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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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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笑道:“这是自然的。我正有一个主意呢,可以让我们两家生意共同提高起来。”
张严问:“什么主意?”
木香说:“我接下来有一个活动,凡是在我店里用餐一次性超过五百两银子的,特别赠送张老板的布料一匹。我也想请张老板配合我们瑾添香做这个生意,规定,凡是去城西布料店买五匹布的,便
赠送我店的一盒月饼或是一张消费券。如此两家相互提拔,一个是所穿,一个是所吃,百姓都是离不了的。去了城西布料店买布的就会有一张免费消费券,客人便不得不来瑾添香消费。而瑾添香也同理
。我们两家生意都能被带动起来。”
张老板一听便同意了,称赞道:“这点子果然不错我过去就从未想到过果然英雄出少年,巾帼不让须眉我委实佩服”
周汤在回廊里听得分明,看到木香和张老板你一句、我一言地言笑晏晏,心理委实不好受。
周汤并不是太保守的人,他**周夫人也是一个厉害的人,掌管着周府上的财政,有时候周安若有什么决断不了的事,也全听她的意见。
所以周汤对木香有自己的事业,也并不反对。
可是周汤毕竟从小是受过礼教熏陶的,一直觉得女孩子应该安分一点,怎么也不能对着外面的男人总是笑脸迎人的,这样子,不像个大家闺秀,良家少女,反像个饱经世事的ji女一般。
周汤有些受不了,觉得这太让他没面子。
于是等木香与张老板聊完后,便想单独与木香谈一谈。
木香回来主房里,周汤走了进来。
木香说:“瑾玉,今日可能会忙到很晚。你知道,我们最好做的,便是节日的生意。这个时候,一个订单便可以赚平日的好几倍。大家都还没有走,我这个做老板的,也要留下来陪大家一起奋斗。
”
周汤跪坐于草席上,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端起来呷了一口,眉毛一紧,说:“这无妨,我可以陪你。只是,我有件事想与你谈谈。”
木香今日真的忙晕头了,都没发现周汤脸上隐隐的怒气,靠在墙上说:“瑾玉,我还怕你会生气呢,中秋节竟然没时间陪你,只顾着做生意。”
周汤说:“木香,过去我没见过你是怎么做生意的。我一直以为,你只是在厨房里做菜肴的。今日见了,委实让我失望。”
木香这才注意到周汤阴沉的脸,一怔:“瑾玉,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你的意思。你的脸怎么这么阴沉?到底怎么了?”
周汤的细长手指抚过茶杯,指腹触上一抹冷冰,低眉凝视着杯里的茶,说:“你平日都是与客人们这样言笑宴宴的么?”
木香还是没听明白,说:“当然要笑着说话了。他们可都是我的摇钱树呀。自然要服务得好好的,像皇帝一样服务他们。”
周汤脸一暗:“可是我不喜。欢你这样。”
木香不解:“这是做生意呀,不笑着和他们说话,难道还扳着脸说话么?那谁还会再来呢?”
周汤说:“可是我不希望你像一个市侩婆一样,对男人们笑脸相迎。这样让我感觉到很侮辱。”
什么?
木香忽然心一紧,她真的想不出周汤会说出这话来。
市侩婆竟也说得出?
周汤的头顶上是一扇窗,窗外是圆圆的月亮,泻下缕缕清辉。
今日是中秋节,不能与他吵,木香暗暗提醒自己,中秋节若是吵架,会很不吉利的。
木香也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一杯全喝了下去,降降火气,说:“瑾玉,你没做过生意,你不明白这各中缘由。而且,我只是做我份内的事,我并不像那样绮芳楼里的女子那样,会与人发生肌肤之
亲。”
周汤将手指紧紧按住杯沿:“我知道。可是,你可知道?你这样做,一点也不像一个窈窕淑女,倒像是一个市井小姐。我周汤怎么也是士族子弟,你让我脸面往哪里摆?”
木香再也压不下火气了,她说:“可是若不这样,瑾添香能有今日的成绩么?你只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罢了。你根本不知道想要开好一家酒楼,有多难”
周汤也火气上来了:“你可以选择不开这家酒楼的我周汤也决非靠女子养活的小白脸你大可以歇手不干,安心呆在府上,我会照顾你,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你何苦要这样对他们言笑宴宴呢?”
木香偏过头去:“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我们庶商,你觉得我们庶商不懂礼仪,粗俗,市侩,配不上你”
周汤也偏过脸去:“你将事情说大了。我只是想有一个安安分分的女孩子作夫人,这样也有错?”
