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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逃婚皇后-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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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鬼?我什么时候成了鬼?福圆,看看我,看看我!”凄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福圆胆子是很大的,可以半夜三更从坟堆上走过,可是,还没有过黄昏就看到女鬼的荣幸,这一来,吓得大叫一声,把往后面去解手的看院给惊来了,旁观者清,一进门便看见他们那一年未见的小姐打散着头发,在地上晃来晃去,在昏暗的房内把个以大胆著称的福圆吓得满地爬。
“小姐!小姐,您可回来了!”
看院一声惊喜的呼叫更把福圆吓得要晕过去:“小姐?是小姐?”
我居然叫小姐为鬼?这将来的日子……是不必想平静了。
小姐回来了!这个消息像春风一样吹遍了柳府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莫测的笑容,因为不知第一个遭殃的是谁;每一颗树都在风中颤抖,因为不知道还能平静多久;每一株花都在预想着还能鲜妍几时,因为不知道会不会被抓狂的人踩废;每一只鸟每一只鸡都在爱惜着自己的羽毛,因为不知道下一刻还在自己身上吗?
柳依依一进大厅堂,不得了,里面鸦雀无声,堂上坐着一位面色阴沉的太尊,两边丫环嬷嬷媳妇子林立,家法——那根据说是由太太太祖奶奶传下来的藤条,难为这么百多年了还没坏烂,果然是传家宝,上打夫君,下打仆人,只要柳家之人,持杖主妇无不可打!——正端端正正地摆在太尊面前,用红色的架子供着,奶奶的,依依怒视那根家法一眼,等我当上皇后,就要下令家法对男不对女,打男不打女!
蹭、蹭、蹭,蹭了好久好久,还没蹭到柳夫人面前,柳夫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也不催,也不叫,再等啊等,一只蜗牛爬上了葡萄树,依依方才磨到柳夫人的面前,双腿一软:“娘,女儿好想你啊!”紧接着抱着柳夫人的双腿嚎啕大哭:“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娘,您的女儿回来了,我梦里都想您呀,想得都瘦了!娘啊,你最近好吗,吃得多不多,每天如厕正常吗?女儿不孝,不能常侍奉在您的膝下,有违圣人训啊!羞愧啊,娘啊!”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悄悄抬起头看看亲爱的娘,没反应,面色阴沉不动像山石,要是爹在就好了,刚才那一场哭准保把他感动得跟着大哭一场,爹处理大事国事,那是精明利落,教育两个儿子,也是个个出名成才,可惜遇到夫人与女儿,那是半点辙也没有。爹不在,只好继续哭吧,苦命的人啊:“每天晚上我都梦到您,梦到您在床上病了,叫唤着我的名字,可是我却远在千里之外,急得把枕头都麿破了!看到娘没事,我就放心了。娘,让女儿看看您的手,最近Cao持家务让您累着了,女儿给您捶捶肩,捶捶腿。”
讨好地站起来,要给娘捶肩,跪了好久,脚都麻了。
柳夫人冷冷地道:“你不是哭得挺伤心的吗?怎么眼中一点红也没有?”
有才怪,她一点儿内疚之心也没有,让她哪来的真心的眼泪?这不怀中暗藏了一小瓶的水,再哭下去水就要告竭了。
“用丑丑的脸面对娘亲,会吓到您的。”
“少废话!快说!当日怎么逃的?逃哪去了?同谋是谁?接应的是谁?为什么逃的?奸夫是谁?逃去哪里?以何为生?生了娃娃没有?在哪里?说说说!快说!”
这么一大堆,听都听傻了,谁回答得上来?
待我喘口气再说。我喘——
“靠!去了几天,回来连娘的话也不当回事?打你这个不孝女!”柳太尊所有的自制和所有的仪态尽失,女儿回来了,好啊,刚好可以练练拳腿,好久没运动了,太久不运动容易长赘肉,容易得老年痴呆症。
只见,一个人影自正中椅中跃起,飞快抓起传家的藤条,另一个更矫健的身影自地上跳起,开始原地踏步,别误会,这不是吓傻了,这学名叫“热身”。
“看我的‘飞沙走石’!”柳夫人的禅杖,不,是藤条贴着地面向依依的脚下扫来,依依原地一跳,避过地下扫过的藤杖,然后开始展开“环球旅行功”围着大厅边缘游走,脚步迅捷,充分可见其十几年的功底非同一般。
“娘,你的功力退步了,要不然就是昨夜跟爹累过度了?”依依嘴上不歇,脚下更是不停,开玩笑,一停下要出人命的。
“不错啊!你的脚步倒快多了,是不是跟奸夫学的?”柳夫人冷笑道,又是一招“平沙落雁”,当头猛打,依依大叫:“出人命了,娘,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儿啊!”一边往一个丫环背后一躲,那个丫环看着头上要落下的藤杖,连连惊叫。
柳夫人,好身手,关键时刻不失手,手偏偏,脚抖抖,打得地板抖三抖。
藤杖自丫环头上一偏,打在地上,丫环好容易躲过这一招,吓得俏脸变色,嬷嬷经验丰富,叫道:“大伙儿别愣着,撤啊!我掩护!”众人感激地夺门而出,嬷嬷压阵,都往厅门撤去。
于是乎,不多时,大厅中就只剩下柳家母女,地盘一下大了很多,呼地一声,一团冷风在厅中打了个旋涡,气氛肃杀。
柳夫人暂且放下藤杖,扭扭头,跺跺脚,眼如雄鹰弱了点,但如斗鸡像十足。
柳依依原地晃晃身子,跳跳脚,娘强我强,娘弱我弱,见招拆招。
“求饶吧,你无处可退了。”柳夫人冷笑道。
“只要功夫深,我能缩成针。”依依镇定如斯。
“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话不投机半句多,柳夫人不再废话,搓搓手,怒目圆睁,抓起藤杖直冲过来:“呀!”
