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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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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那么好?”木香看了珠儿一眼。
珠儿脸上顿时变成一片厉色:“我可不是对你好,我只是看在周少郎的份上,不想你着凉了,免得周少郎到时候怪我没侍侯好你。”
木香微抬下巴,哼了一声:“现在知道是你侍侯我了吧,可是,你都怎么侍侯的?将我床都烧了,看我明儿要周少郎怎么处置你”
珠儿眼睛瞪得大大的:“周少郎才不会处罚我呢你要说只管说去不过,你可不能胡编乱造编排我,我做过的你可以说,没做过的你不能说”
木香看了珠儿一眼,心想,这丫头看起来很坏很无理的样子,可是还是挺有原则地坏的,便说:“你还想抵赖?你什么都做过包括烧了这张床”
珠儿忙说:“这床可是你和我夺这烛台的时候烧的,要说也是我们两个人烧的,你可不许说是我一个人烧的”
真是个傻子,竟听不出来,这两种说法意思是一样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十 险境丛生(11000字)
一三十 险境丛生(11000字)
木香此时觉得这珠儿倒有些坏得可爱了,忙说:“随你,只是你这个作奴婢的,竟敢和主人的女朋友抢烛台,从而引发了火烧床榻之事,我看这个主人究竟会怪你,还是我?”
珠儿现在是傻得可爱了,她一怔:“女朋友?什么叫女朋友?”
珠儿怔住的时候那张尖尖的脸便会拉得老长,像锥子一样。
“真是头猪”木香轻声骂了一句。
“你刚刚说什么?”珠儿没听到她在骂她。
“没什么,说你才高八斗。”木香取笑珠儿。
珠儿哼了一声:“就你会说出这话?我可不信。好了,你快上床睡觉去吧,别在这儿坐着了。我的床虽然小,可是还能容得下你的”
木香却坐着没动:“可是,你若是打鼾,我可睡不着。还不如坐着呢。”
珠儿气呼呼地说:“那你去睡,我坐着,总行了吧”
“我没听错吧?”木香高兴极了。
珠儿将头别过去:“在我改变主意之前,你若还不上床去睡,就不让你睡了”
木香连忙放下书本,跑到珠儿的小床上,躺了下去。
珠儿叹了口气,坐在冷板凳上,拿着书看了下,可惜不识几个字,看不懂,只好开着窗户看月亮。
木香倒下去就睡着了。
鸡叫三声,木香翻了个身起来,揉揉眼睛一看,珠儿正歪在椅子上打瞌睡呢,听到鸡叫声,惊醒过来,伸了个懒腰。
木香说:“想不到你当真坐在那儿坐到天亮了。”
珠儿尖着嘴白了木香一眼,说:“回头可别说你那床是我烧坏的,我可不想给周少郎留一个坏的印象,听到了没?”
木香现在才知道,珠儿凶巴巴的外表下,有一颗善良的心。她昨晚是将珠儿想得太坏了。
若不是因为她害怕而过来陪她,珠儿也不必整夜坐在椅子上熬夜不睡了。
木香有些愧疚,可是珠儿已经将椅子搬回去,坐在铜镜前,抚摸着自己眼下深深的黑眼圈,抱怨个不停。
木香下了床,给珠儿打了盆热水,绞干了毛巾,递给珠儿,说:“珠儿,你将这热毛巾放在眼睛上,休息一下,会好一点。”
珠儿将毛巾往地上一甩,哼了一声:“不用你假好心今晚不要关着灯不睡,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我遇上你,还真是遇上了灾星的将我这样美丽动人的眼睛弄得这样黑”
木香吐了口气,这次,她没有反驳什么。
珠儿瞪着木香,说:“这可真奇。怪了,这次怎么不用你的伶牙俐齿还嘴了?你不是一向都牙尖嘴厉的么?”
木香说:“我的牙尖嘴厉是对恶意欺负我的人说的。不是见人就用的。”
珠儿将头发梳好,回头看了下窗外,大惊:“哇,和你一说话,就误了事了这天都要亮了”
珠儿连忙把梳子放好,匆匆忙忙地跑出门。
木香也对着镜子梳洗完毕。
她梳洗很是简单,年轻的脸本来就细白如凝脂了,根本不需要多余的粉涂面,眉清目秀的,只稍将发髻扎好便成。
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木香还没有应,那门就被推开了。
周汤走了进来。
“这么早?”木香对着镜子努了下嘴唇,将红纸在唇上抿了抿,周汤走过来,将手松松地垂到她肩上,看着镜子里的她。
“昨日睡得还好?”他在镜子里俊郎的脸看起来很朦胧。
“嗯。”她将红纸放下,起身用手臂勾住他脖子,“就是不小心,将床给烧了。”
他一怔,看向床内,连忙叫奴婢过来,将床上烧焦的被褥全部换下来。
“怎么给烧了的?是不是珠儿不听话?”他眉毛一拢。
她说:“珠儿很听话,是我不小心晃倒了烛台,烧了的。”珠儿人不错,她于是将这过错自己一个人承担了下来。
他抚摸着她的脸,说:“你晚上还看书不成?若非要看书,何必要将烛台往床榻这边移呢?”
