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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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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香行礼毕,周安问了下木香近来在做什么,木香答:“只是看了下书,学了下针线。”
“这些都是修身养性之事,你们女孩子做这两样事,是极好的。”周安捋须点点头,命木香坐在边上一张小凳子上。
说了下闲话,陈玲有些犯懒,便敲了下腰背,说:“木香,你可会制作什么有效果的安神汤没有?近来总是心悸,睡不好。”
木香说:“敢问周夫人具体是睡不着?还是夜半总是容易惊醒。”
陈玲想了想,说:“好像两样都有。”
木香说:“只是妾身并非郎中……”
陈玲摆摆手:“郎中开的药,苦不堪言。我不喜。欢喝太苦的药,所以放在一边,没有再喝了。我想,若是有些食物,吃了就能入睡,还美味可口,岂不更好?”
木香说:“那妾身为周夫人想想办法。”
陈玲说:“也只有你能想到办法了。问过好多人了,都没有办法。”
木香想到了什么,便说:“如今即将进入九月,城郊必然处处结满酸枣,若是将这些酸枣摘下来,晒干,和桂圆、茯苓同炖,必然又好吃,又可治睡眠。”
陈玲眼睛一亮:“果真?”
木香说:“可以一试。”
陈玲于是马上叫侍从去摘酸枣了,并洗净拿去晒。
木香说:“且等晒干,明日便可以炖起来吃了。”
陈玲说:“木香,你亲自做给我吃吧,你手艺好。”
木香见陈玲亲自指名她制作,还夸奖她手艺好,与之前憎恨她的表情截然不同,不觉心下疑惑。
难道这周夫人真的通过几天对她的观察,便开始喜。欢她接受她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又为何会这样笑脸相迎呢?她先前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
木香猜不透陈玲在想什么,便只好听从她的吩咐去做。
次日,木香令人将晒干的酸枣收进来,亲自下厨,制作“安神汤”。
这汤极好做,步骤也简单。
首先,用一个两杯水大的陶罐清洗干净,放适当的水后加盖,然后把陶罐放到有水的锅里蒸煮,等锅里水开后在用小火蒸一刻钟;
然后,将桂圆、茯苓放进沸水中煮一刻钟,放入糖,然后放入酸枣,再焖煮一刻钟以后,便可。
做好后,周夫人吃了一口,大赞好吃,并要木香也吃一碗。
木香心想,反正近来也睡不安稳,不如也吃一碗安神汤睡个安稳觉好了。
回去后,木香坐在床边脱衣服休息时,感觉眼皮发沉,大脑很不清醒,站都站不稳。
珠儿扶住她,说:“妹妹,你怎么了?”
木香捂了下头,打了个哈欠,说:“也许是喝了安神汤,有些发困吧。”
“这安神汤效果怎么像是**一样?”珠儿随口说了句。
木香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过去她也吃过安神汤,从不像这次这样,连站立也站不稳的。这感觉,倒真像是喝了**一般呢。
难道真的有人在汤里放了**?
木香不禁警觉起来。
想到今日周夫人一改常态,对她特别热情,她就有些感觉不对劲了。
若真在汤里放了**,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木香越想越害怕,可是怎么办呢?
她头重脚轻,全身一软,倒在了床上。
“妹妹”珠儿的声音响在耳畔。
有珠儿在身边,真好
“珠儿——”木香用尽全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睁不开,她只好闭着眼睛对珠儿说,“珠儿,你快去叫周少郎过来——”
话未说完,木香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珠儿听木香这样说,又摇不醒木香,心想也许真的遇上什么麻烦事了。木香为人机灵,不像是在说玩笑话,她既然这么晚了还要她去找周汤过来,也许真的有什么急事,不然木香不会这样冒然夜半
去叫周汤的。
想到这里,珠儿便开了门,匆匆朝周汤院子跑去。
木香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黑暗中,门轻轻推开了,吱呀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周安满脸胡子的脸出现在门口。
周安将门关上,走到床边,看着倒在床上的木香,口水大流。
“小美人,我来了。”周安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爬到了床上,抚摸着木香的脸,将自己的唇贴在木香的脸上,乱吻了起来。
