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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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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都让她甘愿陪伴……
她嫁给了他,她成了他的妻……
祁铭琰原本睡的是很沉,只是手臂处渐渐向外扩散的尖锐疼痛让他不得安生,浑身也渐渐变得越发的寒冷。才自睁了眼要唤孙德海,却见映入自己视线的竟然是面色忧郁的沐清漓。
再感受到身上的绒毯之后,更是心中百感难以言说,清漓……她的清漓这样的面容可是为了他?她的眼中终是有了他吗?这样的认知让男人由内到外的欢喜。
几乎是登时便轻轻起身一把揽住了坐在他身边担忧的女子,那里是多少的感激?多少的柔情?够了,这样就够了,都是值得的,即便是死了也是值得的:“清漓……”
沐清漓突兀被一双臂腕揽住,一时恍了神,再听耳畔的轻唤更是浑身一愣没了反应。而立在不远处的抱琴则是赶忙低下头敛目不敢造次。
“朕……很开心,从没这样的开心,只这样就够了,不负你,你只记着,祁铭琰的命是你的,这一生定不负你。”那绽放在耳际的呢喃,那带着千丝万缕般的痴缠,那深入须弥的情意,这样的一切又有谁的心是石头而成?
即便是不远处的抱琴都不禁抬头,那男子的眼眸灿若星子的闪烁,那周身是如孝谨皇帝一般的温润,那是情切切,真真;意深深,绵绵……
“皇上说的我不懂,怕是梦魇了。”沐清漓心下一片慌乱,忙伸手将男子环在自己身上的臂腕拿开,却不曾想正好抓住的便是最不该碰的地方。
这毫无防备的一阵巨疼更是带起了原本就已经处在极度敏感的身子,祁铭琰几乎是下意识的闷哼一声,身子瞬时一僵收了环住女子的手臂。
作者有话要说:
、不能自已
沐清漓自然也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慌忙转身,见祁铭琰脸色似乎一瞬间白了下去,本就白皙的面庞而今越发显得苍白失了血色,额角也浮起了点点的细汗,一对墨画的俊眉紧紧皱了起来。
这下可是吓着她了,忽然忆起他臂腕上的伤口,赶忙伸手去检查他的情况:“可是我抓着你的伤了?”
抱琴见状也不敢懈怠,上前照应,只沐清漓还未及碰到对方,祁铭琰却先开口了:“没事……不用看。”
话是这样说,沐清漓怎会相信:“那怎么说也是刀伤,如何不用看,发炎了弄不好便是祸端。”说完,转身又对抱琴道:“你去请周太医,旁人若问,只说我有些不适,着他来看看。”
“是,小姐。”抱琴要走,祁铭琰哪里肯,再在这里待下去,情况将会如何他比谁都清楚,找太医,若是太医能有用他也不至于成了现在这样。
“朕说的,都不用忙。”说着自己撑着离了暖塌,喊了孙德海。孙德海自然不敢耽误只辞了沐清漓着人抬了皇辇离了椒房殿。
沐清漓见这样明显的避开她,心里如何能好:就这般连她也防着?还是说,这一直以来的不了解也不过就是他在防着她……
只她又哪里知道祁铭琰的难处,回椒磬殿就必然要经过碧璃苑,孙德海怕遇上什么人就选了近路,只没曾想怕什么就来了什么,好端端的还偏就遇到最不该遇到的。
“皇上万安。”说话请安的是太后身边的近身侍女芙荷,尔时时,她身边正跟着两个宫人,不知是要去哪里。
“起身吧。”祁铭琰抬眸看了眼不远处的女子:“和太后说朕今日就不见了,改日再说。”一向不离太后的人,在这里遇着那就等于那个人也不远了。
芙荷微愣了一瞬却底了头:“奴婢会与太后说。”语落,退身打算放车辇离开,可没曾想,她才让步,身后就传来了一声带有惊疑的娇声:
“皇上?!”喊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陪太后游园散心的田珞。她才前脚落了音,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这等大惊小怪成何体统!”缓缓驻步的当今太后一声呵斥田珞也只得退步敛容。孙德海知道这是避不过了,心中不免叫苦,随着一干奴才下跪请安。
“太后万福。”
太后乌雅翎兰并没有理会一众跪地的人,移目瞟了眼那步辇上的身影,端庄威仪却也不失慈爱的开口说道:“到是巧了,前哀家才说要着人去请皇上,竟在这遇到了。”
祁铭琰下了步辇,略微弯腰算了请了安:“朕也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母后。”
乌雅翎兰也并未计较:“皇上这是打哪来?椒房殿还是——怡园殿?哀家看着从椒房殿来的可能是大些。”
见祁铭琰不说话不免也觉着没趣:“听说皇上今早封了施家的女儿从三品?”