她笑道:“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便是了。”
他脸上写着关切:“你可知道,珠儿一来,你就烧了床了,我以后会多担心你。”
她垂头羞涩:“都说了,我会注意的了。不要担心了。珠儿会将我扶侍得好好的。”
“怎么这么。快就和珠儿这么好了?”他不解,先前她不是挺反常珠儿来着?
她问:“那先前,你不也很讨厌我来着?”
“我什么时候讨厌你了?”他不承认。
“那时,我在摆摊卖臭糕,你还骂我是骗子呢。”她笑道。
他想起来了,捏了下她水灵灵的脸蛋:“那时候的你呀,就那么与众不同,女扮男装不说,还敢对我凶巴巴的。”
“你该不会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吧?”她调皮一笑。
“要是我说,我对你一见钟情,你信么?”他也笑了,笑容如阳春三月。
“当然不信了”她立马说道。
他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说:“可是,我的确是对你一见钟情呀”
“你这个人,说谎都不面红耳热了”两个人打闹起来。
“好了,好了,别闹了。”他搂着她,贴着她耳朵说,“等下,紫烟要来。”
“她来做什么?”她听了,微微有些不高兴。
“是我要她来的。”他坐下来,从壶里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看你呆在这儿闲着烦闷,我叫她过来教你学下刺绣。”
她也坐了下来,他给她倒了杯水。
她接过水杯,没喝,细如柔荑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杯壁上的刻花,说:“干嘛非我要学刺绣呀?”
他说:“你是女孩子家嘛,总得会点女红。”
她不服气地说:“其实我也会一点点,干嘛非要向她学呢?”她这具身体单单继承了前度主人的女红技术,不过只会一点点,并不熟练。
他见她有些不高兴,说:“你怎么了?怎么好像不喜。欢紫烟似的。”
她嘴一扁,说:“是你妹妹,我哪敢不喜。欢呢。”
他感觉异常,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从她背后抱着她,温暖的胸怀环着她暖暖的。
“到底怎么了?”他的唇贴着她耳朵,问。
“没事。”她觉得自己不能太小气,虽然她很想和他二人世界。
她刚才就是因为,他叫来了紫烟,打扰了他与她的二人世界,才有些微恼的。
这时,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他连忙放开了她,起身朝门口走去。
紫烟进来了,依旧弱柳扶风的样子,穿着一件靛紫色百褶裙,长长的发髻垂在腰际,温柔而美丽。
“哥哥。”她声音轻软却不甜腻,好像刚热不久的米糕,松软而柔和。
“紫烟,你来得这么早?”周汤说。
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是不必起得这样早的。
“紫烟刚从母亲那儿请安回来,便来看看木姑娘了,不想哥哥也在这儿。”紫烟一脸失落,似乎很不希望看到周汤也在这里出现一般。
紫烟和木香相互问了安,便坐定,紫烟从随身带着的竹篮里掏出针线和绢帕,说:“木姑娘可对这个感兴趣么?”
木香说:“略懂皮毛。”她觉得紫烟对她说话很疏离,便也对紫烟也颇有些疏离了些。
周汤忽然出去了,留下紫烟教木香刺绣。
木香看完了紫烟的示范动作,便在绢帕上绣起牡丹来。一针一线倒也绣得挺密的。
“二哥说木姑娘从未刺绣过,我看不像。”紫烟说,声音还是那样轻软柔弱,“瞧这针眼扎得多结实,我看木姑娘是有过刺绣经验的。”
木香说:“是绣过一些时日,可惜不精通。”
其实她的确是从未绣过,可是继承了这具身体的前一任主人的手艺罢了。
紫烟说:“木姑娘聪慧,又有过基础,怕是很快便能绣得极好了。”
木香看到紫烟腰上挂着个荷包,荷包表面上绣着对鸳鸯戏水,便说:“这个荷包真好看,可以取下来给我看看么?”
紫烟取下来递给她,笑道:“你喜。欢么?若是喜。欢便拿去好了。”
木香摆摆手,说:“小姐客气了。妾身虽然喜。欢,可是岂能夺人所爱?只是想知道这么好看的鸳鸯是怎么绣的。”
紫烟于是教木香绣鸳鸯。
这时,太阳渐渐升高了,阳光照进来,在地上投射无数光点。
周汤进来了。
他坐下来,问:“在绣什么呢?”
紫烟瘦削的脸羞涩一笑:“木姑娘在学绣鸳鸯呢。”
木香脸上飞红一片,忙将针线放下,说:“只是看了小姐的荷包上的鸳鸯好看,便随便学学。”
周汤捡了那个荷包掂了下,故意问道:“怎么别的不学,偏偏学绣鸳鸯?”
