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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点儿颜色看看 作者:梧桐私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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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情况下的人凭什么说我K神老!就因为他喜欢那个破球星比我K神小几岁!
乐小扣:嗯,没记错,这些说你爸的话是四年前我教你的,明天记得把再版费打我卡上。
陶子:你在!你在你不理我!乐小扣你#%*%#@(以下省略若干)
乐小扣:在工作,乖,别吵,德国输了我请你吃饭,弥补你的心理创伤。
陶子:好(^o^)/~
陶子:好好工作,多赚钱,本小姐嘴刁。
陶子:加油加油!
陶子:明申哥你听到没?
乐小扣:闭嘴。
Chapter2…1
乐明申的手因为兴奋微微发着抖,那个J他按错三次,每次都按在了H的位置。等他终于按对了位置,编好信息,发送出去,握紧手机的乐明申抬头看着天花板,嘴角微微扬起。
是很好笑的,他从没这么激动紧张过。他握紧手机,手放在胸前,觉得这个时间陶心诚该睡了,他没想到她的回复来的很快。
“滴”一声。
乐明申点开手机屏上的黄色小信封。
陶子:记起来了(^o^)/……吧,其实也不算⊙︿⊙,看到之前和你发的短信了,我才肯定我认识你,还很熟。
哎……乐明申忍不住又叹口气,一定这么诚实吗?说个谎说你记起来了不好吗?
“我记性好,睡吧,不然黄褐斑青春痘什么的找上门,你那脸就没法看了。”本来他还想打句“原本也难看”的,但是没打,不是因为陶心诚才想起他是哪根葱,而是乐明申这根葱收到了第二条短信。
陶子:明申哥,你有什么办法帮帮我吗?我真的喜欢赵洛阳。
陶心诚一直没睡,躺在床上的她不时翻个身,脑子乱的要命。
后来她收到了乐明申的回复,三条,比她多了一条。三条信息的时间间隔很短,几乎是一股脑涌进手机里的。
乐小扣:可以。
乐小扣:你辞职。
乐小扣:来我这。
陶心诚不知道乐明申是磨着牙发的这三条短信,她只当乐明申这种短小精悍的说话方式是给自己鼓劲儿打气呢。
想起在未来的某天,她和赵洛阳一起生活,他们有座房子,房前是草坪,每天他们坐在草坪上看日出日落,那情景,光想想就很美好。
第二天清早,宁州宁古医院门诊楼。
心理科主任才出电梯就看见他办公室前围了不少人,主任缕了缕他所剩不多的头发,朝人群走去。他挺看不惯他手底下这几个兵的,行为懒散不说,还有个别几个就是纯混日子的。那个被围在人群中,说得正欢的陶心诚就是!
主任最看不上她,虽然是外国回来的高材生,可在主任眼里,陶心诚就是个高级废材,来医院这几年,她看好的病人一个巴掌数得过来,他巴不得这种人早点儿滚蛋呢!
等等,那群人在说什么?
“心诚,你就要辞职啊,乐医生效率真高,前天他才打电话让我们给他做证明呢。”围着陶心诚的一个年轻医生说。
“你要走!”
陶心诚正准备回答同事,突然来得一嗓子打断了她。主任推开人群,快步走到她面前:“你可是正式编制的医生!这里可是国家三甲级正规医院!”
“我知道啊。主任,我要辞职。”陶心诚笑眯眯递上了辞职信。
陶心诚觉得她不算个有耐心的人,喜欢赵洛阳大约是她做的最有耐心的事儿,现在她发现自己在做另外一件事上也挺有耐心的,那就是办理辞职的过程里看主任的黑脸。
辞职手续需要办上一阵,办好该办的,陶心诚去了乐明申的诊所,前台说乐明申有病人,让陶心诚等一下。
陶心诚坐了椅子上玩手机,还没玩完一关,乐扣的办公室里就传来异样的声音,听上去像人在吵架。
走廊里的人没闹清是怎么回事,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乐明申摔出房间,随后一个男人迈出房间,看他掳袖子的样子,他揍了乐明申。
这还得了!
陶心诚第一个反应是弯腰脱下只鞋,朝男人脸上丢了过去,鞋子直接砸在了男人脸上。男人捂着脸,鞋尖砸在他脑门上了,好疼,他捂着脸,想喊“谁的鞋啊!”
从他上面方向就猛地传来一声,“呔!”
后来,陶心诚还是从秘书姐姐那里听说,说她当时扑向徐亚时,那架势像要吃人。
徐亚是乐明申新接的病人,和乐明申打架的人。
趁着秘书给陶心诚去拿酒精棉的功夫,乐明申边整理地上那一片狼藉,边回头看了陶心诚一眼:“我觉得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不该就说句‘呔’,我觉得你可以再在后面加一句‘大胆妖孽,快放了我师父’。”
陶心诚鼓着嘴:“你打算怎么帮我?”
