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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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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说:“我这个主房有扇窗子,是直接面对街市的。我知道你会飞檐走壁,你就像上次一样,抓着我的手,带我飞下来,这样不就躲开那五个侍卫了么?”
玉兔摇摇头:“上次是在夜里,这次可是在大白天的,而且又面对着街市,那么多人看着,若是大家看到我一个兔子带着你飞下来,还不以为我是妖呢”
木香点点头:“你说得对。这个不行。不如这样,你手臂力量大,你帮我找根绳子,你抓住绳子的一头,我顺着绳子从窗子上爬下来。”
玉兔露着兔牙笑开了:“这个办法可以,不过,就怕你的形象会大损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正路不走却爬窗,被人当贼了可不要怪我。”
木香说:“谁敢说我是贼?这可是我的酒楼,我在自己的酒楼里,想怎么进出就怎么进出”
于是就这样说定了。
从空间回来,玉兔就藏在木香衣袖里,木香走到门口,看到五个侍卫中有三个站在楼上,只有两个站在楼下门内,若是从主房窗子爬下去,哪怕路人大喊什么,只要不要喊得太大声,这五个侍卫应
该是一个也听不到。
于是木香折回来,让玉兔去叼一根绳子来,趁着侍卫去倒水的间隙,抓着绳子从窗上爬下来。
玉兔一下子没抓紧,木香往下滑了一下,吓死了,玉兔连忙用力拉住。
这死玉兔想害人命么?
木香朝身下一看,还有一层楼高,便顺着墙往下爬,爬了下去。
早有路人围着看了,有些议论道:“正门不出,从窗子里爬下来,该不会是贼吧?”
木香对路人拱拱手,笑道:“大伙看仔细了,我可不是贼,这是我自己的酒楼。”
说完,生怕被侍卫门发现似的,开步就溜。
跑出去大老远,才喘了口气。
对面观风台坐着的两位客官,正迎风喝酒,同时看到了这个爬墙的木香。
其中一个脸白一点的,正是司马曦,对他哥哥太子殿下司马风说:“大哥,你看那个就是瑾添香的女老板,总是会做点奇。怪的事,这次更有趣,大门不走,偏偏要从窗户上爬下来。
”
司马风微皱眉毛,不屑地说地:“无知小民,都会如此。”
司马曦笑道:“这个女老板,正是上次我们在河边遇到了的那个,牙尖嘴厉的女孩子。大哥,这可不同与一般的女子,这嘴巴这脑袋,就与一般女子大为不同。”
司马风冷笑道:“看来六弟你对她,倒是很感兴趣。”
司马曦笑道:“温柔贤淑的女子见多了,第一次见到这种奇奇。怪怪的女子,弟弟的确是有兴趣得很。”
司马风说:“只是她身后,好像还跟了一个叫什么周汤的男人吧?”
司马曦笑道:“那又如何?我若是真想要的女人,一个小小的军官,算得了什么?”
司马风笑道:“六弟,你也是大婚在际的人了,还是不要过于拈花惹草了吧。你那位即将娶进门的王妃,听说可是小肚鸡肠得很哪。”
司马曦摇了摇扇子,笑道:“大哥,你倒以为,我当真对这个女子动了真心?”
司马风喝了一口酒,将手放在膝盖上,重重一捏,冷笑道:“六弟,我看,你不是对这位姑娘动了真心,而是对跟在这位姑娘身后的那个叫什么周汤的,动了真心了吧?”
司马曦大笑:“弟弟可不是好断袖的人。”
司马风说:“我知道。可是,你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打听出来,这个周汤的母亲,有个妹妹,正是当今吴王十分宠爱的侧妃吧?”
这话里有话,司马曦眉毛一扬,不再说什么,只是笑着喝酒。
与司马风分别后,司马曦去了趟军营左大营,守营的正是周汤。
司马曦并没有向兵士透露真实身份,只是给兵士看了看通行牌,并说:“你且去告诉你们少将军,就说,上次在河边遇到的那个相墓的人来看他了。”
兵士听司马曦以相墓来笑话人,本想喝他,但一看他有通行令,生怕是得罪不起的主,便只好去通报了。
周汤正穿着银白色的盔甲,站在点将台上,指挥练兵。
他时而挥动长鞭,兵士们的队列随着他的指挥而调整。
司马曦一看这阵容严整,井井有条,便连连点头。
周汤见了司马曦,正要行礼,司马曦忙示意他不要行礼,说:“我不想让人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
周汤于是请司马曦入帐,摆上桃花酿。
周汤端着青铜酒杯向司马曦敬酒,眼睛却在看帐外渐渐暗下来的天空。
和木香说好了的今日去瑾添香找她的,也不知那五个侍卫看住了她没有,她一向聪明,似乎那五个侍卫也不一定能关得住她。
可是司马曦才来看他,他也不好意思马上抽身而走,毕竟,人家是王爷,亲自来看他。
已是给了他很大的面子了。
司马曦拉着周汤,东聊聊西聊聊,似乎很赏识周汤的意思,这一聊便聊到了天黑,周汤只好叫人上膳食,与司马曦共进军膳。
司马曦说:“周将军如今可是在王衍帐下么?”
