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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请升天-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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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皱眉,苏月白马上补充:“池水阴气甚重,活物自然活不得。今日是月儿命大,殿下以为这淹死鬼都是陛下造成的?其实,他们中有一半,都是像月儿一样失足掉落水里,最后被水鬼纠缠,活活淹死的。如果不劝他们投胎,将来保不准会有更多人死于非命。水鬼最难缠,最好不要去惹。”
“你的意思是,你在为我除害?”景乐之撇撇嘴,对苏月白的说法半信半疑。
“莫不是月儿机灵,他们怎么会如此轻易就投了胎?”苏月白扬起下巴,扯出骄傲的笑容。
景乐之被她的笑纹照得一晃神,竟不由地紧了紧握着她的手,赞了句:“月儿果然聪明。”
“那当然,月儿为了殿下连鬼魂都敢骗!”苏月白再次亮起眼底的光芒,明眸善睐地龇着牙,尽量笑得甜蜜蜜。
这种冠上“为了殿下”的语句能够最大限度地软化景乐之的小良心,所以,当苏月白用童叟无欺的漂亮眼睛望着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景乐之真的被暖到了,心上坑坑洼洼的伤疤瞬间痊愈,整个胸膛都暖洋洋的。
他情不自禁地露了笑,晕染了清晨的第一抹阳光。
苏月白觉得时机正好,便柔柔地攀上他的胳膊,羞答答地问:“奶奶的魂魄唤不回来,月儿很是着急,我想可能奶奶不认识端王府的路……最好是回家……”
“有可能孟奶奶根本不想回来。”景乐之敛了笑,冷冷地回了一句。刚刚还你侬我侬的气氛,顷刻间崩塌于眼前。
苏月白松开他,垂下恼了的脸。
“本王一直没来得及问你,那只黑猫去哪儿了?怎得不见跟在你的身边?”景乐之虽然冷了声音,但表情还算温和,转移话题的时候也不漏痕迹。
苏月白叹口气,自嘲道:“大家都离我而去,可能因为我沾染了殿下的邪气。”
她幽幽地说完,朝景乐之躬了躬身子,调转头走得轻飘飘的。她的脆弱,不想让旁人看见,尤其是一直居高临下自以为独领风骚的景乐之。
厢房门前,秀秀担心地站在门口,探着脖子张望。见苏月白面色清冷地溜达回来,一颗心也算放进了肚里。
她端来茶水,体贴道:“小心受凉。”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八章 借尸还魂
“月儿作为神婆,本事还真大呢!”
早饭的时候,秀秀夹着煎蛋,对苏月白赞不绝口。
苏月白埋头苦吃,闲着一只耳朵听了两句。无非是见常人不得见和行常人不行事,对于鬼神的事情,苏月白也是半路学习,现在又遭遇师父集体失踪的悲催境地,有些东西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是,在秀秀的眼里,她还是有些能力的。况且她小小年纪就背负了家破人亡的惨剧,还被一惊一乍臭脾气的皇子养在院子里,安逸的环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反抗才是真理。
所以,苏月白就像一盏长明灯,在不经意的时间,亮起了微光,照红了画眠轩里另一颗孤独的心。秀秀没办法活得如此叛逆,也不敢痛恨任何一个人。她只是随便活着,用尽力气让自己轻快一些。
苏月白从她透亮的眸子里解读出关于隐忍和宽容的大仁大义,并且崇拜地竖起大拇指,暗赞一句:“秀姐真是好性子。”
秀秀盛饭的手微微一抖,一粒米滚在桌上,浪费了农民伯伯的血汗。
苏月白低着头扒拉碗里的饭,时不时瞅一瞅她红红的侧脸。
“秀姐为何跟着殿下?他与你而言又是怎样的存在?”