“真那么喜欢赵洛阳?”乐明申放下手里一堆资料,那些是之前打仗时掉地上的。
陶心诚点点头,又摇摇,“喜欢,想放下,放不下。”
秘书拿了酒精棉回来,乐明申接了要帮陶心诚擦伤口,陶心诚摆摆手说自己来。
乐明申撇撇嘴,和他矜持?
他捡了张纸,挨着脸扇了两下,“男人喜欢有能力、有自己事业的女人,你要是不想放弃,就在工作上做出点儿成绩来,那样兴许赵洛阳能回心转意。”
真回心转意才见鬼了,别人乐明申不知道,赵洛阳他还是知道的,有个医界翘楚的妈,外加几个外科名刀的姐,生活在“女权”家庭的赵洛阳喜欢事业型女人就奇怪了。
陶心诚不知道乐明申是打的什么小算盘,她举着化妆镜,呲牙咧嘴往嘴角上按棉花球,乐明申实在看不下去,抢过了棉花球,“想帮我,别用咬,显你牙口好是怎么的?”
就在刚刚,陶心诚喊完那个“呔”后,咬了徐亚。
陶心诚撇撇嘴,是啊,她也没想到,当时她怎么连点儿犹豫都没有就冲上去了呢。她点点头:“嗯,下次我乖乖看你挨揍好了。”
乐明申:……
所以说咬与不咬是道两难题目,陶心诚咬了,乐明申心疼,陶心诚不咬,乐明申心碎成渣。
两个人的伤都不重,处理好伤口,陶心诚问起了刚刚的事。
“那人是不是精神分裂啊,来看病怎么还打人?”陶心诚问。乐明申摇摇头。
“不是精神分裂那是什么?”她又问,乐明申还是没说话,陶心诚急了,自己在乐明申桌上翻起了徐亚的病例档案。
档案并不难找,就在桌上放着,陶心诚翻看病例,除了乐明申刚才记录的外,里面还有徐亚之前看过的几位心理医生转档过来的病例。
陶心诚抽出其中一份看,开始她只是想随便看看,可随着档案越来越往下,不知道为什么,毛骨悚然的感觉突然萌生在陶心诚心上。
读书那会儿,陶心诚从老师那儿也听了不少臆想症或是分裂症的,可像徐亚这种的,她基本算是第一次见。
徐亚说他是个能预知未来,看得到过去的人。
也许你觉得这是病人的病症,是胡说,陶心诚开始也这么想。可看完手上拿的这份病例报告上记载了一段文字后,陶心诚有点儿动摇了。
3月18日,第五次治疗,效果不明显,他和提起小芳的事。
治疗失败。
“小芳是谁?”陶心诚认得这份记录的所属人,是宁州一个有名的心理医生,叫任中远,她和乐明申的高中同学,陶心诚不知道任中远这份记录里的小芳是谁,她问乐明申。
这似乎是个乐明申不愿提及的话题,但他还是告诉了陶心诚。
小芳是任中远喜欢过的一个女生,毕业时候,小芳约了任中远私奔,任中远害怕家里责骂,没去赴约,之后不久,他听说小芳喝药自杀了。小芳的死因任中远谁都没告诉,藏在心里一直到现在。
“他不说你怎么知道的?”陶心诚不大相信。
“老任把这个病例转给我时和我说的。”乐明申蹙着眉,想想还是说了,“刚刚是我先揍的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他问我,为什么把我爸送我的链子扔了……他说的是那个男人给我的。”据说,那个男人是乐明申的亲身父亲,乐妈告诉他的当晚,乐明申就把那条链子丢到了马路上,当时他九岁,他记得那天下着雪,他们住的那条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陶心诚打个寒颤,觉得这个徐亚真很邪门。
Chapter2…2
“你先动的手吧?”
“因为他说了你爸?”
“不过我停理解的。”陶心诚点点头,乐明申看她,“你理解什么?”
“理解你为什么打人呗,应英和我说每次说起你爸,你就炸毛。”陶心诚一手拎起一撮头发,模拟个狮子吼造型。
乐明申想揍她,因为陶心诚这话说到了他痛处,他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爸,亲爸。
乐明申见过他爸一次,九岁那年,那人说他是回来找他和妈妈的,可那之后,乐明申再没见过那人。
陶心诚看着在发呆的乐明申,寻思着他在想什么,可还没摸着什么头绪,应英就来了电话。
应英约她在北五楼见面。
北五楼是宁州市一片住宅区的名字,占地面积不大的褚红色小楼是欧洲人的杰作,清末时候这里还是法租界,法国人建了这几栋楼,时光流转,当年的褚红不再鲜艳,一些青苔附在墙面上,远远看着像老人的斑秃。
陶心诚的红色小跑一路看到北五楼前面那个街口停了车,再往前都是老建筑,路是很窄的弄堂,车根本开不进去。
下了车,陶心诚往前走了两百米,在棵大树底下看到戴着墨镜,掐腰等她的应英。
“昨晚做梦了?”她朝应英挥挥手。
啥?应英摘了墨镜,眼神疑惑。
“不是鲁迅爷爷教你,你咋能站成这么一个标准圆规,瞧这俩大长腿,画个直径三米的圆那是轻松加愉快。”看到应英的黑脸,陶心诚笑得更开心了,“你前阵不是才定过衣服?怎么还来,又想买了?”
