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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女主还是拯救女配-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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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皇后一个凌厉的眼刀甩在了素锦的身上。“将她带下去!”皇后一声令下,早有人上前将素锦拖了下去。
看着素锦毫无生气地被拖走,皇后的眼神突然复杂了起来。她余光里看到易弦依旧是那样镇定自如,似乎既不为宋斐的病情担心,也对素锦的状况毫无感觉。皇后脑海里突兀地闪现出了两个字——无情,随后她又觉得可笑。若是易弦无情,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严刑逼供之下,素锦很快就招出了所有的事实。原来,她本是京城里一家青楼花魁的小丫鬟,但后来花魁得病去世,她也被卖了出去。辗转几回,这才当了易弦的丫鬟,又随她进宫。那曼茶坨就是当年她从花魁那里得来的。此后她见易弦得宠,自认为容色不输易弦的她心中颇为嫉妒,便用法子使了那香,勾引了宋斐。果然,这香的作用很好,宋斐立刻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之后,为了固宠她自是没有停过用香。但是她怀孕小产之后,对于孩子的执念便加深了。宋斐每日来宜兰阁处,可她总是不能再怀孕。于是素锦觉得催情的效果还是不够,便直接用到了宋斐的膳食中,这才有了今日宋斐晕厥不醒的一幕。
皇后将事情调查清楚,事无巨细地禀告给了刚刚醒来还很虚弱的宋斐。宋斐这回的身子是彻底拖垮了,那曼茶坨本就有些微的毒性,加上他沉溺女色,夜夜笙歌,要想好转甚是难。因此他虽然怒不可遏,但是只能躺在床上发发脾气的皇帝也不过是一只病猫而已。
“将她,给朕,狠狠地……”宋斐死死盯着皇后的脸,吃力吐出了几个字。
皇后无奈地打断宋斐话道,“皇上,她的罪状已是无可饶恕。”而后她状似温柔地摸着宋斐蜡黄的脸颊,吐气如兰,“皇上,这天下不可无君,还请皇上早日养好了身子。”
宋斐被皇后的轻柔打动,他仿佛是第一次看到皇后还有如此多情的一面。他痴痴看了一会儿,才艰难道,“还请,皇后,多加……”
“皇上,我明白。大皇子现在做了辅政的力将,臣妾自然会给他方便。”皇后说起大皇子里,眼神里流露出了一丝的难堪。这丝难堪被宋斐捕捉到,他的心马上狂跳起来。
“大皇子,他……”宋斐才才说了四个字,就听得皇后打断道,“皇上,莫要再说了。臣妾这么多年哪里还不懂你的心意,你属意大皇子,臣妾自然无所不从。”甚至,皇后还展露出一个还算轻松的笑容来。
宋斐觉得这丝笑容之后,盛满的只是难堪与忍耐。他思量了一会儿,才又艰难地对皇后表明,他想要见杨德礼一面。皇后自然是马上命人传召杨德礼。待杨德礼人到之后,她才离开让两个人单独留在了室内。
“皇上!”杨德礼见了宋斐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禁不住老泪纵横,“都是老奴的错!老奴早该看出那贱人心怀不轨!若是老奴早早将那贱人揪出来,皇上何必还要受这分苦楚!没想到,老奴日夜小心,生怕皇上有了什么委屈。谁知一步走错,竟然害得皇上如此!”杨德礼这边是情真意切,宋斐见了也心有触动。唯有此时此刻,他才能愈发感觉得易弦,祁曼与杨德礼三人情意的珍贵。同时,他暗自下了一个决心……
“杨德礼,你,来……”宋斐断断续续说出了几个字,就好像累到了极点一般
杨德礼连忙抹抹眼泪,上前凑到宋斐面前,说道,“皇上,有什么吩咐?老奴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大皇子,近日……”
