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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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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赓拿过茶几上的纸盒,递到吴茵琪的手中,吴茵琪抽出纸巾不停抹着涌出的泪水,忘了自己的来意,只有无尽的伤心。
终于停止了哭泣,她无法再坐在林西赓的身边,感受他的无意回应,“对不起,我要回去了。”她抬眼对林西赓说道,她要走了,离开这里,找一个可以放开自己的地方。
“琪琪,你不是有事找我吗?有事吗?”林西赓尽量放低声音问道。
“没了,没了,我忘了,我走了。”吴茵琪站起来,擤着鼻子朝门口走去。
她没指望林西赓会追上来,如果是那样,那就不是林西赓了,可她打开门板跨出房门的那一刻,还是无尽的希望身后的未婚夫能拦下自己,可是,没有,一如既往的失望。
刘倚月看着双眼通红的吴茵琪,她以为两人要谈很久,可是才短短几分钟,吴茵琪就出来了,门板合上了,林西赓没有出现在门口。
“我走了,刘秘书。”吴茵琪朝刘倚月点点头。
“我送你。”刘倚月站了起来,默默走在吴茵琪的身边,这个女孩的伤心感染了她。
电梯门开了,吴茵琪走了进去,“再见,刘小姐,你人真好,谢谢。”她转身对刘倚月说道。
光亮如镜的电梯门关上了,吴茵琪悲伤的表情一点点变小,镜中,刘倚月看见了自己,自己若有所思的脸。 ˇ09。安慰ˇ
吴茵琪坐进自己的车内,趴在方向盘上,声嘶力竭哭了起来,这难道就是自己追求的吗?就是自己二十几年追求的吗?这样的婚姻,这样的开端,预示着什么,难道,自己的一辈子要这样过吗?
不知哭了多久,她缓缓抬起头,拿过包掏出手机,熟练的拨通一个号码,“扬扬,有时间吗?”她的嗓音沙哑。
“琪琪,你怎么了?”电话那头,贺扬发觉了她的不对劲,她的声音嘶哑,精神萎靡。
吴茵琪嗤嗤笑了起来,发现自己不开心的永远是贺扬,为什么自己爱的不是他,如果是他就一切都简单了。
“呵呵,没什么,我能有什么?我好得很,好得不得了。”吴茵琪不停的喃喃自语,不停的痴痴傻笑,那头,贺扬心急火燎。
“琪琪,你在哪儿,说话,在哪儿?”贺扬大声叫了起来,声音刺进吴茵琪的耳中。
“你那么大声干嘛,耳朵都炸聋了。”吴茵琪悠悠忽忽的抱怨。
“在哪儿,我去接你。”贺扬厉声打碎她的漫不经心,吴茵琪无声的泪水滴在方向盘上,爱的人不需要她,她却被不爱的人宠爱着。从小到大,贺扬好像总是在她身边,听她诉说着自己对林西赓的爱恋,抹去她得不到后的泪水,一再告诫她,不要哭了,不要再为了那个姓林的家伙哭了,为了她,贺扬和林西赓不断交恶,近几年干脆不来往,不说话了,小时候的三人行散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吴茵琪好想回到童年时代,回到封庭。
封庭,一个典型的鱼米之乡。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只是真的是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吴茵琪想起林家大宅,就坐落在蜿蜒的小河边上,河上跨着无数座青石拱桥。她跟在林西赓和贺扬的身后,跑在青石板路面上,每每被前面的两人甩下好远,干脆不跑了,往地上一蹲,过了一会儿,眼前总会出现一双脚,“小笨蛋,跑不动了?”抬眼就会看到他,他回头来找自己,于是,她笑了,得逞的笑,伸出一双臂膀,“跑不动了,扬扬背。”
总是贺扬,总是他回过头看自己,林西赓早不见了人影,他蹲下,自己故意重重的跳到他的背上,把林西赓对自己的忽视都加倍还到他的身上,夕阳西下,身影慢慢变高变长,他们都长大了,再也回不到无忧无虑的童年了。
两辆车停在一个酒吧前面,贺扬拉着吴茵琪走进刘倚月的酒吧,女主人当然不在这里,他冲临时老板二黑招招手,“二黑,来个套餐。”
吴茵琪打探着这间小小的酒吧,客人不多,三三两两坐在角落里,装修也很简单,可以说是有些简陋,她疑惑的撅撅嘴,这不像是贺扬来的地方。
“我和老板很熟,可以不花钱在这里消费。”他看出吴茵琪的疑问,挤挤眼睛说道。
“真的假的,不要钱?”吴茵琪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人这样大方?孰料,刘倚月根本不是因为和贺扬很熟,而是不敢收债主钱罢了。
“当然是真的,我还会骗你。”贺扬摆摆手。
不一会儿,二黑端着热气腾腾的铁板上来了,贺扬把勺子递给吴茵琪,“吃吧,二黑的黑胡椒猪扒饭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到的。”
