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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尚华-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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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虐的,一直都想写两个身不由己的人,如何连爱情都不懂,到最后相扶相助,相濡以沫,想给他们一个美好的童话。下个文已经开始准备了,是一个女配文,将会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写一个系列,虽然文相互都没有联系,但都是女配文,穿越方式也是一样的,应该会很有趣,还是当初女尊系列的那三位朋友。先提前预告下,我的女配文,是穿越入一本重生小说,成为炮灰渣女,努力洗白的奋斗过程,也是从一位小白领养成成高贵贵女的过程,请一路看完此文的亲们,继续支持我~
☆、第一百零一章
马车刚入了自家路口,便瞧着几辆马车匆匆擦身而过,潫潫掩下窗帘,无奈的对子户道:“这些人怎么都不嫌腻味呢?”
子户到是习以为常,伸手泡了杯红枣茶放在潫潫面前的案几上,笑着道:“恐怕这天下,也只有夫人不喜欢别人巴结。如今殿下改了玉碟,成为皇后殿下的嫡子,若没有意外,这日后的富贵可是泼天的。”
潫潫听了这话,却只是面带讥讽道:“那要当真没有意外才行。”
子户愣了楞,嘴唇微微颤动,却不知该如何回话。
潫潫也知道虽然子户对于内宅之事极有手段,可她毕竟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很多事情,情倾与自己说了,自己却没有透露给子户,所以子户有这般想法很是正常,她也不愿去解释更多。
潫潫的马车从开放的正门进入,一直驶向她所住的正房,潫潫扶着子户下了马车,第一眼便看见正房外带着丫头躬身站立的女人,表情是一如既往的谦卑。
“我都说了,不必来请安了,你将二王主照顾好就行了。”潫潫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上阶梯,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正房大门处。
看着宝庶夫人消失的背影,孟氏顿了顿,才回过神来,转身往自己的小院去,可她身边的丫头却觉着有些憋屈,不自觉的为她抱屈道:“那位何苦这个态度,如今也不过在咱们面前耍耍威风,到了宫里还不是……”
“闭嘴!”一向好脾气的孟氏声音不大,可那气势却一下骇得那丫头闭紧了嘴,眼眶里的泪水也打起了转,“这里是睿安皇子府,你若是不想活了,不要带累我与王主。”
“婢子知错了。”那丫头哼哼唧唧的认了错,双手都在发抖。
孟氏看着身边的丫头,难免也是叹气,这难道真的是人与人的区别?看着宝庶夫人跟前的子户与四个丫头,在瞧瞧她身边这几个丫头,论稳重肯定排不上号,论聪慧简直不够给人提鞋,好在唯一有的那点忠心,不然她绝不会再留。
“记住了,不论王氏在宫里如何,这个府中,最大的只有宝庶夫人,在没有正夫人之前,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宝庶夫人。”孟氏走入了自己的小院之后,才开口嘱咐道,这也是她在后院待了那么长时间,最大的心得。既然如今殿下暂时靠不上,那么得罪宝庶夫人绝对是不明智的,再说她现在又不是一个人,她还有个女儿。她可没忘记,这个后院中,那位大王主如今还只是跟着乳母丫头孤独的生活在一个小院子里,至今殿下连提都没提过。
潫潫回到房内,换了一身襦裙,刚想去情倾的书房,却见院子中,一男一女,正拿着木剑面对面对峙着,且这两人她还都认识,不由得大吃一惊,唤来一旁的福禄问道:“莲音公子怎会到正院来?”
福禄年纪不大,还是个圆胖的身材,略有稚嫩的脸上不自然的变了变色,低头道:“据说是莲音公子学了一段时间武艺,想与夫人身边的锦鞘姐姐试试身手。”
潫潫顿时觉得她自己是不是出来的方式不对,莲音原本想要学武学兵法已经是骇人听闻了,现在居然还跑到她的院子里,与她的女侍卫比武,他是自我感觉太良好,还是已经觉得生无可恋了?就他那小身板,给人家做压寨夫人,她还相信,居然敢挑衅锦鞘,这胆儿也太肥了。
还没等潫潫上去拉人,莲音穿着一身绛色的短打就武着木剑冲了上去,锦鞘先是不动,左摇右摆就轻松躲过剑招,随即一手将剑背与身后,一手伸手一推,莲音一个踉跄便差点摔倒。潫潫见状,也不担心了,锦鞘人很稳重,自然不会伤了莲音,只是如此不屑的打法,莲音估计要气疯了。
