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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制造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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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一进办公室主编大人就扔下一叠报纸,正对着我的赫然是关于我和周晋商的新闻,并且附带上我那被拍得表情分外扭曲的照片。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主编大人的眼睛,可他的声音凉飕飕的,穿透力极强:“程婧,你好得很!要不是看到报纸,我都不知道啊!”
“呵呵,这不是,不是私事吗?”谁规定员工还得跟老板谈私事了?我眨眨眼睛,装无辜。
“作为一名记者,你居然让别人扒出了你的过去还刊登在报纸上,”主编大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平淡,轻飘飘的,“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就算了,但是,我希望你能就这件事写出一篇新闻稿。”
“不要!”我反射性拒绝,这不纯粹让我自己揭开自己伤疤往上面撒盐吗?我是呆了傻了才会答应!虽然主编大人的眼神非常具有压迫性,但我还是顶住压力,将脖子上戴的工作证拍到了他桌上,大声说:“我拒绝,如果你觉得这么做是不服从上司安排的话,我会辞职!”
说完,我转身就走,并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V,太帅了!
估计主编实在看不上我的工作能力,直到我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他都没有挽留。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心情有点沮丧,作为一个懒人,我其实不太愿意换工作,毕竟现在找工作不容易,更何况我现在这情况,估计去别的杂志社或报社也不太靠谱,就连我的生活,可能也得等到这件事过去之后才能够恢复平静。
“程姐?你要走?”小孩儿过来,惊讶地看着我,又往主编办公室看了眼,抬高了声音,“凭什么?”
“凭我只是个给人打工的,”我笑笑,把之前的一些笔记拿给他,“这里面记录了一些资料,你以后可能用得到。”
“程姐……”小孩儿有些不舍,红了眼眶。
“说了不要叫我程姐,都把我叫老了,”我故意凶他,安慰她也安慰自己,“没事儿,你程姐我怎么也算是个海龟,就不行找不到好工作!咱们以后也不是见不到了,都在一座城市里,有事儿给我电话啊!”
“嗯,”小孩儿点头。
杨峰过来,靠坐在我办公桌上,貌似漫不经心地说:“这事儿,主编也不想,都是给人打工的,没办法!”
我收拾的动作一顿,看向他,他却恢复了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找到工作了别忘了给我们电话,可得请吃饭啊!”
“拜托!我现在失业了好吗?”我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走出报社的时候我还在想杨峰的话,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我总觉得他那话别有深意。结果走着走着忘了看车,喇叭声骤然响起,我抬头看过去,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退一步。车辆从我眼前疾驰而过,那一瞬间,几乎让我有种那车要碾上我的脚的错觉。我有些腿软,瘫坐在地面上,箱子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忍着眼泪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给乔航去了个电话,很快被接通,还没说话我就忍不住哭了起来,他在电话那头着急地问我在哪儿,哽咽着说了地址,我跪坐在路边边收拾东西边等他。
他过来的时候我正坐在台阶上,旁边放着私人物品。他直接将车停在路边,跑到我面前蹲下,一把将我搂入怀里:“没事了,没事了!”
他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的耳朵贴着他的胸膛,可以听见他剧烈的心跳。我突然觉得很安心,原本不安的心也渐渐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老爷子
“怎么回事?”他倒了杯水递给我,坐在我旁边,轻声问。
“我离职了,”我窝在沙发上,捧着水杯,对于杨峰说的那些话也渐渐有了头绪,越是如此,心就越冷。
“就因为这?”他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我。
我嗤笑一声:“还能是什么?”
他叹气,垂眸,右手轻轻地捏着我的耳朵:“婧婧,不要瞒我。”说完,他进了厨房,在冰箱里翻找了一会儿,拿着一颗白菜和两个鸡蛋说,“晚上吃面条怎么样?”