吴茵琪看看眼前不精美的猪扒饭,挖了一小口放进嘴里,贺扬盯着她的眼睛,“嗯,真好吃。”吴茵琪咽下第一口,迫不及待的挖下第二口,这次勺子里是满满一大勺。
贺扬一边细心的切开猪扒,一边对吴茵琪说道,“吃慢点,别噎着。”
“我饿死了。”吴茵琪露出一丝苦笑,下午在林氏大厦受到的待遇耗尽了她不多的体力,贺扬停下动作,眼光锐利的看向她,不用问,让吴茵琪这样的只有一个人,那个可恶的林西赓,那个卑鄙的林西赓,给了她希望,又不断给她更多的失望,一次又一次。
“琪琪,这次我不会放手了,我不会再让林西赓赢了。”贺扬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脸色跟着阴沉下来。
“什么都别问我。”吴茵琪终于找回了一些活力,看着一脸怒气的贺扬。
“哼,还要问?不用问我也知道。”贺扬不以为然的回答。
“那就好,那就更不要说,不要再打击我,今天已经够了。”吴茵琪没了胃口,放下手中的勺子。
“不吃了?”贺扬指指还剩很多的铁板,吴茵琪点点头,“不吃了,吃不下了。”
贺扬拿起铁板上的勺子,挖起铁板里的剩饭,“那是我剩的。”吴茵琪叫了起来,想拦已经迟了,她呆呆的看着贺扬吃进了一大口,而且那个勺子还是自己用过的,目瞪口呆。
“我不嫌你,小时候没少吃你的口水。”贺扬漾起灿烂的笑容,吴茵琪这才想起,小时候,林家奶奶不允许他们剩饭,每次都是贺扬将她碗里的饭菜拨到他的碗里,然后一颗不剩的吃掉。
“可我们已经长大了。”吴茵琪声如蚊嘤,一个愿意吃自己剩饭的男人,小时候是不懂,现在呢?她眉头紧蹙,对这个随叫随到的青梅竹马,吴茵琪第一次认真的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心跳错开几个节拍,难道?不会的,她摇头,不会的,她不停否定心中冒起的念头。
“扬扬。”吴茵琪不禁轻唤起他的小名,只有她才这么喊他,娇柔声音说出这两个字时格外的腻人,可能喊到几时,自己就要结婚了,结了婚就是大人了,这是母亲说的,“琪琪,结了婚就是大人了,别老是耍小孩子脾气。”最近吴太太总是这样对女儿说。
“嗯?干嘛?”贺扬抬起猛吃的脸,吴茵琪扑哧笑了,“瞧你,也不注意些形象,要是你的那些莺莺燕燕看见还不得晕死。”她抬手捡下粘在他唇边的米粒,拿起给他看,贺扬嗤嗤傻笑起来。
幼年的贺扬瘦瘦小小的,被送到林家老宅,他不想去,他想和母亲待在一起,他不明白母亲为什么狠心丢下自己,他不说话,不吃饭,无声的抗议,急坏了林家奶奶。
在一间幽暗的房间里,吴茵琪第一次看见贺扬,他那么瘦,好似风一吹就会飘走,一个人躲在大衣橱的边上,吴茵琪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于是她蹲了下来,就蹲在他的对面,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他不放,透过窗户玻璃的光影慢慢移动,从东到西,一直到太阳落山,吴茵琪就这样陪着他度过了整整一个下午,等大人发现两人的时候,两个小人儿抱在一起靠在橱边睡得香甜。
贺扬想,自己大概就是那一天爱上了吴茵琪,她不说话,乌溜溜的眼睛在昏暗中闪烁着光亮,蹲在那里看着自己,时间长了,她有些蹲不住了,身体微微摇晃起来,贺扬伸手抱住了她,她迷糊着就靠过来了,紧跟着眼睛也闭上了,鼻翼间发出匀长的呼吸声,贺扬不敢惊动她,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她身上有股淡淡的甜味,不停地窜进他的神经,渐渐的,他也闭上了眼睛。
想到这里,吴茵琪的脸上泛起笑意,犹如清风拂面,“想什么呢?笑得那么开心。”贺扬问道。
“想到我们小时候,在封庭。”吴茵琪回答。
“别提封庭了,都是老掉牙的过去了,想那干嘛。”贺扬的脸色微变,封庭,那是他最不愿提及的地方,如果那时没有吴茵琪,真不敢想象自己会做出怎样惊天动地的事情。
“好啦,不提就不提,变什么脸,请我喝酒吧。”吴茵琪岔开话题,封庭是贺扬心中的痛,被最亲的人丢下,一个孩子被母亲抛弃,有比这个还伤人的吗?虽然,贺扬后来回到母亲的身边,但伤害亦然造成,不能改变了。
“喝酒?谁说让你喝酒了。”贺扬眉头一耸。
“那你带我来酒吧干嘛,难道喝水?喝水我不会回家喝,二黑,这里。”吴茵琪不理他的反对,自己招手喊来了二黑。
“好,好,我来点。”贺扬见她玩真的,只好自己来了,他怕吴茵琪疯起来刹不住车。
吴茵琪还是喝多了,摇摇晃晃的由着贺扬揽着她出了酒吧的门,她眯缝着双眼,异常的撩人,贺扬稳住她软弱无骨的身体,那甜味不断的窜进鼻子里,他浑身顿时火烧火燎起来。
“那是我的车。”吴茵琪翘起手指指着路边自己的爱车,脚步往那里走去。
“你不能开车,我送你回去。”贺扬连忙拉住她,吴茵琪听话的点着头,“好啊,可我的车怎么办?”
