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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无度-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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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舞?”
  是的,跳舞,舞蹈并不是只有芭蕾,只是芭蕾对腿脚的要求比较高而已,就算她的腿无法再负荷她的身体,但是跳一跳什么慢节奏的双人舞、交际舞之类的,完全不成问题。
  一开始,我女她男的姿势跳了一两只恰恰,反正我是死活不当男的,再说了,这世上哪有我这么俊的男人啊?
  后面又是那个什么探戈的双人舞,当然,动作都挑简单的来,在后面跳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当真给我们俩整成群魔乱舞的样子了。
  上帝告诉世人,我们都是平等的,都有权利去追求自由,追求平等和幸福。
  那时候,我们很开心,很开心,或许在记忆里,那时候的自己,所有的伤痛都被忘却了,得到了短暂的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木屐的芭蕾皇后(一)

  我的舞蹈生涯自此被生生割断,我记得那种痛,那种钻心的痛,我当时甚至躲在被子里看最后一次跳舞的录制视频,看着看着就会把床单都哭湿,把眼睛都苦红肿,把心脏都哭得阵阵作痛。
  现在我除了还能正常的说话以外,其他的功能都在肉眼看不见的情况下以无发想象的速度退化,我甚至都感觉不到饿了,鼻子也闻不太到味道了,只是偶尔还能闻到一点自己身上散发的恶臭和发丝的酸味。
  二哥说他今天下午就会来看我,带着楹儿来看我,我心里多久没有这种热血澎湃的激动心情了。
  我早早地就起来了,我昨天就把以前帮佣的人叫了俩个回来,一个帮我以最快的速度打扫完了屋子,另一个就帮我把自己收拾好就行了,我特地在脸上打了点腮红,因为我自己看见苍白的自己都觉得渗人得很,还穿了让佣人找了好久才找出来的蓝色羽绒服套在身上。
  后来,我就一直坐在门口的轮椅上,不说、不笑、不哭,一点动静都没有,不是我不想动,而是我真的累了,好累,累到神经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开始命令大脑想起那些往事。
  我自那天腿伤复发晕了之后,就没有再见过沐辰了,想必是真的生气了,因为他吩咐了周管家不许我出门,所以除了去找琳儿之外,我在沐宅整整待了一个星期,待到浑身上下都发霉了也不见他来见我,只是半夜会隐约听见门锁有动静,尽管很小,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能够听见。
  我晕倒的那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清楚的记得腿痛的无以复加,钻心的疼痛让我险些把自己的手都咬破,全身蜷在一起,一只手死死地掐着大腿来缓解,突然床侧有部分塌陷了下去,紧接着有人圈住我的身体,硬是辦开我相互缠绕的四肢,我下意识地抱住了他的身体,把手上的力气全使在了他背后,我知道我的指甲都已经嵌进沐辰的皮肉,但是他还是使劲抱住我,一直抱着我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药的原因,后面连续几天我都睡得特别沉,但是总能感觉有人抱着我,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沐辰,我坐在房间里想了好久,难道我丢失的记忆里面我们已经结婚了?还是早已经同居了?还是
  一连串狗血的想法从我脑子里窜出来,我使劲地摆了摆头,敲着自己的脑袋疯叫到:“啊——苏幽芷,死丫头成天胡思乱想什么啊。”
  这些天脑子还是不怎么清醒,清醒的话就不会去秦示儿的经纪公司找她去喝咖啡了,主要是秦示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几乎都不出现在我面前,难道是忙的翻天覆地,把哪年哪月哪日都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秦示儿,你不是要去相亲吗?”
  对,是相亲,她和阿龙八成是闹别扭了,老早就说要让我陪她去相亲,我就顺水推舟,也想反过来看看阿龙会是什么表情,光想着就愉悦吾心啊。
  秦示儿听见声音,转过身看到我的时候小心脏也扑腾了一下,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恰巧舞蹈世家的水桥家族的人也来公司商谈事情,她低喃了一句:“邪门了,这样都能撞上。”
  我随口问:“怎么了?”
