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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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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背弃了。因为她知道,他们生活的地方是皇宫,是一个会让人身不由己的地方,是一个到处都离不开算计的地方。
她的恨在他的爱面前渐渐淡化,即便……即便在怀疑他利用她的时候她也宁愿始终是问号,而今……
“祁铭琰,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是你……是你杀了锦灵!”是自己爱了,信了的男人要了她的心,也要了她的命!
那声声力竭的呐喊与痛苦合成的言语砸下的时候,惊起的又该是椒房殿内多少人的心潮。便是抱琴与幽竹也是面色大惊,何况是那帝王。
祁铭琰紧皱着一对俊眉,望着眼前那双目狰狞的女子,她说他杀了锦灵?
“清漓……?”
“祁铭琰,你从几年前就知道了,因为早就知道锦灵不是你的孩子,所以你只救了锦霜!”
那夜,那她一辈子也不愿想起,可又不得不想起的夜晚,他设计了夺取这天下的每一步,那么缜密的人为什么会让一切出那么大的纰漏,太后劫持了她的两个孩子,可他,他先救的是锦霜,他救下的也是锦霜!他武功不是很好吗?如何会在那样的时候连两个孩子都不能周全!不过是他早就知道锦灵不是他的孩子!他不杀,却要借着别人的手杀了她和景阑的孩子。
“对,朕是早知道,那又如何?就因为早就知道这个孩子是祁铭佑的所以你就觉得是朕有意要杀他吗?朕先救锦霜那是因为锦霜离朕最近,朕没能救下锦灵是因为当时他被人抓住,若我用力与他们争执,锦灵会受伤。朕若真的要杀他,又何必给你那道立他为太子的圣旨!”
“圣旨?只要不到十四岁死掉那圣旨也不过是摆设!”
“清漓!”祁铭琰大喝,满心的剧烈震惊只有他自己知道,她竟然将他的真心当作是——蓄谋已久?“你……你觉得朕在演戏,朕蓄谋已久吗?”
沐清漓森然:“皇上不是吗?!如果不是,几年前就知道锦灵的事情为何隐瞒,为何毫无表现?!没有蓄谋已久,为何在我看来都是一个早就结好的网!如何没有蓄谋已久,那皇上……上次遇刺又为什么最大的赢家成了你!你为了我受伤,可……你却因为那受伤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太后死了,太后的势力垮台了,你借着乌氏的手除掉了自己想除掉的人,没有蓄谋已久老天却处处帮着皇上吗?!”沐清漓极尽愤怒的伸手入怀将那几张在自己身上已经捂了多日的信纸皆扔了出去,纷纷扬扬落在了地上,是那般的——嘲讽!
她一心相许,她感念他在生命威胁的时候救她,她觉着再没比这更真的爱了,如今看来呢?也不过是……一场早就安排好的戏!
也是她痴傻了才是,为何每次她遇到危险他都会在正好赶到?即便是她出宫在宫外遇刺,这样的概率他都能赶上吗?她也宁愿是自己多心,可,那信上的白纸黑子。那一场聪明人耍着两个人玩的高端计谋,耍的好啊,这一场别开生面甚至搭上她儿子的端午家宴,太后会死,自己儿子会死,这一切都要感念她沐清漓能够遭到遇刺啊!
不恨!她多想,她要如何做到!又如何再相信自己感受到了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拍桌子问:锦灵竟然真的被小九给写死了!
九月哆嗦:打死不能说……(你们自己去猜)
大虐,这是大虐……但是秘密也会抖搂出来,其余的我就沉默了……九月是有原则的奴婢,绝对不透露主子们的事情。
亲们,你们的留言是九月的动力,越多越有干劲,否则……
责编拍桌子:你竟然敢威胁读者!
九月:不敢,不敢,就是心里想想……
啊,对了,超级被名叫李晴天的读者感动了,唉……码字再累也值当啊!爱你们!亲们,跑到九月的专栏收下我吧,我是很乖的奴婢……
、一腔情思成牢
揉碎了所有情思的眼眸在看到地上那一封自己熟悉的信件后,祁铭琰要如何形容自己的满心疼痛?她……竟然对他到了如斯的地步,她竟然……也在他的身边安插了人吗?
“清漓,一封信,你……就因为一封信便……否定了朕对你全部的心意吗?”他凄然,胸口更是压抑了惊涛一般,奔涌沸腾甚至叫嚣。
那满腔子的情意都似乎化成了利剑直刺他周身百骸,他原以为她至少,至少是有一点点被自己感动,有一点点喜欢他,可……又是他错了吗?
“心意?皇上这样的心意臣妾拿什么担得起?”她的声音里是无尽的恨,她担了,可付出的代价却是血淋淋的,她还敢担吗?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才是可以相信的,在她生下他的孩子的时候,她这样挣扎过,但她选择的却是最不该的。如果她不曾担起,那她的灵儿也不至于……
“臣妾,只恨自己得了这样的心意!”
狠厉的尾音,封杀的是男人扩张的心门,六年,他用六年的时间将他抱在怀中,暖在心里,得到的竟然是一句:恨,你让他情何以堪?!
