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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庶女-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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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之谦见她面色凝重,踌躇着道:“我自个儿也琢磨了一番,那院子是我找人提前就定下的,又找人暗中盯着,这两日除了我安排的人,也没别的人去药王庙住着养病。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这位姑娘是我安排的……那位姑娘的丫头。虽然是丫头,入了那样的地方,早就……”
明玉不等他说完,福福身道:“你们说话,我先行一步。”
虽一时不一定能把信儿送到,只是文大人打发人去调查,也需要时日。眼下那位姑娘性命无忧,王家必然会想法子见那位姑娘,事儿已如此,那姑娘声名毁了,便真是个清清白白人家的小姐,要嫁人也不可能,唯一的出路,从了那姓王的,抬去王家虽为妾,到底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不晓得,那姑娘是不是一开始就这样打算?若是的话,她到了王家说了真话,就把徐之谦拖下水。
徐之谦不求什么回报,白白帮他们这么多。明玉的心思很矛盾,即惋惜因那姓王的又送了一条命,却又……
转念一想,那位姑娘若能想到这些,也不定会说什么真话,就算最后她进了王家的门,也把王家害得够惨,她自个儿也参与其中。王家已恨她入骨,在王家后宅,要弄死一个人何其容易。
那姑娘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才是关键所在,没有弄明白她的目的,不止王家,他们也只能由着她牵着鼻子走。
徐之谦是精明的人,这样的变故,只在那位姑娘身上,这才是唯一的疏忽。
明玉想到这里,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当初遇害的那两家,我记得你说过,举家流放,家里的下人是如何处置的?”
楚云飞想了下想道:“抄了家,贪污受贿的银两不足,家里下人皆当街发卖了。”
说着,楚云飞心里亦是一动,却蹙着眉头道:“当初的事,大有杀鸡儆猴的意思,以一效百,因此声势闹得很大,阿玉的猜测,可能性不大。”
何况,在徐之谦打听来的那些话可见,两家人如今绝无活口。便是晓得真相的那些下人,只怕也没有一个还活在世上,王大人不是那般糊涂的人,能做的这样绝,就一定绝的更彻底。
明玉也晓得自个儿的猜疑大胆了些:“说不定是他们两家的下人。”
楚云飞仍旧觉得可能性不大,明玉想到青桔,压抑着心里的痛,道:“这世上也有不少忠心主子的下人,为了主子什么都不顾的笨蛋。”
“若之谦能送消息进去,就能让那姑娘略透口风。果然是阿玉想着这样,我们倒歪打正着了!”
明玉却愈发觉得可能性很大:“她若是原来安排的那姑娘的丫头,不管怎么样与她都没多大的关系,她只要跟着那位姑娘做个本分的丫头就够了。何苦来趟这趟浑水,我们买通了她的主子,又没买通她。”
除非她真的只是想借着这事,从烟花之地脱身。可她的主子已赎身,就算她已没了清白,毕竟是没挂牌的丫头,要嫁人也没那么困难,只是嫁了人生活不好。但她在那种地方生活过,就是偏僻的乡村,每日里下地做农活,对她来说也比烟花之地强的多。已十五六岁的姑娘,早就过了明事的年纪。
只是,现在说来也都是猜测罢了。
楚云飞道:“咱们等之谦的消息,你若担心把之谦拖下水倒是不必,徐之谦从来没自个儿露面,他安排的人也都是信得过的,至少把破绽降到了最低。”
说着又冷笑道:“今儿王家已找到寿伯侯府,无论最后结果如何,那畜生本性已叫世人皆知。想要保住那畜生的声名,无论如何也不能够了!”
有道是子不教父之过,那姓王的畜生做出这般事体,王大人在同僚之间,脸面也彻底丢尽了。
要说最气的人是谁,那非王大人莫属!
王夫人从寿伯侯府回来已是二更天,才踏进正屋,迎面一只茶碗飞来,“啪”的一声,在王夫人脚边四分五裂。王夫人本能地退了两步,抬头便迎上王大人那双气得绯红的眼。
王大人气得浑身发抖,声音激昂,瞪着眼道:“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想到今儿在文大人跟前,文大人看他那眼神,王大人气得恨不能再摔一个茶碗过去。只是手边没有茶碗,他气急,一掌掀了桌子,“噼里啪啦”声让院子里的丫头婆子本能地朝后退,生怕不小心陷入这个火坑。
只是,刚才的茶碗没砸着王夫人,桌子倒地带翻了椅子,正好砸了王夫人的脚。王夫人只觉那钻心的痛从脚上蔓延全身,瘫坐在地上,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
两位近的嬷嬷忙上前来搀扶,王夫人又急又气,急今儿去寿伯侯府看人脸色不说,竟叫她连话也说不出口。气王大人儿子出了事,只把责任怪在她身上,也顾不得屋里屋外丫头婆子一堆人,忍着钻心的疼,盯着王大人冷嘲道:“儿子是我生的,也流了老爷一半的血,他这样的性子,能怨我么?要怨就怨他身上流着老爷的血脉!”