周汤答:“在下的确是受王太傅所管。”
司马曦冷笑道:“就怕王衍这个人,目光短浅,埋没了周将军年少英雄呀。”
周汤也知道在王衍军里是不会受到王衍提拔的,只是如今位子还没有坐稳,所以便没有再去想别的事。
司马曦见周汤并没有反驳,他早就打听清楚了,王衍钟爱周家长子周康,却一直很轻视周汤,可是周康与周汤两兄弟他见过了,周汤的才华远远在周康之上,这王衍真是有眼无珠,所以司马曦就产
生了将周汤收为已用的想法。
周汤说:“在下一介武夫,不敢妄称英雄。”
司马曦拍了下周汤的肩膀,说:“若你有一日想投靠我,你可去找刘牢将军,刘牢与我关系极好,你可托他来见我,我必然大大重用你。”
司马曦将意思说得这样明显,周汤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说出这句话的可是当今六王爷呀太子的弟弟
可是正因为是太子的弟弟,所以周汤才不敢马上答应下来。
你看司马曦此来广陵,说是与太子一道儿去玩,可是司马曦去搜寻人才时,却总是独自一个人,这分明是有意瞒着太子。这说明,他与太子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和气。
这皇子之争,胜者为王,败者则非死必伤,周汤一来不想牵涉进去,二来,哪怕想帮,也要帮对了人,要帮未来的皇上,而不是未来皇上的敌人。
所以当下周汤答:“多谢六王爷美意。末将若是去了京城,必然求见王爷,以效犬马之劳。”
司马曦很高兴,于是又喝了一些酒,司马曦便走了。
周汤于是匆匆向瑾添香赶去。
木香从瑾添香跑出来后,便带着彩礼去了张老板家,吃了满月酒,又与张老板谈好三日后就开始实施合作,以后张老板店内买布匹的客官,则可免费得瑾添香消费券一张,而来瑾添香吃美食的客官
,只要消费一定金额,便可去张老板布料店送布一匹。
如此,则两家相互推广,则必然更能打开知名度。
都讲好后,木香便抱了抱张老板的小儿子,说了会闲话,一看天色不早了,便早早告辞了。
张老板家眷都在,也都是通情打理之人,也知道木香一个女孩家理应早点回去,便让木香早些走了,不留,还送了回礼给木香,是一盒红印糕,吃在嘴里香喷喷的。
木香急匆匆地赶到瑾添香,一看那五个侍卫一个也没有楼下,一怔,问酒保,酒保说:“方才周将军来了,一见你不在,便将五位侍卫叫上了楼,在训话。”
木香想,原来周汤已经回来了,还是被他发现了。
木香便也不慌,将得到的红印糕分给店里的员工吃,并告诉大家今日吃满月酒的见闻,说得很开心的样子,眼角却不断瞟向楼上。
楼上的主房的灯亮着,周汤一定是在主房内。
主房的门开了,一个侍卫走了出来,走下楼,来到木香面前,揖道:“木姑娘,周将军要您过去一下。”
木香便对店里的酒保们说:“大家好好忙,我先上楼一下,听听周将军有什么吩咐。”
一个酒保笑道:“也许周将军是想念掌柜您了。”
另一个酒保接过话:“也不知掌柜您怎么出酒楼的,我们压根儿就没见到您出去过。”
木香笑道:“等下我再告诉你们,怎么出酒楼的”
酒保们气氛很活泼,木香笑着走到主房门口,透过门缝看到周汤的脸阴沉沉的,像蒙了阴云一样,便收敛了笑容,推开了门。
周汤在案上写着字,眉毛微微蹙着。木香坐到他身边,看他在纸上写来写去,都是在写“木香”两个字。
木香脸一红,按住他的手,说:“干嘛总写我的名字?”
周汤将手负在她手上,木香本以为他的样子是要吻她的手,没想到他只是将她的手往一边丢开,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写着字。
木香一怔,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他真的生气了?
周汤见木香看着他没说话,便抬头凝视着她,另一只手从身后拿出那根绳子。
就是木香抓着爬下窗的那根绳子。
“告诉我,你怎么爬下去的。”周汤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绳子扔在她面前。
她说:“就这么爬下去的呗。”
周汤看了窗户一眼,说:“我进来的时候,发现这根绳子扔在地上,所以,你一定不可能是将绳子系在哪里再爬下去的。因为,若你是系着的,那么,你爬下窗后,是谁将绳子解开的?”