依依灵巧地往一张椅后一躲,藤杖从头上呼啸而过,她从椅后连滚带爬滚着出来,还没站起来,只见藤杖又到,这回是从屁股后面扫来,来不及细想,头一钻,就从柳夫人胯下钻过,柳夫人笑道:“没用的东西,就知道钻裤裆。”
“韩信当年可受胯下之辱,何况我乎?反正当年我也是从你胯下钻出来的,再钻一次何妨?”依依满不在乎。
“有种不要跑,站着让我打。”这叫激将。
“我没种,谁让我姓柳,风吹两边倒。”更何况,是你生的,能有种到哪。这句话放在心中就好,要说了说来,搞不好把娘的潜力激发出来就糟了。
柳夫人见她不上当,只是绕着桌椅大柱不断地跑,藤杖老打在家具上,一时倒拿她没奈何。
“你不渴吗?歇下来喝口水再来。”诱将。
“娘都不渴,我做女儿的哪敢先渴。”不上当。
柳夫人不说话,掂着藤杖,仔细地察她跑步的路线,发现她总是先从大柱后面绕,再往椅子后面躲,再从花台旁边过,这一回,待她跑到椅子后面时,她的藤杖就已经准备着往花台那儿高高地敲了下去:“哈!”
“啊!噼啪!”依依在千钧一发之际举起花台相迎,把柳尚书最喜欢的那张花台举到了藤条前,那花台精雕细刻,好看不经打,哪经得起雷霆一击,只听噼啪一声——死了。
“哦!哦!娘,你打坏了爹的宝贝,哦~~”依依幸灾乐祸,意味深长地叫。
呀?没想到居然打坏了花台?柳夫人看着满地的碎木懊恼不已,不怕老爷发飚,只怕看他心痛的眼神,每每搞得她也心痛,这下怎么办?
天助我也。
依依鬼鬼祟祟地上前道:“娘,人死不能复生,我有个方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呸,晦气!什么人死不能复生?你的书袋什么时候能长进一些?快说!”
第1卷 第70章 依依的黄书风波
“交给我了!”依依豪气万千地拍拍胸脯,柳夫人狐疑地把依依的手拿下,用自己的手摸了摸依依的胸:“怎么回事,这么小?想当初我的***那是傲然天下,后来生了你们兄妹几个才缩了点水,不过还是很有料的,你怎么一点不长进?”
依依瞥了眼娘那波涛汹涌的前峰,所以才把爹迷得夜夜狂歌,不乐意了:“那是你没生得好,就顾着自己美去了,自己女儿就给了她这样一个煎鸡蛋。”
“不对啊,你在家时也是很伟大的,是去了后才缩的水,不过没事,你还小,补得回来。”回头吩咐依旧缩在门口的嬷嬷:“叫下人今晚就做木瓜牛Ru排骨汤,给小姐好好补一下,不然出去人家学以为她娘也是这么小,丢我的脸。”
“是。”嬷嬷随了柳夫人一辈子,当然知道柳夫人的养胸秘笈,应了一声便下去了。
“好了娘,你等我,我一会就回来,包准给你一张和咱们家一模一样的花台。”
话没说完,人就消失在柳府门口,单于的贴身侍卫托达便跟了上去,往哪去?大昭寺。
大昭寺依然在没有皇家人到来时大门紧闭,只留一个偏门供寺内的僧人进出,依依在大门口大吼一声:“和尚乖乖,把门开开!我要进来!”
“谁呀?”一名知客僧闻言探出头来,见是刚离去不久的依依小姐,含笑出来道:“柳小姐有何公干?”
“来此当然是公干,快开大门,让我进去,奉旨搬运。”
“啊?我还是先找方丈吧。”知客僧不解,奉旨公干知道,奉旨搬运,没听说过。
“先开大门,我要亲自见方丈!”
