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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霉女玛丽by耿笑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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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解?”
“笨,天河帮抓了黄药师的徒弟,所以黄药师血洗了天河帮”
“即便如此,不过是个弟子而已,放回来就是了,大不了;再杀那几个不长眼的,何至于灭人满门,多造杀孽呢”
“你怎么这么蠢?这天河帮平日里尽犯些JQ掳掠的勾当,黄药师的女弟子到了他们手里能···”他话未说完,一支竹筷挟着劲风飞了过去,‘咄’地一声钉入桌子里,没入桌面半截。好似一把匕首,灌注全部内力刺进去一样,看得客店中所有的人无不目瞪口呆,鸦雀无声。偏偏还没一人看出这筷子是从我们这桌飞过去的。
就在这时,右首边上那桌的那个青年书生站了起来,走到那络腮胡面前。手握折扇,躬身施了一礼道:“这位大哥,这天河帮惨案你可是亲眼见了?”这络腮胡说话前会加上‘据说’‘听人说’‘我也是听说’,想必这货是道听途说来的。
那络腮胡子揉了揉下巴说道“这倒不曾”
那书生义正言辞道“即是不曾亲眼见到,又何以证实是黄岛主做下此案,若非黄岛主做下的这案子,你如此乱说岂不是坏人声誉,连带着也坏了那位女子的名声,大哥以后还是小心说话的好”说完也不理那络腮胡子在后面骂他乳臭未干,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径直走向掌柜那,想是结账去了。
“你识得这书生?”我问黄药师道。这书生为了黄药师的声誉据理力争,是不是黄药师的朋友?但他不是一向最讨厌酸文腐儒么,怎么会认识这种人物?
“你不记得他了?”黄药师说道,他带着面具的脸笑得古怪。像是讥笑我记性差又有些不像?唉,我记性差能值得你高兴成这样吗,真是的。我该记得这人吗?应该说,我认识这书生么?
我探头朝站在柜台处的那人看去,只见这书生打扮的人二十来岁年纪,头戴皂色方巾,身穿藕色锦缎长衫,整个人也似一截藕,温润干净,不染尘世淤泥。再仔细瞧他眉目,清朗澄澈,依稀是在哪里见过。
我正在将脑海中存储过的人名与此张脸孔进行一一匹配时,只听那书生说道:“掌柜的,给我两间上房”说话口音非南非北,这话儿,这口音,我忽然就想起来他是谁了,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说的也是这句话。
“白公子”我站起身朝他唤道。
站在柜台边的人回头,疑惑地看着我“姑娘唤在下何事?”囧,原来他也不记得我了,我要怎么说?比如‘帅哥,我们以前见过的,我调戏过你,你不记得了吗?’这是玩笑版,跳过。比如‘帅哥,你不记得了我了,伦家好伤心啊’恶,我先被自己想象中那嗲嗲的声音恶寒到了,跳过跳过。比如‘帅哥,你中毒了,我照顾过你,你记得吗?’这个不错,只是有市恩的嫌疑,还是跳过吧。
我正想着该以何种陈述方式来表达‘我认识你’这个事实。白惠同志试探地问了声:“梅姑娘”
“你认出我来了”那就不用我费心寻找回忆组织语言了,我松了一口气。
“我是看你刚刚出神样子才想起来的,你以前总是走神。”
宽面泪,为什么我会给帅哥留下一个如此傻缺的印象。只听白惠接着说道:“许久不见,梅姑娘你比以前……”
我羞涩地低头,问道“嗯,比以前怎么了?”比以前漂亮吗,女大十八变嘛,一般都是变漂亮了,我懂的。不过一见面就说这个很孟浪的,所以你欲言又止了,对吧对吧?我继续羞涩地低着头,正准备谦虚而矫情地说句‘哪有,乱说啦’
只听白惠诚恳地说道“许久不见,梅姑娘你比以前越发胖了,是以我一开始没认出来”。
我:……
三伏天里当头被灌了桶冰雪碧,透心凉啊透心凉。你妹的白惠,你会不会说话啊,我哪里胖了,四年前我面黄肌瘦的,现在长高了长大了,长一点点肉很正常的。难道人人都要像柳寻玉那样,瘦到放屁都得搂着电线杆儿才算瘦吗?我这是标准的黄金三围906090,哪里胖了,你眼瞎了吗,眼瞎了吗,眼瞎瞎瞎瞎了吗?
