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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女穿越成奸商:妖孽王爷别过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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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最近这郊城似乎有盗墓贼出没,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如若被盯上,可又是一件不小的麻烦!

结合以上两点,单纹惜无论如何不同意在这里留宿。

到最后,二人理论多时之下,段柳晏实是懒得再浪费口水,直接动用武力,把她押进了客栈。

瞧着好友一副气嘟嘟的摸样,沈云儿整理了着鬓边乱发,水眸望了一眼杭州城的方向,随即收拾情绪,跟着他们迈入客栈。

段柳晏已经扣押单纹惜来到柜台前,“掌柜的,要三间上房!”

不等对方答应,单纹惜急忙叫道:“喂!两间就够了,我和云儿睡一间!”

“三间。”没理她,段柳晏笃定地面朝掌柜,“店家上房可满?”

“没有没有,天字甲乙丙三间房刚好空着,那是本店最好的三间房。”

见单纹惜又想说话,段柳晏甩出一锭银子丢给掌柜,斜倚在柜台,高声道:“就这三间了!劳烦送些小菜来。天字甲号我要,纹惜住天字乙号,沈姑娘睡在天字丙号。”

揉揉耳朵,单纹惜颇为不忿地道:“说话就说话,喊那么大声干嘛,耳朵都被你震聋了!”拉过一旁那人,“云儿我们走,既然有人请客,不住白不住!小二,前面带路!”

“好嘞,客官您里边请!”

段柳晏无奈地摇了摇头,紧随其后跟上楼去。

陆续检查了三间房,单纹惜一派慵懒地坐在桌旁喝着茶,手里把玩着一锭银子,引得倒水的店小二双眼发直。

知足常乐(2)

沈云儿坐在单纹惜左侧。段柳晏则懒散地靠在窗边,带着好笑的表情打量单纹惜手里那锭银子,眼中的神情明显是不相信这抠门到家的人会乖乖把银子给店小二。

单纹惜视若无睹,平静唤道:“小二!”

“客官有何吩咐?”

“我想打听点事儿。”

“您说,您说。”双眼直勾勾盯着她手里的银子,店小二已经连续咽了数次口水。

“我们一路从枫雀山方向过来,路上人迹罕至,听说是因为这江苏附近山贼水匪作祟。然而进城之后,此处繁华如斯,并不像贼人残害百姓之象,这是为何?”

“客官您有所不知。刚传出消息说枫雀山上出了山贼之时,大伙儿每天都诚惶诚恐,深怕遭殃。可谁晓得,那山贼似乎并无洗劫城镇之意,只与水匪和来往客商过不去。”

“哦?”单纹惜眉端一挑,笑着道,“这倒奇了,难不成山贼打劫,还会善待老百姓?即是如此,他们何必落草,倒不如入了江湖,也可免于官府管制不是?”

“您还别不信,这伙山贼,恐怕就是与众不同。但他们也不是只与水匪、客商过不去,前几个月,新任巡抚前来视察,就险些被劫了。”

“险些?”

“是啊。这说来也新奇,据说是咱们前任的知府沈大人前去迎接,才逼退了那伙山贼。哦对,客官也姓沈!”店小二朝沈云儿拱了拱手,又叹息道:“要说沈大人,那可真是一等一的好官,天灾大旱的时候儿,没少救济咱普通百姓。他会贪赃枉法,打死我也不信!怎么好人就不长命呢?”

“那这巡抚为人如何?”

“这……”店小二抓了抓头,憨憨道:“虽不见这巡抚大人做什么坏事,但因沈大人一案,他的判决实为不公,我实在没法儿说这巡抚大人有多好。好歹,沈大人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做人都如此忘恩负义,官做得再如何好又能怎样?”

知足常乐(3)

单纹惜淡淡微笑,继续问道:“你刚刚说,平日里,那伙山贼只和水匪、过往客商过不去,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客官您这可问到点子上了!

“自从沈大人从山贼手底下救出巡抚大人,城里就有人传,说是那山贼头子被沈大人施了恩,才没有动我们普通百姓。

“本来没人信,可不知道是哪个多事儿,居然被一直想挤下沈大人的临安县令知道,添油加醋说什么沈大人勾结山贼,企图谋反。

“这才有了后来巡抚大人查案、沈大人自杀一事。”

轻轻颌首,单纹惜摸出一块碎银递给他,正色道:“我只不过好奇,看你如此热心,这钱便赏给你买些酒水。”

“是,是,多谢客官。”店小二接了银子,连连作揖道谢,眼睛却一直往她手里的银锭上瞟。

忍住想翻眼睛的冲动,单纹惜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要懂得‘知足常乐’知道吗?吩咐下去,备热水,我要洗澡。”

店小二被面前这姑娘的笑容吓得心中寒颤,答了一声,便逃也似的冲下楼去。

单纹惜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长长舒出一口气,转向沈云儿,“这临安县令是个什么东西?”