“嗯,”我点头,双手抱膝,下巴抵着膝盖,心里有些难过。我和乔航之间,永远少了几分坦白,我无法对他倾诉,正如他做事不会对我解释一样。
他下面条手艺一般,鸡蛋倒是煎得不错,金黄的,很漂亮。吃饭的时候我们都不说话,他吃饭的时候时不时抬头看我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吃完面,他拿过我手里的碗筷再度进了厨房,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我想,这个男人应该是很爱我的,毕竟,能为女人下厨的男人不多。
这么想着,心里的难过也就淡了些,等他再次出来的时候,我爬过去凑到他唇边咬他的唇。他的唇冷冷的,脸上也凉凉的,我皱起眉头,推了他一把,努了努嘴示意他去开空调。也许是享受于我刚才的啃咬亲近,这会儿他忍不住皱眉,瞪了我一眼,起身去开空调。
开了空调后,他转身回到我身边,猛地把我压在沙发上,咬了上来。
虽然在一起一段时间了,但这段时间我们并没有过多亲密的动作,最深的不过拥抱,也因为忙碌,见面的时间也少了许多。
他的动作有些大,也很重,嘴巴被堵住,身体紧紧地绷着,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好不容易被松开,我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身上发麻,眼泪都快出来了。
“婧婧,”他的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声音沙哑。
我可以感觉到他抵着我大腿的那里硬了,我无语,猛地推开他,爬到沙发的另一边躺下,指着洗手间说:“现在天冷,尽量不要洗冷水澡,小心感冒。”
他的脸色冷了下来,憋屈得厉害,嘴唇动了动,过来狠狠地捏了我的脸颊一下,进了浴室。他这番动作太过孩子气,我忍不住大笑,听见洗手间里什么倒了的声音,才捂着嘴巴尽量压抑着声音。
这晚我没有回程家,他也没有劝我回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看到他正睡在我旁边,我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忍住尖叫以及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在我给他做心理建设的时候,他也醒了,愣愣地看了我半天,沉默地起床,去了洗手间。
“……”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吗?昨天晚上明明说好了我一个人睡的!好吧,虽然这是我单方面的决定,但是我明明,明明锁了房间啊!
早餐是他从外面买回来的,三鲜豆皮、豆浆油条,还带了一盘蒸饺回来。看在食物的份上,我决定不和他计较昨晚的事儿了。
吃完早餐后,我没事儿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收拾完后也坐在我身边,我奇怪地看着他:“你不上班?”
“休息,”他低着头,微微侧着脸,摆弄着手机。
“今天不是周三?”
“嗯,”他点头。
好吧!我摸了摸鼻子,不打算纠结于这个问题了。
虽然我不想回程家,但老爷子毕竟在,中午吃过饭后我们就回去了。
老爷子睡着了,脸色灰白的,身体越来越差,白医生的脸色也越来越严峻,叹着气对我说:“这段时间,顺着点老爷子,多陪陪他吧!”
老爷子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看到我,笑着说:“回来了?”
“嗯,”我点头,“爷爷,饿了吗?我让张婶过来,您想吃什么?”
“不用,坐下,陪我说说话,”老爷子拍拍床边,看向窗外,眼神浑浊,“到了这时候,我就想找人多说说话,别,丫头,我的身体我知道,现在这样,也不过是拖着,还记得你刚出生的时候,那么丁点大的一个孩子,白白嫩嫩的,可讨喜了。”
我听着他说起我儿时的一些事,那些事我已经不记得了,现在听他说起,就像是听着别人的故事。
“……你妈妈,是个好姑娘,可惜了,”说到我母亲,老爷子叹了口气,“那混小子,不知福,不惜福。”
“我妈妈,是怎么去世的?”
老爷子沉默下来,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最终叹了口气说:“都过去了。”
“爷爷!”我直觉有什么隐情,老爷子却不再开口,没有再向我提起那些事。
对于母亲,我已经没有太多印象,她和程德胜离婚的时候,我还太小。尽管以前在争吵中,陈佩兰说她将我当成离婚的筹码,拿了一大笔钱走了,我却更愿意相信那时候她也想过带我走,只是没有成功。而当我回到程家时,她已经去世,葬在长山公墓,我去看过她几次,墓前很干净,没有人去祭拜。
我并不知道母亲的死因,也曾问过程德胜,他给我的原因是车祸。只是现在看来,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我又去了母亲的墓,上次来还是在我刚回国的时候,几个月过去,目前已经长满了杂草。我在墓地待了半天,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色阴沉,墓地里更显几分恐怖。
刚出墓地我就看到乔航靠着车站在不远处,仿佛心灵感应,他抬头看向我,大步向我走来,握住我的手问:“怎么这么冷?”
我一把抱住他,将头埋进他怀里,他吓了一跳,拉着我进了车,轻轻地摸着我的脸颊:“怎么了?”