“好……好,设计好的,在清漓眼里都是设计好的……”
“皇上觉得委屈?到是臣妾迷惘了,皇上恨太后,太后最疼爱的儿子是景阑,你也已经让景阑的妻为你生下子女,也利用景阑的妻与那些孩子权衡了两方势力,更让那太后尝到了最大的羞耻自己儿子的妻子嫁给了自己恨的人。这是比那遇刺还要有声色的好计谋,只是臣妾不明,太后已经成功西去了,既这般,如何还要装下去?臣妾还有何用之处?!”
她呐喊,明明一切都显而易见,明明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明明他一直在利用她报复太后,因何到了一切落幕的时候他却还要在她的面前一副受到极大伤害的痛觉样子?
“庄妃,芙荷,皇后,还有那才走月余的赵容华,更有这深宫之中的所有女子,哪一个,在皇上的眼中哪一个不是一枚棋子!!”是她糊涂了,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动手杀掉的人,凭什么爱人?拿什么爱人?!
“沐清漓!”他震怒,心更像是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怎么也想不到他对她的爱,竟然全数被她认为成了算计,她竟然觉得他是为了对付太后才将她拥在怀中。是,他对不起天下人,却唯独没对不起她,可结果呢?连最不能恨他的人也恨了他去,他祁铭琰唯一干净的地方也成了一片污浊形同烂泥!
“怎么?被臣妾说中了?皇上心不能安了吗?!皇上不觉得委屈了吗?臣妾甚为不知,虎毒尚且不食子,锦灵不是你孩子臣妾认了,可那庄妃还有皇后的孩子也不是你的孩子吗!你是怎……”
“啪!”
“娘娘!”“小姐!”
响亮的巴掌,纷乱的宫人,都似乎瞬间扩张,可谁又敢轻易动了分毫?沐清漓转过因为忽然的力度而歪过的脸,那火辣辣的痛楚在告诉她,他有多么的愤怒,有多么的情绪难控,而她说的又有多么的正中他心。
“激怒皇上了?”她残虐的扬唇。打了,六年,不管发生什么他从不曾动过她一下,更未用那样的眼神看过她,而今?果然是一切落幕了吗?所以,什么都要暴露了?
祁铭琰紧紧握着那才落在自己一生执着的女子脸颊上的手掌,那里还传达着阵阵的麻木,而那麻木也在告诉他,不是梦境,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实,那人对他的残忍与怨恨都是发自肺腑,都是深刻到灵魂。
她当真恨他,还是和第一次要杀他的时候一样,还是和她说着‘只要抓住他的心就没什么好怕的’时候一样,她至始至终都还是恨他,丝毫不曾移动分毫,这样的认知足以让他恶寒颤抖,
那曾经他认为的关怀与温暖,也不过是她用来抓住他心的——计谋,口口声声说着他,那她呢?在这里到底谁才是一直在玩弄计谋的人?即便到了现在她还不忘在他的身边安插人,即便到现在她还是依旧不相信他,即便到了现在她还是心心念念一个人!
“呵呵呵……”空旷的的逸轩堂里是帝王难得的笑,只那笑来的是那样的突兀而……苍凉。惊的应秋、抱琴、幽竹与孙德海连呼吸都屏住了。
祁铭琰笑,笑的胸口起伏,笑的面色一寸一寸的苍白下去,笑到眼眸中再也没有愤怒,没了不甘,犹如被狠狠刷了一遍般,空洞的毫无人气:
“怪不得,怪不得他祁铭佑即便是死了想的也还是你,便是要死了也不惜下跪求我,你们是鸳鸯,你们是情意相投,哼哼……是朕,只朕是……小人。”
沐清漓何曾想对方竟然忽然提到景阑,尤其那些话,几乎是立时,面上本还挂着的嘲讽淡化了个干净,他终是亲口承认了,他,果真是他杀了不是吗?是他杀了她的景阑,是他折辱了她手里心里捧着怜惜着的人!周身怒火窒闷之气直奔心海,抬步扑上了近在身前的男人:“祁铭琰!你!你杀了景阑!你杀了我的景阑!”
疯狂的击打与挣扎,可那被打的人却觉得再没这更好笑的事情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她沐清漓的事情,竟然能得到她如此的殊荣,不管什么,他都是最十恶不赦的那个!
一个抬手,紧紧桎梏住了女人不断落在他胸膛的拳头,看她眼中的恨,看她因为听到祁铭佑这三个字而纷乱了的神志,对,祁铭佑说对了‘她爱的是我,永远都会是我’
“祁铭琰!”她挣扎,但他却抓的更紧,就如他第一次强迫她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就如她毫无怜惜的侵占她身体的时候一样,爱?不,那里面是恨,是不甘!
“杀了祁铭佑?怎么,这也一样落在了我的头上吗?还是说是他从地下告诉你的?他有没有告诉你,朕何止是想要杀他?朕简直想要将他挖出陵寝挫骨扬灰!现在想来朕是多么的十恶不赦,杀了你的景阑,杀了你的锦灵,杀了那太后,芙荷和庄妃,更杀了自己的亲骨肉!”
