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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逃婚皇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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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
“不是还有一单生意没有受到影响吗?就是罕得拉族需要一个年轻女奴的那单生意。现在其他他都被抓,就只剩我们两个,不想着赚点,到时就没饭吃了。这个Biao子刚好凑数,那个天一门的凌宵鹤知道自己的女人被卖到塞外做女奴,不知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哈哈!”他仰天狂笑,刀疤头会意地跟着笑起来:“不错不错,也算为我们弟兄报了仇!”
第1卷 第60章 单于的客人
买女奴怎么会只买一个呢?而且又是塞外到关内买女奴?原来罕得拉族是个游牧少数民族,人数不多,最需要的就是女子,这个族历来男多女少,族中女子几乎到了快绝迹的地步,族王见族内有近亲结婚之虑,就在有男子成年而没有适合的人选时买新娘回去,这次族里又一个男子成年,远支中没有少女可婚配,若不为他及早成婚,所以就到关内来买。关内的少女一来质量更远好,没有血缘之忧,二来远离她的故土更好支配。
至于为什么不一下子多买几个,那是因为这个族食物总是不充裕,一下子买太多个岂非要支去不少粮食?所以总是需要几个买几个。到这个族中说是新娘,其实就是族中所有人的欲奴,一旦生过孩子,除了她的丈夫,其他男人只要想要随时都可以拿来泄欲,买来的女奴最大的用处就是生孩子,做杂务,想死不得,求生不能,在那个大草原中,想逃跑都是奢望,大部分女奴总是在生过孩子后累死在草原上,魂断他乡。断臂仙一门主的这招不可谓不毒。
当依依醒过来时,发现嘴里被人塞了大粒核桃,再用布带紧紧地扎住了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即便她能从喉头深处发出模糊的“呜呜”声,这细如蚊蚋的声响在车马晃动所产生的噪音中也失了求救作用。一天一夜后,车不知行驶了多久,终于在一家前无村后无店的房子前停了下来,那个刀疤头沉着脸一把将她拽下来,进了房子,用力甩到地上,“唔!”依依痛苦地发出无声地哀叫,身体像麻绳似地不禁扭曲了起来,背上的旧伤和现在的新痛混合成一股股颤栗,小腹间那熟悉的冷痛重新苏醒,三下合一,疼痛如一个暗夜黑妖又狠狠地将她拖入无底的黑色深渊。身下,月信带来的血渐渐从身下弥散而出,湿了一大片下裳,由于太久没有处理,原来垫的棉布条已止不住体内因外力造成的新血外流。
刀疤头连看也不看她,对房中一个伙计道:“这是新货,要发到塞外罕得拉族的,MaDe,就是这个货的相好联合官府杀了我们堂中***成弟兄!”
那个伙计目露凶光:“看我好好收拾她!”
这个店是仙一门设在远离官道的山中的驿站,专为来往门中人提供休息或是存货,转运、交接地点,由于身处大山中,所以暂没有被官府发现,在别的堂口都被端时,这个驿站还安然无恙。
伙计烧水给刀疤头准备了吃食,让刀疤头去休息,刀疤头道:“给我烧些热水吧,赶了两天的路,身上他MaDe痒得很。”
“知道了,你先去休息,这货我先帮你收拾一下。”
刀疤头哈哈笑着上楼,楼上传来他的声音:“你小子省点力,别把那两下子全用上,一会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我第一次干这营生吗?”伙计吼了一嗓子:“休息你的吧!”
见刀疤头上楼上,伙计把大院门一关,来到关押依依的黑房子,淫邪的手开始动作,突然鼻中闻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大惊,难道这货竟自杀了?点亮蜡烛一看,只见依依***流血不止,两腿间的衣物早已血红一片,登时明白了怎么回事,来往的女货不少,这样的事也碰到不少,一时无比败兴,怒上心头,一脚就朝依依身上踢去,骂道:“臭Biao子!算你好运!他奶奶的!本想好容易来个女的,竟他妈不能碰!”顺手拿下墙上的鞭子,狠狠地抽Da依依:“让你坏老子好事!让你端老子的老窝!断老子的财路!打!打!打!抽死你老相好的!”
打得兴起,嫌屋内狭窄,鞭子使不开,一把将依依拖到外面,准备好好收拾,刚出房门,突然一把冰凉的剑抵着他的喉咙:“跟我走!”这下大出意外,这个荒山僻岭的,怎么突然出现一个持剑之人,听口音还不是中原人。伙计略一反抗,一只眼睛便瞎了,那人出手如电,将他的眼睛生生地剜下,塞在他自己手里!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痛得要死过去,那人却不让他昏厥,在他肩胛骨上轻轻一捏,又痛得清醒来,手里握着自己血糊糊的眼睛是什么滋味?