木香昏躺在那里,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安对着木香的脸陶醉地吻个半天,视线便移到木香微微起伏的胸部,那薄薄的衣裳遮蔽了她的胸。
周安垂涎三尺,好想马上便将她的衣裳给扒光,好好与她温存一番,可是忽然,他听到门被撞开了。
周汤和珠儿冲了进来。
“父亲,你——”周汤不敢置信地看着周安光着身子坐在床上,激动地冲上前,将木香横抱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抱到一边去。
木香依旧昏迷不醒。
还好,木香衣服还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她的清白还没有被周安侮辱。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一 卿与荣华,吾选卿(10000)
一三一 卿与荣华,吾选卿(10000)
本章会有新的重要男配出现。故事发展到这里,别的重要人物都会相继出场了。谢谢支持
周安的“好事”全被周汤给毁了,气得不行,急忙将衣服穿好,指着周汤说:“你这个逆子,竟敢和为父抢夺女人么?还不快给我放下她”
周汤没想到周安会说出这等不知羞耻的话来,他冷笑道:“父亲,你想让孩儿放下木香,除非孩儿死在你面前”
周安嗖地一声拔出剑来,大怒:“你这个逆子,今日我非杀了你不可”
一剑刺去,周汤闭上了眼睛。珠儿急忙推开周汤。
“啊”这剑刺入珠儿身上。
珠儿替周汤挡了一剑。
“珠儿”周汤连忙扶起珠儿,珠儿用手抚摸着伤口,手上全是血。
周安见没有刺中周汤,更加发怒,再一次狠狠刺去。
周汤再也忍不住了,腾出手往空中一伸,赤手抓住了剑身。
周安用力一抽,周汤紧紧抓着剑,周安无法从周汤的手中抽出剑。
可是周安的手抵在剑刃上,血顺着手掌流下来,滴在地上,他依旧紧紧抱着木香。
木香被吵闹声惊醒过来,迷糊之中看到周汤和周安似乎在打架,而周汤的手上全是血,一时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呼喊着:“瑾玉,瑾玉。”
周汤痛苦地拧着眉毛,对木香说:“木香,你快看看珠儿要不要紧。”
这时,陈玲匆匆走了过来,看到周安和周汤在对峙,连忙说:“你们一个是父,一个是子,如今为了一个卑贱的女子而大打出手,这给外人传去,岂非天大的笑话?”
周安指着周汤,对陈玲说:“你生的这个好儿子”
周汤冷笑道,脸上挂着自嘲:“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一场阴谋亏我还相信你们,还以为你们是真心为孩儿着想,想好好了解下孩儿的心上人没想到……我终归是不应该相信你们”
周汤将剑掷在地上,咣当清脆的响声。
“汤儿,我们也是为了你好。”陈玲说,“你和她在一起,她会把你给毁了的”
周汤冷笑:“当初,我被王衍关入牢中,生死不明的时候,是木香不顾生命危险,将我解救出来,那个时候,你们在哪里?到底是,谁要将我给毁了?”
“不是这样的,汤儿。”陈玲泪落湿襟。
周汤扶起珠儿,对木香说:“走”
“汤儿——”陈玲呼唤道,“你这是要去哪?”
“母亲,孩儿要走了。”周汤没有转过头来,背对着陈玲,凝视着苍黄的月色,“母亲,您不是一直不喜。欢看到孩儿么?既然你们容不上木香,那么,孩儿带着木香,要离开此地了
。”
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陈玲脸上泪光闪闪,周安气得摔了案上的花瓶。
“这可怎么办哪,老爷”陈玲哭道,“我的孩子要离开周家,要离开我们了”
周安却还回味着方才的情景,说:“本是良辰美景配佳人,可惜让这个逆子坏了事”
陈玲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周安却仍在想着女色,她擦干眼泪,知道这最终,还是要靠自己。男人是靠不住的。
周汤带着木香和珠儿来到清辉院,令人送珠儿去包扎伤口,然后他便收拾着行李。
他将一些书籍、笔墨和一些衣物装入包袱里,并带上那只翡翠笛子,木香呆呆地看着他,问:“瑾玉,你可真想好了?你当真要离开这儿?”
他点点头,眼睛还停留在行李上,说:“不走不行了。这儿容不下我。”
“你其实可以留下的,我走。”她说这话时,颇带了点试探意味。
他抬头,深深凝视着她,眉上挂了一丝清冷之气。他启动双唇,说:“木香,你知道得很清楚,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这话深深地让她感动了。
她上前一步,从他背后搂着他的身体,将头趴在他背上,说:“瑾玉,你对我真好。”
周汤当夜,便带着木香离开了周府。
陈玲忙令小厮跟在周汤后面,务必要查明他们去哪。
周汤一时也没地方去,他除了带了那个必备行李外,没有带走周府上任何钱财,木香知道了,便说:“不如,先去城郊云深先生那儿住一下先,如何?”