她支支吾吾地说:“这个——我怎么知道——”
周汤的目光犀利地看着她,说:“木香,你有事瞒着我。”
木香被他看得不自然极了,只好说:“好了,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是玉兔帮我抓着绳子,我爬下去的,这行了吧?”
周汤说:“我好。久没看到玉兔了。你是怎么找到玉兔的?”
木香不敢看周汤,吞吞吐吐地说:“玉兔今日正好过来了……”
“真的这么巧么?”周汤抓着木香的双肩,问,“我要你看着我回答。”
木香看了周汤一眼,又闪烁不定地掉开了头。
“你不是说,我不想说可以不说的么?”木香说,“我不知怎么和你讲才好。”
周汤又坐回那个位子,说:“这事你不想说就不要讲吧。只是,你一回来,酒楼里便笑声不断,看来,你真是管理有方。”
木香仔细一听,酒楼里那些酒保们还在说笑着。平时木香与他们随便惯了,所以一见到木香,酒保们都很随意开玩笑,他们都觉得这个年轻的主人没有架子,人聪明,不像别的掌柜对他们又骂又呵
斥的,在这里很开心。
木香说:“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你一来,这儿就没有欢笑声了?”
周汤眉毛一蹙,抬眸看着她,似乎在仔细审视她在想什么。
木香坐了下来,问:“你怎么对我偷偷去吃满月酒的事不生气?也不问?”
周汤看着纸上的字,那墨汁干掉了,飘出淡淡的墨香来。
“不是不生气,是早就气过头了。”周汤答,将毛笔在墨汁里沾了一沾。
木香说:“看来我来得很是时候,若是来早了一步,便又要挨你的骂了。”
周汤低头闷声说:“我想骂你,可是看到你让酒楼里的人,都笑了,我便骂不出来了。我在想,也许是我错了。”
木香嘴一扁,你知道是你错就好。
周汤忽然将她拉近一点,幽幽的眸子看向她那双汪汪的水眸,说:“木香,也许,你不必按照我教你的方法,你也能将事情办好,对么?”
木香点点头:“本来就是如此,每个人有自己的行事原则,只要将生意做上去了就行,又不做什么对不起良心的事,是不?”
周汤苦笑道:“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木香将手放在他的手掌中,说:“都是你教训我,也该让我教训一下你了。”
周汤一笑:“这不是反了么?夫为妻纲还是,妻为夫纲?”
木香说:“人前,夫为妻纲,人后,妻为夫纲,好不好?”
周汤摇摇头:“当然不好。哪有两种原则的?”
木香说:“就要这样,这样才公平。”
周汤见她耍赖的样子很可爱,便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都怪我太宠你了,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了。”
她含娇一笑:“你宠我,我对你好,这样才有意思,是不?”
周汤点点头,眼中是满满的宠溺:“你怎么说都有理。”
木香想,本以为周汤会将她骂得狗血喷头,没想到他不但不骂,反而夸她会管理,看来周汤也是讲理之人。
回府后,一进门,便瞧见屋内多了道珠帘。
周汤见了,说:“这珠帘工艺可非一般,你看,这串联珍珠人挂线都是细得不可见的丝做成的。”
远远看去,珠帘挂在通向内室的小门上,好像珠子是悬空挂着的一般,那些串珠子的丝线太纤细了,以致不近看看不到。
“这是谁送来的?”木香很满意这珠帘,问柳红。
柳红答:“回姑娘,是周夫人来过,见了姑娘房内空空得,便想着送了这珠帘子给姑娘。”
“周夫人?”木香一怔,这周夫人是不可能白白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给木香的。
木香知道周夫人必定是为了上次那事了,中秋一过,该跑的跑不掉呢。
周汤说:“木香,快来看,这珠帘还带了淡淡的香味呢。”
木香凑近闻了闻,说:“这香味真好闻。是什么香呢?”
周汤却挥手先屏退了柳青柳红,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说:“这香味吸多了对身体极不好,我看还是将这珠帘给撤下来吧。”
木香一怔:“为何?”
周汤用手指勾了颗珍珠,说:“这珍珠乃至串珍珠的丝线上,都抹了一种花毒,采自虞美人花株,吸入过多则可致全身皮疹,若无解药必会致死。”
木香吓得呆坐在床上:“为何周夫人要害我?”
周汤说:“我母亲不懂草药,必定是我母亲向我乳娘求助,从乳娘那里得来的毒药。”
木香想了想,说:“我知道了,周夫人是想告诉我,若我不答应她,她一定会害我所以故意在这送来的珠帘上抹毒,以示警告”
周汤问:“木香,母亲向你提什么要求了?”
木香说:“周夫人要我帮她,将周府上妾室派来的亲信全部铲除掉。”
周汤想了想,便上前要将珠帘给扯下来,木香拦住了他,说:“若是扯下了这珠帘,岂不是明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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