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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快逃:小心本宫追上你-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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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庸置疑,绯浅应该就是冉锦仟以前的妻子。
他也希望是这样的结果,虽然名分上是妻子,但是绯浅在白嫔的时候,还有守宫砂。
所以——绯浅的身子是他的,人也是他的,现在心也是他的,就算冉锦仟来拿也拿不走。
况且浅儿还有可能失忆了呢?
耶律僅不在乎,只是静静的喝着自己杯中的酒。
不过最在意的恐怕就是耶律宜夜了,他虽然已经知道白妃会是他的浅儿,可是真当看到这副画像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这个摆在他面前的事实。
浅儿明明是跟他进宫的,皇兄跟她扯上关系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还来了一个炎国使者。
本以为只有他一个人给浅儿画过画像……
没想到,没想到……
想到这,耶律宜夜的拳渐渐握紧了。眼眸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雾花。
“还望耶律朝皇帝能做一个明君,让白妃娘娘把面纱揭开,让臣亲自看看,如果面容和这画像上的相貌不同,臣愿意受罚,如果面容和这画像上的相同,臣请皇上把臣的妻子还给臣。”
冉锦仟盯着耶律僅说道。大家都知道,这是炎国使者在公然得罪耶律朝的皇上。
连耶律宜夜一直流连在绯浅身上的目光,这时候也放到了冉锦仟身上。
场面简直可以用一片混乱来形容!
大臣们都纷纷眼巴巴的等着看好戏。
默默咒他几百遍!
大家都知道,这是炎国使者在公然得罪耶律朝的皇上。连耶律宜夜一直流连在绯浅身上的目光,这时候也放到了冉锦仟身上。
场面简直可以用一片混乱来形容!大臣们都纷纷眼巴巴的等着看好戏。
******
耶律僅为难,真的为难,一双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冉锦仟,里面折射出来的冷光似乎可以威慑到任何的人。
“万一使者是先见过本宫的相貌,才把画像画下来,故意把年龄画小一些,再把画像弄得跟已经画了三四年前一样,那么该怎么办呢?”
这时候,绯浅突然开口了,大家都没有想到,绯浅会开口说话。
“娘娘不是一直未曾出宫么,微臣什么时候见过娘娘的仪容呢?真像只有一个,就是娘娘就是臣的妻子。”
冉锦仟目光炙热的看着绯浅。
耶律僅看了绯浅一眼,插话:“长得像,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妻子,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千千万万,你明白吗?”
这句话当中带有浓浓的警告意味。特别是最后的那一句话,“你明白吗?”。
不过冉锦仟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性格,他依旧优雅一笑。“等娘娘揭开面纱以后,再做定论。”
“本宫相貌丑陋,如果摘下来了,恐怕吓坏众大臣,所以才用面纱遮住自己的脸。”
绯浅咬了咬唇,白了冉锦仟一眼,心里早就已经把他诅咒了几百遍!
这时候,也有个比较大胆的大臣出来插话:“如果娘娘长得丑的话,皇上为什么要独宠娘娘呢?”
这一句话,问得绯浅哑口无言。
“爱卿难道不知道,爱不是光看相貌的么?如果光看相貌,那么朕成什么人了?”耶律僅邪魅一笑。
冷冷的气质,在这之中又透着一点不屑与骄傲。
似乎想要止住这位大臣的嘴一样。
大臣不好说什么,只能木讷的坐下,把目光看向了冉锦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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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你个大头鬼
“爱卿难道不知道,爱不是光看相貌的么?如果光看相貌,那么朕成什么人了?”耶律僅邪魅一笑。冷冷的气质,在这之中又透着一点不屑与骄傲。
似乎想要止住这位大臣的嘴一样。大臣不好说什么,只能木讷的坐下,把目光看向了冉锦仟。
******
冉锦仟只是紧紧的盯着耶律僅。“难道皇上就真的不敢让白妃娘娘摘下面纱么?”
耶律僅把眸光转向了绯浅,示意她赶紧离开。
绯浅感受到了耶律僅的意思,便轻声咳了咳,站起身来,“皇上,臣妾不舒服,先行告退。”
她的脸上显现出不少的尴尬。
要不是有面纱挡着,她都觉得无地自容了!
还好耶律僅示意让她离开了,不然再坐下去,真的想死了!
耶律僅轻声笑了笑吗,明媚闪烁的眸子里含着冰魄,不过却带着一点点关怀。
“身子要紧,快回去休息。”
“谢皇上!”绯浅就像得到了解放似的,赶紧准备离开。
“连白妃娘娘也心虚了吗?”冉锦仟的声音在背后幽幽响起。
绯浅的背脊“唰”地一下就凉了。
脚步一下字就顿住了,一脸的无奈。
心虚你个大头鬼!