“明天来取,我让二黑替你看着,没事,乖,走。”贺扬边说边把吴茵琪塞进自己的车中,然后弯腰扣好安全带,吴茵琪垂眼看着躬身的贺扬,轻轻说道,“扬扬,你真好。”
“好有屁用。”贺扬听见了,嘴里嘀咕了一声。
车开到吴家大门口的时候,吴茵琪靠在窗玻璃上睡着了,贺扬熄掉火,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愁眉深锁,小嘴撅着,梦中都在和林西赓怄气。
只有此时,自己才能如此放肆的看她,如此的接近她,近到她的呼吸就在咫尺,等贺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唇离吴茵琪只有一毫米了,“琪琪。”他耳语。
“嗯。”梦中的吴茵琪回应他,脸挪动了一下,补上那一毫米的空隙,唇齿相依。 ˇ10。望月ˇ
吴茵琪走了,林西赓沉默不语坐回办公桌前,桌面上的一堆资料忽然失去了诱惑力,吴茵琪的眼泪让他有一丝的内疚,他和父亲有什么不同,给一个女人婚姻,却不给她爱情,原来,自己如此的残忍,和父亲一样残忍,或者,他和父亲就是同类人。
抬手按下刘倚月的内线号,“刘秘书,进来一下。”林西赓听见自己这样说,让她进来做什么?他疑惑。
“林总。”刘倚月站在了林西赓的办公桌前。
满心疑虑的林西赓抬起头,“把晚餐退掉吧。”他说道。
“好。”刘倚月点头,她站在那里等着林西赓下一步的指示,可他在发呆,他居然发呆。
林西赓双眼不知落在哪里,大脑猛地一下空了,接下来自己想做什么?他想不起来,瞬间的失忆了。
“林总,林总。”刘倚月低低的喊道,自己不能像傻子一样站在这里,已经到下班时间,总不能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嗯。”林西赓猛然回神,眼光回到刘倚月的身上,“你可以下班了。”他说道。
“好,林总,明天见。”刘倚月转身往门口走。
林西赓看着她的背影,挽起的发成一个髻,灰色的套装,黑色坡跟皮鞋,她的腿型很好看,顺畅如流水,就在那抹灰色快要闪出门板缝隙时,“刘秘书,晚上有空吗?”
刘倚月顿住了,迟疑间亦然回身,凝神望着办公室那段的男人,是他在说话吗?他叫住了自己。
“有。”刘倚月细声地说。
“我请你吃饭。”林西赓站了起来,沉思地说,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叫住她,又为什么说请她吃饭。
“好。”刘倚月呐呐地点头,心里冒上水花,终于有些进展了。
林西赓亲自开车,刘倚月坐在副驾位置上,车子开上大路,“想吃什么?”林西赓转头问道,刘倚月诧异的看着他,请她吃饭却没有事先想好去哪儿,难道,他平日也是这样对待未婚妻吗?
“随便。”刘倚月随口回答,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为什么请自己吃饭。
“随便?”林西赓皱眉,他喜欢按步就班,凡事都事先准备,尽量做到万无一失,她说随便,自己反而骑虎难下了,到底去哪儿?他犯愁。
刘倚月暗暗叹息,为这个男人叹息,徒然长了一副好皮相了,却不知怎样与女人相处,一句随便就为难到他了,所以,她决定不为难他了,“去河边吧,我知道一家小饭店,好吃又便宜。”刘倚月指指去河边的路。
林西赓依照刘倚月的指示将车开到河边,夜风习习,河边点起盏盏花灯,一些农家小馆零星撒布在河堤两侧,“这里。”刘倚月指着一块牌匾说道,林西赓抬眼看去,“望月馆”,他低声念道,一个小饭馆却起了如此诗意的名字。
两人坐了下来,服务员送上一壶茶还有菜单,刘倚月替林西赓倒上茶水,“这里没有包间,委屈林总了。”
林西赓不记得多久没有在敞开的大堂吃过饭了,最多的时候是上大学的时候,他低调不提自己的富贵出身,和同舍的朋友坐在拥挤的食堂打发每一餐。
“大麦茶,去火。”刘倚月端起面前的茶杯,对没有动静的林西赓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有火?”林西赓揶揄地问,还是端起粗糙的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小口。
“现代人都有火,吃的油腻,又不运动。”刘倚月不疾不徐的喝着茶,说完,头调向窗外的方向,屋顶挂下的花灯在风中飘来荡去,灯光下看见河面上粼粼波纹。
对面的刘倚月,套装外套搭在椅背上,露出打底的青色针织衫,腕上一块古旧的女表,看不出什么牌子,咖啡色的皮质表带有些地方已经破损了,表面上丝丝划痕清晰可见。
她沉静的望着屋外的景色,淡妆的面容有些疲惫,唇色也脱得七零八落,双眼无波,林西赓想,投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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