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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情真做-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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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曦听到她要跟马瑞兵吃饭,气得跳起来,“你疯了,居然要跟那个登徒子相亲”
“你忘了,前年在老头子寿宴上,他还偷看你换衣服,想占你便宜。”连曦提起这事就恨咬牙,那流氓一见白之音就两眼放光,故意装醉把一杯红酒撒到她胸前,又趁她上楼换衣服时偷偷跟上去,躲在门口偷看,当时要不是白韦德恰巧路过,把他拎走,指不定他会借酒行凶。
白之音当然记得那件事,不过她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她没能力带走小天。
见她趴在桌上眼睛直直的,连曦知道越说她越难过,便不再多言,只私下吩咐连朗明晚偷偷跟着她,如果马瑞兵敢乱来,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周五的下午,白飞扬特地让她早点回家打扮。按照他的指示,白之音挑了一套中规中矩的衣服,发型上则是疏了个蜈蚣辫,用蝴蝶结盘在脑后。
白飞扬对她典雅淑女的装扮非常满意,带着她高高兴兴地赴约。马家父子早就等在餐厅,看到她,马瑞兵两眼发亮,那眼神像是苍蝇见了肉,猥…琐得让人作呕。
酒过三巡,两个老人便找借口离开,临走前白飞扬温柔地叮嘱她,“跟瑞兵好好聊聊,小天我会找人照顾的。”
婉转地警告,却很受用。至少白之音不敢他前脚走后脚就开溜。
大人一走,刚才还人模狗样的马瑞兵立马原型毕露,一双眼睛色眯眯地盯着她,“你比原来瘦了。”
“有吗?”白之音敷衍道。
“有啊,下巴都尖了。”马瑞兵上下打量她一番,目光停在她胸口,贱贱一笑,“不过胸还是挺大。”
白之音皱眉,忍住打掉他狗牙的冲动。
见她没动怒,马瑞兵想起父亲介绍她属于性格偏软型,觉得她好拿捏,语言愈发露骨,“你这么白,胸是不是更白啊。”
白之音眉头紧蹙,一脸严肃,“马先生,请你说话注意点。”
这么一句不咸不淡的指责听在老油条耳里,简直跟女人在床上说不要一样,给了他得寸进尺的勇气。伸手抓住她的柔荑,马瑞兵笑嘻嘻地说,“白小姐,我说话不行,但其他方面很厉害,你要不要见识下?”
白之音被他抓着,气得再顾不得装典雅,手一翻刚想扭断他的咸猪手,突然身侧带过一道劲风,一个黑影闪过,接着就传来马瑞兵的惨叫。“啊,啊,我的手。”
白之音抬头看去,见到了一脸怒气的连朗。
“小姐,你没事吧?”连朗着急地问。
白之音摇头,瞪了马瑞兵一样,刚想吩咐放了他,谁知马瑞兵却突然吼道,“白之音,你疯了,居然找人打我。”
“谁叫你不规矩。”连朗替她做了回答。
马瑞兵疼得脸都白了,嘴上却不饶人,“你他妈装什么矜持,你以为你多金贵,不过是个野…种,要不是老子想上你,啊……手、手。”
“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这只手废了。”连朗说着又加了几分力,疼得马瑞兵连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两眼一黑,痛晕了。
望着倒在椅子上一摊烂泥样的马瑞兵,连朗问白之音,“小姐,怎么处理?”
“扔这儿。”白之音扯来湿毛巾狠狠地擦了擦被他抓过的手,再把毛巾啪地摔在他脸上,临走前不解气,还把桌上的水和饮料一股脑泼他头上,顺便照着他下面踹了两脚,这一踹把马瑞兵疼醒了,单手捂着下…身直呻…吟。
白之音厌恶地扫了他一眼,带着连朗走出餐厅。上车后,她坐在后面一声不吭。连朗以为她难过,忙不迭安慰道,“小姐,你别生气,为那种人不值得。”
白之音靠在椅背上没说话。她是在生气,胸口有翻腾的怒火,可这些不全是因为马瑞兵,还气沈牧梵,更气自己的无能,想到今后可能真的会嫁给一个马瑞兵那样的混蛋,她眼眶一酸,眼泪猝不及防跌落眼眶。
连朗从后视镜里看她哭了,顿时慌了,“小姐,你别哭,要不我把车开回去再揍那混蛋一顿。”
白之音抽噎着摇头,别开脸看向窗外,路过一副舞蹈班的招生广告时,她心念一动,拍了拍连朗的肩膀,“去上环,我想去酒吧。”
“小姐……”连朗欲言又止,“我们还是回家吧。”
“那不是我家。”白之音用手背擦干眼泪,“我更不想回去。”
连朗知道劝不动,只好把车开到上环,不过特意挑了口碑较好的酒吧,免得里面鱼龙混杂。
白之音坐下就点了一瓶烈酒,看她一杯接一杯灌,劝阻又无效,连朗只好给连曦打电话,“哥,你快来happy hour,小姐快喝醉了……”
他怕大哥没听清地址,挂了电话又编了一条详细信息,等发完抬头一看,发现刚才还在吧台喝酒的白之音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大抽,抽得我都想死了
换了一种浏览器,终于能更上了,要不都准备发给编编帮忙更了
行了,大家看着,我继续去写后面。趁现在思路尿涌……
☆、巧遇
连朗脑袋一懵,赶紧站起来寻人,四周一圈巡视终于看到了正在舞池里跳舞的白之音。
白之音有厚实的舞蹈功底,这会儿喝了酒,心里又憋着股怨气,舞跳起来更是肆意张扬,令人倍感奔放活力。
Happyhour属于高档酒吧,来这儿的大多有点身份且都是常客,白之音的突然闯入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加上她出众的外貌,没多久她身边就聚了一群男人,不过还算规矩,只是乖乖站在外围。
连朗大步走过去,拨开人群拉住舞得开心的白之音,“小姐,咱们回去吧。”
“我不回去。”白之音挥开他的手,不悦地拧眉,“我只是想跳舞,这也不行吗?”