那人不语,Bi押着他来到大堂上,借着不定的烛光,伙计仅剩的一只眼方看清那人面上罩着黑布,手里拿着一把怪异的剑,剑身像是枯树干扭卷成的一样,并无锋芒,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怎么用来杀人,剑柄处是一只展翅的雕鹰,眼睛却是两颗黑色宝石,杀气十足,像魔魇一样盯住了那个伙计,那个伙计再也忍不住大哭:“大侠……大侠……”
“知道我为什么不当场杀了你吗?”从地狱传来的声音,像黑无常向抖战成一团的生魂问话,伙计连连摇头,泣不成声。
“那是为了让你看清你是怎么死的。”像闲话家常的声音。
伙计早已失去了理智,屎尿齐流:“大侠饶命!钱……有……命……饶命!”
长剑一点一点举起,鬼怪一样的剑声一点一点地向他Bi来,那鹰紧紧钉住这个作恶多端的生魂灵,枯枝一样的剑身像吃人的藤蔓向他游来,猛地扎进了他的胸膛,剑身却像活的一样开始猛烈旋转,顷刻间伙计的身上多了一个血洞,那剑活生生地把他的心肝绞烂!他是看着自己的身体肉脏被绞成肉泥,剑一抽出,一团血浆带着肉呢从血洞中涌出!
“啊!”伙计这才发出恐怖至极的最后一声惨呼,在无人的深山内,像被他杀害过的无数怨魂最后发出的哀叫一样,不甘不愿地消失在人世间。
依依被这声音惊醒,身上的疼痛像一百辆车从身上碾压过一样,动弹不得:“唔!唔!唔!”
那个蒙面人将那个人间恶鬼的尸身丢到山涧间,山涧里已经有一个外号刀疤头的人在等着他的同伴,返身回来,见那被动少年已醒,睁大眼睛看着他,便伸手将他嘴里的布条和核桃抠出,依依喘息半晌,由于那核桃太硬,让她口内也疼痛不已,半天才缓过气来,却不是说话,而是回头就找厨房,厨房离得不远,就在大堂之侧,见到厨房有两口锅,一口锅烧满热水,另一口锅中还有捞面剩的面汤,大喜,顺手抓过一边的葫芦瓢就把那面汤往嘴里灌。
咕嘟咕嘟!一瓢完了再来一瓢,水顺着嘴角往下滴,转眼肚子便鼓了起来,像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却是水胀的,她从昨日起滴水未尽,再加上那核桃塞得她口水难以下咽,实在渴之欲狂,qǐsǔü正想再来一瓢,一只大手从旁边一把将瓢打落,回头一望,只见到一双灼灼的眼睛:“干什么?”
“你一下子喝那么多水,会把脾胃胀破。”蒙面人平静地道。
“哦,是吗?”依依两瓢水下肚,神智定了一些,这才发现自己身上污秽不堪,能察觉到两腿间早已冰冷黏湿的一片,好在黑夜间男人看不到她的惨况,目前最要紧的就是换下这一身衣服。
“我看到楼上有些衣物,不知是不是你的。”蒙面人看出她的意图,若有意若无意地道。
“在哪在哪?我没带包裹,不过借用一下了!”依依大喜,蒙面人道:“我带下来了。哪。”
递给她一个布包裹,打开借着幽暗的烛光一看,里面有几件浣绸的衣物,还有一些碎银两,这是一个不慎走到深山来的旅人留下的,那个伙计刚处理完这个可怜人的尸体,还没来得及看包裹内有什么,刀疤头就来了,后来这个布包就被蒙面人拾在手里,虽来不及救那个客商,但好在也刚来得及救了另一条人命。
把布包给他,蒙面人回身向大堂走去,依依将厨房门一掩,便吃力地为自己打了热水,几日的折磨将她身上留下骨头里散发出来的痛楚和皮外的鞭伤,现在打起水来痛得要命,好在水缸中有冷水,不必再去井里吊水,省了许多苦楚,咬着牙关调好水温,用水瓢一瓢瓢浇在身上:“嘶!好痛!”外伤见水就就痛,强忍着冲走汗水与血污,洗完一桶,再来一桶,头发也一并洗了,洗的时间就未免长了些。
蒙面人在厅中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出来,难道那个少年疲累过度,又晕倒在厨房?起身来到厨房,见里面没有水声,从门缝处一探,不由目光一闪,里面哪有少年,只有一个姑娘Luo着身子,弯着腰在拧弄头发,昏暗的灯光下,依稀可见那姑娘婀娜身姿与灯下闪着温润光泽的肌肤,鹰鸷的眼神飞快闪过一丝醒悟与从未有的悸动。收回目光,就在门外为她看守着。
片刻依依抬起头来,将头发用一块旧衣物包起来,又擦干身子,将身体收拾妥当了,只有头发一时是干不了的,只得将炉火余烬重新吹起,借着炉火来烘干头发,一个多时辰后,依依浑身舒坦地来到大堂上,身上衣冠已经鲜明,对着那个蒙面人打了个拱,道:“小弟突遭歹徒袭击,幸遇兄台搭救,小弟感激不尽。敢问兄台怎么称呼?”