周汤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母亲派了人来跟踪我们,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云深他们的住所。”
木香听了,转头一看,身后墙角处,阴影一闪而过。的确是有人在跟踪他们。
“既然如此,我们且先住客栈好了。”木香提议道。
周汤垂下了头,有些窘迫地说:“可惜,我身上没有任何银子。”
木香说:“可是我有呀。我身上的银子,可都是自己赚来的,不是周府上的。”
周汤看着地上,颇有些尴尬。
在他的思想观念中,似乎并没有要用女人钱的想法。可是如今,他的确是从周府出来没带任何银子。
他很有骨气,可是却没有看到现实问题。
木香说:“我的银子,就是你的银子,瑾玉,你不要见外。”
“谢谢你,木香。”他紧紧搂着她,叹了口气,“暂时先委屈下你了。”
他们于是到了一家客栈里面住下了。
萤萤的烛火扑闪不停,周汤坐在窗前,看着天上月,眉毛凝重。
木香在铺着被褥。
“怎么了,瑾玉?”她将床上的被褥分出两床来,一床铺床上,另一床铺地上。
周汤叹了口气,说:“我在想,明日是不是应该带上你,去投奔刘牢将军?”
木香知道周汤在想生计之事。
“瑾玉,为何一定要去找刘牢将军呢?其实在这儿,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的。”她说着,来到他身后,抱住了他的后背。
他转过头来,伸手揽了她的腰,吻了下她的光洁的额头,说:“我已离开周府,两手空空,不去投奔刘牢,建功立业,又怎么过得好呢?”
“可是我们有瑾添香酒楼呀。”木香说,“我们将这酒楼经营得好,怎么可能会愁吃穿呢?”
他听了,脸上不悦,说:“木香,我岂可以弃军从商呢?”
木香一怔。
周汤出生世族,从小便被灌输着“重农抑商”的思想,骨子里根本看不起商人,也许要他经商,是让他感觉到耻辱的事。
木香垂了头,说:“可是,如今酒楼刚刚兴起,我若是这时候弃之不顾,之前的心血,就白费了。”
周汤听了,眉毛拧得更紧了,“我可以留在这儿帮你。只是,如此,我岂不成了妇人养的男子了?我堂堂九尺男儿,岂能被一妇人养着?”
周汤是不愿意做小白脸。她理解。
她说:“让我想想。”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瑾玉,不若,明儿,你也开家店铺,这样,你不就可以自食其力了?”
周汤一怔:“我开店铺?”
她点点头:“是,你这么才华洋溢,医术高明,不如开家医馆好了。这样,你也可以先筹点银子。等你银子赚得差不多了,那时候,我这酒楼也差不多了,到时候,你若是还想去投奔刘牢,建功立
业,也算是为建功立业打下点物质基础。何乐而不为呢?”
这主意似乎是不错的,周汤迟疑着:“这能行么?”
“当然能行了”她肯定地说。
“可是,我没有银子,怎么开店铺呢?”他说这话时,将眼光紧紧盯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看她。
她笑道:“我有呀?”
他笑了:“你也没有那么多银子。这可是开店铺,不是住客栈。”
她神秘一笑:“我有没有这么多银子,明儿个,你就会知道啦”
他可不相信她说的大话。
她说:“是时候要休息了。”
他看到地上铺好的被褥,便躺了下来,她则钻入床榻上。
两个人,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地上,各自躺下来。
灯熄了。
白花花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周汤身上。
周汤和衣而睡,侧着身子,手放在脑袋下面,闭着眼睛睡着。
“瑾玉。”木香在黑暗中叫了一声。
“嗯?”周汤竟还没有睡着。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睡姿,好像在行军打战一般。”她偷笑。
“我都这样睡,习惯了。”周汤笑道。
“我一直在偷看着你呢。”
“我知道,你在偷看我睡觉。”
“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也在偷看你睡觉。”
“好呀你”
……
次日天一亮,木香翻身起床,却发现地上的被褥空了。
周汤没有在房间里了。
木香跳下床,来到铜镜前面梳了下头。
天还只是蒙蒙亮,天空微微一抹晨曦吐白,窗外好像有杂声。
木香来到窗前,探出身子一看,窗下的院子里,周汤正在舞剑。
他竟起得这样早
长长的剑斜挑着地上的落花,漫空都是剑光混合着花影,千姿百媚。
木香梳洗完毕,便走下长长的阁楼,店里的小二还趴在桌子上打瞌睡,她下来了都不知道。
她走到院子里,清晨的雾气清软糯甜,空气有点湿,草叶上露珠滚滚。
她立在那边,看他舞剑。
他见她来了,收剑立定,笑道:“我有晨练的习惯,改不了。没有吵到你吧?”
她上去用衣袖帮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说:“没有呢。我也是应该起来了。对了,你吃早膳了么?”
他摇摇头。
“那我去给你做去。”她说,“你再练一会儿。”
说完,她便走了,走入厨房内。
这酒楼的厨房里,婆子们正在忙,蒸笼里刚刚熟了的一笼包子白胖胖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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