  秦示儿那个火爆脾气还是改不了,整个就一火山爆发的口吻说:“还能怎么了,这群人都找你找来几次了,上次看到你在歌剧院跳舞了之后就来公司找你,这次说来谈什么合作,都是些狗屁借口,都告诉他们你不能跳舞了,还要来给公司施压,一群混蛋。”她说完就连忙捂上嘴巴,见我一直盯着她,吱吱呜呜地说:“沐辰说他会处理,要我不要告诉你的。”
  我见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倒像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是我对这个水桥家的人是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也不理会她在一旁摆出一副苦瓜脸的样子,径直走向了接待室,进门的一瞬间,我突兀的举动吸进了所有人的眼光,我说:“不好意思,我就是苏幽芷,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不会想到,几年之后我回忆起这件事,始终无法释怀,这应该是我最蠢的行为。
  迷雾森林般的场景并不是我第一次看见,但是让我惊讶的的是,浓雾慢慢散去后,一栋居民楼慢慢清晰了,当我看见十七楼的时候,我脑袋里有东西不停地在搅动翻滚着,我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就像是爬了高山一样的感觉,双腿注入了铅水似的,迈不开步子,反而不受控制地抖的厉害。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站起来,继续跳,你手的动作没踏着节拍,你的脚颤抖什么啊”
  “我再也不能跳舞了,再也不能了,芷儿,我的女儿,你必须跳下去,听到没有?代替我们整个家族跳出最美的芭蕾,你要凭着芭蕾高傲地回到家族,才能活下来,明白吗?你明白吗?”
  “芷儿,你不要怪我,我也是为你好,水桥家的女人是没办法脱离家族,即使离开了,背负的命运依旧扔不掉”
  水桥,是水桥,我原来姓水桥。
  我原来是姓刚才还自认为毫无印象的水桥啊。
  医院的消毒水味特别浓烈,像是六十多度的白酒,可以掩盖掉一切让人想要呕吐的恶臭,无法掩盖的是——事实。
  我在催眠的梦境里曾经看见过,而在我的记忆里一直很模糊的那个女人——我的母亲,她也是一名芭蕾舞者,我至今才知道她的名字叫水桥奈子,而我在宗谱里的名字是水桥优子,听他们说,这是我父亲取的名字,他很喜欢我的母亲,而且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儿。
  水桥家至百年前起就是以芭蕾舞闻名世界,虽然作为舞蹈中脚尖上的珍珠的芭蕾是兴起于西方国家,但是水桥家族的女人是天生的芭蕾舞奇才,通常从小就训练,每一个舞步都让人惊叹不已,每一个舞者都是在世界级的歌剧院表演,渐渐的,水桥家族声名大噪,几十年的发展后,水桥家族只会在国家领导人和王室的重大宴会上表演,但是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原因。
  我想这原因没人比我清楚,母亲说过,只是我不怎么记得了,或许是刻意去不记得的。水桥家族的基因只会遗传给女性,男性只会在四十几岁的时候才骨质退化,所以水桥家族只出女性芭蕾舞者,而且要求诞下的后代只要是女性就只能姓水桥,并且由宗家抚养,无非是要保存这份百年来的荣誉,但是如今水桥家族也是因为这个基因导致后代人数锐减,因为通常只有三十几岁的寿命,而且在二十五岁左右就已经丧失了跳舞的能力。
  我听宗家的长辈说,目前我同辈的女孩子就剩下三个,一个在两年前就瘫痪了,一个前段时间也发现有腿部问题,另一个是现在宗家的少主,目前也二十二岁了,是我母亲的堂兄弟的女儿,作为分家的孩子,能熬到这地位真的很不容易,知道自己以后会残废也没有选择地不断练舞,在家族选拔中脱颖而出,在皇家盛宴上得到一致好评,里面付出的远大于得到的。
  宗家的大伯问我:“优子,你的母亲呢?”
  我发现这个称呼很讽刺,是我名字的谐音,或许母亲在很久以前就知道我最终会被带回去的。
  “推算一下应该也四十几岁了,水桥家的女人有谁会这么命长的。”我口气里的不屑、愤怒、怨怼都交织在了一起,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说这话有什么意义。我缓了缓气说:“按理我该称呼你们一声大伯二伯,既然都摊开了,我也直说,我不会回去的,你们也看到了,我在舞台上跳的是多么的拙劣滑稽,我想你们也心知肚明,你们完全没有带我回去的必要了。”
  “你的母亲背叛了家族,生下了你之后,私自带你跑出了日本,你难道都没有想过为你母亲赎罪吗?”一直没说话的二伯开口了。
  “我的母亲?那个恶毒的女人?我记事以来,她就知道逼我跳舞,不断的跳舞,我为什么要为她赎罪?”
  “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你的母亲,为了你,你母亲逃离了家族,她说她想你不会喜欢像金丝鸟一样的生活,你母亲逼你跳舞是因为你早在家族就被教导了,如果不跳,你的骨头会比跳了还要衰退的快,你难道只记得她是怎么逼你跳舞,而完全不记得她对你的好吗?她把自己所有一切都给了你,你知不知道啊?奈子真的是不值得,她死都不会知道你竟然怎么恨她,这么恨她。”说话的是一直坐在角落的轮椅上的男子,脸上依旧薄怒难消。
  “他是你的父亲,也是跟你母亲青梅竹马的表哥,我们家族的人本身就需要遗传基因,就算是三代以内近亲结婚也没关系。”我听着大伯的话倒像是说着眼前的男人是别人的父亲,跟我没有丝毫关系。
  后来我是怎么离开的已经记不清了。
  我有时候想大哭一场,因为心里憋屈,有时候想疯癫一下,因为情绪低落,有时候想破口大骂,因为心里不爽,但是在我最近几年的记忆里,我都没有这么随心而为过,通常都是闷不吭声,有时候倒想安安静静的,因为我真的累了,很累,只有种犯困的感觉。
  我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和我的母亲。
  “这是爸爸的照片对吗?他就是爸爸对吗?”
