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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沉沦-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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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我的教官,一辈子都是!”唐松仍不肯起来,尽管他知道无法对抗教官的力道。抬起头,双眼中闪动着泪光,向着这个可能是世界上唯一关心过他的中年男人颤声说道。
“你们先出去,我和唐松说几句话!”兰剑向着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等人说道。牟亦霖等人点点头,在退出的时候顺便将客厅里几个倒地的喽啰架了出去。
在门外,杜重霄笑嘻嘻地给几个年轻的师弟发烟,然后分别点着火,口中道:“这几天有时间没,我和师哥请大家吃饭!顺便海皮海皮!”
“心意领啦,这段时间不行,大队最近搞训练,没得空。再说,也不是什么大忙。这点小事太没有难度了!”白白净净,一笑有两酒窝的年轻男人美美地吸了口烟回答道。
“师哥,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就撤了。我们几个属于擅自行动,要是被雷教官发现,肯定要挨板子的!”另一个满面憨直的师弟接着说道。
“反正师哥你在锦平,离省城也不远,咱们有时间再聚!”其余两个小师弟也如是说道。
“好,那就再找时间吧!”杜重霄拍了拍几个师弟的肩头,笑着说道。
“就不等兰教官了,替我们向兰教官问好!”几人面带尊敬之色,虽然他们晚了两期,没有赶上兰剑执教,但对于兰剑,何兵等教官的威名,却是仰慕很久了。
几个特种兵大队应届学员离开后不久,兰剑与唐松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口。
“你们,带唐松去见小晨吧!”兰剑的声音里藏着一丝惋惜与感慨。唐松犯下了累累罪行,这次去投案自首,无论如何都逃不过死刑。
牟亦霖与杜重霄,徐易朗点了点头,唐松虽是入了歧途,但仍对老师的尊敬,却是从来没有改变过。甚至在老师的劝说下去投案自首。他们很清楚,像唐松这种人,迫其自首认罪,远远要比杀了对方难上一百倍。
时针指向凌晨一点半,然而在市公安局五楼的副局长办公室里,却是灯光明亮。
“你们这是自作主张!”梁晨阴沉着脸,走到笑靥如花的齐雨柔,海伦两女面前,提高了声音训斥道。然后转头又向牟亦霖,杜重霄,徐易朗三人恼火地说道:“还有你们,竟敢擅自行动!”
第四百九十四章东窗事发
齐雨柔与海伦相视了一眼,一个吐了吐舌头,一个耸耸肩。而牟亦霖和徐易朗也是一声不吭,只有杜重霄笑嘻嘻地递上支烟,又给局座亲自点上火,这才辩解道:“梁局,你这几天不是都在外地做报告吗?我们一是怕你分心,二呢,也想给你个意外惊喜不是?”
“下次不许了啊!怎么也应该打电话汇报一下嘛!”梁晨的神色由阴转睛,继而很戏剧性地露出一脸笑容,与杜重霄凑在一起勾着肩搭着背,嘿嘿笑道:“擅自行动是你们不对,不过呢,你们确实也立了大功,等明天开会研究一下,给你们每人都记一个三等功……!”
“我们那点小功劳不值一提,关键是梁局你领导有方!强将手下无弱兵嘛!”杜重霄‘谄笑’地回道:“三等功记不记无所谓,那个啥,梁局,放我和师哥几天假吧,我们回省城探探亲!”
梁晨怔了一下,随后才想起来,牟亦霖与杜重霄都是江南本地人,当时是为了投奔兰叔才千里迢迢赶到辽东。实际上,这也应该是牟,杜两人之所以同意继续跟他混的原因之一。
“那就准你们五天假!”梁晨很痛快地批准了。
“梁局真够意思!”杜重霄眉花眼笑,没大没小地反搭着局座的肩膀,又厚着脸皮道:“梁局好人做到底,再借我们兄弟点儿路费吧。回省城熟人很多,肯定要请客吃饭的,我们现在是囊中羞涩啊……!”
牟亦霖与徐易朗同时轻咳了一声,然后转过了身,这种厚脸皮的话,也只有他们这个小师弟能说得出口。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今天就回省城是吧。留个卡号,我身上没现金,今天抽空打给你们!”梁晨无奈地说道。
“嘿嘿,梁局真够意思!”杜重霄又重复了一句,然后转头向徐易朗道:“师哥,你一个呆在这边也没意思,和我们一起回省城吧!”
“我们都走了,梁局身边就没有人了!”徐易朗摇摇头道:“我留下!”
“易朗,你也跟着去玩几天!我这边先让司机老王顶上!”梁晨眼睛有些湿润了,多好的同志啊,与油腔滑调的杜重霄比起来,还是沉默寡言的徐易朗更靠得住一点。索性好人做到底,让徐易朗也一起去放松放松。
“我是说安全方面……!”徐易朗迟疑了一下,谁开车不是问题,关键是他除了司机之外还扮演着梁晨贴身保镖的角色。
“唐松已经自首了!再说,你当那边的两个美女是花瓶吗?”杜重霄瞄了瞄一直含笑不语的齐雨柔,海伦两女,然后又向局座吹了声口哨,转身搭住徐易朗的脖子,一边向门口走一边笑嘻嘻地道:“你就少操心吧,那两个才是梁局名副其实的二十四小时贴身护卫呢!”
