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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尚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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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潫潫……求你……”情倾咬牙哀求道,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曾经也有类似这样的感觉,可都是易彦之主动,有时候甚至有些霸道,但这时面对的是潫潫,那柔弱如水的女人,他甚至有些无所适从,只能苦苦求得解脱。

“那……吻我。”如同妖魔的邀请,潫潫缓缓躺了下来,露出那还稍显青涩的身躯,墨黑的发丝铺在黑暗的地面,从顶端的小窗内撒入仅有的光线落在那雪白的肌肤上,仿佛从暗中浮现的妖孽。

情倾得到讯息,即可抱紧吻了下去,口舌相缠之后,便顺着脖子往下吻去,一直到那两个已然发育到不错的包子。情倾犹豫片刻,也吻了上去,就如同刚刚潫潫对自己做的。

潫潫的微皱着眉头感受着微波传来,这个身体虽然还小,可却敏感,若不是她自控能力比较强悍,早就已经陷入情海,不可自拔了,哪里还有能力教导这只“小受”。但绕是如此,潫潫很快也呻/吟出声了,细密的触感让她不得不绷紧了身体。

“好疼,怎么办?”已经迷乱的情倾来回蹭着,他早就急红了双目,在潫潫身上想要寻求安慰,可哪知越蹭越热,痛并快乐着。他对未知的感受总是很谨慎,本应该迅速的逃离,可他舍不得这种感受,也舍不得怀中的佳人,他甚至有种将她吞食入腹的奇怪渴望。

潫潫也不多言,她相信情倾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有本能,只是之前的教育和生活方式让他混乱了,所以才会手足无措,迷茫的跟个孩子。她不说,却不是不做,双腿自然的环上了这个男人的腰部,引导他该如何进入,总不能真让这家伙就这么憋死吧。

情倾一点就透,迫不及待的使用他的“第一次”,而在进入的那一刻,情倾震住了,可潫潫却要哭了……受为啥要有这个尺寸呢?

“潫潫……潫潫……我们不会分开了……不会了,永远都不会分开了。”语无伦次的反复确认道,犹如发誓一般肯定着,情倾遵循着最原始的律动,开垦着属于自己的一片新天地,他觉得即便今夜真的要死,那他的世界也已经完整了,因为有个女人可以如此深入的包容他,将他纳入身体里。

深夜,冰冷的酒窖内,呻/吟夹杂着肌肤的碰撞,就像两团火,极力的融入对方,奋力的燃烧,极致的碰撞,就算最后燃尽也绝不放开……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存稿君顶风作案了,某蕊已经潜逃……




☆、第四十六章

天还未亮,雨也未停,潫潫却觉着浑身疼痛,仿佛全身都要被折断一般,忍不住哼唧了一声,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随即一怔,看向四周,她居然躺在炕上,暖暖和和的盖着锦被,炕前面是个案几,放着茶壶和茶杯,左边是个画着春日初芽的屏风,再望过去,屏风后应是个小榻,看样子好像是个客栈。

障子被人推开,潫潫握紧被子,有些紧张,可看清来人,却又觉着尴尬,不自然的撇过头,看着被面的花纹,心跳如鼓。

“潫潫,你醒啦……”情倾端着碗姜汤走了进来,看潫潫已经醒了,不由一喜,可又似与潫潫想到一处,耳根开始渐红。

“嗯,咱们怎么会在这里?”潫潫强压心里那阵别扭,假装平静的问道。

“是墨浅来救的我们。”跪坐在炕上,情倾揽过潫潫,想要喂她,却被她顺手接了过来,自己喝了起来。

“他……”潫潫一口气喝光了姜汤,想起昨夜那个战况,不会被人看光了吧。

“放心,我先醒了,听见响动就用衣服把你包起来了。”知道潫潫的意思,情倾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又情不自禁的搂住她的腰,好像还是回味昨夜的滋味。

“谁告知他咱们在酒窖里?”潫潫先是有些僵硬,后想到事已至此,再怎么尴尬都是矫情,于是她放软了身子靠在情倾怀里问道。

“他说是随心告知逐烟,咱们去醉酒仙赴宴,然后他寻来没见着咱们,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跟着寻摸到院后有人打斗,又跟着踪迹来到藏酒的地窖,发现有血迹……这才找到我们。”情倾感受到潫潫的放松,他也松了口气,他生怕潫潫会后悔,毕竟他们昨夜是喝醉了,加上对生还不报希望,才会将错就错下做了那事。他自知自己的身份,曾经又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只有她不在乎,而他也只能接受她。

“血迹?”潫潫想到昨天假扮车夫的人,不会是他的吧。

“墨浅说,以线索估计,有两伙人找咱们,一伙想要控制我们,似乎想威胁谁,一伙则是想要杀死我们,昨日抓住我们的,应该是想要控制我们的,可那想要杀死我们的人却藏在背后,只等我们被抓,关进酒窖,便杀了那些看守我们的人,毁尸灭迹,就算来日我们的尸体被发现,那么追根究底,也查不到他们身上。”情倾拿过潫潫手上的空碗,放在炕旁的案几上,摸着潫潫的长发,淡漠的说道:“若不是昨日我们遇见了两伙人,恐怕墨浅真要以为是抓我们的人,因为问不出东西,要杀我们呢。”