苏月白放下饭碗,黏上去拽了她的胳膊,本着八卦的信念,孜孜不倦地将耳朵竖了起来。
秀秀收回忙碌的手,瞟了眼闪烁明亮大眼睛的苏月白,唇角一勾,笑容却凉进了骨头。她轻启红唇,声音由近及远:“殿下是我们的恩人……”
“难道是他替你赎得身?”苏月白脱口而出,脑袋里翻搅起那天在景云之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其实,秀秀的身世一直都是迷,她的生前字很简单,一生过得清心寡欲,但是长时间的相处让苏月白意识到,她其实很简单、很干净,即使出身不好,但心灵却是大大的好。
“殿下不仅替我赎身,还买下了整座妓院。”秀秀弯唇浅笑,声音有了温度。
“那子然呢?他是殿下赐死的,难道你不怨他?”苏月白穷追不舍,撕开了秀秀的伤疤。
秀秀慢慢转身,望了望窗外的满园春色,回道:“如果说不怨殿下,那是假的……只是……我知道,殿下只是恨铁不成钢。”
“什么意思?”苏月白不懂,走过去与她一同望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秀秀拍拍她的肩,笑容更加温存:“子然太善良了,注定要扯人后腿。”
“我倒是头一次听说,善良还成了毛病?”苏月白咂嘴,对景乐之升起无名火。
“这个世界,总要在利用与反利用中挣扎。而子然的善良实在太好被利用。”秀秀隐晦地解释着,并未点明景乐之的不是,仿佛把子然的死归结于他的咎由自取。
苏月白越听越不明白,只能绞着眉心嘟囔:“也就是说,以殿下的脾气秉性,只容许他的随从被他自己利用。”
“也可以这样理解,谁让殿下没什么安全感呢?”秀秀苦涩地笑笑,转身结束话题,开始清理饭桌。
苏月白挪到窗边,还是没有弄清楚子然为何会死得如此悲凉。秀秀的语言表达能力不是很强,再加上心里满满的顾忌,在真相面前不可能说出实在话。苏月白虽然满脑子疑问,却又不能去问,只能憋在心里各种难受。她抠了抠窗台上的花纹,自言自语:“子然姐夫,你要是能够活过来该有多好?”
此话一念出口,苏月白忽然有了个大胆的念头。她调转身,冲过去拉住正要出门的秀秀,糯着嗓子嚷:“秀姐,我让姐夫活过来可好?”
“活过来?”秀秀重复,满眼的难以置信。
苏月白点点头,笑眯眯地拽过她的手,炫耀道:“月儿能力很强,只要姐夫没有投胎,他是可以复活的。反正现下咱们都藏在玉箫大哥的结界里,我随便招魂也不会被鬼吏追杀。不若,我把姐夫唤回来,让你们重逢好不好?”
“可是……子然的尸身……已经……”秀秀虽然不懂还魂术,但依据常识判断,死人还魂自然要有肉身。子然死了很长时间,肉身早就被野兽消化了。
苏月白拍拍胸脯,眉毛一挑,笑道:“不是还有奶奶嘛!”
“可是……”秀秀犹豫着,眼神有些躲闪。
苏月白晃着她的胳膊,劝说:“不要可是啦,虽然奶奶的肉身是老了一点,但是至少保存完整。况且……长时间没有魂魄的滋润,她的身体会渐渐腐烂的。秀姐就当帮月儿一个忙,不要让奶奶烂掉嘛!”
苏月白脑子很清楚,知道孟奶奶复活有些难度,为了留住她的尸身,只能将他人的魂魄注入其中。这样,既能保住孟奶奶的生命力,又能还秀秀一个心愿。所以,她软磨硬泡地拉扯着秀秀的胳膊,撒娇卖萌无所不用。一通恳求后,秀秀终于点了头,并且将那块由苏月白带回来的玉佩交给了她。
还魂仪式选择在三天之后的夜晚,那天没有月亮,阴气刚好无处发散。苏月白搬出矮桌,摆上招魂香,将子然的生辰血淋淋地写在符纸上,然后燃香念咒,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一缕清魂就飘乎乎地飞了过来。
魂魄颜色浅淡,烛光下竟有些残破不全。
苏月白朝魂魄招手,唤了句:“子然姐夫,是你么?”
