替你杀了,应该感谢我才对。”
“什么淫贱无耻?海草是个好女人!”谢老实势如疯虎,朝毛苦儿又踢又打。
毛苦儿冷笑:“什么好女人?那天我走过你家门口,你母亲被她气得破口大骂,她连一句嘴都不敢还,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只有你这戴了绿帽子的,反而蒙在鼓里。哈哈哈!”
“天哪,天哪……”三婶跑来正好听到这句,只觉天旋地转,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地大哭起来:“你这疯子,你这疯子,就为我老太婆几句瞎话杀了海草,我、我是有痰火疾,心情不好就忍不住乱骂,海草她、海草她是冤枉的啊!我害了海草,我害了她……”
谢老实早已失神,木木呆呆的松开了手,像失去知觉一样瘫在了地上。
毛苦儿的神色简直难看到了极点,一张丑脸上阴晴不定,刹那间变了几变。
秦林悲悯地看着他:“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罪行,杀死了一个好媳妇、一个可敬的妻子、一个温柔的母亲!你从小被抛弃,长大又被歧视,所以痛恨那些放浪无耻的女人,可是你想没想到,海草的儿子只有一岁多,比你当年还要小,你杀死了海草,他就只能像你一样,从小就没了母亲!”
“我、我……”毛苦儿捂着脸,痛不欲生的蹲了下去,他因为被母亲抛弃而仇视妓女,但却亲手酿成又一个孩子失去母亲的悲剧,情何以堪?
人群之中,一个有点矮的女人怔怔地看着这边,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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