“是。”
“哀家也没什么意见,只是觉着皇上主动去找嫔妃侍寝却是有些难得,令哀家没曾想到的更是,那人还是施家的女儿。也罢,没什么不好,哀家也只盼着多出几个沐容华才是,这样大鄢国也算是后继有人。沐容华有皇上这样护着也定是不会出什么差池。”
听了这话祁铭琰不免一愣,沐清漓是她心里的一根刺,她是如何说这话的?再则他何时希望他能有子嗣了?现如今是想盼着他祁铭琰有了子嗣而后取而代之更拿一个把柄在手吗?他若不应了她的意让清漓生下他们的孩子也对不起她的苦心,更满不了自己的愿。
“谢太后记挂,清漓……虽是第一次有孕,身子骨……却也算无恙,平安……产子只是时间问题。”
太后乌雅翎兰一听第一次有孕和那平安产子,心焦之上便腾地升起了一股子火焰,那每一个字都是直戳她的避讳,他是有意了让她不痛快!
才要开口怒斥,却见身前的人面色明显异于平常,呼吸之间的隐忍更是显而易见,心下瞬间了然:“田珞,你先回去,哀家有话和皇上说。”
原本一心想着一会儿如何拉住皇上,善加利用这一次巧遇的田珞哪里曾想她的姨母竟然和她说了这样的一句话:“太……太后,回去?”
“怎么?还需要哀家再说一次?”
即便有千万个不愿意,见此光景她田珞也只能认了,一咬牙一跺脚,值只得忍了,告退了太后与皇上自行离开了。
“皇上应当是不急着回宫,就陪哀家坐会儿吧。”闻听此言芙荷瞪眼看着那个她早便发现他状况不佳的男子,一颗心却是揉成了一团。
田珞被赶走的时候,祁铭琰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她如果会让他舒服了,她就不是乌雅翎兰。
“皇上……”阻止了孙德海的言语,祁铭琰又提起丹田内的真气,随着太后进了亭子,只每走一步周身遍布的剧痛便会更加的躁动。脏腑承受的冲撞不断的袭击着心脏与一切能感知的神经。明明只是简单的几步,却也足够他额角溢满汗水。
“皇上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方法来禁锢你吗?”太后翎兰仪态悠闲的赏析着亭外的蔷薇花,随手折了就近的一支捏在手里,那殷红的色泽和沾了血水似的。
“哀家真的是不喜欢你这双眼睛,一双总是像个暗处的狼一样的眼睛,你让哀家觉着如果不将你打压到无法喘息,你就会上来反扑哀家,更会危急到哀家的景阑。当然,哀家也是想着杀人容易,可若是你那个贱命的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如此落在我的手里,哀家觉着那是一种快感。”
说着,乌雅翎兰笑了,那笑容牵引着眼角的皱纹让人不禁生厌,玩乐一般毫无怜惜的撕扯着手中开的娇艳的花朵:“你要知道一瓣又一瓣的将花朵脱离花蕊这样是一种享受。”
祁铭琰哪有心思理会她的发疯,即便有真气护着,却也敌不过本能,只觉着浑身越来越火热,臂腕处的伤痕更是犹如要燃烧了似的,从喉咙到身体内的一切器官都在叫嚣,每一次的呼吸都成为一种折磨,心脏也仿佛无法承受太过剧烈的疼痛而挣扎反抗。
紫烛,他需要紫烛,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是不是连最后的尊严也没了,又会回到以前一样,他……会变得不再是他,身体的本能会将尊严也践踏干净。
见男人终是站立不住的跪在了地上,一只手还在无意识的揪着自己胸前的衣领,那急促的喘息与轻微的呻吟,让她觉得自己以前受的一切都找到了宣泄,残虐的将手中的花瓣尽数散在了身前的人身上。
“祁铭琰,你要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想拿话激怒哀家,可这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哀家已经决定不杀沐清漓了,可是哀家怎么可能看着你幸福?你说是吧?”
“孙德海!”敛了裙角,乌雅翎兰起身唤了一声。早就五内俱焚的孙德海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进了亭子,就怕自己浪费了一分一秒。
“奴才在,奴才在!”
“到是精明。哀家乏了,今就到这吧,好生照顾着些皇上,他这身子可越发不如以前了,这往后需要他这副身子做的事情还多着呢。”说完,斜瞟了一眼那个面色苍白如纸呼吸急促冷汗爬满额角的人。
喜欢,想要和不该属于自己的人在一起,哪里就可以那样心想事成,如果谁人都能想什么来什么,还哪里有这不尽的苦楚!
