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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娘-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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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雁落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的话会让醴陵王妃有了不该有的先入为主的念头……
第二百二十二章传言纷扰
“醴陵王妃亲自下请柬,邀你两日后到醴陵王府赏花?”谷语姝带着惊讶的看着,醴陵王妃酷爱茶花,醴陵王为了博爱妻一璨没少为她收集名茶,醴陵王妃每年举办的茶花宴也是京城年末最负盛名的赏花宴之一,京城诰命贵女都以能够参加茶花宴为荣。但是,每年的茶花宴都在十一月九日,而现在距那个时候还有近两个月,这醴陵王妃怎么会忽然请去赏花呢?这太不寻常了!
“不错!”不知道什么茶花宴,但谷语姝的惊讶却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微微一笑,道:“我也很意外她会给我下请柬,但是却觉得这不失为一个见她一面的好机会,所以并没有拒绝,但是在那之前,我需要对她更多一些了解,所以就来找你了。在这京城,我除了你之外,不认识几个人,能够给我帮助的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你让我打听的,我倒也打听到了一些,但是……”谷语姝一听就知道是想问前两日请她打听的那些事情有没有结果,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到了京城之后,你应该也就明白我的出身其实很尴尬,说高不高说低不低的,我的母亲虽然是河西杜家的女儿,但却只是旁支的姑娘,和真正的权贵也就是攀个边,但关系和交际的圈子却是攀不上的,我虽然多方打听,却也只得了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消息。”
点点头,笑着道:“你能帮我就已经很感谢了,只是不知道你打听到了些什么?”
其实没有进京城之前,她就已经知道谷语姝的出身其实很尴尬的,说是大家族出身的,但大家族家大业大,除了嫡支嫡出的,特别优秀出众的能够得到家族的倾力培养之外,其他旁系的只能享受大树底下好乘凉的便利。更多的却还是需要自己去奋斗努力,像谷语姝这种不过是外嫁之女所出的,能够得到的照应又更少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谷语姝也不会主动选择嫁给林永星了——林永星本身资质不错。林家又有钱,他还是林家的嫡长子,只要他能够努力,林家定然会倾力支持培养,迟早都能出头,而只要他崭露头角,杜家自然就会按照他显露的本事。给他一定的照应。
“和河西杜家其他的嫡女一样,醴陵王妃在闺阁之中也并不出名,十六岁嫁到慕家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出彩的表现。在那之前谁都没有想到,那么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居然能够在先帝驾崩,进宫吊唁的时候感受到危机,不但及时脱身离开宫闱,更在阎贵妃和戾王的眼皮子底下将大皇子带走。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带着大皇子和一双儿女离开京城,更躲过戾王派遣的追兵。平安的赶到燕州,和圣上,醴陵王会和。”谷语姝将打听到的消息娓娓道来:“今上登基之后,大封功臣,醴陵王被封为五代列侯的世袭王,醴陵王妃却没有得到额外的封赏,据说这是醴陵王妃自己的要求,说她只愿做个夫荣妻贵的寻常女子,今上也就没有勉强。”
看来这醴陵王妃是那种真正秀外慧中的厉害女子,对进退把握的相当纯熟。这样的女子又怎么会养出慕姿怡那样的庶女呢?难道慕姿怡真的让她厌恶到了极点?思忖了一下,又问道:“你曾经和我说过,慕姿怡虽然在外面扬言,说自己是醴陵王府最得宠的姑娘,其实却不然,事实上醴陵王妃对不但没有那么宠爱。还很厌恶,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也是听一个姨母说的,说当年醴陵王妃带着大皇子和儿女前往燕州的途中和女儿失散。天下大定之后,醴陵王妃动用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人力物力寻找女儿,却一无所获,醴陵王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伤心欲绝。就在那个时候,慕姿怡的生母在醴陵王面前说这般兴师动众还没有结果,那位姑娘定然已遭不测,与其做那些徒劳无功的事情,不如将慕姿怡挂在醴陵王妃名下,好让醴陵王妃有个寄情的对象。醴陵王妃对此十分生气,认为她们这是在诅咒自己的女儿,所以便厌恶上了慕姿怡母女。”谷语姝对此也不是很清楚,那些事情过去好多年了,原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现在还记得的人就更不多了。
“这我倒也能理解,如果是我,也一样会心生厌恶的。”理解的点点头,寄情?说的倒是好听,其实不就是贪图寄名养在醴陵王妃名下能够得来的好处吗?如果是她的话,直接说明自己的意图,成了那是两全其美,不成也不会遭了别人的厌。由此可以推断,慕姿怡的生母应该也不是个有大局观的聪明人,只知道耍些小聪明,徒惹人厌恶。她略一思索,问道:“那醴陵王府的那位嫡出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可知道她是怎么和醴陵王妃失散的吗?”