当然要走大门,柳小姐亲自来搬运寺庙的东西,是多么重大的事情,所以当见到方丈时,依依的话就是:“回家我想了想,待客室有一张花台太过炫耀,与我佛门清净之地不符,皇上命我全权作主,我就命人把它搬走,省得碍你们的修为。真可怜啊,天天面对这些奢华的东西,难为你们还要清修。放心,有我在,将来我们大昭寺会恢复朴素无华之气。”又是大力地拍拍胸脯,随之又放下来,因为怕把已经小了的胸拍得更小。
“阿弥陀佛,随柳姑娘的喜欢。”这些本来就注定是你的。元一大师敛下眼中的精光,低下头,谦和地一揖。
“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依依挽起袖子,没办法,托达在寺外,只好她亲自动手了。
“何用柳姑娘麻烦,我让小沙弥送过去便罢。”
“也好也好。老和尚修为既高,为人又好,将来是一定成佛的。在此先预先祝贺了。”老和尚是尊称,大师的意思,依依倒是没说错话。
“多谢吉言。不敢说成佛,只要看透世情便足矣了。”元一笑着将依依送出门去。
“方丈,这寺产是内廷照管,我们这样私自将东西付与柳小姐,合适吗?”一个弟子不解地问。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都是她的东西,迟早而已。”
两名小沙弥将花台抬着跟在依依回了家,当然是坐车回来的。依依便让小沙弥将花台安置在厅间,柳夫人见那花台与打碎的那个一模一样,不由大喜,回过头来,这才注意到是两名小和尚抬着来的,眉间一皱,且不作声。依依命人送出两匹青夏布,两匹浣纱,两双布履,两串檀香佛珠赠送与两名小沙弥,小沙弥推托不过,只得收下,依依亲自送出门去。
“你和大昭寺的和尚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去,他们就把东西给你了?难道?莫非?你和他们有一腿?”柳夫人凤目一眯,可疑啊可疑!
诬蔑佛门弟子?呸呸呸,要下拔舌地狱的:“娘,你说的什么话?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那种人吗?像得很!要不要把我在书库找到的东西给你瞧瞧?什么叫玉女六十四式?什么叫今夜到天明?”柳夫人冷笑道。
什么?这她也知道了?看来私藏HuangSe书籍害死人哪!
“书库又不是我一个人进去的,再说我从哪弄那书来?搞不好是两位哥哥弄来的,他们整天走南闯北,说不准的事,不要紧,娘,等他们回来我好好说说他,简直给妹妹我脸上蒙羞嘛!”死硬到底就是胜利,这是真理。两位哥哥对不起了,妹妹知道你们疼惜我,为了妹妹的不挨这皮肉之苦,你们就再委屈一回吧。
“不是你弄来的?”柳夫人本来也没把握,只是猜想家中最爱搞怪的只有她,所以吓唬吓唬而已,不由此时也犹豫起来。
依依这一年来,别的事没干什么,但察颜观色的能力是突飞猛进,一见柳夫人迟疑,趁势打火:“一定是的,你想啊,娘,哥也大了,心自然也野了些,不过可以原谅,男人嘛!要我说,也该给哥找个嫂子了!省得天天看着荒诞不经的黄书。你说,哥是不是最近老叫睡不着?还老是往人家小姑娘身上瞄?而且对府里的丫头故意装着很正经?”
笑话,皇上借礼佛之名往杭州去了,丢下京师给他们巡守,天天面对着程丞相一伙人,能睡得着吗?老往小姑娘身上瞄,是男人就会。对府里的丫头不正经,传到将来的老婆耳朵里,岂非一个绝好的大把柄?但是柳夫人已经被说动了,早听说男人十五长成狼,二十大Se狼,三十是饿狼,四十狼中狼,五十狼成王。所以……
当夜,柳絮风与柳成浪先于柳尚书回府了,柳尚书如今天天忙于国事,披星去,戴月归,家人早已知晓。一进门,暗叫不妙,仆人的表情诡异,看到他们都是绕着走,小丫环一看到他们就惊叫连连,娇羞无限,直往嬷嬷们们后面躲,嬷嬷们母鸡护小鸡的架势挡在她们面前,柳府中,所有被奴役的人们,站起来,勇敢反抗大Se狼!
“二弟,我觉得今晚有些不妙。”柳絮风面色不动,心下惙惙,悄声对柳成浪道。
柳成浪努力压下心头惊慌,吞了口口水道:“我怎么有种落入贼手的感觉。”
“相信你的直觉,我的感觉也不太好,二弟,关键时刻,为兄的顾不了你了。”兄弟如手足,用什么来栽赃?当然是用手。关键时候就是要掉链子,这叫断尾求生。
“你啥意思?什么叫义气你知道吗?”柳成浪努力保持平静,对着路过的小丫头们笑笑,孰知又引起一阵恐慌,心下更没底两腿直发软。
“此事不关义与气,家事大如天。”必要时刻不惜反咬。
“好,既如此,我们就自求多福吧!”长兄如父,你不出头谁出头?
一进客厅,只见一个小小的人影扑向他们:“大哥,二哥,你们可回来了,想死小妹了!”
“依依!”二人又惊又喜,争着抱住她:“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没多久,也就比你们早到一步。”这样的回答是有深意的。
“来,大哥看看,瘦了没有?”
“来,二哥看看,高了没有?”
两个哥哥将依依轮流护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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