木香气得走了出去。
周汤坐在那里,将一杯菊花茶喝光。
木香站在回廊里,听着那几桌人说笑声,委屈袭上心头。
周汤只会讲这些大道理,却不知,她为了经营好这瑾添香,付出了多少血汗
甚至于会遇上一些不安分的好色的客人,可是她都是很有距离地退开了,她并没有做任何不清不白的事,怎么就让周汤觉得没面子了?
难道只有乖乖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才能让他有面子?
可是她投入了多少血汗,怎么能说放弃便放弃呢?
何况,她现在还不是周汤的夫人,周汤到现在还没有将她给娶进门
一句话,就让她放弃事业,跟着他,凭什么?
无名无份的不说,就算她相信周汤不会始乱终弃,可是她就会有安全感么?
而且,她就一定不能有自己的事业么?
她心里窝着火气,越想越不明白,周汤却已站于她身后。
“木香。”他叫了一句,“你还生气么?”
她没有回头,的确,她还在生气。
好端端地生意越做越有兴致了,他忽然如此霸道地要她关门大吉,这叫她如何理解,如何接受?
他将手放在她肩膀上,说:“我是有一点点霸道,可是,我真的很不高兴,今日见你与那个张老板笑脸相迎,我真的心里很不舒服。就算扎了针一样。”
他声音低落,好像很受伤一般。
木香向来怕软不怕硬,如今听周汤这样说得软言软语的,不觉心又软了下来,又想今日是中秋节,要吵架也别放在中秋节吵,回头便对他笑笑:“我没生气。我只是在想,你要我放弃这酒楼也行,
只是,我如今还不是你的夫人,你若是有一天抛弃了我,我凭什么求生?”
周汤听了,苦笑道:“我怎么会抛弃你呢?木香?你是知道的,我是从没有这样低声下气地求过人的,只有对你。难道我对你怎样,你还看不出来么?”
木香叹了口气,将手抚过围栏,说:“可是人是会变的,感情也不会天长地久。若有一**……”
周汤的手忽然捂住了木香的嘴,说:“决不会有这样一日,若有,我周汤一定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四二 地产哪来的
一四二 地产哪来的
木香叹了口气,将手抚过围栏,说:“可是人是会变的,感情也不会天长地久。若有一**……”
周汤的手忽然捂住了木香的嘴,说:“决不会有这样一日,若有,我周汤一定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处。”
木香没想到周汤会这样认真,还立了毒誓言,她心疼地说:“好端端的发什么毒誓呀我信你了便是了。”
周汤抓着她的手,说:“木香,不如这样,我叫个人来替你管理酒楼……”
木香不想放弃酒楼,可是见周汤这般不高兴的样子,便转了个弯说:“可是我现在还不是……不若等……”
都还不是你的夫人呢,你就要我放弃这放弃那跟你了,他必然是说不过去的。这样就不用放弃了。
木香没说出来的意思周汤听懂了,他沉吟片刻,说:“木香,明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木香问:“去哪?”怎么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去了你便知道了。”他说着看了下窗外的月亮,说,“你去忙吧。今日我在这儿等你。”
客人都走了以后,木香和大家一同收拾完便跟着周汤走了出去。
凉凉的夜风袭来,路边的菊花开得正好。
木香折了一朵魏紫放在鼻间嗅着。
这大好的圆月,碧透的天空,天空下两个人。
周汤搂着木香的肩,两个人慢慢地走着,木香手里拿着魏紫,都没有说话。
今日比较热闹,很多人搬了桌椅在门口,聚在一起赏月亮。
周汤先开口说道:“我们也坐下来赏下月亮吧。”
木香笑问:“为何不回府上赏月?”
周汤说:“府上的赏月宴一定还没有完全退去,我怕太喧嚣,打扰了我们。”说着,拉着木香在香樟树下坐着。
木香有些发困,便倚在他身上看月亮一个变成两个,迷迷糊糊中听到周汤说:“木香,虽然我没说什么,可是我一直在努力做着。对着这中秋的月,我要给你一个承诺,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名分,让
你做我名正言顺的妻。”
木香却趴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就这样睡在外成,像什么话?
周汤便抱着她,就这样抱着走路。
她身体软软的,薄薄的衣衫将她的身体的曲线美给衬托出来。
到了周府,他抱着她进入芳泽院,柳青柳红正在等着木香回来。
见周汤抱着木香走进来,连忙为他将房门打开。一面去端茶倒水,将毛巾绞干。
周汤接过她们递上来的毛巾,压低了声音说:“木香没事,只是她太累了,睡觉了,你们不要吵醒她。”
她们便退下去了。
到了夜深,风显得格外地冷,周汤将木香的被子掖好,拉上窗帘,坐在木香床边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便走了出去。
次日一醒来,木香见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床头还放了一束魏紫,只是花瓣有些风干了,但那一抹黄灿色还是流泻着,知道昨夜一定是睡着了,让周汤给送回来了。
柳青柳红端着洗具过来了,说:“姑娘,周少郎昨夜吩咐过,说是今日要带姑娘去一个地方,所以要奴婢一早便过来催促姑娘起床。”
木香这才想起来。
梳洗完毕,木香问柳青:“昨夜府上热闹么?”