连朗知道她一肚子的委屈是需要宣泄的途径,便不再劝,而是默默站在边上,警戒地盯着四周的男人,肃穆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谁要是敢轻举妄动,他就能拧断他们的脖子。
身边杵着个大山一样的男人,其余人自然不敢乱来,不过离开的人并不多,倒不是真想趁连朗不注意对她怎样,而是她的舞跳太好,看着就赏心锐目。
白之音越跳越起劲,可胸口那热腾腾的怒气好像怎么都发泄不完。愤愤地脱掉外套,她伸手扯散盘好的发髻,一头乌亮的头发瞬时披散下来,衬出跟刚才迥然不同的风格——洒脱、飘逸带着点火辣辣的狂野。
她里面穿着Gucci的合身连衣裙,包裹在洋装下的娇好身段让不少人看傻了眼,不知是谁带头吹了个口哨,接着人群里便想起此起彼伏的哨声,灯光和DJ非常配合地把光束聚在她头顶,一时间整个酒吧的目光都被她吸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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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的VIP包房内,沈牧梵望着对面沙发上已经灌下整瓶红酒的好友,不疾不徐地问:“是不是又跟林因吵架了?”
“别提她。”严征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不想听到她的名字。”
沈牧梵依言点点头,端起红酒呷了一口,带着松木香的佳酿滑过齿间,有点涩,就像他今天的心情。
下午他在圆方碰见唐糖和那个她爱上的男人,看着她能放下顾虑开始一段恋情,还有了宝宝,他应该高兴,可那些育婴用品和她脸上幸福的笑却刺得他心脏突突的疼,特别是宋博彦那番言论,让他在恍然大悟的同时又迷茫了。
宋博彦说,爱一个人是有各自的世界却彼此依赖。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对唐糖的感情算爱吗?他懂她,事事迁就,专注倾听她的喜怒哀乐,却从未好奇过她的世界;他可以把世界捧到她的面前,却不一定能爱屋及乌。
注视着水晶杯中的红色液体,沈牧梵悠悠地问,“严征,你是真的爱林因,还是因为习惯了守候。”
正在倒酒的严征动作一滞,握着酒瓶陷入沉默。夜阑人静时,他不止一次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每一次都用千百个理由说服自己是真爱,可是心理医生告诉他,“当你对一件事产生质疑时,从某种意义上,你已经否定了它。”
他不敢想,如果守了那么多年的感情都不叫爱,那这世上还会有爱么?如果有,又该是什么样?
给空杯续上酒,严征端起杯子缓步走到包房的落地玻璃前,用沉默回答了沈牧梵的提问。
这间房间的玻璃是特殊材质,外面看里面是黑漆漆的,里面看出去却一清二楚。所以,他一眼就看到了聚光灯照耀下的白之音。
严征一愣,惆怅的情绪刹那被冲淡,忙不迭回头招呼沈牧梵,“你赶紧过来。”
“干嘛?”沈牧梵淡淡地看着他,并没有动。
“你看那个人是不是白之音。”严征刚说完,就见刚才还巍然不动的人倏地站起来,大步来到窗前。
严征再次确认了一眼,“是她吧?”
沈牧梵颔首,目光落在她身边挺拔的男人身上时,眉头轻轻挑起。如果没记错,那男人是拍卖会时跟她一起的,起初他以为是她的保镖,但后来发现以她在白家的地位,还没资格有司机和保镖。那他是谁?护花使者?还是工作伙伴?