应英真很佩服乐明申这人,陶心诚才记起他几天,就耳濡目染了一张贱嘴回来,她没好气的扯了下陶心诚的耳朵:“钟芳芳月底婚礼,让你给她当伴娘,你别说你不光忘人,现在还开始忘事儿了?”
陶心诚拍下脑门儿,可不是,她定了伴娘服,约了应英陪她今天来试。
钟芳芳是陶心诚和应英的朋友,她出嫁,伴娘服交给宁州一家有名的私人成衣店制造,这家店就在北五楼里。
“疼、疼,你轻点儿,轻点儿……”光线不足的老房子里,叫声从二楼一处帷幔后面凄惨传出来。
在裁缝师傅他尝试过他所有能尝试的方法后,他只好告诉了陶心诚实情,和之前比起来,陶心诚胖了至少三斤,换句话说,这件衣服她穿不下了。
“你看,你肉都长腰上了,腰这块根本塞不下,就算塞进去,也破坏了这件衣服的美感。”裁缝师傅是个直白的人。
“长肉没长胸上,这事,可悲。”坐在旁边等了陶心诚半天的应英这么说了一句。
陶心诚没时间和应英掐架,离钟芳芳的婚礼真没几天了,她要决定是让裁缝把裙子改大,还是自己想办法把这三斤肉弄掉。
这次她没犯选择恐惧症,选了前者。裁缝师傅收衣服时直摇头:“好好一件衣服,因为三斤肉,毁了。”
这时,裁缝的小徒弟掀起门帘进来,他说:“舒小姐来拿衣服,她让我问问师父,今天要是没空,她改天再来。”
“马上来,让她等会儿。”裁缝师傅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陶心诚站在一旁,因为小徒弟的话犯起了寻思。舒?那个女人也姓舒吧。
她撇撇嘴蹭到裁缝身边,凑近了问:“这姓舒的谁啊,我怎么没听过你有姓舒的客人?”
“我的顾客你个个都认得?”裁缝师傅没好气的白了陶心诚一眼。他把整理好的东西递给徒弟,回头敲章陶心诚,语气不耐烦:“我也不知道,就知道她叫舒梓湘,于柏书介绍来的。”
陶心诚认得于柏书,宁宇集团的二少爷,花花公子一个,她对他没什么好印象。确定了对方不是舒虞,陶心诚气顺了不少。
陈师傅瞧着表情一秒钟变仨的陶心诚,想起个事儿:“她定的礼服好像也是为了参加你们要参加的这场婚礼的。”
临走前,陶心诚去偷看了舒梓湘一眼。
离开北五楼有段距离了,应英看了眼陶心诚,“你至于的吗?就因为人家腰细你就决定不改衣服改减肥了?”
“No。”陶心诚摇着头,瞪着眼睛回看应英,“不是细,是贼细!”
你不能说这女人不大气,购物刷卡时刻的陶心诚真心挺大气的,可在同一尺码的衣服穿人身上合体穿你身上塞也塞不进去的时候,你就会体谅她这种不蒸包子争口气的态度了。
陶心诚忙着减肥,乐明申偶尔想起那个人他感觉阴测测的徐亚,日子一天天到了钟芳芳婚礼这天。
做伴娘的陶心诚很早去了新娘家,乐明申作为“娘家人”,应对着伴娘制造出的各种状况。
“哎我头花不见了!”
“你左手腕上绑的是啥?”
“坏了,芳芳的捧花我放哪儿了?惨了惨了!”
“你刚刚不是让我帮你拿吗?”
诸如此类,状况不断,花样翻新,最后连钟芳芳也看不下去了,“心诚,我看要不你和乐明申换下衣服,让乐扣做我伴娘算了。”
……
混乱的迎亲过后,车队载着喜悦的新人还有陶心诚去了婚礼现场。
现场没比在新娘家时好多少,依旧混乱的不行。眼见着仪式快开始了,钟芳芳的婚戒找不着了,急坏了的伴娘拎着裙子出去找。她冲出门,在走廊才转个弯就停住了脚。
前面十米不到的地方,新郎和一对男女说话,陶心诚认得那个男的,是赵洛阳,她也认得那个女的,是北五楼里偷偷瞧了一眼的舒梓湘。
他们怎么在一起?
“心诚,是芳芳让你来找我的?戒指?戒指我放在她包里了,那个红拎包……”
新郎答了什么,陶心诚听了也和没听见一样,她指着女人问赵洛阳:“她是谁啊?”
直到那时,她才知道,舒梓湘小名是舒虞。舒虞,属于。你属于谁呢?
那之后,很久一段时间,陶心诚过的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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