“这个……没有准确的说法,但是私底下却有人传言,说醴陵王妃在和追兵短兵相接的时候,断尾求生,将女儿和一干忠仆丢给下,让他们抵挡追兵,而她自己却带着大皇子和儿子平安脱险。”谷语姝的脸上带了几分神秘,道:“这些话不知道是什么人传出来的,但是醴陵王府的人却从未出面对此辟谣,说不定是真的。”
断尾求生?用亲生女儿的性命换取更多人的平安?眉头微皱,这听起来似乎有些残忍,但却并不见得就是他人的臆测,在绝境之中做这样的选择,也是可能的,更何况这醴陵王妃应该是个心性坚韧、做事极有目的性的人,这样的人在必要的时候哪怕是再痛,也会做出必要的牺牲的。
“还有醴陵王世子……那位到现在都杳无音信的慕家大姑娘和他是双胞兄妹,据说和他长得一般模样,而他们兄妹的长相和大皇子也是极像的。在逃亡的路上,醴陵王妃为了掩人耳目,让自己的儿子做女装,让大皇子扮成醴陵王世子,用来迷惑追兵,让他们以为大皇子并没有和她一道,从而放弃了对他们一行的死命追杀。”谷语姝继续说着打听到、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旧事。道:“据说醴陵王世子现在这般不男不女的言行举止,就是因为那个时候整天装成女儿家,受的影响太深,想改都改不过来的原因。还听说醴陵王为此不知道冲着醴陵王妃和醴陵王世子发了多少次脾气,要不是因为醴陵王妃的功绩,因为她是皇后娘娘的胞妹,对大皇子有恩的话,说不定还会影响她在醴陵王府的地位呢!”
“这个我倒是不大相信!”摇摇头,道:“当初戾王既然认定了大皇子的失踪和醴陵王妃有关,又怎么会让醴陵王妃用这样的小伎俩给欺骗过去?再说。从京城到燕州,就算慢慢走也不过半个月的路程,快马加鞭的话只要七八天,醴陵王妃没有必要用这样的手段掩人耳目,要是说她没有逃出京城,而大皇子和她一道被困京城,那用这样的手段还说得过去。”
“这些都是传言,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当初这些传言最盛的时候,也没人肯定是真是假,现在又过去几年了。更不知道真假了。”谷语姝笑了,道:“还有更离谱的呢!说是那位慕家大姑娘根本就是在醴陵王妃等人面前被人杀死,醴陵王妃这么多年来那么兴师动众的找人也不过是做给别人看,想要掩饰自己牺牲亲生女儿性命的事情,还说醴陵王世子的怪异行径是因为惨死当场的慕家大姑娘的灵魂附体……真是什么都能传!”
还有这样的传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后却沉思起来,好一会儿之后,又问道:“醴陵王府的人自始至终就没有出来纠正那些传言吗?”
“那个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倒是有人试探过醴陵王妃,说传言越来越不像话。是不是该制止一下。醴陵王妃也只是淡淡一笑,说谣言止于智者,没有必要大动干戈。”谷语姝摇摇头,道:“不过,却有人认为醴陵王妃那个时候根本无力管这些事情,她当初只带着自己的亲生儿女离开京城。将醴陵王的亲生母亲,她的婆母和醴陵王的妾室通房以及庶出子女都丢在京城,那位老王妃虽然也很厉害,在最艰难的日子中撑了下来不说,还让保全了醴陵王一脉所有人的性命,但等到今上登基之后也呈现了油尽灯枯之势,不到半年就过世了。对此,醴陵王对王妃还是很有些怨言的,加上妾室通房以及庶出子女的哭诉,很是冷落了醴陵王妃一段时间,甚至都有醴陵王想要休妻的传言传出来。”
“真是越传越离谱了,连这个都传出来了,就算醴陵王妃没有救出大皇子的功绩,凭着她是河西杜家的女儿,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这一点,就不可能被休出门了。”微微摇头,连这种不可信的传言都说出来了,看来她也没有打听到太多有用的。
“当时皇后娘娘的中宫之位也是岌岌可危的!”谷语姝摇摇头,道:“有一种传言,说她和鬼才阎旻烯,也就是戾王的表兄有私情,两人原本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却因为先帝将她聘为太子妃而被生生拆散。为此,无论是她还是阎旻烯心中都是有缺憾的,阎旻烯是戾王最信服的人,也是他为戾王策划谋逆的,为的就是和她破镜重圆。据说,戾王在位的那几年,皇后是被单独幽禁在一个地方的,而那个地方只有阎旻烯可以出入……皇后娘娘被那些谣言困扰,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关心醴陵王妃的事情啊!”