多嘴欠揍的家伙!梁晨只觉得脸皮有些发烧,颇有种恼羞成怒的感觉。听着办公室门关上的声响,又看了看偷笑的两个女人,不禁把脸一板,佯装生气地道:“笑什么笑,严肃点儿!”
“晨,我们也应该有奖励吧!”齐雨柔和海伦走过来,一左一右站在梁晨的身旁,甜笑说道。
“有啊,就奖给你们这个!”梁晨伸出手,同时在两女的俏臀上不轻不重地掴了一记,然后再也无法维持紧绷的面孔,柔声道:“谢谢你们啦,忙了大半夜,先回去睡吧!”
“你不和我们一起回?”男人柔和关切的声音让两女的心房产生了阵阵涟漪。一左一右挽住男人的胳膊,齐雨柔与海伦目光中露出期待的神色。虽说刚才观赏的现场版四P秀不怎么样,但多少也勾起了两女的春情,理所当然的,她们认为在大功告成之后,男人应该和她们一同回去‘庆祝’一下!
“我必须马上提审唐松!”梁晨摇了摇头,望向空处的目光中充满着一丝担忧,口中喃喃地道:“迟恐生变啊!”
“尽力就好了,别给自己太重的压力!”齐雨柔凑过香唇,在梁晨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柔声道:“那我和海伦先回去了!我们等你回来!”
海伦见状不甘示弱,将脸庞凑过去,两片红唇吻上梁晨的嘴唇不算,还将舌头探进去转了一圈,然后面带得意地看了齐雨柔一眼。“再怎么表现,你也只是个添头!”毫不留情地给予对方以猛烈打击,接着无视对方杀人般的眼神,齐雨柔甩了甩秀发,迈着优雅的步子向办公室门口走去。
齐雨柔离开之后,梁晨立刻在讯问室提审了唐松。尽管从牟亦霖那儿了解了其中原委,但唐松的主动合作态度还是有些出乎梁晨的意料。讯问的过程相当的顺利,几乎是梁晨问什么唐松就答什么,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由于唐松的主动配合,使得梁晨接下来对肖四,泥鳅,朱春平,曹力几人的讯问过程中,也取得了极为顺利的进展。讯问结束后,梁晨立刻给牟亦霖,杜重霄下了命令,让两人带领刑侦支队一大队的人马,连夜赶往百兴楼将总经理蒋荣华缉拿归案。
零晨三点十分,搂着女人睡的正美的蒋荣华被刑警抓捕于包房的大床上。三点四十分,蒋荣华被带回市公安局接受讯问。四点四十分,在经过唐松,朱春平等人的对质,人证物证确凿无法抵赖的情况下,蒋荣华交待了雇凶杀人的犯罪事实。然而,当被问到受谁指使的时候,蒋荣华开始沉默了。
“你应该明白,你犯下的,是死罪!这个结果,不会因为你心里仅有的那么一点点侥幸而有所改变。没人可以救得了你,你如今唯一的选择就是,要么自己背着黑锅而死,要么主动招供出幕后指使者,为自己争取宽刑的砝码。”梁晨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于是他毫不客气地粉碎了对方的幻想,冷然说道。
“如果我招供出受谁批使,你能保证我不死吗?我只要求不死!”蒋荣华抬起苍白的脸,颤声问道。
“我不是法官,我也代表不了法律,所以,我不能做出任何保证!”梁晨脸上的冷意消失了几分,放缓语气道:“我只会如实地将你主动坦白的事实记载在案卷上,而这个,将会成为你接受审判,法官们量刑时可考虑的因素之一!”
蒋荣华脸上神情变幻,看得出,他正处于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他才艰难地开口道:“可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好好想一想吗?”
凌晨五点半,对蒋荣华的初次讯问结束,梁晨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将唐松,朱春平,蒋荣华等人的讯问笔录重新看了一遍。虽然直到现在,仍没有任何直接证据证明王兢,张豪,何俊三人的罪行,但却可以轻易推翻郑虎因私仇放火报复的论调,从而将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明显的疑点,暴露在所有关心纵火案进展人们的视线之中。
洗了把冷水脸,梁晨微一沉吟,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片刻后,他以歉然地语气开口道:“张市长,我是梁晨。很抱歉这么早就打扰您,只是关于纵火案的案情,我们市局刚刚有了突破性的进展,所以,我第一时间想向您汇报一下!”
张秉林一向有早起的习惯,接到这个电话时,他正准备出去晨跑。听着‘突破性’这三个字,他心里不禁蓦然一震,难道是梁晨搜集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但随后他又想到对方说的那个‘第一时间’,仔细琢磨一下,他立刻明白了梁晨的意图。这小子,明显是想借他之力,去对付王复生与张林虎啊!