勒住心中那一万头呼啸着想要呼之欲出的草泥马。我干笑两声:“呵呵”
“呵呵”黄药师与我同时笑道,不过是我笑得苦逼,他笑得欢畅。
恰在此时,小二端了菜上来:“客官,这是你要得生炸排骨,红烧肉,东坡肉,东坡肘子,回锅五花肉……”
黄药师特别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都是超风你爱吃的,快吃吧,待会儿就凉了”
心中万‘马’奔腾,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把掀了桌子:“不吃”
、皮囊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一把掀翻了桌子:“不吃”。吼完拉起黄药师:“师父,你不是说还有事要处理吗?”转身向白惠拱手道:“白公子,我师父有事,得先走了,再见,后会无期”说完抓起黄药师奔出了客店,也不管身后的白惠是何表情。
我拖着黄药师奔出老远一段路,直奔至郊外一棵歪脖子树下,方才停下。以黄药师的武功要挣脱我自是轻而易举,他却随我拖着,自出客店起,一直哈哈大笑着,毫无形象地跟我狂奔了一路。
我甩开他的手,颓丧地抱着肩膀,靠着树干蹲了下去,将头埋到臂窝里。一直说别人是肥婆,现在,当自己被人叫做胖子,才知道什么叫做痛彻心扉心如死灰。而且,这个说我胖的人,他还是个帅哥,真是太沦丧了,5555。能不能不要这么糗啊。
也不知是笑岔气了,还是因为没人理他;一个人笑着没味,黄药师笑了一阵便停了下来,坐到我旁边,淡雅的草木清香随风幽幽传来。
“黄药师”
黄药师转头看我一眼,示意我接着说。
“我真有那么胖?”
黄药师想了会儿说道:“还记得为师与你说过的话吗?”
我摇了摇头:“哪一句?”你说的话那么多,我如何能全记住。
“四年前在书房,你说你想练轻功,当时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当时他好像是说我没天赋一类的,我不解地问“想起来了,你说我悟性差什么的,这跟胖有什么关系”
黄药师严肃认真地说道“有关系,你肉多,飞不高”
尼玛,黄药师你怎么不去死啊!见我成功变脸,黄药师再次哈哈大笑。如果这个时代有手机,我一定会将此情此景拍下来,然后发到微博上,标题‘小伙伴们快来看,东邪笑神经失常’。
等他笑够了,我不死心地接着问道:“我真有那么胖么,认真点,好好说话”
“诚如秃驴所说,不过一具臭皮囊,胖点瘦点,有什么关系?”
我双手撑着脸,无精打采地白他一眼:“那是因为你生了副好皮囊,所以才能说这种风凉话”
“你不是常说‘人生在世吃好喝好,无愧于天地便了’,我本以为除了吃喝没什么值得你放在心上,何以如此在意胖瘦这事?”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黄药师,你谈过恋爱吗?”
黄药师先是疑惑地看着我,继而将一粒石弹弹向歪脖子树上交颈而歌的两只喜鹊。想来他已自行消化了‘恋爱’这个词汇,跟聪明人说话就这点好,不用费力解释太多。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十分厚道地将‘泡妞秘籍之两大禁忌’传授与他:“所以说,你不懂女人心。你以后谈恋爱了,在姑娘没到手之前,千万记住两条,第一,永远不要说她胖,哪怕是说丰满也不行。第二,永远不要说她丑,用词再委婉也不行”见他不说话,我继续道:“胖对于女人来说是绝对的禁语,天知道这个字逼疯了多少女人”胖之于女人,就像穷之于男人,都是致命的打击,永远的雷区,不要随便乱踩。
想到黄药师今后的情路,我不由喃喃自语道“也不知道黄蓉她妈是不是个胖子?”电视上的她就是个打酱油的,选的那些演员也是参差不齐,什么样儿的都有,但在我印象中好像没有胖子。反倒是演黄药师的那些演员,除却《东成西就》里的哥哥张国荣,几乎千篇一律的大叔。我瞄了一眼黄药师,这算是现实的差距还是现实的福利。
“黄蓉是谁?”黄药师问道。
你见过这种画面吗,黄蓉他爹问你黄蓉是谁?想想还是挺有喜感的。于是,这回换我哈哈大笑。笑得黄药师莫名其妙,不明所以。
许是郁闷了一整天,这个本身并没有那么好笑的笑话,竟是让我笑得直不起腰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意,我扶着树干站起身来,对黄药师说道:“黄蓉就是黄蓉,等你见着就知道那是谁了”
那是射雕的女主,你的掌上珠,视若珍宝的女儿,丐帮的帮主,大侠郭靖的夫人,《九阴真经》的得主。江湖就是为她而存在的,你我不过都是衬托她的配角而已。这些我自然是不会跟黄药师说的。
黄药师看着我说道:“这人与我关系匪浅?”
你听这话,说得好像他失忆了一样,虽然事实是他压根还没那记忆。我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瞧你这话说的,一个人与你关系深浅如何能问别人?”