一听到“大皇子”三个字,杨德礼迅速明白了宋斐的意思。可看着宋斐如今的状况,他又有些犹豫。直到宋斐的面色渐渐紫红起来,他才开口道,“大皇子如今辅政,与大臣们甚是相宜。”
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宋斐早些年一直将大皇子当成了储君在培养,这是群臣亲眼所见的事实。如今宋斐病倒了,国事无法处理,正当该是大皇子一显身手的时候。可正是这样情理之中的事,让宋斐听了,生生有了几分逼迫之感。
“大皇子,对,皇后……”良久,宋斐才又开口问道。
“这……”杨德礼再次哽住了。
“如实!”宋斐似乎激怒了,他用尽了力气喊出了这两个字,大喘起来。
“皇上息怒!老奴并不是愿意隐瞒,而是此事……大皇子似乎对皇后娘娘心存不满,近些日子里也传出来大皇子并不愿意认皇后娘娘这位母后的言论。再就是,大皇子近些日子多有针对三皇子……”
“畜生!”宋斐憋足劲怒喊了一句,吓得杨德礼急忙为他顺气。
可即便如此,宋斐还是觉得心渐渐凉了。他看重大皇子,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仁孝。出于一位父亲的私心,宋斐不希望在自己身后发生手足相残的悲剧。尤其是三皇子,他从小灵慧异常,格外招宋斐的疼爱。本来宋斐以为,让三皇子之母登上凤位,将来也能为他撑腰。何况大皇子在宋斐的眼里,是真真有一颗赤子之心。
谁知,近日里大皇子的举动,看在宋斐眼里,却是完完全全地变味了。一个念头从心底里升起,宋斐不得不正视它,那就是大皇子所谓的仁孝,所谓的赤子之心,只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
而自己这个站在天下至尊位子上的皇帝,人人莫不尊崇的皇帝似乎是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欺骗了数十年。更加悲哀的是,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哪怕是一点点的端倪。
宋斐的心更加凉了。
那么是否意味着,这前朝后宫还有无数的人在用一张看似毫无破绽的脸在欺骗着自己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曼茶坨,纯属虚构……
☆、宫斗文尾声
宋斐恹恹半躺在床上,正等着易弦给他喂药。易弦小心翼翼端起药碗,一勺一勺吹凉送到他的嘴中。许是佳人在侧,又许是情意动人,宋斐没有如同以前一样发脾气。他蹙着眉头,还是咽下了这些苦涩的汁子。
“皇上近些日子看起来好多了。”易弦给宋斐喂过药,甚是欣喜道。宋斐被她喜意拂面的小脸,也渐渐愉悦起来。
“禀告圣上,大皇子、三皇子求见。”杨德礼突然打破了二人之间的甜蜜氛围。宋斐听见是这两人同时求见,眼中不禁有些复杂之意。
自他病来,大皇子与三皇子来得最勤。只不过,大皇子更像是来邀功,今日处理了哪件政事,如何相宜,又如何与哪位大臣言谈欢悦。宋斐听得心中发凉,只觉得大皇子真是迫不及待要将自己从这位子上赶下来,取而代之了。
不同的是三皇子。三皇子每每来,总是掩盖住一脸急色,捡些得趣的事儿为宋斐解闷。若是易弦,皇后二人皆不在身边,他总要亲自端起药碗侍奉。比起大皇子的邀功模样,三皇子才是更像宋斐的亲生儿子,将他当做父亲一般的孝顺。这些日子下来,三皇子消瘦不少,看在宋斐的眼中,也是感叹不已。
即刻间,二人已经迈步进来。易弦早就回避出去,所以宫室内便只剩下了两位皇子、杨德礼与宋斐。
“父皇今日气色甚好。”三皇子刚刚站直身子,便急急匆匆奔到了宋斐床边,惊喜地叫道。大皇子不知道三皇子在宋斐面前竟是这幅样子,他尴尬地咽下嘴边的话,也附和道,“三弟所言极是。”
宋斐抬起眼皮只是略略瞟了一眼大皇子,就看向三皇子温言道,“还不是多亏了你与你母后的照料?你们都是朕的大功臣。”
“什么功臣不功臣?”三皇子道,“我只知道我是子,自当要孝顺父皇。如今父皇安好,儿子心中可是说不尽的欢喜!”