段柳晏忍俊不禁,“为夫首次听到,竟有人把地方官直接说成是东西。”

“笑个头啊,他难道不是东西吗?”

看清她这话中门路,段柳晏笑着摇了摇头,决定不再与她理论这县令到底是不是个东西,转头眺望远处。

“惜。”沈云儿轻轻柔柔开口,“县令是临安百姓的父母官……”

“哎呀云儿,你会错意了!”

单纹惜无奈地摆摆手。

“我当然知道县令是做什么的。我问的是,现今的临安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与叔父的关系又如何。”

水眸略微一沉,随即整理了鬓边乱发,沈云儿平静地道:“父亲在世时,与临安县令周大人虽是相安无事,可他,却也在众官员怂恿、诬陷父亲之时有所参与。”

知足常乐(4)

“父亲在世时,与临安县令周大人虽是相安无事,可他,却也在众官员怂恿、诬陷父亲之时有所参与。”

“反正不是什么好鸟就对了。”

单纹惜略微沉吟,趴在桌上,严肃地道:

“我看,当今之计,咱们必须要找一个可靠之人,否则,怕是连杭州城能不能进去都是问题。

“云儿,叔父有好友可以帮我们吗?”

“这……父亲如今倒是没有什么好友,只不过……”

见沈云儿吞吞吐吐,有些尴尬的摸样,单纹惜拍了拍她的肩。

“不方便告诉我吗?”

“不是。”

咬了咬下唇,沈云儿深呼吸一下,缓缓道:

“云儿与扬州县令汪玉扇汪大人自幼有指腹为婚之约,也许,可以请他相助。”

“什么嘛。”

单纹惜翻了个白眼,吐出一口气,心里暗骂自己不小心揭人家伤疤。

若是云儿直接找扬州县令帮上忙,又怎么会千里迢迢孤身一人跑去京城,以至于要自己帮忙。

看着好友忧伤的眼神,单纹惜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遍,声音轻柔地询问道:

“云儿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求那个所谓的汪大人?”

沈云儿垂眸不语,半饷,轻轻点头。

“那就不找他!”

单纹惜站起身,边活动筋骨边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去找家店飞鸽传书,让杭州城里客栈和钱庄的分店派人出来接一下就好了!”

单纹惜刚转身,便被窗边那人的话止住脚步。

“过会儿降雨,纹惜还是明日再去飞鸽传书,否则,伤情一旦恶化,岂不害为夫心痛,又要耽误行程。”

“会下雨?”

单纹惜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没好气地道:

“半片云彩都没有,下的哪门子雨?段柳晏你别唬人好不好!”

他却招招手叫她过去。

知足常乐(5)

单纹惜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没好气地道:

“半片云彩都没有,下的哪门子雨?段柳晏你别唬人好不好!”

他却招招手叫她过去。

“会下雨?”

单纹惜看了一眼万里无云的天空,没好气地道:

“半片云彩都没有,下的哪门子雨?段柳晏你别唬人好不好!”

他却招招手叫她过去。

单纹惜翻翻眼睛,三两步跨过去。

一靠近,那人立刻歪头过来靠在她身上吃豆腐,又趁她发火之前,正色道:

“蜻蜓低飞,此乃降雨前兆。

“信不信由纹惜决定。”

望向窗外,单纹惜果真看到数只蜻蜓扑闪着翅膀飞在人们头上。

叹了口气,推了推压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却不见其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单纹惜无奈地道:

“快放开啦,本小姐现在要去吃饭啊!”

段柳晏无声地移开头,唇边挂着一丝笑。

脸上略略发烫,单纹惜干脆无视他不怀好意的笑,转头道:

“云儿要不要一起去吃东西?”

“不了。有些乏了,云儿想去睡一会儿。”

“嗯,也好。我自己去就是!”单纹惜点点头,走到门边。

“正所谓知足常乐,纹惜还是多注意饮食习惯才好。

“为夫不怕你吃胖,只怕到时抱上花轿有困难,让人误会我娶了一头猪就不好了。”

“滚去死!段柳晏,有本事你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

单纹惜很大力地摔上门,震得房间里每样东西都要抖三抖。

段柳晏依旧风轻云淡地笑得邪魅倾城。

把目光从房门移到刚刚站起来的紫裳女子身上。

他淡淡开口,“沈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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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1)

入夜,洗完澡的单纹惜擦着头发望了一眼窗外细雨绵绵的墨空,边坐到床上,边撇撇嘴嘀咕道:“想不到真让他说中了。下雨……啧啧,真是讨厌呢。”

“纹惜因何讨厌雨水?”

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调侃声音,她脸色就是一沉,转过头,便见身穿黑色夜行衣的段柳晏斜倚在窗棂。

身上粘带的少许水渍,并未使他落魄半分,反而添了几分柔和,衬得这人妖魅如幻。

单纹惜皱起眉,把擦头发的毛巾扔给他,气冲冲地叫道:

“拜托!你不在房里睡觉,跑我这儿干嘛?而且不走门,翻窗户有瘾还是淋雨好受?你个混蛋,滚回去死觉!”