院中两人,就这般无视众人的斗殴起来,但就如潫潫所想那般,莲音根本在锦鞘手上过不到两招,简直就跟猫玩老鼠似的,莲音不论怎么拼命的打法,都在锦鞘手上如春风化细雨般消匿无影,直把这个比锦鞘高出一个头的大男孩,气的双目通红,一身的柔弱之气尽散,仿佛离弦之箭般冲了出来,直逼锦鞘咽喉。
锦鞘不慌不忙,左手一个反推,身子一旋避过剑锋,再一把揪紧莲音的衣襟,一个巧劲扔了出去,直将那个大男孩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
“你……赢了杏叶再来找我。”锦鞘收势,一本正经却又毫不留情的对着莲音说道,完全不顾及人家男子的脸面。
莲音满脸涨的通红,在随侍的搀扶下慢慢站了起来,深深看了锦鞘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便转身回去了,意外的居然一滴眼泪都没流。
“在看什么?”潫潫正在窗口看得发呆,就觉着腰部缠上了一双手,心口一松,便舒服的靠在男人的怀抱中。
“莲音变了好多。”想想当初在享君园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喜欢依附别人,动不动就落泪的娘C,没想到,到这里不过一年多的时间,居然已经敢带着木剑当众挑战比他强悍那么多的锦鞘,简直是不可思议。
“他对地形部署有着得天独厚的天分。”情倾刚从内室出来,只看到莲音一瘸一拐的往外走,但绝没有忽视这个男人眼中的坚毅。
“难怪,你最近都让严正去教他。”潫潫也没想过莲音还是个军事人才,更没想到他明明已经过了学武的最好时间,却仍旧以非常人的忍耐力坚持了下来,虽说如今的功夫甚至比不上杏叶,可若是对付一般的宵小还是不成问题的。
情倾低头闻着怀中女子的清香,眼神不觉黯了黯,一手用力将潫潫转了过来,一手拦住她的腰部,将头埋入她的颈项,闷声道:“我让春韶跟着叔叔跑宸国商线去了。”
脖子被那温热的气息弄得一痒,潫潫的脸颊也渐渐跟着红润,只是仍没被迷了心神,反而惊讶道:“之前不是说不妥吗?”
情倾稍稍抬起头,手却还是忍不住摩挲着那磬香身子,□也跟着一阵阵的发紧,口干舌燥道:“宸国五皇子死了。”
“怎会?”潫潫被惊的立刻将刚刚的旖旎抛之脑后,用手压住情倾乱动的手,愕然道:“前阵子宸国皇帝不是病入膏肓吗?五皇子怎么会死?”
“宸国皇帝下的旨,秘密处死了。”情倾冷笑道,那老皇帝本就疑神疑鬼的,所以才会一直打压太子,现如今他病的那么重,太子又在表面上显得弱小,再加上突然得知五皇子与岂国有来往,即便再喜欢这个儿子,也不会给自己留下祸端。
“那刘姑娘……”潫潫忽然意识到,太子表面上无一子嗣,如果五皇子被处死了,那么可以竞争的都是一些不成气候的,但若是太子一直无子,也不可能做的稳位置,所以此时,刘似嫣的存在,就非常关键了。
“去了太子府。”
情倾拥紧了潫潫,不满的撇撇嘴,只留下一句便抱着潫潫走入内室,随即将障子关紧,几下来到榻上,一把将已然被他一路吻的窒息的女子放在清凉的蒲席上,一只手毫不犹豫的将那散乱的衣服熟练的扒光。潫潫头脑昏昏,也随着他的动作回吻着他,那奇异的花香伴随着攀高的体温,让潫潫整个人颤抖了起来,嘴唇被吻的微微红肿,长发早已披散,有几支簪子都不知给情倾扔到了何处。
情倾着迷的从潫潫光滑的脚裸往上抚摸,直摸上那温暖的小腹,不觉心中有些遗憾,可转瞬又被潫潫细碎的□声勾红了眼睛,几下扯掉了衣衫,便压上了潫潫的娇躯。内室原就放了几盆冰盆,却不能降低此时两人的体温,那一滴滴带着香气的汗水相互胶着,一个个泛着红色的牙印交替的呈现在两人的身体上,仿佛就要将对方吞服入腹。
情倾喘着粗气,耐着性子将潫潫安抚了一遍,直让她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才用手臂将其揽入怀中,又扫光了案几上的竹简,直把潫潫横放在上面,才不紧不慢的将自己放入她的体内。
“唔……”情倾抖了抖身子,觉得每动一下,都快要晕过去了,可又舍不得太过粗鲁,怀中的女子就像是他所有的幸福,让他不舍得伤害。
潫潫不自觉的勾住了情倾的腰部,她将手摸着情倾的尾骨,一下一下,感受着他的冲动,他的隐忍,以及他对自己的疼爱。忍不住小小用力了一下,发现情倾抖的更厉害了,刹那间的呻/吟被他小心的掩藏起来,可力道却比之前大了几分。
“卿,给我……”潫潫抬起下巴,迷蒙的双眼犹如林中雾色,粉色娇嫩的肌肤就如一只手,不停召唤着她身上早就快要失去理智的男人。
于是,最后一根弦断了……
☆、第一百零二章
宸国五皇子的死代表着什么,潫潫也能说出一二,但却没想到,会被人利用到如此彻底。此时,潫潫正坐在马车上,刚从大长公主府回来,对于大长公主,这位皇帝的亲姐姐,潫潫其实是抱着好感与钦佩的。据说大长公主年轻的时候,是南都有名的美人,曾经差点为了岂国和亲宸国,但中途不知出了什么变故,便没能成功,到让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公侯之子娶回了家。