柳青答:“热闹是热闹,可是周夫人似乎来芳泽院来了好几趟,一直在等着周少郎。”
木香一怔:“那周夫人什么时候走的?”
柳青说:“周夫人很晚才走的,脸上很不高兴,还说了些难听的话。”“
“什么难听的话?”柳红进来了,木香说,“给我准备一碗粥就好,加点瘦网和鸡蛋。”
柳红便去办了。
柳青说:“奴婢不敢说。”
木香听了,便说:“你只管说,我不会生气的。”
柳青只好说:“那奴婢可就说了,姑娘可不要往心里边去吧。周夫人说,这芳泽院上的狐狸精将她的棋局搅得一团乱,她迟早要将这只狐狸精给除去了”
木香知道周夫人说这话的意思,可是却不想让下人们乱传是非,免得让周夫人更加怪罪于她,便对柳青说:“周夫人可没明指着是你,你们万不可代入了去也不要在奴婢间乱嚼舌头”
柳青便说:“是。”在心里却有些不服气,你也不是和我一样的奴婢出身么?要不是靠了个男人对你痴心一片,你哪来的福气做庶商?凭什么对我这样凶巴巴的
木香刚刚吃完,在痰盂里漱了口,周汤就进来了。
拉着她便坐上马车。
木香说:“今**不去军营?”
周汤说:“早上已去过了,将事情交待下我便走了。反正今日的任务是晚上巡城,白天不必去。”
马车一颠一簸进往前开。
木香说:“巡城?瑾玉,莫非城里发生了什么事,要你去巡城?”
周汤听了,眉毛有些皱了起来,说:“木香,往后我的事,你不要每事必问。我有要告知你的,我自己会告诉你。”
木香没料到周汤会这样说,她一向是自由惯了的人,与周汤说话更是想都没想便会说,只是周汤过去从不曾这样,今日忽然这样,她有些失落,便掉过头看车窗外的风景。
周汤知道木香在想什么,便拉了她到自己的怀里,问:“想什么?”
她紧抿着嘴不回答,似乎在无声地抗议:“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喜。欢,不如什么都不说好了。你不是喜。欢哑巴么?”
周汤笑着捏了下她的脸:“好端端的一大早脸上就写满了委屈。”
她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是最喜。欢哑巴么?”
周汤脸上还是笑的,说:“看来改日要请一个老师调教一下你。”
木香不满地说:“为什么要叫老师来调教我?我觉得我很好呀,被你一说好像有多顽劣一样。”
周汤脸上很严肃,说:“过去只因与你还处于相处期,所以便与你随意些。这以后若是真要持家,木香,这一切还应该按照礼节来。”
木香没听明白他的话,张大眼睛看着他。
周汤看她那黑幽幽的水眸子,又让人爱怜又让人心疼的,脸上再也严肃不起来了,一笑,继续说道:“我要你做我的管家婆,你这性子太随意了,可不好。你懂了么?”
他扳过她的双肩,深深地凝视着她,又加了一句:“正因为我是爱你的,所以我对你期望很大,你可知我的良苦用心?”
她叹了口气,从他的角度来想的话,他是士族出身,从小深受封建礼教熏陶,一定是希望她懂点大体和礼节。
过去一直与他是自由恋爱的,以为他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喜。欢她的随意,现在想来,根本不是这样。
她便委屈地嘟了一句:“随意有什么不好的?难道一定要学紫烟那样,做个大家闺秀,做只金丝雀才好么?”
周汤说:“随意也有随意的好处,我也喜。欢随意,只是却不可过度了去。比如方才,夫君的公事,做夫人的,是不应该每事过问的。”
他的意思就是说,他想去哪便去哪,她以后不能问?
她很委曲,可是他却已在她脸上乱亲着,这一阵温存让她忘记了委曲,反而笑了起来。
车停下来了,下了车,一看是无际的田地。
“为何带我来这里?”她仰起脸问他。
他伸手指了下说:“从这片树林那那片树林,中间的这些田地,都是我的名下。今日我且要带你去见见这些雇农,以后,你好向他们收租。”
什么?
从这片树林那那片树林中间那么多田地都是他的?
她一怔,想不到他这么有钱,可是他这么多钱哪里来的?周夫人未必会给他这么多钱。
看着她眼中的疑惑,他解释道:“其实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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