未曾察觉,自己口气中流露出的担心嗔怪之意。

扬眉一笑,随手一甩,毛巾轻飘飘落于桌上,段柳晏几步来到床边,双手撑在两侧床柱,俯身盯着床上那人,微笑,“纹惜可晓得,《神童诗》中,有一篇名唤《四喜》。”

“知道啊,怎么……呃。”单纹惜顿住,费力地咽下口水,往床里移了移,“你,你要干嘛?”

“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柔柔的声,似百灵鸟轻啼一般悦耳动听,却吓得她直打颤。他坐在床沿,凑近她的脸,操着轻飘飘的声音缓缓道:“为夫要与纹惜周公之好,坐实夫妻之礼,共赴巫山。今日,便是我们洞房花烛之夜。”

挪了又挪,直到无路可退,单纹惜抱紧双臂,死死盯着爬上床的他放下幔帐。

“段!柳!晏!你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

“天生就是属黄瓜的,欠拍!后天属核桃的,欠捶!混蛋,敢碰老娘,老娘诅咒你被五马分尸被乱刀砍成肉泥掏心挖肺,丢到山里喂狼狼都嫌臭!”

“噗……”

他忍俊不禁,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双手撑在墙上,将她夹在双臂间,动弹不得。

“不是为夫要说,纹惜这张三寸不烂之舌,怎么就如此恶毒呢?”

洞房(2)

别过头,她试图躲掉吐在脸上的温热气息,对方却更加凑近。痒痒的感觉从脸上蔓延到心里,扰得她心迷意乱,为掩饰,只得瞪起眼怒吼道:“死混蛋,大晚上不睡觉,你究竟来做什么?!”

“适才为夫已经言明,要与纹惜洞房,共渡良宵。”

“洞你个头!要洞自己洞去,滚开!”双腿又踢又踹,却就是无法击中目标,只有床铺吱吱呀呀的抗议声回荡在屋内。

“一个人要如何洞房?”段柳晏面上的疑惑转为恍然大悟,后又暧昧一笑,“难道,是纹惜曾经,独自洞房?”

咬牙切齿的力度似要把一口皓齿磨碎掉,伴随着窸窣的嘎吱声,单纹惜一字一顿恶狠狠地道:“姓段的,你就一定要洞房是吧?”

“不错。”修长的手绕了她一缕发玩弄,他饶有兴致盯着那张愤恨的小脸。

“临街那家妓院的姑娘一定有段大爷喜欢的,小女子斗胆进言,请风流多情到下流之境的段公子您,滚到那里去洞、房、吧!”

“纹惜可知,这风流与下流,乃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何况,”他低头凑近她耳畔,薄唇轻启,“我已决定,只要纹惜。如果不能携你去看尽红尘浮华,为夫如何甘心?”

单纹惜怔住。

抬眸对上狭长的眼,一对朱唇张开又阖上,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垂眸盯着被褥之上精美的绣花发呆。

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定定看着那张妖冶的面容,“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段柳晏鲜少许诺,若是出口,便不会再有反悔的可能。”

下颚被抬起,她的额头沾上一枚湿湿热热的吻,暖流,从光洁的额,流进左心房的位置,引得主人酸了杏眸。

一时间,心绪千回百折,单纹惜却固执地选择维持防线。

于是,不在乎地微笑,拍开钳制在下颚的手,

洞房(3)

于是,不在乎地微笑,拍开钳制在下颚的手,她轻哼道:“什么鲜少许诺!臭小子,知不知道有一句话——一切皆有可能,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我劝你啊,就别白费力气在我身上了,要想成功地玩一个女人,趁早更换对象吧!”

“为……”

段柳晏刚刚开口,走廊上突然传来粗厚的男人声。

“他娘的屋里没人!大哥,怎办?”

“走!去隔壁。”

不待单纹惜反应,段柳晏迅速将她拉进怀里,横抱下床。

“放开!嗷——”下意识的挣扎导致整个人跌坐在地,屁股摔在地面倒不算什么,后背的刀伤被震得撕裂般生疼。

无奈地摇着头取下包裹,段柳晏瞥一眼门锁,为她披上纱衣。

“云儿……”两处的伤口疼得单纹惜呲牙咧嘴,唯有扶着他的手臂才能站起身,“找云儿一起……”

话未说完,一把刀蓦然破门而入,须臾之间便将房门砍得稀巴烂。

再也顾不得其它,段柳晏抓过单纹惜便翻窗而出。霎时,各种声音四起,却有一道银光晃花了单纹惜的眼,喧闹中,单纹惜似乎听到身侧传来一声低沉的闷哼——

似乎是……

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急速的下坠上升使胃里翻江倒海,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再去思考任何事。

段柳晏抱着她,以轻功飞奔在房顶,雨水从四面八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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