对方保持青烟的姿态,扭了扭腰身却并未化出人形。苏月白还是头一次看见没办法自己凝出人形的魂魄,不禁忧心,问道:“子然姐夫,你是受伤了?”
子然不能凝形也不能说话,只一个劲儿地随风摇摆,似乎一个没留神就会被风刮走。
苏月白指了指长桌上孟奶奶冒着白气的尸身,絮絮叨叨地劝说:
“子然姐夫,我和秀姐已经结拜为姐妹,她是你的夫人,那你就是我的亲姐夫。这次,是我主动要把你叫回来的。一来,想要让你再见一见秀姐;二来希望奶奶的身体不要腐烂。你能帮我这个忙,替奶奶养养身子骨么?”
为了秀秀的人身安全,苏月白并未让她围观。无论是招魂术还是还魂术都是阴气极重的法术,在操作的过程中难免有来自冥界的阴气散进四面八方。秀秀是凡人,受不住阴气,如果生病了可就不能享受美好的重逢了。
子然属性善良,从来不好意思拒绝他人的恳求。况且苏月白还是对他有恩的人,于情于理也不能拒绝她的请求,所以他即使瘦得只剩下一道烟了,还是义无返顾地扎进了孟奶奶的身体,然后被强大的排外力量冲击得晕头转向。
苏月白一直守在孟奶奶的身边,自然感受得到她身体里的各种冲撞。为了给子然加油打气,她只能拽着孟奶奶的手,鼓励着:“子然姐夫,你再加把劲儿,很快就好!”
子然的魂魄不知为何受了伤,本身有些残缺,在孟奶奶强大的凡体中又受到排外结界的影响,一时间无法承受,魂魄被身体吞没,渐渐失去了意识。待身体中的冲撞结束后,子然也跟着晕了过去。
苏月白叹口气,自言自语地扛起孟奶奶的身体,嘟囔着:“果然是恨铁不成钢,空有激|情却没有能力。”
事后,子然在孟奶奶的身体里昏睡了三天。期间,苏月白拉着天里替子然开药。天里号脉之后,歪着头欲言又止。
苏月白看了看他那清秀的俊脸,老实坦白:“奶奶的身体里装着子然姐夫,你要是想去告密,我不拦着,所以开些大补的良药吧,你也知道,子然姐夫不行!”
天里点头,拿出一株雪山灵芝,退到桌边碾药丸去了。
苏月白摸摸子然的额头,又看一眼坐在床边悉心照顾的秀秀,忽然罪恶感大爆发,担心道:“秀姐,我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
秀秀摇头,清亮的笑容仿佛一株含苞待放的花,娇艳又美好。她伸出手,拉住苏月白的手臂,回道:“我只是有些担心,又怎会怨你?”
“可是……万一……醒不过来呢?”苏月白垂头丧气,对自己的饥不择食产生了厌恶的情绪。
“他还活着!”秀秀坚定地拍拍她的手背,反倒安慰起来。
苏月白叹口气,祈祷着子然早些睁开眼睛。
也多亏了天里的大灵芝,子然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睁开了眼睛。因为他在移魂的时候没有喝孟婆汤,所以睁开眼睛后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并且第一时间搂住秀秀,甜蜜蜜地唤了一声:“夫人。”
苏月白正在饭桌前吃饭,见二人诡异地抱在一起,忽然卡在喉咙里的米饭就咽不下去了。她果断端碗,从屋内退了出来。
久别重逢最讨厌打扰,她这个电灯泡要有基本的眼色。为了给他们营造出旁若无人的氛围,她只能蹲在花园的廊子里,一边赶苍蝇一边填肚子。
苏月白属于那种一旦不加以克制就会原形毕露的女汉子,常日来被端庄大方的秀秀熏陶着,也不好过分放肆,如今没人看管,马上露出常态,二郎腿一翘,不分地点时间地哼起了饭后小曲。
哼到精彩的地方,还不忘挥舞双手,扭上一段。她的舞,是全天下最难看的广播体操。
就在她恣意忘我,完全舒展地抓着廊柱跳钢管舞的时候,景乐之来了,并且刚好看到她撅着屁股沿着廊柱往上蹭的一幕,情景很是火辣辣,让景乐之一个猝不及防,生生憋红了双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听寒,是你么?