“若非如此,何以我一问及此人你便笑个不止”其实跟高智商的人说话也有个弊端,他们实在不太好糊弄。
“是,是,那是一个与你至关重要的人,你以后总会识得她的”我站起身来,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对他说道:“还没吃饭呢,想那么多肚子不饿么?走吧”
黄药师倒也不再纠结黄蓉的问题,问道“去哪儿?”
“随便,先填饱肚子再说”我无所谓地说,黄药师说得对,大多数时候,我确实只关心吃与喝,连拉撒都被降了个等级。在这种五脏庙里烟火起的时候,我更是无暇他顾。
“吃饱了去哪儿?”他继续问道。
“中都吧!那儿热闹”我大手一挥,划定行军方向。
“到了中都后呢?”黄药师锲而不舍地追问,他想问的原就不是地址,偏爱绕那么些弯弯道道。
“你烦不烦啊!到了中都再说不行么?”
“不行”就两字,够干脆的啊
“要么去终南山找王重阳,要么去找《广陵散》”
“你要找王重阳还是要找《广陵散》?”
我白他一眼“不能‘一起’吗?”咬字么,我也会的。
黄药师也站起身来,树叶将阳光筛成斑驳的圈,洒在他的衣衫上,手臂上,脸上,叫人移不开眼。光影斑驳中,黄药师唇角轻扬:“走吧”。
作者有话要说:
、妇女节vs情人节(上)
中都是金国的都城,在应天府以北。我与黄药师吃饱喝足后,并未一路向北奔向中都,而是折而向西去往钧州。据黄药师敲定,蔡邕的墓很可能就在钧州,等到了钧州拿了《广陵散》,再去中都游玩不迟。对于此举,我的解释是——吃饱撑的。且不说到终南山找王重阳也要往西走,都到钧州了,吃撑了还要折往北行?只说这《广陵散》在不在蔡邕的墓里,都是个未知数。看过电视的人应该都知道《广陵散》在蔡邕墓里,那个比我早来十五年的穿越‘同乡’,只怕早已先下手了。
这些道理我却无法向黄药师说明,我没法解释自己为何能够预知一个未曾蒙面之人的动向。是以当黄药师说:“我们先去钧州,等拿了《广陵散》再去中都玩”
我只得试探地问道:“要是《广陵散》不在钧州呢?”
黄药师沉思了片刻;说道“那我们再去姑苏瞧瞧,蔡邕说不定也会葬在那里”。
“难道蔡邕墓有两个?”这我倒是头一回听说。
黄药师笑道“自然只有一个,另一个该当是假的,等到了钧州就知道了”
如果这样的话,那位穿越同仁可不一定能摸清《广陵散》在哪一个墓里,再往深一点想,他也没有一定的理由非拿《广陵散》不可,这曲子在古代是奢侈品,但在我们那个年代百度一搜就能听的,一个现代人实在没必要觊觎这东西。如此一想,又觉得自己之前的顾虑有些多余。放下心中的忧虑,我与黄药师一路游山玩水,漫漫向西行去。
时至七月,天朗气清,金风渐凉。枯黄的叶,乘着风,打着旋儿悠悠飘落。一叶落而天下知秋,离开桃花岛后,已是大半年过去了。
当此时节,我与黄药师走在离许昌十来里的官道上,有一牧童骑牛迎面而来,牛角之上挂满红紫黄白各色野花。我匆匆瞥上一眼,但觉得此牧童小小年纪就如此骚包,不好,不好。又往前走了一会,只见一个老头赶着牛往后追上来,那牛角上也是挂着颜色不一的野花。一连见了十几头牛,饲主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各不相同,而那牛角之上却都挂着五颜六色的鲜花。
看来与骑者无关,应是此地风俗所然。
我不由奇道:“这许昌的风俗真是奇特,居然时兴在牛角上挂花”
黄药师说道“今天是乞巧节,牛角上挂花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乞巧节,这又是个什么节日?我继续问道“什么是乞巧节?以前在桃花岛上也没见你们过这节呀”
黄药师偏头白我一眼“桃花岛上就你一个女人,你自己不操心,谁有功夫陪你瞎折腾”
“难道这节庆只有女人过得?今天是初几?”难道这是古代版的三八妇女节,今天是几月几号,我得记着些,虽说古代没有化妆品内衣打折的优惠,但应该多少有些其他的福利。
黄药师略带不解地看我一眼,说道“初七,乞巧节自然在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我震惊地大吼一声。擦,那不是丧心病狂作到死的情人节吗,怎么会变古代的妇女节?
我郁猝地说道“我还真没过过这节”。那是因为我剩女一条,他喵的就没人陪我过55555~~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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