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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当家-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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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四娘见七娴不答话,怒气更盛。“刷刷”走近几步,停在了七娴面前。
看着眼前瞬间放大了的一张胭脂脸,刺鼻的脂粉味冲鼻而来。七娴脸皮抽了抽,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
殷四娘见七娴居然敢避开,火气更是“蹭蹭”地往上冒,冷声道:“你真是太放肆了,眼里还有我们这些做姐姐的吗?我今天就要代替爷教训你。”
七娴皱眉,是这女人自己说不要做她姐姐的吧,怎么现在又怪她眼里没有她们那些姐姐?
替爷教训?这还没当主母呢,那举手投足间就将主母的气魄完全体现了出来。
这女人果然有做当家主母的潜质。七娴暗自评价道。
七娴正在自己的思量中,却见殷四娘高高举起了右手,涂着绿色眼影的眸子睁得大大的。七娴甚至能够听到眼前像恶鬼似的女人嘴里的磨牙声。
正文 第二十章 七娴蒙冤
只见殷四娘那右手从高处狠狠落下,眼见就要落到七娴脸上。
七娴一个闪身,避开了去。她又不傻,怎可能乖乖待在那里让殷四娘打?
殷四娘一个虚空打下来,居然上身不稳,整个身子向前倾去。随着“啊”的一声,殷四娘居然自己摔到了地上。
七娴不禁后怕地摸摸自己的脸。殷四娘这一巴掌够狠的啊,真要招呼到自己脸上,估计自己这脸就不是婴儿肥,而成猪八戒了。
殷四娘趴在地上好半天没吱声。七娴微弱地喊了声:“姐姐,你……”不会摔死了吧。
这时,随殷四娘同来的小丫头猛地推开七娴,冲到殷四娘身边,带着哭腔喊道:“夫人,您没事吧?小少爷没事吧?”
小少爷?是哪个?七娴这才想起殷四娘肚里还有一个。这丫头怎就一口咬定那是个小少爷,万一是个小小姐呢?
不过看殷四娘跌倒的姿势,那是肚子先着地啊。啧啧,够呛啊。这孩子不掉都得死半成了。
原来摔死的不是这女人,而是肚里的那一个啊。七娴不是圣母,自然不会关心别人的生死,尤其是跟她没有交集的人。只是,若是死在自己的院落里,那还是太触她霉头了。
此时,却听殷四娘极其痛苦地“哎呦”了一声,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尖利地喊了一声:“我的孩子!”
好像是呼应她的叫声似的,殷四娘下体此时股股地涌出了赤红的鲜血。殷四娘回头看了一眼,又是一声极长的撕心裂肺的叫喊:“啊——”然后居然华丽丽地晕了过去。
七娴皱眉。她经过的是白家精英训练,人血与鸡血她又怎么分辨不出来?这殷四娘下体流出的哪里是人血,分明是鸡血才对。难道这殷四娘怀的不是人,而是鸡?
不管她怀的是哪样,哪怕是猪是乌龟都行,在她的院里表演了这一出,估计自己是怎样都牵扯不清了。
小丫头更是惊恐的叫喊:“夫人,夫人!来人啊,快来人啊!”
似乎是为了呼应小丫头的喊声,一群女人居然涌了进来。花花绿绿的衣裳,不是后院那群又是哪些?
七娴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这些女人是商量好的吧,怎么那么巧,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
看到屋内的情景,女人们一个个花容失色,“啊——”“啊——”的惊叫声不绝于耳。
七娴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些女人怎么回事?跑她院里来比谁的分贝高不成?
突然,有人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快去禀报爷!”说着,就有人匆匆地去了。
七娴黑线。这些女人的反应还真是有趣。一般来说,看到这样的情景不是应该先找大夫吗?她们倒好,居然先找的是战笙歌!果然,个个心思难测啊!
“这是怎么回事?”
“说,是不是你干的?”
“没想到你这女人如此歹毒,霸了爷的宠不说,连爷的孩子都不放过!”
……
一群女人围住七娴,叽叽喳喳地炸开了锅。仿佛七娴就是那个杀了殷四娘孩子的罪人一般。一个个凶神恶煞地不给七娴说话的机会。
七娴咧嘴。这些女人排练过吧,说得那么顺溜那么肯定,把自己当做福尔摩斯了吧,好像自己就在现场看到了似的。
“怎么回事?”战笙歌淡淡的声音传了进来。
女人们立刻乖巧地站到了一边,与刚刚对七娴的咄咄逼人样完全不同。
七娴挑眉。这后院的女人一个个都能去唱大戏了吧,个个都是变脸的个中高手啊!