“皇上,皇上!”孙德海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只觉着一只手被身前的人抓的死紧却分毫也不敢动。
“皇上,很快就拿来了,奴才已经让人去取了……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弥天的恨
袅袅的淡香弥漫着整个椒磬殿的内殿,只这个时候室内的空气却是紧张的,孙德海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看着皱着眉角平躺在罗汉床上的男人。
他知道他没睡过去,也知道他缓过来了,可他更知道此时床上的人正处在风雨欲来的阶段。碧璃苑内发生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无疑不是恨之如骨髓的导火索。
内房小太监自然也感觉到了空气的不对劲,只小声来到孙德海身前说道:“孙总管,这是宁安将军的信,还有齐云大人在外面。”
孙德海点了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手让人退下,却也没了生息,只目光不离的望着那燃烧着的紫色烛火。
“让人进来。”寂静的内殿,这一声玉石之音却是直穿人內腑。
孙德海不禁打了个冷战:“皇上,您就先歇着……”
“让人进来。”
见他执意孙德海也不敢说什么,不多时齐云便进了内殿,只在见到燃着的紫色蜡烛之时面色一愣。祁铭琰心里烦躁,伸手挥倒了床边仙鹤腾云灵芝蟠花烛台,自己起身坐起来。
众人哪里想到他忽然这样的举动,孙德海一时心里慌了神:“皇上……”
“总这样依着它不过是越陷越深,身上的伤口什么时候能好!”
“可是……皇上……”孙德海还要说话,祁铭琰却哪里理会他,只执着一对寒谭漆墨般的瞳孔望着齐云问道:“那混账东西怎么说?”
“说是……太后,不曾改了口。”齐云知道自己的主子在这个时候向来就不会脾气好,只长话短说言简意赅。
“哼,倒是养了个忠心的狗,既然乌丞相想要这结果,朕就合了他的意!想让太后早点死的何止朕一个!都想牵着朕走,那朕就让他们牵着!”充满愤怒的声线宣示着男人此时心中的怒火。
他又如何不恼,在这样让人无法喘息的世界里他应该如何平静?
“皇上怎么知道是丞相所为?”孙德海将手中太监递给他的信笺递给了自己的主子,上面的内容可不就是如此。
“太后宫里有乌氏的眼线,上次因为清漓的事情他们虽然摸不准,老狐狸却也已经不笨的找到了朕故意留下的破绽,怀疑太后有变也是必然,他定是也猜测到朕和太后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至少不像表面这般,所以希望朕有除掉太后的心思。终于开始想要利用朕了那朕若不让他利用了去岂不对不起他费的这个心机!”
“宁安将军和施大人的意思也是如此,老狐狸入圈套了。”奇云开口道。
祁铭琰没理会,只自己起身,面色却阴寒的吓人:“祁铭佑,那个女人若不死,朕如何自由,如何心安!”孝谨皇帝,那个可笑到让他不知该如何以对的男人,善良?在他祁铭琰的眼里他从未善良过,假惺惺到最后的愧疚又是给谁看?
‘景砾,我只求你一件事情,我知道你的能力,我亦知道你的恨,可否……可否求你,莫杀她,留我母后一命如何?全当是我这个做兄弟的对你最后的请求。’
他至今还记着祁铭佑对他的请求,他竟然还破天荒的喊了他的名字,他求他放过他的母亲,甚至还大言不惭的告诉他,他什么都知道。
兄弟?既然是兄弟因何抢了他的爱人,既然是兄弟又因何明知道却从不曾伸手帮他!他求过他,从被禁锢在暗室被下人随意践踏折辱的时候,从他还不知道什么是恨的时候,从他不曾对着黑暗问自己为什么存在的时候,他向外界伸出过手,那带着疼痛与挣扎,带着无助与不明的手,他伸向了他,可他呢?
他祁铭琰没有兄弟,唯一的兄弟也死在了襁褓中!
孙德海与奇云没有做声,但谁都能感觉到那个立在窗下的男子浑身散发而出的冰寒,这费尽心机的前进,终是要真的抗争了。
在这皇宫中,在这样的权利中心,即便你想安稳也会有人逼着你,即便你想隐忍,却还是会有人把你一步又一步的推向地狱的深渊,强迫你无法不去反抗,不去拿起刀枪。
就像身着百褶如意月裙的芙荷带着几个宫人殿外求见的时候,见或者不见从来都是有人逼着你做选择,无从逃避。
“太后今日到是总是想着朕。”祁铭琰望着那个一日已经见了两次的女子,毫无血色的唇说出口的话分毫温度也不曾有。
芙荷心里的苦却是如何能说出,她只是一个宫女,主子的命令她如何能违背,即便她不做,还有太多太多等着表现的人抢着做,她岂会不知道他对她的厌恶,只……一个丫头的情爱却是卑微的。
能这样见着也已经是一种恩赐吧:“太后……觉着皇上近日身子有些不好,就着奴婢送些个补品过来。
说完,自有身后的宫人小心上前将檀木盘中的天青色旧窑冰纹盅蛊细心的放在了御书房的桌案上。
望着那扔冒着热气的冰糖燕窝羹,祁铭琰却是分外觉着好笑:“替朕感念太后关怀。”言下之意却是,东西我已收到,你可以自行离开。
却不曾想,芙荷并未告退,反倒有些局促的说道:“太后有令让奴婢将盅蛊带回。”此话一出,祁铭琰的目光立时变得更加狠厉了,只无声的看着殿下的一干人。
空气似乎也在瞬息见变得粘稠到让人不能正常呼吸,即便是一个被禁锢的帝王,但那终究还是个帝王,是一个可以轻易要人性命的存在。
“皇上!”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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