沉吟了片刻,在仔细衡量利害得失之后,他缓缓道:“小梁,来我家吧,地址是……!”
放下电话,梁晨微微松了口气,如果张秉林能表现出一种明朗的态度,那么,他所受的压力无疑就会舒缓一些。张秉林若想取王复生而代之,这个纵火案无疑是一个难得的契机,现在就看张秉林有没有魄力,抓住这个机会全力一搏!
在出了公安局办公大楼,迈上吉普车的一刻,梁晨心里忽然有种不大舒服的感觉,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忘记了。对徐易朗说了声‘去市委小区’,他的身体蓦然一震,坏了坏了,也不知道昨晚齐雨柔与海伦回的谁的家,万一回了他家,那肯定会和叶紫菁,兰月撞上,那后果……!
懊恼地拍了拍脑门,他立刻掏出手机给齐雨柔打了过去。耳听着齐雨柔用怯怯地声音说着‘对不起’,他的心就吧凉吧凉的。接着又隐约听到小丫头兰月愤怒的质问声‘是不是小晨哥打来的?’他当机立断挂了电话。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案子的事儿就够他焦头烂额了,这下可好,后院又起火了!
梁大局长心中不禁哀叹了一声。东窗事发,完蛋鸟!
第四百九十五章以案说法
此刻,梁晨在锦平的家中,叶紫菁与兰月一方,齐雨柔与海伦一方,各在坐在沙发的一角,相互对视着。双方暂时还谈不上横眉冷对,箭拔弓张,但也是楚河汉界,阵营分明。
凌晨两点多,从市公安局回来的齐雨柔与海伦很有默契地决定在梁晨的家里住下。一周未见梁晨,加上不久之前又观赏了一部不入流的现场A片秀,两女心里都想着等梁晨回来,好好‘宠幸’她们一次。
结果,当她们用钥匙开了门,走进客厅打着灯,就见一正一侧两个卧室的门同时开了,现出一大一小两个倩影。四双眼睛相对,四张红唇同时张开,问了句相同的话:“你们是谁?”
待弄明白这两个美女,一个是梁晨的妻姐,一个是干妹妹,齐雨柔与海伦顿时有些尴尬了。她们的身份全是见不了光的,首先,她们是杀手!好吧,自从被梁晨‘赎身’之后,她们已经‘从良’了!但除了这个身份之外,她们还是梁晨的地下情人,而在梁晨已经结婚的前提下,她们应该被称为‘二奶’和‘小三’更为合适。
虽然没来个王见王,但碰到了正室的姐姐,又是梁晨的另一个情人,从自身的角度考虑,齐雨柔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无疑,梁晨的麻烦可就大了。海伦虽是有些尴尬,但很快就把心态调整过来了,碧蓝美眸凝从娇媚紫发女人与精致如瓷娃娃般女孩的身上扫过,在赞叹之余,脸上也不禁露出玩味的神色。
“齐小姐,海伦小姐,你们还欠我个解释!”叶紫菁晶亮的美眸在两个女人之间来回转动着,以不咸不淡地语气质问道。如果不是这两个女人一再强调梁晨正在审讯重要的犯人,不能分心,即使没有兰月的怂恿,她也早就一个电话打过去问个明白不可。
“我早就解释过了,我们是梁局长的邻居,昨晚只是不小心走错了门!”齐雨柔很是诚恳地回答道:“梁局长帮过我们很大的忙,所以我们主动要求在他不在的时候帮他收拾房间,打扫卫生!”
兰月听了,小嘴不禁一撅,这个解释真是烂到家了,有大半夜过来收拾房间打扫卫生的吗?哼哼,这两个女人,十有八九是和小晨哥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不过也真是奇怪啊,小晨哥到江南任职也就半个月的时间,最近又出了一周的差,也就是说,在短短一个星期的时间,小晨哥就和这两个住在隔壁的女人打的火热……!?是了,一定是这两个女人看小晨哥这么年轻就当了市公安局副局长,所以主动投怀送抱!呸呸,不知羞耻呃,竟然两个人一起勾引小晨哥!
同样,叶紫菁也不相信对方的这个解释,进而也怀疑这两个女人与梁晨的关系。当然,她的想法比兰月要成熟一些,这两个女人的相貌和气质绝不在她之下,怎么看也不像那种甘当小三的类型。尤其,还是给同一个男人当情人!
“这样说来,这段时间倒是麻烦两位对晨的‘照顾’了!”叶紫菁唇角含着笑,一语双关地说道:“我煮了粥,如果两位姐姐不嫌弃的话,留下一起吃早饭怎么样?”
“那就打扰了!”齐雨柔也没客气,点头答应了下来。她对这个一举一动无不展现出娇媚风情的女人很是激赏,从始至终一直保持着绝佳的风度,没有咄咄逼人,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不但留她们住下,而且还邀她们共进早餐。齐雨柔知道,对方并不相信她的解释,之所以不再追问,是因为对方打算从梁晨那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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