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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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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汤冷冷地看了奴婢一眼,奴婢便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退下去了。
“心意?”周汤苦笑道,“人都不愿意来看一眼,端这些破汤过来算什么?”
他这时想起了乳娘,于是朝乳娘那边走去。
乳娘见了他,大喜,“你可知老奴有多么担心你老奴还特意买了杀手去王醉府上想将你救出来,可惜就是找不到你的关押之处。”
周汤脸上一暖:“还是乳娘待孩儿好,甚至于比亲生母亲还要好。”
乳娘说:“这次周夫人一改往日的脾性,竟三番五次去王府求情,听那个杀手说,有一次,周夫人都说,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代替周少郎。”
“什么?”周汤一怔,随即摇了摇头,“你一定是听错了,乳娘,我母亲不会为我这样做的。”
乳娘叹了口气,说:“周少郎,老奴私认为,你一定是误会了周夫人了。也许周夫人没在你想象中那样薄情寡义。也许,她是有着苦衷的。”
周汤一怔。
接下来的日子里,周汤竟变得萎靡不振。
他一个人足不出户,将自己关在清辉院里,手中提着一壶酒,日日饮酒麻醉自己。
如墨的夜色,似拖沉半漏般,于清辉院墙边疯长的草木之上铺排开来。沙漏在一声声报着时间。不时坠下一两声夜鸟的鸣声,显得有些诡异。
周汤手中提着镀金悬梁壶,身穿一袭轻软玉紫色绸衣,他坐在树下喝着酒。衣裳薄透如蝉翼,随着他的手的摆动而旋起层层水纹。
他俊眉沉沉拧着,酒顺着他的脸、他的手滴落于泥地里。那么多酒灌入他的心腹,可是他却冷笑:“为何喝酒却不会醉?”
不是人不醉,而是醉了却不知。
“瑾玉。”
轻柔的唤声从月光里袭来。
木香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明眸皓齿。
“你不能再喝了。”她伸手夺去他手中的酒壶。
“让我喝。”他复要再夺。
“再喝了,会很伤身的。”她将酒壶往树下一放,他起身去夺,两相争夺中,酒壶一倾,那琥珀色的酒浆便倒了出来,淋了一地。
在月光里,闪着金光,真的是葡萄美酒夜光杯。
周汤见酒已倒尽,于是将头靠在树干上,掉过头去,不看木香。
“这是怎么了?为何忽然这样沉沦起来了呢?”她不解地扳过他的身体,问。
他回头凝视着她,月光中她泪眼荧荧,他伸手捧着她的脸,摇了摇头,眼中无限凄凉:“不要哭,若你哭,我便不会笑了。”
她抓住他的手,紧紧的,“那你告诉我,你为何要如此沉沦?”
他下巴微沉,松开了她的手,在月光里露出一张清冷的、痛苦的侧脸:“我没用。我保护不了你,保护不了自己爱的人。我真没用”
她复又紧紧抓着他的手:“不对,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瑾玉,你要振作起来,我们不是说好了么?要幸福地在一起。我们要共同努力。从此,你的事,便是我的事,我的事,也就是你的事。”
这话让他心头一触。
他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我当真可以给你幸福么?”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若我用真心换你留在我身边,共同努力,为我们的一起幸福努力,你愿意么?”她眼中闪着执着的光来。
他拉她入自己怀里,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心里暖冷交集:“对不起,木香,是我不好。我不会再沉沦了。我会用尽全力,保护你,给你幸福。”
她倚在他怀里,嘴角扬起,漾出笑容来。
他将她搂得很紧,在他怀中,她说:“王衍回京城去了。”
“哦。”他应了一声,“听说,这次他回京城可不会有好事了。”
“为何?”
“因为,六王爷查到了,他将皇上交给他密运的几箱官银,全部换面了石头,大大私吞。”他说。
“什么?”木香抬起头来,“这怎么可能?”
他用手指捏了下她的脸,笑道:“这当然不可能。这是六王爷对王衍的一种嫁祸陷害。皇上秘密要王衍随途押运一批官银给灾区百姓,可是,六王爷买断了眼线,将王衍运送的官银全换成了石头。
六王爷过去查探的时候,王衍看到这么多石头,傻了眼。他怕是想都没想到,六王爷会来这一手的吧?”