木香垂着头,脸红到耳朵根去了,说:“正巧看到了才学的。”
“早些学会。”周汤将手放在木香肩膀上,往自己怀里一搂,笑道,“往后也给我绣个这么好看的荷包。”
“你想得美。”木香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刚刚向紫烟学绣鸳鸯,正是打了要送周汤荷包的主意。
紫烟说:“二哥喜。欢这荷包?不早说,二哥喜。欢不如拿去好了,紫烟可以再绣一个。”
周汤连忙摆摆手:“紫烟,不劳你了。我就等着木香给我绣好了。”
紫烟别过头,秀眉微微蹙了起来,嘴一撇:“二哥太见外了。莫非是看不上妹妹的荷包?”
怎么说着说着紫烟就伤心起来了呢?
木香现在是看出来了,这紫烟果然是喜。欢周汤。
紫烟对周汤若只有兄妹之情,怎么可以随意送人鸳鸯?
这时代男女有别,怎么可以乱送鸳鸯呢?纵然是兄妹也不行。这礼节可是很严格的。
不但这鸳鸯不能乱送,甚至这女子手绣荷包也不能乱送的。
紫烟自小便生活在礼仪森严的士族家庭,被培养成联姻棋子,自然少不了会严格传授这类礼节道理,她又怎么会不懂?
可是她在懂的情况下,还要送周汤鸳鸯和荷包,可见于她心里,她早就将周汤当成了很亲很亲的人了。
只是,因为隔着世俗,她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只有在情不自禁的时候,才会表露无遗。
同是女人,木香将紫烟的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她看了周汤一眼,周汤似乎并没有想到这些,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紫烟,不是哥哥看不上你的荷包。”周汤似乎想到了这方面的礼节上来,他只当紫烟与他兄妹情深,可是应该拒绝的,他还是会拒绝的,“而是,哥哥只能接受一个荷包。”
这话似乎将紫烟狠狠打了一个巴掌那样,紫烟脸唰地红了起来,脸上的肌肉颤动着。她连忙将荷包重新挂到腰上去,尴尬一笑:“也对。妹妹只想哥哥好,没想这么多。”
周汤并不介意,说:“我刚刚去选了两只马,不如一同去骑马如何?”
紫烟说:“哥哥,紫烟不会骑马。”
周汤看了下木香,笑道:“木香也不会骑。我会教你们的。”
木香说:“怎么忽然想到骑马了?”
周汤眼中是满满的宠溺:“还不是想给你找点乐趣?”
木香微微一笑:“那为什么明明是三个人骑马,怎么只选了两只马?”
周汤这回只笑不答。
三人一同来到马场,绿油油的绵软草地,温暖的阳光。
奴仆牵着两只马过来,一只是棕色色的,一只是玉白色的。
周汤将玉白色的马牵到紫烟面前,说:“紫烟,你骑这只。这只马性子要温和一些。那只性子比较烈。你一个人难以控制。”
紫烟从他说话的字眼里听到了“你一个人”,明白了,原来周汤想和木香两个人骑一只马,留下她一个人骑这只温和的白马。
紫烟脸上一阵失落,周汤将马缰绳递到紫烟手中,扶紫烟上了马,拉着马走了一点点路,回头问:“紫烟,如何?你一个能行么?”
紫烟点点头。
周汤便放了缰绳,来到木香那边,谁知木香早已坐到了马背上。
“你怎么上去了?”周汤拍了个这只棕红色的马头,笑着说,“小心呀,这只马脾气可暴躁了。”
木香弯下身子,眉毛一扬,笑道:“你可有给这马取名了?”
周汤摇摇头,抬脚一蹬,便上了马,坐在了木香身后。
“既然还没有起名,不如叫赤兔好了。”木香话音刚落,周汤便笑着用手臂围住木香全身,笑道:“你当我是关云长呀”
“是觉得这马的颜色像。”木香说着拍了下马头,在马耳朵旁说道,“喜。欢这个名字么,赤兔?”
周汤扬鞭,这马便放腿跑开了。木香猛一向前,差点摔下去,周汤紧紧搂住她。
两个人骑着马,在原野上飞奔。
风吹扬起她的青丝飘柔,他的腰上穗带飘逸。
木香张开双臂,尽情感受着风的凉爽,他将头紧挨着她的头,说:“别放开手,紧紧抓着绳子”
紫烟一个人缓缓放着马步,落寞地看着周汤和木香骑马。
马停下来了,周汤搂着木香的腰,说:“怎么样?喜。欢我这样带着你骑马么?”
木香深深吸了一口气,说:“这里的空气好清香,好纯粹,我好喜。欢。我更喜。欢这样坐着由你带着骑马,感觉像是飞一样,而你,是那个大侠,带我飞的大侠。”
周汤吻了下她的脸,紧紧将她搂住,说:“只要你愿意,我们以后可以去一个更辽阔的地方,天天骑马,过着安静的生活。”
她听了,怔怔地望着他,说:“可是,你肩上还担着这么多担子,你还要争取功名利禄,我们怎么可能过那样的生活?”
虽然那样惬意的人生是她正想要的,可是她知道,他给不了。至少她认为,他给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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