“祁铭琰,你混蛋!”沐清漓只觉得手腕阵阵疼痛,却如何也不能挣脱,耳内那些狰狞的呐喊更是搅扰着她全部的心智。几乎是本能的用另一只手拔下了发间的珠钗,狠命的落了下去,待她反映过来,男人却已经因突然的疼痛松了手,本就苍白的面色更是全数退了下去。
“……”
祁铭琰不敢相信的望着没入他心口的发钗,感受着血液透过伤口涌动而出,感受着疼痛侵占了自己的神识,她……要杀他……没有犹豫,她完全没有犹豫。
“皇上!”始终不敢动的孙德海大惊,顾不上任何命令与规矩脚下不敢停了半点的上前扶住以手按着胸口足下不稳呼吸混乱的男人。
“嗯……”
沐清漓惊慌的望着那失了血色,强忍伤痛的男人,目光落在那全数刺进对方心脏的发钗脸色也白了下去,她……不是故意的,她……
“皇……”她想唤他,但那人却还是笑了,笑的让人不寒而栗,笑的那么的没有感情。
“朕……错了,错的……太离谱,太离谱……”
他祁铭琰何止是可笑,何止是错了,是离谱,是奢侈,执手天涯,看锦绣江山如画,不过只是他自己的梦,不过是他祁铭琰的痴!她从来就连解释的机会便不给他的盖棺定罪!手上用力一把拔出心脏处的发钗,任那血色肆无忌惮而出,可他却丝毫也分不出是心疼还是身疼。
整个身子皆沉浸在了一望无际的荒芜冰寒之地,全数沉了个干净,深不见底,连他自己也看不到找不到。
随手扔了那染血的珠钗,那钗还是他送她的,他希望世间所有好看的钗子都能戴在她的乌发云鬓间,他常想:你笑我笑,拄杖携手看廊外万卷云舒,庭前花月小风,怎敌那百年云鬓相容。
他原以为即便在他祁铭琰周身的一切女人都不过是他人安排来以便利用他的,可她的清漓却是不一样的,只有他的清漓是待他不一样的!
可如今,这想该又有多讥讽,该有多绝情,该有多疼!
“皇上!”看着那步履不稳,额角细汗浮动,胸口起伏急促的男人头也不回出了殿门,抱琴心中绞痛,伸出去的手却不知要如何递出去,只能任那身影渐渐不复存在。
“娘娘是真要盼着皇上不好吗!”孙德海咬牙跺脚,不用言说的追上,他的主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竟要落下这样的果!
眼见着帝王离了殿门,幽竹眼泪再止不住,一把抱着自己小姐的身子痛哭不止,都怎么了,她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了,原本不是好好的吗?她的小姐在笑,皇子皇女们在笑,即便是那个男人都在笑。
她也在笑,所有的人都在欢喜,为什么只是过了一个端午世界就一下子都变了:“小姐,小姐……”
感受着染了自己衣襟的泪水,沐清漓却出奇的没了眼泪,明明最该哭的是她才是啊,报应,这许就是报应,她算了他,反过来他也算计了她。真情?这巍峨的宫墙最廉价的最难求的也就是这真情。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怎么能还渴求再有一次?景阑……是我错了,错了,错的离谱,错的……心绝……
留不得了,这里她不知道自己还要怎么留下,她的男人死在了这里,她的孩子也死在了这里,就死在她脚下踩着的这方土地……
身着象牙白工笔山水印流云纹理锦袍的男子面色清冷的靠在秋香色素面锦缎迎枕之上,少了往昔高高在上的尊贵,多了几分枯羸孤瘦似浩雪霜姿的气韵,整个人的面色里皆无丝毫红润的色泽。
苍白的唇角紧紧抿着,原本便深邃似若寒潭的眼眸此刻看来却更多了一层古井无波的死寂。他在等,自从卧病在床以来的两日,他都在等,等着那个要杀她的女人哪怕是生出一丝一毫的愧疚和怜惜,来看看他,即便是为了自己家族不受连累来看看他也行,可……她没有,一步都没有踏进这椒磬殿。
甚至没有来问过他如今是死还是活着……
椒磬殿,现时想来,这些年她又到过这里多少次呢?不过是……触景生情,不过是在这里就更加思念那个她留不住抓不到的男人,他祁铭琰算什么?算什么……
“皇上……”见帝王苍白的手掌紧握着身下的锦被,呼吸又有乱的倾向,不禁心中忧虑,他岂会不知道自己主子在等什么?
他想告诉他珍惜自己,想告诉他这天下还没有定,想告诉他那乌氏还在虎视眈眈,只话还没出口,便见一小黄门站在了屏风后,他几乎是眼中顿时见了喜色。就因为只知道自己主子的心思,既然那娘娘尊贵不来,他就派人出去请。
果然,抬步到屏风处,在听到那小黄门的回报之后更是大喜过旺:“皇上,皇上!容贵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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