不过只是顿了一下,又马上离开了。
她才不会傻傻站在那呢,今天发生的事也够劲爆的,如果再不知道走的话,就真的杯具了!
就在绯浅走后,耶律宜夜也站了起来,“皇兄,臣弟也不舒服,先行告退。”
说罢,还没等耶律僅的允许,就离开了他的座位。
朝臣们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
耶律僅的眉宇见浮现出了担忧,他知道耶律宜夜的离开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又要和绯浅见面了。
他很想离开去制止,可惜却离不开。
冉锦仟看着绯浅和耶律宜夜的相继离开,唇角又浮现出一抹苦笑,优雅的坐下身来,继续喝他的闷酒。
心性慢慢成熟
朝臣们虽然感到奇怪,但也不好说什么。耶律僅的眉宇见浮现出了担忧,他知道耶律宜夜的离开代表着什么,代表着他又要和绯浅见面了。他很想离开去制止,可惜却离不开。
冉锦仟看着绯浅和耶律宜夜的相继离开,唇角又浮现出一抹苦笑,优雅的坐下身来,继续喝他的闷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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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夺回嫣儿,不急于这一时。
他是使者,炎国的使者,所以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在这宫里待下来。
晚宴依旧继续进行着,可惜这晚宴已经不再像晚宴,而是像一场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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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的石子路上,绯浅隐约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好像在她离开以后,就一直有人跟着她一样。
虽然她每次回头都看不到人影,但是总能感觉到脚步声和熟悉的气息。
这时候,她转过了身子,“谁?”她的眸子中浮现出一丝警惕。
除了冉锦仟的人,就是冉锦仟的人了吧!
不然别人她也想不出是谁了,居然光明正大的跟着她。
可是当那抹蓝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就愣住了。
居然是耶律宜夜!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跟来?
绯浅的眼中浮现出了疑惑和不见,但是当她看到耶律宜夜眸子里的那抹忧伤以后,自己的心情也慢慢的换成了心酸。
“为什么要跟来?”绯浅问着耶律宜夜。
耶律宜夜笑了,轻轻的笑了,似乎在这笑中还带着一抹迷人的醉。
“为什么要跟来?你难道还不知道么?浅儿。”这是直接把绯浅的身份挑明了。
不过绯浅也没有吃惊,她知道,耶律宜夜不笨,肯定不会相信她编造的什么姐姐的理由。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这几个月,她变了,他也变了!
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长大,心性也慢慢成熟。
一直被你戏耍
“为什么要跟来?你难道还不知道么?浅儿。”这是直接把绯浅的身份挑明了。不过绯浅也没有吃惊,她知道,耶律宜夜不笨,肯定不会相信她编造的什么姐姐的理由。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这几个月,她变了,他也变了!都在不知不觉中慢慢长大,心性也慢慢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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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绯浅摇了摇头,其实她心里明明知道为什么,却说不知道。
事情说明了以后,只是让两人伤心而已。
“在带你进宫之前,我不知道你的身份,在带你进宫以后,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耶律宜夜轻轻的向绯浅倾诉着,就像是在倾诉着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情。
“你知道吗,在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喜欢很喜欢。”
绯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耶律宜夜,心里觉得很愧疚。
“这几个月我都在找着你,知道吗?我也不是没有想过,你会白妃,只是不想接受这个现实。”淡淡的忧伤从耶律宜夜的眸子里划过,绯浅抿紧了唇。
“直到今天这场晚宴我才明白,原来我一直一直被蒙在鼓里,一直一直地被你戏耍着,对么?自从你遇见我的那一刻开始,就是有预谋的吧,就是想要靠着我进宫,来达到你今天的目标!对么?”