我忍不住大哭起来。
仇恨能让人成魔成疯,因此哪怕恨透了陈佩兰,我都不愿意将过去压在心里,让自己陷入那样的魔怔中。我也不愿意去争什么,因此当程德胜让我进程氏的时候,我拒绝了,我想活得更快乐一点。
只是现在,我想,或许我错了。这世上的事,从来不是你想争就能成功,也不是你不争就能避开的。
我母亲的确是车祸去世,但这件事最根本在于我的失踪。如果不是陈佩兰看着我被人贩子带走,母亲不会奔波于各个城市寻找我,更不会因此精神恍惚,车祸离世。我更恨陈佩兰了,她的出现,让我家破人亡,可是现在,那个女人住在我家里,睡在我父亲身边,别人都喊她“程夫人”。
多么可笑!
在我说起这些的时候,乔航抱着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亲吻着我满是眼泪的脸。我想这时候我的表情是很狰狞的,他却毫不在乎,吻着我,轻声喊着我的名字:“婧婧,婧婧……”
“啊——”我压抑着声音低喊着,声音痛苦而压抑。
在程家晚饭饭桌上,我对程德胜提出想进公司的事情,程德胜微微一愣,同意了:“明年年初,你去公司报道。”
“老公!”陈佩兰气急败坏,恨恨地看了我一眼,“怎么突然决定?你之前的工作不是干得好好的?”
我冷笑,扔了筷子:“哦,辞职了。”
离开前我还能听见陈佩兰的声音:“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就答应了?程德胜……”
回到我住的别墅,靠着墙,将手放在胸口,心跳很快,看到陈佩兰变脸的那一瞬间,心情很痛快。可是此刻我却有些迷茫,我并不懂管理,也从未想过进入程氏工作,因此大学我选择的专业和这些毫无关系。可是现在,我将进入我不熟悉的领域,做着我以前痛恨的事情……
我又哭了。
我并不喜欢眼泪,人贩子手中,眼泪并不能为我们带来好处,更多的反而是打骂,后来的流浪更是如此。眼泪只会让人变得懦弱,变得胆怯,可是此刻,我却忍不住了。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一直在家,陪陪老爷子,刷刷网页,乔航有时间的时候也会和他出去约会,顺便在陈佩兰面前碍她的眼。
老爷子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呼吸声很浅,好几次都让人有种他再也不会醒来的错觉。尽管他醒了,但在程德胜过来看老爷子的时候,白医生已经开始让他开始准备后事了,老爷子可能熬不过年底。
程德胜在老爷子的房间里待了很久,再次出来的时候,仿佛整个人都没了生气。无论对别人如何,对老爷子,他总是有几分孝顺的。
1月中旬,江城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这天老爷子心情很好,下了床,坐在窗边的藤椅上,腿上盖着厚厚的毛毯。看着雪,他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还让我拿来棋盘,说要和我下棋。
老爷子是老棋迷,棋艺比我高,下了一半,棋面上白棋败势已经无法挽回。
“不行了不行了,”我摇头,抬头却看到老爷子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为老爷子盖好毛毯,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将手放到老爷子鼻子下方,没有呼吸,手中的毛毯掉落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七点还有一更……
☆、葬礼
这个年过得兵荒马乱,老爷子终究没熬过年关。
老爷子执掌程氏数十年,大小也是个人物,尽管程德胜接手程氏近十年,也难免有些人心浮动。程德胜忙得头昏脑胀,因此在老爷子被火化之后,剩下的丧礼事宜大半交给了我。
丧礼的准备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不容易。光是确定宾客名单就忙了我一天半,期间还要处理各种各样的突发问题,下葬时间也不能延误了。
老爷子下葬这天,天空飘起了小雨。
墓渐渐被合上,雨滴打在伞上,哗哗地响着。
中午过后,宾客渐渐散去,时常有人过来说一声“节哀”。程德胜站在前方,陈佩兰为他撑着伞,他的头发已经花白,我才想到,原来他已经这么老了。
程瑜早就站不住了,不停地跺着脚,满脸不耐。许是听到声音,程德胜猛地回头,怒道:“滚!”
“老爷!”陈佩兰脸色惨白的,不知是涂多了粉,还是真为老爷子的事情伤心,此刻她脸上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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