这话别人或不可知其意,王大人却心知肚明,一时脸色愈发难看,两步走过来,一脚踹向王夫人心窝。王夫人本已急火攻心,这么一踹,当即吐出一口血来,倒地不起。屋里的人吓得全懵了,隔了片刻才急着去扶王夫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姓王的惹出这般丢人现眼的事,家里下人出去打听回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厉害,明珍在王夫人跟前又急又气,她身子骨本来就不好,险些晕了过去,因此便没跟着王夫人出门去寿伯侯府。
这会子听说王夫人回来,在自个儿家里,也就不必回避了。使劲儿揉了揉眼睛,对着镜子照了照,眼眶儿又红又肿。正预备让丫头陪着去见王夫人,才走到门口,迎面就被杜嬷嬷拦住。
“姑奶奶这会子别去,老爷和夫人闹起来了!”
虽明珍也晓得王夫人、王大人早已貌合神离,看起来虽无恩爱,到底相敬如宾,从来没在下人、小辈们跟前红火脸。杜嬷嬷这般慌张,可见那头闹得厉害。
明珍自然不会去撞这个枪口,回到屋里,想了想吩咐心腹大丫头:“去盯着,若老爷不在夫人屋里,马上回来说一声。”
大丫头去了,明珍又吩咐其他丫头取了一套颜色素净的衣裳换上,把头上的珠钗、手腕上的镯子皆褪了,去里间拔步床上半躺着。
杜嬷嬷见她半点儿慌张也没有,想着姑爷如今身在刑狱司,王夫人今儿去了一趟寿伯侯府,也不晓得结果如何?心里本来就着急,看着明珍这般,愈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她自知自个儿虽是明珍的乳娘嬷嬷兼教习嬷嬷,在明珍心中,尚且不及心腹大丫头。可有些话却也不得不说:“姑奶奶素来是个有主意的,姑爷混账,到底是姑奶奶的丈夫,若姑爷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以后可怎么办?气归气,却也不能不帮着想法子,好歹先把姑爷弄出来……”
话没说完,明珍双眼一瞪:“我又不是老天爷,老爷和夫人吃的盐比我吃的米还多,他们都没法子,我还能如何?”
杜嬷嬷叹了一声道:“夫人这也是着急,一时才想不出万全之策……”
明珍闻言冷笑一声:“嬷嬷的意思是,大爷是死是活我都不着急?”
杜嬷嬷自知自个儿说错了话,明珍又急又气,才养好没多久的身子,今儿又险些晕过去。只是……
“嬷嬷年纪大了,这会子时辰已晚,嬷嬷回去歇着吧。”
明珍说完,靠着软枕闭上眼。杜嬷嬷站在原地不动,半晌,明珍轻声道:“我知嬷嬷一心为我着想,可若真为我着想,这件事嬷嬷就不要多嘴。不管旁人说什么,请嬷嬷先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杜嬷嬷素来是个心实的人,见明珍语气缓下来,自个儿也把语气放得柔和了,道:“奴婢就是为姑奶奶着想才着急,姑奶奶还年轻,宪哥也还小。”
正说着,却见一位婆子轻手轻脚走进来。明珍闻得脚步声,方把眼睛睁开,那婆子上前见了礼,明珍就忙坐了起来,问:“怎么样?”
婆子轻轻摇了摇头,道:“好容易与文大人身边一位官差说上话,一听要打听那姑娘的事,官差就立马变了脸色。小厮把姑奶奶给的银钱拿出来,那官差见了反不肯放过他,要押了他去文大人跟前查问。幸而小厮机灵,趁着不留神一溜烟跑了。”
明珍蹙起眉头,又问:“可报了家门没有?”