这是政治机密,没想到周汤却全部跟她讲,可见在他心里,她已完完全全获得他的信任了。
“看你这样高兴的样子,你是不是站在六王爷这一边的?”她问,反手将自己的手放入他厚实的手掌之中。
他捧着她的手,轻轻吻了一口,说:“其实我并无任何官职,不能说是站在哪一边。只是当今朝中,这些北方士族也分成两派,六王爷因为帮着皇上平定了很多地方,所以德高望重,手握大量兵权
。虽然六王爷为人忠心耿耿,可是,皇上却很忌惮他,于是皇上让王衍去分了六王爷的权。”
“然后六王爷便很不甘心,觉得自己为皇上立下赫赫功劳,反遭王衍分了权,于是想将王衍打压下来,是么?”她接过他的话。
他点了点头,“想不到你这也知道。”
她笑道:“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这刘牢将军,也是站在六王爷一边的,是么?”
周汤点了点头。
“这六王爷为人如何?”她问。
周汤不解:“怎么你对这政治也感兴趣了?”
“我是关心你。你总是要牵涉进政治之中的,所以我也想知道得多一点,也好知道你所处的是什么环境。”她说。
他听了,说:“六王爷为人机智,处事雷厉风行。待我是极好的,他曾说要我过去帮他。”
“那你怎么不去呢?”她不解了,怎么过去他还说要去帮着王衍呢?
他眉毛一蹙,“并不是我不想去帮他,而是,六王爷虽是我的姨夫,可是,他与我父亲多有过节。他极为不喜。欢我父亲,所以,我之前只是不想让我父亲感觉到,自己养大的孩子竟
去帮了他不喜。欢的人。”
这可真够乱的,木香差点没理顺这些权臣们之间的关系。
原来周安是站在王衍这一边的,只因周安与六王爷有过节。所以周安才将自己喜。欢的周康交与王衍门下,希望王衍好生栽培。
到底是什么样的过节,让周安与六王爷两个人会如此老死不相往来呢?怪不得这两家本是亲戚,却极少走动。
“那你现在呢?”木香问,“现在是不是想过要去找六王爷?”
周汤摇摇头,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吻了吻她软软的唇瓣,说:“如今,我且要先完成了一件大事,再去想别的事。”
“什么大事呀?”见周汤说得这样神秘,她好奇极了。
他凝视着她,眼中散发着玉石般温润之光来:“我要先娶了你,然后带上你,一起做大业。所以,我要先去找纪墨云,然后带你去见我爹娘。”
她点点头。
树影幢幢,二人紧紧搂在一起。
木香回雅清院的时候,夜色已晚,雅清院里临水的宫灯兀自亮着,周围很安静。
她提着裙子正要走进屋,忽然看到一个冰冷的身影,站在河边。
她一怔,随即认出来,他是墨云。
她对着墨云揖了一揖。
墨云眉毛紧锁着,眉下那星眸定定凝视着她,说:“这么晚了,你去哪里了?”
“奴婢——”她吞吞吐吐,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他冷笑:“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一定是跟周汤在一起了。”
她低下了头,很不自然地站在那里。
他上前一步,苦笑了一下,说:“如果按我过去的行事风格,凡我得不到的,我也不会再让别人得到。我必会杀了你。”
这话透着寒气,她后退一步,害怕地看着他。
他笑得有些狰狞起来:“你不必害怕。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舍不得。”
“奴婢告退了。”她急急要走。
“站住。”他叫住她,走到她面前,目光在她脸上飘忽了一下,说,“不过我要告诉你,你不会在周汤手中多久的。我会将你抢回来的。连本带利。”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来,她连忙急急走开了,进了自己房内,将门紧紧闭上。
她捂着自己的胸,想着他说“连本带利”时的可怕,走去将窗户也关掉了。
她心里一阵害怕。
不过幸好,她不必害怕了,她从此就可以拥有自由身了,从此就可以和周汤在一起了。周汤会保护她。
她安慰着自己。
次日,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厨房里坐着,没有做任何事,将一切都交给桂儿去办了。
阿水见了,关切地问:“木香,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没事。”
阿水说:“我去倒杯热水给你,你的手好冰。”
他摸了下她的手。这大热天的,她的手这样反常还冰成这样,真奇。怪。
阿水去倒水,走过长长的走廊,朝下一看,辰溪酒楼的门口,十二开的玉屏风遮掩处,周汤一身明杏色玉袍,腰间挂了一块翡翠,脸色阴郁,出现了。
他手中提着一长剑,走入酒楼之中,看到了阿水,说:“我找纪墨云。”
“是。”阿水感觉到了周汤身上散发的凛然杀气,急忙奔入厢房内,去禀报纪墨云。
纪墨云今日早就在辰溪酒楼等候着周汤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墨云没有再躲开了,而是选择了面对。
周汤缓缓走上楼梯。
木香也听到了酒楼里的声音,探出门一看,见周汤来了,眼眸一亮,心里惊喜极了。
周汤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说:“来,跟我一起去见纪墨玉。”
她点点头,眼中是信任的眼神。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的,一定会来救她出苦海的。
十指紧扣,二人并肩走入厢房内。
纪墨云端坐于席上,案几上放了一架古琴,这古琴正是当初阿水为他制作的、木香为之取名的“凤凰琴”。
墨云细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琴弦,响起一阵高山流水般的琴声。
他长长的衣摆拖曳于地上,细长的竹叶眉微微蹙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很是淡然。
周汤和木香找了个座位跪坐了下去,周汤凝视着墨云的手指如飞在琴弦上翻飞,他从案上拿起一个筷子,用指间运力去,扑
这银光闪闪的筷子击在了古琴琴弦之中,顿时,一串不和谐的音符迸了出来,搅乱了一池春水般的琴声。
墨云手指收起,脸上是冷笑:“周少郎,何必如此心急呢?为何不听我弹完这一曲再说呢?”