“墨浅他……”潫潫皱着眉头,却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她知道享君园很多秘密,却不想墨浅竟有如此能力。

“潫潫……”情倾看出她的顾虑,转身将其抱的更紧,压低声音道:“我现在说的话,你知道就好,莫要对人言。”

潫潫一怔,想要拒绝,却怎么都张不开嘴。

“我想,你也猜到了,享君园背后的主子是宁远侯,而你原来待的寻香楼则是太尉家的产业,最后他们身后的人……”情倾将唇贴在潫潫耳边,引得她一阵颤栗,“是太子……”

饶是潫潫已有准备,还是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就连她这么个刚刚穿越的新鲜人都知道,宸国太子和五皇子一向不和,而当今皇上宠爱五皇子的母妃,相对的,当今皇后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甚至有消息,皇后已然被悄悄的圈禁了。

“五皇子一向和太子不和,他的母妃又是贵妃,外家是权利滔天的万丞相,皇后一直都不得宠,外家是当今太尉,又比不上丞相势大,只能小心行事。”情倾如同呢喃般继续道:“你还记得你是怎么来我身边的么?”

潫潫点头,想起那个莫名其妙的阴谋,不禁笑道:“你们要送走的人,是太子的心尖尖?”

“是也不是,她是镇南将军之女……”情倾略迟疑了一下,便担忧的看着潫潫道:“你可知,你父亲是因何……”

“莫非是与镇南将军有关?”潫潫惊疑的瞪大眼睛,看向情倾,她知道父亲是被人陷害,可没想到那个阴谋不但卷入了父亲,还卷入了她。

“你父亲和镇南将军有旧,关系一向密切,在朝堂上又保持中立。”情倾心疼的蹭了蹭潫潫道:“可镇南将军坚定的站在太子身后,手握兵权,五皇子之流为了敲山震虎,便拿了你父亲开刀。”

潫潫静静的听着,心里很复杂,她因没继承这个身体的记忆,所以和父亲并不如何亲近,只知道父亲很疼她,即便公务繁忙,也会让人送许多东西过来,所以即便父亲对她来说很陌生,她从心底也是认可他,甚至感激他的。可若让她为了父亲报仇,不顾性命,那她恐怕还做不到,只是难掩遗憾罢了……

“镇南将军之女早年便与太子有情,但又怕联姻会引起当今皇上的猜忌,可谁想到,贵妃手段毒辣,竟然将手插入太子府,导致太子妃以及其他姬妾毫无所出,这日后,若要废掉太子,便可以此为借口,可见其心狠手辣。”情倾话语中虽对此不满,可语气到是平缓,并不显激动:“太子原以为不到翻身,他是不会有子嗣了,哪知镇南将军之女却意外有了身孕,太子大喜,却又怕出现意外,便部署亲信,表面上少年风流,纳了外室,其实不过是掩饰,连赎你,都是我的主意,就怕都是外室,不足为信。”

“可他们还是上门了。”潫潫不满的说道,她还差点因此挂掉。

“抱歉,可若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去赎你。”情倾顺着耳廓往下轻轻的吻着,亲昵的重复昨夜的温暖。

“但是,那将军之女,还不是被你们掩饰的很好,顺利逃脱了。”潫潫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却不甘示弱的勾住情倾的脖子,回吻他的脸颊。

“可这事情还远远没有完,太子一日不登基,咱们一日就不会消停。”情倾轻轻将潫潫压倒,痴迷的吻着她的脖子,内心有一团火,猛的烧了上来,让他几乎压制不住。

“逐烟其实是在给太子办事吧?”情倾将潫潫的疑惑大部分都解决了,潫潫不傻,自然明白了情倾他们的位置,甚至连寻香楼内那几个清倌人都怀疑上了。

“唔……宁远侯是个好主子,只要能帮他们做够固定数量的事情,他们就会帮我们想办法离开园子。”扯开潫潫的中单,看到那带着紫痕的锁骨,情倾的脸一下就红了。

“难怪……”潫潫还想说什么,却被情倾吻住了嘴唇,意乱情迷。

“咳咳……”脚步传来,一男子站在障子边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干咳两声,想要引起里面二人的注意。

潫潫是先回过神的,拉了拉情倾,却发现他还沉浸在那份情动中,所以不得不用力推了推他。

“嗯?墨浅啊?”情倾不情愿的抬起头望向门边,发丝散动,水润的红唇,双眸还带着未醒的朦胧,白嫩的肌肤染上片片绯红,犹如无声的邀请,让墨浅都经不住晃神。

“厄……马车准备好了……咳……咱们走吧。”墨浅话一出口,就有种干涩的暗哑,不得不再次咳嗽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哦,哦,烦劳了!”彻底清醒的情倾,略带羞恼,转身拉下帐帷,在炕上替潫潫穿好衣服,又将其抱着出了内室,墨浅瞄了眼同样秀色可餐的潫潫,赶紧低下头,跟在两人身后。