战笙歌走了进来,扫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殷四娘,再看一眼七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不待七娴答话,一声虚弱的“爷”传入了众人耳际——躺倒在地上的殷四娘幽幽转醒。
七娴不禁暗自好笑。这醒的也真是及时。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战笙歌问话的时候醒。高招!那这话在她这个受害人嘴里说出来,怎么说都成。
果然,不出七娴所料。殷四娘躺在小丫头的怀中,梨花带雨:“爷,咱们的孩子没了……”哭了几声,她突然抬头,恶狠狠地看向七娴,指道:“是她,便是她那个贱人容不得我们母子,故意将我绊倒……可怜我的孩儿,还没见到自己的爹爹娘亲,就……就……”一时间,殷四娘似是极其悲痛,抽泣了起来。
七娴嘴角开始不停抽搐。诬陷!绝对是赤条条的诬陷!
这时,七娴才明了。这女人装着鸡血到她院里,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啊。可是,这会不会太老套了些?
此时,其他女人纷纷开口,似是为殷四娘抱不平。
“爷,您一定要为殷夫人做主!”
“爷,怎可轻易放了这扰乱后院的女人!”
“爷,平日里这女人便恃宠而骄,在后院中作威作福。今日,更是做出这般害人之事。留着这样的人在后院中,叫我们怎能安心?”
……
一个个倒是愤慨激昂,什么恃宠而骄,扰乱后院,说得比真的还真。
七娴挑眉。高,实在是太高了!先是殷四娘颠倒黑白,再是后院集体控诉,生生是要将她一下子打入地狱不让她翻身那。
战笙歌看向七娴,幽深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你怎么说?”
“贱妾无话可说。”七娴垂眼。要她在这儿反驳这一大群女人的指控,还真的是比较困难的事。况且,她从来都相信,行动比说话来得有力得多!
战笙歌转开眼去:“来人,把二十五夫人带下去,日后再行发落!”
七娴撇嘴。这就是战若水口中的“自己人”的待遇么?
想想也是,自己现在算是“杀”了他孩子的嫌疑人,他没当场将自己碎尸万段,大概已经算是网开一面了吧。自己不过也只是战笙歌的一个小妾而已,就算因了喜儿的一番胡闹被误以为了那所谓的“自己人”,又能指望他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呢?
倒是喜儿一下子急了,冲了出来,跪在了战笙歌面前:“爷,这真的不关夫人的事。是殷夫人自己摔下来的。殷夫人想要打我们夫人,没想到自己先倒了下来。爷,您不能怪我们夫人……”
这时,一个青衣女子几步上前:“你这丫头,狡辩些什么?我看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你这丫头也是欠教训!“说着,便举起了右手,要向喜儿脸上招呼去。
突的,一只细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叫她怎样都挥不下去。青衣女子抬头,却见七娴立于自己面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眼底的狠绝,叫青衣女子不禁浑身一个哆嗦。
笑话!她姬七娴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人动手了?
“闹够了没?”战笙歌沉声开口。
青衣女子急忙甩开七娴,喏喏地退了下去。
“喜儿,你不要担心。我没事的。”七娴安慰着急得快哭的喜儿。
再扫一眼殷四娘,那女人脸上正是一闪而过的窃喜。
七娴冷哼,这女人会不会高兴得太早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深夜越狱
暮色沉沉,月上梢头,万籁俱静。
尤其是今日的战家,更是比往日更加寂静。二十四房夫人小产,二十五房夫人下狱,当家的脸色比往日更沉。各院落的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虽然各个心里都是窃喜不已。
二十四房进门以来仗着自己的媚色,成天迷惑爷,那叫个真真不把她们这些女人放在眼里。这回又传出有孕消息,她们一个个怎能不着急?就单说二十四房的出身,若是让她当上了主母,把她们这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全压在了底下,岂不叫人笑话?
这二十五房也不是什么好放心的主。本来倒也没在意这个人,却从那场家宴起,不知怎的就引起了爷的注意,不仅大量赏赐,更是荣宠有加。
现在,居然有了这样一出。二十四房的孩子没了,二十五房又成了嫌疑人。以爷对孩子的看重来看,那殷四娘没了孩子自然没了当主母的资本,姬五娆更加不会再有什么竞争力,能不能继续待在这个后院中都是个未知数。
不管事实真相如何,就这样乱搅和一场就能一下子解决掉两个障碍,怎能不叫人欢欣鼓舞?
却是又不能表现出来,一个个必须得配合着当家失子的心情,一副痛心欲绝的神色,不叫内心里的喜悦外泄。只得早早地闭上了院门,自己在里头,不知道要狂笑上多少声才能诉尽心内的畅快。
偏偏有个不安生的主,在这个极其沉闷的院子里上下翻飞着。娇小诡异的身形,迅疾轻盈的步法,趁着蒙蒙夜色,衣袂纷飞,倒像是月下的小妖精。
此人不是越狱而出的七娴又是何人?