婆子摇头:“大奶奶叮嘱过,因此没说。”
明珍吩咐婆子退下,低着头琢磨起来。杜嬷嬷见婆子提到文大人,晓得这一次姑爷的事,最要紧的就在文大人身上。方知自个儿误解了明珍,原想说些什么,又见明珍低头沉思,便把话咽了下去,安静地站在一旁。
王夫人欲要一口咬定王志远被人盯上,使了仙人跳来讹诈银钱。若是那姑娘真死了,死人没办法开口,就任由活人去说。可那姑娘偏偏又被文大人及时找大夫救活了,当时是个什么情形,他们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王志远如今身在刑狱司,不许家人探视。
一开始说不得就如王夫人和她想的这样,被人算计。文大人出场,对方也始料未及,眼下闹得这般,就算使了仙人跳,对方也会咬死不认。
明珍正想着,又有丫头一脸慌张走进来:“夫人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明珍的思路被打断,见来禀报的是王夫人屋里的小丫头,就急忙下床来,让丫头扶着,跌跌撞撞赶去王夫人正屋。
王夫人已被人挪去床上,一脸痛苦之色,明珍见了忙叫人去太医来看看。王夫人却忽地睁开眼,一把抓住明珍的手腕阻止下人去请太医。
明珍瞧着她这个情形,还在为王志远着想,不禁在心里冷笑。王夫人不让人去请太医,自是不想叫外人晓得她病了。王志远做出这样的事,把母亲气病是为不孝,又给王志远多加了一条罪状。
“便是不请太医,也要请个大夫来瞧瞧。”
王夫人仍旧摇头,便是寻常大夫,如今王家的事一天就闹得沸沸扬扬,整个京都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多少人盯着王家。
明珍瞧着王夫人这模样,可见公爹那一脚踢得不轻。王大人嫌少过问内宅的事,不管是李姨娘、还是后来新抬进来的姨娘,只要一个生了孩子,王夫人就会大力抬举。想到这里,明珍也只有着急的份儿,再不敢忤逆王夫人的意思。叫人去取了护心丸,用水化开,亲自喂王夫人吃下,又在王夫人屋里守了一夜不曾安歇。
明珍安排了人去打听,未曾打听出什么,却已打草惊蛇。那姑娘被安置的地方,里三层外三层布置了不少人手,别说把消息送进去,方圆百尺,几乎不能靠近。本来尚且有几分主动权,如今也完全失去了。
不仅王家人着急,除于被动的他们也同样着急。
“那姑娘不求财,自个儿死命地去撞柱子,莫不真是谁家正儿八经的小姐,误打误撞走错的房间?”韩氏虽这样说,却也不觉的可能性大。
“天下哪有这么巧的事?何况前两日,也只有一位姑娘在药王庙住下了。药王庙虽每日里香客众多,不过徐小爷也找人暗中盯着。”总之,目前最要紧的,是让那姑娘透出口风,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只要不把徐之谦安排的人拖下水就由着她去。
“我父亲虽不大喜欢这位文大人,不过文大人行事十分谨慎。这些年,他作为御史大人,手里不晓得办了多少案子,却从未叫人抓住把柄。这一次,他尚未查明,便自个儿把声势闹得这样大,不晓得他手里是不是掌握了什么……更或者……”
如今朝堂虽算不得一头独大,但当今皇后、已有身孕的王贵人,背后的势力皆是当今太后娘娘所忌惮的。果真是她所想的这般,这件事就远远超出他们能掌握的范围之内。
韩氏晓得不管其他人的目的如何,最要紧的是不能把徐家拖下水,若是要让那姑娘透出什么口风,又让她不透露别的,韩氏倒有个办法。
不过两天,整个京都沸沸扬扬都在讨论的只有一件事。起初,舆论不过是说那姓王的色心起占了清白姑娘的便宜,结果到了第三天,舆论渐渐变了,开始有人起疑,莫不是那姓王的占了姑娘的便宜,那姑娘大闹起来,那姓王的怕事儿闹大,要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否则,一个娇滴滴又虚弱生病的姑娘,就是狠下心要死,也不会撞得那么厉害,怕是撞一下,就没力气撞第二回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药王庙来了一位翩翩公子,声称外地人生意人,表妹身子骨不好,来京都药王庙寻医治病,他正好路过此地,因此便来瞧瞧。
此前只有一位姑娘来药王庙求药王菩萨庇护,且出事之后,药王庙也日日有官差,他一出场就立即被官差带走。
“……原本好容易平静下来不再寻死的那位姑娘,听说家里亲戚来了,又闹起来。幸而文大人早有防范,日夜皆有力气大的婆子守着,那姑娘见死不了,求着屋里的婆子去找文大人,她已没脸活在世上,求文大人放了那位公子,不要祸及她的家人。”
落英说到这里,不禁嘘嘘:“那姑娘委实可怜的紧。”
明玉听着却愈发觉得古怪,没想到那姑娘这么配合。
到了晚间,楚云飞前脚进门,徐之谦后脚找来,阿阳将他带去书房,等楚云飞一去,徐之谦就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来。上面的字迹虽稍显生疏,像是许久不曾握笔,却也十分娟秀,可见也认认真真习过贴子,读过书的。
只是,那纸上的内容却叫楚云飞沉下脸,这笔迹一看便是出自女孩儿手笔,可那上面的七言绝句诗却……
“这是好容易得到的,理论起来,烟花之地也不乏有才情的女子,那些个老鸨,也会请人专门教那些姑娘琴棋书画。可那姑娘递出这么个东西来,也不晓得到底是什么意思?”
单看内容,不过一首艳诗。
楚云飞看了徐之谦一眼,他语气疑惑,神情却没多少疑惑。
徐之谦嘿嘿一笑道:“之前,嫂子叫我寻一个擅长模仿的人才,我略猜到了几分嫂子的意思。如今看来,还真让嫂子料中了!”
说到最后已满是敬服,吐了一口道:“接下来的事,哥哥就不必担心了,那姓王的不晓得是不是吓傻了,听说在刑狱司,无论问什么话,他都不说。不晓得这首诗到了他耳朵里,会不会让他想起些什么来?”
楚云飞道:“你若能早些脱身,就早些脱身不要管了。”
徐之谦却摇头,笑道:“这场戏怎么样我也要看到最后,不过在传到那姓王的畜生耳朵里,我倒要先看看王家其他人的反应。”
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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