男装是她穿惯了的,穿她身上一点也不造作,一举手一抬足,浑然一个翩翩佳公子,若不是蒙面人见过她真身,黑夜中倒也认不出原来公子竟是女儿身。那蒙面人打量着她,道:“人皆称我狂可汗。至于救人之事,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什么?何足挂齿?我的命吔!一条人命啊!那可是天上地下只此一条,你居然说何足挂齿?”依依无比愤慨。
“那好吧,我救了你的命,我很了不起,你想怎么报答我呢?”蒙面人配合地问。
依依道:“这就对了,救了人家,一定要大大方方地承认!但是!”
世界上要不是没“但是”,该是个多么美好的世界,依依的形象又该是多么高大!可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但是你也不能一开口就要人家报答嘛!这就有违对圣人古训了。圣人说,见难当施手,衣以衣,食以食,骑以骑,送佛送上西!”
“什么意思?”他不是中原人,不懂他们的古训。
“这是一个姓柳的圣人说的。意思就是说:看到有难的人当施以援手,救完人后,见他没衣服,就把自己的衣服给他;见他没食物,就把自己的吃食给他;见他行路难,就把自己的车给他。就好像送一个佛祖回家,就该把他送到西天为止才算完!”姓柳的圣人向来只有一个:柳依依。
一丝笑意在黑蒙布下悄悄弯起:“好,我知道了,那你现在缺什么?”
“这就对了,孺子可教也!你既然已经救了小弟,现在小弟没有东西吃,没有车马骑,也没有钱可以花,而且,”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蒙面人,咬着下唇:“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家。”
“哦,我知道了——”说了这么多,总算抓到她的中心意思,送佛送上西对吧?这究竟是救人还是被所救之人打劫了?
不由把这个男装少女又仔细看了一眼,听说中原少女都很柔弱,而且是最听男人话,这话恐怕不对,眼前这个女孩哪有一点听话的样子,还几句话就把他救人之功都抹杀,顺便把他推入不给东西就不是人的境地,有意思!
“你家在哪里?”
“我家在……算了,”现在她不想回京,还想玩玩:“说了你也不知道,我先跟着你一阵子吧,到接近回家的路,我自然会走。”
“行!我的东西可以给你,也可以送你出山,只是怕是要有点代价。”没有人激起过他的兴趣,这个少女例外。
代价?依依字典中的代价都是针对别人的:“什么代价,说吧。”
“东西可以给你,你的需求我也会尽量满足,不过在路上你要听我的。”
“咳,就这事呀,行,小弟在路上悉听尊便。”依依大方地答应道。可是她忘了问,这个“在路上要听我的”到底什么意思,是说回家的路上呢,还是指天下之路,而天下何处不是路?玩文字游戏,谁说是中原人的特长?
依依看着他道:“你不是中原人。”没有询问,没有惊奇,只是平叙。
狂可汗身上带着一股原始野味,依依沐浴出来,他已除下了面罩,粗犷的面部轮廓,带着塞处峻风的气息,更带着一种指挥若定的凝练,行动有力若豹,如草原上蜇伏待出的猛兽。
“人皆称我狂单于!匈如人。”那双利眼在搜索着她的反应,等待着恐惧与害怕,还有不屑与嫌恶。
“单于?”依依只是有些惊讶:“你名字叫单于还是本身当了单于?”
他淡淡地笑了,她果然不负他所望:“匈如之王。草原之鹰。”
“啊,你们匈如好玩吗?能不能带我去玩玩!”草原啊!只听人说那儿绿草连天,牛羊成群,究竟怎么样没见过。
“你要去吗?如果你去了,你的食宿,从今后我全包了,你可别后悔。”
依依开心地点点头,却没有听出这句话中的意思。这句话足够让她将来后悔到头脑冒烟的,可惜柳大圣人没有先知。
依依被困了两天,如今一松放下来,全身剧痛,渐渐开始摇摇晃晃,睡眼惺松,那狂可汗道:“看来凌兄弟也困了,不如找个地方睡去吧,这个地方我方才看过了,地方不太干净,看来只好我们两人凑一间互相照应了。”
两人在这个黑店中同房休息一宿,依依和衣睡唯一的床,那个狂可汗却是睡在长凳上,一条窄窄的长凳,坐着都嫌小,他竟能睡上一夜而不掉下来,看来功夫不弱,次日精神焕发地把依依从床上叫醒,两人一起上路,临走,把这个小店一把火烧了个精光,免得再有其余党来此驻扎。好在这小店离周边树木较远,乃是建在一片石地上,没有火势漫延之忧。二人一起上路,依依身体不适,不能久走,走一会就要歇一下,狂可汗也不催,只是任她想歇就歇,想走就走,渴了,皮囊中带得充分的水,饿了,他包里携着几大张可充饥的大馕,随时听候依依的差遣,充分谨遵了“柳圣人的古训”。
两天后他们来到山下一个小镇上,狂可汗安顿依依在一家面馆坐下吃一顿热乎饭,自已来到店外,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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