虽然说是下狱,但到底七娴还是个女人。不仅是个女人,还是个孱弱的女人。守卫自然不会派上许多。七娴又是解锁脱困的高手。作为白家精英,这种东西在他们童年时自然是训练过的。
她深信,行动比说话有力。既然她不是会乖乖受害的性格,那她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并且她还要让那兵有来无回!
她本想安生过日子,偏偏那殷小妾嫌大家日子都太舒坦了,将她扯了进去。既然是那殷小妾先挑起的头,就不能怪她阴损了。
七娴内心里也是埋怨战笙歌的。这事,从根本上就是他的错。若他洁身自爱些,少些小老婆,就不会有这般的麻烦事。
七娴想不明白的是,像战笙歌那样洁癖到变态的家伙怎么在自身作风问题上就没有洁癖了呢?不觉得一个插头对上二十五个插座实在是太脏了吗?
而且,前一日两人还是夫妻,今日里却是将她打下了监狱。前日里还说什么即使有了孩子也不会忘了她云云,虽然那只是个误会,但这话从惜字如金并且认真谨慎的战笙歌嘴里说出,那必是真心的。今日他却当她成了“杀”他孩儿的仇人。
七娴不觉好笑,这么明显的把戏怎么能在战家后院中存活?并且居然还成功地陷害了她!难道是战笙歌这男人太傻?
若说他傻,又怎能年纪轻轻就崛起一个皇朝第一门庭?
这样的人,必是心思精绝的,却还是毫无异议地接受了那殷小妾完全漏洞的说法。只能说这男人太不信任她了。
夜色中,七娴撇嘴。她在黑道上都能叱咤风云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有接触过没有斗过,又怎会轻易输给一个整日只知争宠的女人?
人不犯她,自然大家都好过;若是犯她,她必叫他天翻地覆。
她的回击,那殷小妾自是首位。始作俑者站大爷自然也要负些连带责任,最起码要让他晓得有那么多小妾是不安全的,迟早是要出事的。
黑夜,街道上已然冷冷清清,时不时有几个醉鬼闹哄哄地走过。街角处,是几个乞丐歪歪斜斜的躺着。
这样的夜色中,一着碎花素衣的女子慢悠悠地走在如此的街道中,显得格外地不协调。
女子边走边嘟囔:“怡园,怡园,到底怎么走啊……”
这女子,正是从战家出来的七娴。
七娴再一次怪起平日里自己的偷闲来,连这里的街都没来过一次。到了关键时候,果然就没辙了。
突然,拐角处走出一着藏蓝色衣裳的男子,背着七娴,向前走去。看那背影,倒是风度翩翩。
七娴心下一动,只要是男人,便该知道怡园这样的地方所在吧。
当下疾步走上前去:“大哥……”
一句“大哥”却愣是在男子转过头来的刹那硬生生地哽住了声音。
这是个怎样绝色的男人那。一双媚眼眸若清波,唇不妆点自成粉色,尤其是额间的一点朱砂痣,更是让整个人美得不似凡人。
男人头戴玉冠,站在月光之下,如同谪仙降临。
七娴本来以为她三姐已经够美了,她五姐已经够媚了,没想到这天下间还有比她三姐更美比她五姐更媚的人存在。
即使是见过两世美人的七娴也不得不为眼前这人惊艳。
但也止于惊艳而已。所谓美到极致便是祸事,何况还是一个男人!
男人嘛,就该长得像战笙歌那样才是,儒雅与刚硬并存。
“姑娘,有事吗?”男人轻启双唇,道。彬彬有礼。
姑娘?七娴黑线。她都嫁人那么长时间了,说不定这次都要离婚了,这人居然还叫自己姑娘?
当下,七娴收起失态:“大哥……”应该没叫错吧。可是叫这样一个仙人般的人物为大哥,是不是太显俗气了点?七娴也不管这么多,正事要紧!“请问,怡园怎么走?”七娴接着开口。
男人微微惊诧:“姑娘……要去那个地方作甚?”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启齿。
切!那么虚伪做什么?不就是妓院嘛?敢做还不敢说吗?
当下,七娴戚戚然开口:“这位大哥有所不知。妾身已是有夫之人。本来我们夫妻两个倒也是相敬如宾,恩爱有加。哪料近日,我夫却是迷上怡园内一花魁。至今已有半月不着家。贱妾实是无可奈何,只得亲自去得怡园,希望能以往日恩爱换得夫君回头。”说着,还真作古人状拎起袖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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