他在研究连朗,严征却隔空把白之音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由衷感慨道,“你别说,她还真漂亮,身材也辣,要是换身再性感点的衣服,估计下面男人会喷鼻血。”
听他肆无忌惮地评价她,沈牧梵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觊觎的烦躁,再看看下面那群围着她的男人,他眉头皱得更紧……
严征偷偷观察着他瞬息万变的表情,眼底闪过玩味的光,“啧啧,你看看,底下的男人简直恨不得把她吃了。”
沈牧梵眸色一暗,握酒杯的手因为用力泛出青白。严征正想再接再厉往火上浇点油,却见沈牧梵已放下杯子,大步走出去,没过一会儿,就出现在一楼。
望着分开人群径直走向白之音的沈牧梵,严征吹了个响亮的口哨,看来前些日子的消息并不是空穴来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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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之音跳得正投入,忽然眼前一晃,一个人挡在了她和连朗中间。待抬起头看清来人时,她紧了紧牙关,把身子扭向另一边,跳得更带劲。
看着那婀娜摇曳的身段,沈牧梵喉头一紧,一股怪异的燥热填塞在胸间。眉头深深拧紧,他伸手箍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掰回面对自己。
连朗是认识沈牧梵的,一时为难该不该上前把他拨开,只好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白之音被他箍得有点疼,不悦地簇紧眉,“你放开我。”
沈牧梵并不听话,而是反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白之音不客气地顶回去。
闻到她带着酒气的呼吸,沈牧梵剑眉紧拧,“你喝酒了?”
“废话。”白之音扔给他一记白眼,“来酒吧不喝酒,难道喝奶?”
沈牧梵扫了眼她红扑扑的脸,偏头问连朗,“她喝了多少?”
“挺多的。”连朗如实说。
“什么多,就十几杯嘛。”白之音歪着头强调,“这点酒小意思,我还能再喝十几杯。”
沈牧梵眸色深沉,将她扯进怀里,语气轻柔得危险,“还能喝?”
白之音肯定地回答,“当然。”
“那走吧,我带你去喝酒。”沈牧梵说完揽住她的腰,将她半强迫地带离舞池。
连朗看白之音一个劲挣扎,不得不上前制住沈牧梵的肩膀,想叫他放开小姐。因为顾及他的特殊身份,他手下并未用尽全力,即使这样,一般人被这么捏住就算不呼疼也该皱眉头。然而,沈牧梵只是脚步微滞,接着肩膀一斜居然挣脱了他的钳制,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握住他的手腕。
“别担心,我只是带她去楼上醒醒酒,你可以跟着来。”
连朗身子一僵,眼底蓄满惊讶。如果说沈牧梵刚才的反擒拿让他刮目相看,那他虎口的薄茧绝对称得上震惊,那是常年握枪的人留下的痕迹。只是,他不明白,一个生意人怎么会常年握枪?
就在他呆愣间,沈牧梵已带着不情不愿的白之音到了二楼。严征早早等在门口,见到他们进来,立刻笑颜如花地做起自我介绍,“hi,白小姐,我是严征,是沈牧梵的好朋友。”
刚才一路挣扎,白之音酒劲上头,脑袋晕乎乎的。可一听到严征两个字,立马来了精神。她一把挣开搂着自己的沈牧梵,往前走了两步,直直立在严征面前,“你就是严征?”
严征被她一脸看怪物的表情弄得有些尴尬,但还是点头,“是,我就是严征。”
白之音往前又走了两步,上下端详一番,然后感慨道,“真人比照片帅。”
严征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确然道,“你说什么?”
“我说,你很帅的。”想起尹妍熙说他是360度无死角,白之音不由把头往前凑,想仔细看看他是不是真如好友说的那样俊逸。谁知脚下一个趔趄,人往前倒下去,好在严征眼明手快地扶住她,才避免她与地板亲密接触。只是没等她站稳,腰间一紧,她落入了一副可以把人烤化的怀里。下一瞬,令她讨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站稳。”
白之音皱眉,用手推开他,“放开我。”
可惜,沈大老板从不是听话的主,他非但没依言放开她,还用锐利的眸光冷瞪着她手臂上的另一只手。
接到好友寒气逼人的眸光,严征悻悻地耸肩,识相地移开了置在白之音胳膊上的手。
沈牧梵身子微移,抓着她的手臂,将她翻过来面对自己,问道:“你不是要喝酒吗?”
“我是要喝酒,但我不会跟你喝。”白之音瞪着他。
沈牧梵挑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白之音傲娇地扬起下巴,一字一句,“我只是不想跟混蛋喝酒……”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来了,八辈子难得双更一次,晋江还抽疯,一直更不上,急得我身上痒死了
话说,亲们有没有知道治疗荨麻疹的好方法
秋秋最近被荨麻疹困扰,每天身上都一块一块的肿起来,痒得我想脱层皮,只能靠吃过敏药控制,但过敏药吃了后犯困,意识不集中,下午开车的时候都恍惚的,感觉好危险,想问问大家有没有什么小偏方啊。
关于大家关心的滚床单。放心吧,一定会滚的,按照秋秋节奏,大约就在下章或下下章吧,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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