苏月白将全身心都投入到扭腰抖臀的大事业里,一个不留神便自台子上踩空,直接趴在了地上。放在台阶上的饭碗被她的裙摆勾到,也跟着砸了下去。
“哐当”一声,苏月白摔惨了,景乐之也梦醒了。
他难以抑制地冲过去,捞过苏月白就是一阵狂吻,顺便恼羞成怒地想:这丫头对着一根柱子都能风骚成这般摸样,唯独对自己却是冷冰冰的。
苏月白沉浸在自娱自乐里难以自拔,被景乐之狂风暴雨地啃了一会儿,整个人都呼吸困难了。她挣扎着推了他一下,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本就瘦弱的小体格在景乐之钢铁般坚固的怀抱里,如同布娃娃一样没有人身自由。
景乐之对一根柱子吃醋,用生吞活扒的气势将苏月白的脸都啃肿了。待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瞅见苏月白惊恐哀怨的眼神时,却并未松手,反而麻利地撕开她的衣襟,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锁骨。
“你是……属狼的?”苏月白哼了一声,竟然在危机时刻祭出了转魂梳。
景乐之被强大的黑丝裹成木乃伊,只留一双眼睛委屈地喷着火焰。
苏月白整顿好自己的衣衫,摸摸肿掉的嘴脸,懊恼地瞪圆眼珠,嚷起来:“殿下,您这是魔怔了?月儿才十六岁,还没完全长开呢!你怎能下得了手?”
景乐之支吾着,却说不出话。他被绑得呼吸困难,不过脑子却清醒了。他承认,自己确实是魔怔了,在看到苏月白对一根柱子搔首弄姿的时候,沉睡在体内的野兽瞬间苏醒,并不受理智约束地冲了过去。当然这就是所谓的粗犷的男人模样,苏月白理解,却并不接受。
她掏出殒巾,走过去蒙住景乐之的眼,然后在他面前褪去衣衫,不怀好意地嘟囔:“殿下,月儿要去池子里沐浴,您就在岸上备受煎熬吧!”
说罢,蹦蹦跳跳地跳入池塘,拍打出一串水花。
引月池本是天然泉水形成的池子,之前受淹死鬼的垄断整个荒废了,如今被苏月白捯饬了一下,反倒成了温泉,没事儿和秀秀泡泡澡,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她们画眠轩本就少有人来,唯一的常客就是景乐之,这厮好歹也是代班国君,又面临着景云之的围城之困,平常忙得晕头转向,只晚饭时会定时定点地跑来瞧一眼苏月白,心情好就陪她吃顿饭。
今日是个例外,苏月白本就打算泡澡来着,既然有外来人口,就让他自己与欲望决一死战吧。
景乐之被绑着,四肢动弹不得,唯一的视野还被殒巾挡住,隐隐约约能看见苏月白光洁的大膀子在水池里上下翻滚,四周都是潺潺的水声,以及她若有若无的欢声笑语。对于成年且没有娶妻,房事不太充分的男人而言,这种不怀好意的挑逗实在太过刺激,只能导致理性的决堤。
只可惜,即使理性决堤,也得不到任何安慰。苏月白的转魂梳可是很死板的东西,甚至连毛孔都被绑得不能透气,空有沸腾的血液却无处播洒。景乐之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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