要说大长公主的夫家在岂国也算是清流一家,其夫的父亲也就是鲁国公,一向不喜参与国事,即便挂着国公府的名头,却从无实权,可外人甚至丞相都不敢小觑此人,因为鲁国公没有别的嗜好,他就是喜欢教才育人,甚至曾经为了追求学问还置身扮作平民去往宸国,又从宸国绕道去往北胡,连皇帝都拿他没有办法。
相对的,大长公主的夫君到也算是国公府的异类,若说论书法一道,这位驸马也是极有心得,连皇帝都将他的书法挂于寝殿之中,可他除了书法外,对于学问绘画音律全然不感兴趣,到是对那些奇巧淫技颇为迷恋,不论驸马的母亲如何管教,他都是一意孤行,不过好在他有个开明的老爹,到是说教几句后,便放任自流了。
如今,鲁国公年事已高,国公府日后也会被驸马的弟弟继承,大长公主与驸马单住在长公主府,年纪也不小了,到目前为止孕育了二子一女,全部都已娶妻或出嫁,年纪比情倾也长了不少。原本潫潫是不好意思打扰大长公主的,就算之前听情倾说过,大长公主与驸马对于当年骠骑大将军一案,颇有微词,可自从情倾归国以来,大长公主并未流露出对情倾的青睐,潫潫也不敢贸然上门。
只是,在情倾被改了玉碟之后,大长公主府居然一反常态唤了潫潫入府,表面上只是认认亲人,可那私下里话里话外都让潫潫回去传话给情倾,让其小心皇后与丞相,也嘱咐情倾且不可因为改了玉碟而掉以轻心。
即便,两家第一次见,即便之前大长公主府并没有任何表示,可潫潫看着那位面色淡淡的女子,眼露真诚的时候,她突然有些感动了,为着情倾……至少,如今待他好的,不光是他舅舅的部下了,他的亲人还是有将他放在心上的,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只可惜,原本的好心情在还没到家,就几乎消失殆尽了,她也很后悔干嘛非要绕道来这里的酒楼买什么酥鸭。眼瞧着前面路口那一排排的兵丁,还有从路口处一串串被人绑住上身的犯人。压抑的哭声,兵丁恶狠狠的喊叫,潫潫觉得心也跟着冰凉。
“是六皇子府。”子户从外面进来,小声道。
潫潫原本就有思想准备,可如今听到确切的消息,也难免一阵唏嘘,其实,自从那日情倾与她说五皇子死了的消息,她就知晓了六皇子必有今日。恐怕,丞相装病就是在等着六皇子没了外援的一刻,通敌卖国……不是只适应宸国,在岂国的罪更重,当朝皇帝无用,丞相只要拿出来一个站得住脚跟的说法,六皇子就无翻身之日。
“太自以为是了。”潫潫冷漠的放下窗帘,吩咐车夫回府。
也不知六皇子有没有想过这天,难道在八皇子死的时候,他只顾着高兴扳倒了自己的亲弟弟,却没想过,其实皇族最大的敌人就是丞相,就是朱家么?难道皇室中就无一人意识到,这个国家的朝堂和后宫,如今都已然落到朱家的手上么?不,还是有人意识到的,潫潫想起大长公主淡漠的眼神,那似有若无的担忧,即便她和驸马从不参与朝政,可丞相的所作所为她不可能不清楚,那么也很有可能,她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到了情倾身上,果真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潫潫下了马车,刚进了自己的房间,忽然从角落里冲出一个人,将其狠狠的抱住,若不是闻到熟悉的香气,潫潫都要大叫出声了。
“你做什么啊,吓死人了。”
情倾却浑身发抖的抱紧潫潫,又用力亲了两口,惨白着脸道:“你没事吧,没吓着吧,该死的,就不该让你去,不,我应该陪着你的。”
“就会说胡话!”潫潫心都软了,拍了情倾一下笑道:“再给人看见,事情不是更糟。”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情倾紧紧搂住潫潫,带着哽咽的说道:“你不知道,我得知老六被抄家后,有多慌,我知道你今日要去那附近买酥鸭,万一……万一有不长眼的冲撞了你,我该如何,我该如何!”
“哪有那么多危险啊。”潫潫觉得情倾有些小题大做,拍了拍情倾的后背,笑道。只是此时的潫潫不知道,就在同一天,差不多同一个时间,那条路口附近,就有兵丁强抢民女,充作犯人的事件发生,就算潫潫有身份在此,若不是运气好,也在那些散兵面前讨不得好。
“我要病愈!”情倾眼神一下变得坚韧起来。
潫潫推了推他,不愿道:“不是说时机不对吗?”
“潫潫,我们一直在等,即便老六、老八的事儿也有咱们推波助澜,可我们一直是躲在暗处,一直是让丞相挡在前面,我不能再躲了,老六老八都死了,难道我要一直等到丞相想要弄死我,我才站出来吗?他现在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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