下了楼,潫潫发现这里很陌生,她从来没有来过,应该是墨浅找的客栈,而马车就停在楼下的小院里,不是原来那辆,也不是园子的专车。情倾将潫潫抱上马车,自己也坐在里面,依旧环着潫潫不放手,墨浅则坐在前面,亲自驾着马车出了院子。

潫潫靠在情倾怀里,想着刚刚墨浅腰间的那把青铜长剑,心下一叹,果然享君园内卧虎藏龙。

马车缓缓停在后门的门房处,门房大叔瘸着腿在门口招呼一声,就跑了进去,不一会儿,随心随意,金盒银盒以及逐烟、春韶,甚至莲音都带着随侍一大帮子人冲了出来,将情倾和潫潫团团围住。

随心上前一步,就揪住情倾的衣袖痛哭起来,潫潫从见他开始到现在,从没看他哭的如此孩子气,小鼻子红红的,抽泣的时候还打嗝,这下才像个八/九岁的孩子。

“你……你们怎么样?”逐烟拖着病体,恒影恒渺一同搀扶着,面色惨白的问道。

“没事,都没事,你快进去躺着吧。”情倾抱着潫潫不好过去扶着逐烟,便开口让他回去。

“不行,你要把事情和我说了,我才安心。”逐烟摇头,抖着泛紫的嘴唇,固执道。

情倾无奈,又看着春韶的担忧,莲音欲哭不哭的模样,只好带着这一群人,回了自己的院子,要将他们经历的这一切,详细的告知。
作者有话要说:八/九放在一起也口口?太玄幻了吧~




☆、第四十七章

潫潫小口抿着杯中茶汤,任咸涩的苦味在嘴里弥漫,她不会煮茶汤,也不懂怎么配料,而情倾又从不爱喝这种茶汤,所以他们院子里从不备这种汤料,这次是逐烟身边的恒渺亲手煮的,用来招待喜欢这种茶汤的客人们。不过,眼下能待在这屋子里的,只有公子们,随侍都被赶了出去,为了保密。

“这么说,郎君真的出事了?”因为身体不适,不得不躺在榻上的逐烟,喝不了茶汤,只能喝着潫潫为其准备的白水。

“嗯,宁远侯府那对双生子说,是在路上遇到了马贼。”情倾表情凝重,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灾难,这要是换个郎君,日后可真难预料了。

“就没想着派人去营救么?”年纪最小的春韶,也露出一个少年应有的恐慌,他就要接客了,可郎君换了人,那么之前冬初答应他,让他择人的事情,就要全泡汤了。

墨浅放下茶盏,摸着摆在案几上的青铜剑柄,手指无意识的移动,睫毛微颤道:“宁远侯那里可还说了什么?”

情倾稳稳的拿起面前装着蜜水的茶盏,小喝了一口,摇摇头道:“无。”

墨浅点头,也不再多问,只是隐隐看了情倾一眼。

潫潫偷偷留意着两人的互动,又瞄了瞄其余几人,悄悄将众人表情收入心中,也不多话,她其实猜到情倾肯定略有保留,不然就以郎君被马贼掳走一事,宁远侯世子是不会如此小心的私下告知的。只是没想到,再如何谨慎,他们还是被发现了。潫潫心念一转,又看了看情倾那平静的样子,便有了个模糊的概念。

下面再纠结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于是墨浅先走,他还要去查郎君失踪一事,春韶让潫潫劝了回去,莲音早吓得花容失色,也让其随侍带了回院,估计好几天都要哭天抹泪,剩下逐烟,情倾到是带着潫潫亲自将他送回了他的小院。

“墨浅是太子的人。”路上,逐烟虚弱的靠在情倾身上,若不是潫潫也扶着他,根本听不到这句话。

情倾眼中的诧异只是一瞬,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潫潫自不会多问,几人入了院子又吩咐逐烟的随侍照顾好逐烟,便转身出门,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了,毕竟,他们也是遭了大难,两人明显疲惫不堪。

潫潫和情倾回来后,随意的吃了点面食,便各自洗漱,回到炕上,情倾还把帐帷拉下,挡住外面的光。潫潫早就想通,看着情倾躺下,很自然的就抱了上去,窝在他暖暖的怀里。

“今年的雪下的时间特别长,明明立春已过,却和冬天无二,即便咱们是北国,也太过了。”情倾抱着潫潫,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

潫潫目露不解,看着情倾。

“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情倾看着帐顶,没有情绪的念道。

“国……要乱么?”潫潫有些明白了,她记起年前,金盒银盒他们说的,好多地方闹了灾害,吃不上饭了。

“当今昏庸,认贼为亲,怕是天地也要不容,只可惜……苦的是百姓。”情倾摸着潫潫的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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