  “去练舞房跳舞。”
  她忍住要哭的冲动,用手把眼睛里的泪水抹了去,她转身就冲了出去,她刚要下楼梯就被女人抓住不放,她拼命的挣扎,还一边大喊大叫:“你放开我,你是个坏女人,你不是我妈,我要去找我爸”
  女人被她的话惊的一愣,手上的力道突然减轻,她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
  她想,她这次会摔的更痛
  她想,她见不到爸爸了
  千钧一发之际,女人扯住了她的衣服,用力把她甩开,同时也甩开了自己。
  她看着女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楼下已是一片血泊。
  她知道,女人的骨头应该是碎了,碎的很彻底,连带她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木屐的芭蕾皇后(二)

  式又来看我了,说我是压力太大引起的精神不济,不是昏迷,但是我实实在在地睡了三天三夜,着实把他都给吓着了,这是周管家后来告诉我的。
  沐辰担了好几天的心,看见我醒了,一颗心也算上放下了。
  我顿时像缺氧般难受,胸口闷得让我连呼吸都是酸的,眼睛是酸的,鼻子是酸的,晶莹的珠子滑落我的眼角,没个休止的泪水让沐辰慌了手脚,一边轻抚着我的背一边急忙问:“哪里痛吗?哪里痛,你告诉我啊?”
  “妈妈她,她是为了救我,为了救我才跌下楼,多处粉碎性骨折,全身都是血,全身都是
  可是,我说她是恶毒的女人我说我说我恨她我恨她”
  “都过去了,过去了,乖,不要再去想了,不要再想了。”他像是哄着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一边轻言细语地宽慰,一边抚着我的后背,“你的母亲,不会怪你的,她什么事都为你着想,怎么会怪你呢?无论你做错了什么事情,她都会包容你,谅解你的。”
  “真的?”
  现在的我就像是漂泊无依的浮萍,只想在他人身上寻得肯定,得到救赎。
  只要他回答,我就能相信妈妈不会怪我,她会原谅我。
  他对我点了点头,在茫茫大海中抓住了一根稻草般喜出望外的感觉,真好,真好。
  他见我不闹腾了,就一边扶我坐在床上一边喂鸡汤说“你什么时候让我过两天舒坦日子啊,成天提心吊胆的,这才面壁思过了几天,又给我捅娄子。”
  “谁让你整天神出鬼没的,我都快给闷傻了,再不找点乐子,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赶明儿就得上武当山当尼姑去了。”我用吊儿郎当的语气说着。
  “你这不是存心要我当和尚吗?”
  我第一次听见沐辰这么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心里有些酸涩又有些暖意,他最近一直在为自己劳心劳力,他尽力让我避开水桥家的人,但是我却往枪口上撞,他眼底的乌青、眼里的疲倦都让我看在眼里。
  我不说话了,盯着他看,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记忆里明明有时候很不可理喻,有时候很霸道强势,但是现在却一直很温柔,他抬头望着我,我看着他眼睛里的我,似是要把我关在他瞳孔深处一样,我前倾身体在他的额头落下轻轻的一吻,第一次我这么主动地亲近他,他有些欣喜若狂,一只手搂住我要缩回去的肩膀,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上我的唇瓣,轻轻地撕咬着,我呼痛地瞬间,他的舌头灵巧地滑入我的口腔,我彻底沦陷在他霸道而温柔的气息之中,久久无法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门口有人“咳咳”了两声,我连忙推开了他,缩进自己的被窝,用被子把自己整个头都遮住,现在不用看也知道我自己脸都红到脖子下面去了,我悄悄地露出了一只眼睛,看见阿龙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的样子,我脸红的级别顿时上升到吃了朝天椒喷火的样子,我转过眼睛不看他,听见他说:“二哥,人来了。”
  沐辰看了看我就准备走,我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阿龙这个不识趣的还笑脸盈盈地说:“你们慢聊,我不打扰你们你侬我侬了。”我直接一枕头扔过去,刚好砸在他及时关上的门上。
  “他们来家里了?”
  “嗯,你,相信我吗?”他握着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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