周汤也冷笑,凝神俊目冷冷地看着他:“不必再玩弄什么鬼把戏了。我此来,不是为了听你弹琴的。”
墨云叹了口气,抚摸着凤凰琴,说:“凤凰琴,凤求凰,凰不得,心成空。”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木香垂了头。
这时,阿水走到门边,偷偷看着里面的事。
阿水心里爱着木香,一直还傻傻地当木香为自己未过门的媳妇,如今看周汤和木香两手交握着,十分亲密地走入墨云厢房,自然是十分不悦和疑惑了。
只是毕竟都是贵人,他不好冲进去询问。可是心里却十分难受。
墨云见了,说:“阿水,你进来吧。”
阿水掀了帘子进来,站在那里凝视着木香,眼中是受了欺骗的痛苦。
墨云笑着对阿水说:“阿水,今日周少郎此来,是希望我将木香卖于他,你意下如何?”
阿水再也压抑不住了,上前拉了木香的手,说:“木香是我未过六的媳妇,我不许任何人买走她”
他硬要将木香拉起来,木香尴尬地说:“阿水哥,你干什么呀?”
周汤一掌打去,将阿水打开了去,阿水气得指着周汤说:“你不要以为你有钱有势,我阿水就是好欺负的抢人所爱,非君子所为算是阿水看错了你,误将你当成了好人”
说毕,冲上去要打周汤。
周汤只一下,便将阿水打得远远的,撞在了墙上,阿水被打倒于地。
“阿水哥”木香急忙上前扶起阿水,“阿水哥,你误会了,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
阿水抚摸着胸口,见木香过来扶他,开心极了,说:“木香,我知道你心里还是有我的。你不要怕他,虽然我穷,可是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他抢走你的。”
“阿水哥,不是这样的。”木香越想跟他解释清楚,却发现嘴巴打结,越是解释不清。
这应该怎么说才好呢?
总不能告诉他,过去的木香早已经死了,如今的木香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吧?
周汤已站了起来,伸手抓了木香的手,将木香拉到自己身边,看着阿水说:“阿水,我见你为人老实,不和你计较。木香只是将你当成哥哥,你何苦要这样纠缠不休?”
“你说谎”阿水激动地冲上去,要抓木香的手,可是周汤将他推开,眼色一厉:“你不要再过来,再过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木香拉着周汤说:“瑾玉,不要伤了阿水哥,阿水哥对我有恩。”
“可是你看他——”周汤摇了摇头,一脸无奈。
阿水痛苦极了:“木香,你叫他什么?叫他瑾玉?你叫得好亲热。为什么你这么。快就变心了?为什么?”
木香想,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事,终归要给阿水一人交代。
“阿水哥,”木香想了想,说,“对不起。其实,不管过去和你发生了什么,可是,你离开我的这两年内,我已经不爱你了。后来我们重新相遇,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是因为不想伤害你。虽然我们
青梅竹马,可是人是会变的,再说了,小时候说的话,你又何必当真呢?”
木香想到之前阿水说的离开木香两年去赚钱,好回来赎木香出来这话,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个理由。
虽然理由很牵强,可是也足够了。
当时还那么小,是吧,说爱的时候又懂什么?更何况,阿水离开了木香两年,几乎是不辞而别,换了任何一个女孩,都有可能在这两年内不再爱他,爱上别的男人。
这也不是她的错。
阿水听了,眼中痛苦更深了,他几乎是要哭了:“木香,为何你还是不愿望原谅我?我——我当时离开你,不辞而别,只是自己对自己的未来不确定,所以不敢提出要你等我。可是我回来了,我赚
了钱回来了,我有钱赎你出来了,为何你就这样变心了呢?你叫我如何接受这样的事实?”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二三 终获自由身
一二三 终获自由身
有不少读者问到这书接下来的走向是什么,在下舒舒稍微剧透一下,接下来的走向大致可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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