说到这的时候,耶律宜夜的眼睛突然红了起来,看似有些怒气。
绯浅依旧还是没有回话,只是有些不敢去直视耶律宜夜那双绝望的眸子。
“我很好骗,我真的很好骗。”耶律宜夜白暂的肌肤上透出了残忍,他拿出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画像。
画像上面那个俏皮女子的笑脸显得尤为刺眼。
“唰——”地一声,画像被撕成了两半。
绯浅错愕的看着耶律宜夜,不过耶律宜夜却没有看绯浅。
他的眸光似乎很幽怨,思想也很悠长。
成全她跟皇兄
“我很好骗,我真的很好骗。”耶律宜夜白暂的肌肤上透出了残忍,他拿出了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画像。画像上面那个俏皮女子的笑脸显得尤为刺眼。“唰——”地一声,画像被撕成了两半。
绯浅错愕的看着耶律宜夜,不过耶律宜夜却没有看绯浅。他的眸光似乎很幽怨,思想也很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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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回到了那个下午,那个充满着淡淡木槿花香的下午。
她不耐烦的坐在木槿花下,不耐烦的催促着他画快点。
可惜,那样的日子已经回不去了,就像这撕碎的画一样,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完整。
接二连三的撕纸声音传来,画像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耶律宜夜把他丢在了石子小路上。
“对不起。”绯浅淡淡的开口,其实,除了这三个字,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没有用了,什么都没有用了,对不起有什么用?”耶律宜夜自嘲的笑笑。
目光还是回到了绯浅身上。其实,他舍不得,真的舍不得,刚刚的动作只是为了发泄心里的愤怒而已。
只是为了催眠自己,让自己离开绯浅,成全她跟皇兄而已。
可是到了现在要准备潇洒转身离开的时候,却舍不得,一点都舍不得。
宁愿还要多看她两眼、再撕下画像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那张画像没了,那它们之间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
“我真的只能说不起三个字,如果还愿意做朋友的话,以后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还没等绯浅把话说完,耶律宜夜就硬生生的打断了她,“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跟你做朋友!一辈子都不会愿意!”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这跳小路。
看着蓝色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绯浅的心里也是越来越沉重,就像是被石子压得揣不过气一样。
在耶律宜夜忧伤的眸子里,她还看出了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是她伤害的他。
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跟你做朋友!一辈子都不会愿意!”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这跳小路。看着蓝色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绯浅的心里也是越来越沉重,就像是被石子压得揣不过气一样。
在耶律宜夜忧伤的眸子里,她还看出了痛苦。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毕竟是她伤害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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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耶律宜夜离开了以后,绯浅也回到了轩鸾殿。
她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就像有一张鱼网缠上了几条大鱼一样,虽然有呼吸的缝隙,但是无论怎么逃都逃不掉。
耶律僅没有向大家宣布她有了孩子,无非是想保住这个秘密,保住她。
在绯浅回到轩鸾殿不久,耶律僅也来到了轩鸾殿。
他一脸的倦意,淡漠的脸上看起来没有温度。
“今天让你受委屈了。”他对绯浅说道。
“没有。”绯浅轻轻的笑了笑,回视着耶律僅。
“没有就好。”耶律僅来到绯浅身边,绯浅这时候正坐在床上。
耶律僅神情又恢复了邪魅的样子,仿佛看到她,就可以驱散所有所有的疲惫一样。
当他坐下靠近绯浅的时候,眼眸微微的眯了眯,又问出另一句话来:“耶律宜夜跟你说了什么?”
一股邪恶的气息慢慢的向绯浅袭来。
“这个……”绯浅眨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耶律宜夜说什么她也没认真听,她只是感受到了他很伤心而已。
其余的就是她骗他,那档子事了。
绯浅故意转移了话题,有些错愕的看着耶律僅,“你怎么知道我跟他说话了?”
“猜的。”耶律僅唇角轻勾,看着绯浅白里透红的脸,就有一股心生玩意的冲动。
“什么……猜的?”绯浅白了耶律僅一眼。
“他没有跟我说什么,就是说什么白妃娘娘好呀,我是耶律僅的皇弟,很高兴见到你,什么什么的。”绯浅撅唇,胡编乱造着。
要看爱妃的表现了
绯浅故意转移了话题,有些错愕的看着耶律僅,“你怎么知道我跟他说话了?”“猜的。”耶律僅唇角轻勾,看着绯浅白里透红的脸,就有一股心生玩意的冲动。
“什么……猜的?”绯浅白了耶律僅一眼。“他没有跟我说什么,就是说什么白妃娘娘好呀,我是耶律僅的皇弟,很高兴见到你,什么什么的。”绯浅撅唇,胡编乱造着。
******
“你认为朕会相信么?”耶律僅伸出手,玩弄着绯浅细腻的发丝。
“当然会信了,因为这就是真的。”绯浅纯属说瞎话不脸红,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你应该相信我,他真的就说了这些。”
“不想说朕也不会勉强你,安心养胎就好了。”耶律僅放开了绯浅的发丝,躺在了床上,双眸微闭,看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
“想什么?”绯浅看着耶律僅的样子,有些疑惑。
“想着最近找哪位妃嫔侍寝。”耶律僅邪魅的回答道。
“什么?”绯浅睁大眼睛。
“你怀孕了,当然要找别的妃子了。”耶律僅唇角轻勾,似乎很喜欢看绯浅这一副错愕的样子。
绯浅看着耶律僅邪魅的样子,心里就有一股气慢慢的往上冒。
不知道是这段时间是耶律僅太宠她了,还是自己的脾气长了。
她没有再看耶律僅,只是把眼神看向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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