皱紧了眉头,总觉得脑子里有东西呼之欲出,却又怎么都抓不住,她忍不住伸手敲敲脑门,随意的问了一句:“皇后娘娘和醴陵王妃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她们长的应该很像吧?”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谷语姝摇摇头,道:“不过没有听说过她们长得相像的话,应该不像吧!”
的头一阵疼,疼得她不得不放弃思索,她甩甩头,和谷语姝说起另外的话……
第二百二十三章晕倒
醴陵王妃对十分的重视,尚未到,便已经让雁落等在王府的门房处了,的马车刚到王府门口停下,雁落便笑盈盈的带着几个丫鬟婆子迎了上来,恭恭敬敬的将迎进王府,请她上了早就准备好的青衣小轿。
坐在青色小轿之中,透过半透明的轿帘将路过的景致尽收眼底,眼底的困惑越来越浓,而太阳穴传来的阵阵熟悉的痛楚也越来越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浆中搅腾一般,疼得她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但是就算是这样,她都无法控制自己的用贪婪的眼神看着外面穿梭而过的景色。
这一切的或许是第一次见到的景色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了她就算闭上眼都能够知道轿子路过的地方有什么特别的景致,在进京之后,也曾在不少地方走动过,但是除了白马寺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之外,也只有城楼让她有似曾相识之感,但是像现在这种,似乎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十分熟悉的感觉却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难道自己和这醴陵王府有关系?虽然从来就没有想过和什么权贵扯上关系,但此时此刻脑子里怎么都压不住这样的念头——这般熟稔的感觉由不得她不往这方面去想。
她忍不住的想起醴陵王府那个失踪多年,杳无音信的嫡出姑娘,她和醴陵王世子是双胞兄妹,今年也是十八岁,和自己的情况极为相似,她是在五王之乱始起的时候和醴陵王妃失散的,而自己也恰好是在那个时间流落,遇上花儿一行的。她忽然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浓厚的好奇心,没有见一见那个传闻中一身娘娘腔的醴陵王世子,没有打听他的事情,甚至连他的名字都没有问过。如果多问问。说不定能够勾起自己某些记忆,从而记起一些什么来,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的这么忽然,让她的脑子和心理一下子都有些承受不住。
轿子轻轻地停下。往外随意的一扫,脑子里便出现“晖园”两字,更闪现出大致的景色来,她苦笑一声,看来自己就算不是这醴陵王府那个倒霉的嫡出大姑娘,也和着醴陵王府有着极为密切的关系,要不然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更不会把这里的一切记得那么清楚,犹如刻在骨子里一样。
“董少夫人,到晖园了,我家王妃就在这里等候!”雁落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掀开轿帘,这样的事情原本用不着她来做,但是她知道醴陵王妃有多么的重视眼前的这个人,所以也就打足了十二分的精神来侍候着。而这么一掀帘子。她先被吓了一跳,看着苍白发青的脸色,通着痛楚的眼睛和已经被她不自觉的咬出了血丝的下唇。关切的问道:“您这是怎么了?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奴婢这就让人给您请太医去!”
“不用了,我只是犯了头疼的老毛病,稍微休息一下就好!”轻轻地摇头,而这么一摇,她的头便疼得想要裂开来一般,这让她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去来,雁落的心也提了起来。
“可是轿子里有些气闷?奴婢先扶您出来透透气吧!”雁落朝身侧的丫鬟使了一个眼色,让她先进去向王妃禀告的异状,一边则殷勤的伸出手去扶,也没有拒绝。搭在她的手臂上,借力起身出轿,站定之后,往前看去。
前方是一个半盒半开的雕花大门,雕得是一株盛开的茶花,知道那是请了最好的工匠照着院子里一株紫袍雕刻出来的。那是这院子里的第一株茶花,也是女主人最喜欢的一株,在她的精心呵护下,长得极好,连碰掉了一片叶子都会让她心疼。但是,每次紫袍伸开的时候,她都不会忘记给自己悬一朵开得最美的簪在发际……
用力的闭了一下眼,努力地让脑子恢复清明,扶着雁落的手缓步上前,走得越近,那种熟悉的感觉就越是强烈,她闭上眼都能熟悉的描绘出大门上的每一处细节,知道大门的门轴上有很多粗糙的破损,那是顽皮的自己用来夹核桃给弄出来的……
有些眩晕,脑子里不知道藏在那一个角落,之前怎么想都想不起来的记忆就那么扑面而来,汹涌的让她根本承受不住。她忍不住的苦笑,如果不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的话,那么今日极有可能就是自己身世大白的时候,这来的未免也太突然了些,让她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董少夫人?”雁落担忧的看着的脸色,她的脸色实在是很差,仿佛随时都会晕倒一般,雁落都忍不住的加重了扶着她的力道。
“没事,我能坚持!”勉强的扯了扯嘴角,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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