“你这孩子。”宋斐笑起来,他看见大皇子立在那里很是尴尬地样子,才说道,“好了,见到朕身子好起来,你也当放心了。朕与你皇兄有事要谈,你先出去吧。”待到三皇子离开,宋斐才开口道,“说罢,你有什么丰功伟绩又要禀报?”他语气里的讽刺意味甚浓,看都不看大皇子一眼。
大皇子不知道是没有看出宋斐的不悦,还是暗自忍气吞声了下去。只见他露出一副笑脸来,回道,“父皇,今日儿臣来,真真是有一件大事要禀告。前几日儿臣外出游访民情,遇上了几个怀才之人。儿臣与他们相谈甚欢,这几个人当真是满腹经纶。可惜怀才之人,却无伯乐。”
“是吗?你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宋斐直接问道。
“这……儿臣没有那种想法。儿臣只是觉得天下多才之人甚众,科举之事多有弊端不能将天下有才之人选尽。幸得了那几位才子的推心置腹,他们竟想出一个极好的点子来。”大皇子说到了此处,仿佛有意卖关子一般,停顿了下来。
“说罢。”宋斐不耐地回了两个字。
“他们劝儿臣成立一个集贤馆,放上若干学识过人的大儒坐镇,再科举之外广收贤德之士。若是极为杰出的,便推荐到合适的位子上去……”
“闭嘴!”宋斐听到这里,实在是忍无可忍。他握住拳头狠狠砸向墙面,厉声斥道,“你的心思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给朕滚回你的皇子所,禁足一个月,好好反省!”
大皇子犹在得意之中,冷不丁被宋斐的暴喝惊到。他瞪大了眼睛看向宋斐,不禁有些委屈道,“父皇,儿臣做错了什么。儿臣是真的想为父皇分忧……”
“分忧?”宋斐冷哼道,“我看你是有更大的心思。滚出去!”
这声“滚出去”说出来,大皇子只好仓惶狼狈地离开了屋子。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背影,宋斐愈发气结起来。他吩咐杨德礼道,“你下去好好查查,这位大皇子殿下究竟是受了哪个人的蛊惑,竟然如此模样!叫朕知道了,定要剥了他的皮!”
此时的宋斐终究还是念了一份父子之情,不愿相信大皇子当真是自己移了心思,只觉得是受他人蛊惑。
三皇子回到皇子所,还未来得及歇息,就看见一个模样俏丽的丫鬟等在那里。他连忙使了一个眼色,让那丫鬟跟着自己进了无人的内室,才问道,“玖春,你有什么事?莫非是母后又有什么吩咐吗?”
玖春行过礼后,才压低声音道,“回禀殿下,娘娘让奴婢来,是想知会殿下,以后还是如此就最好,莫要再皇上面前做出其他姿态来。”
“知道了。”三皇子淡然回了一句。
他向来以为母妃——不,母后是不乐意自己参与这等事的。谁知,母后竟然悄悄派遣了玖春来吩咐自己抓住机会。若不是玖春,他还不敢相信母后竟然也有了和他一样的心思。既为母子,他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就将自己的计划,自己的人手等等通通禀告了母后。母后打定主意此事要瞒下来,所以他也装得不知道一般,只是等玖春来了才会和母后坦露一二。
如此一来二往,三皇子也尝到了甜头。他自小聪慧异常,懂得藏拙,所以才会在宋斐的眼皮子底下建立了不少人手。他也明白宋斐的心事,最是看重“孝悌”二字,自然要好好在宋斐面前表现。
玖春从三皇子处出来,并没有回到凤仪宫去。相反,她继续走在了皇子所中,最后敲开了一扇房门,迈步进去。
“公公,大皇子殿下近日如何?”
“自那日被皇上禁足后,脾气是愈发的狂躁了。整日里骂个不停,还扬言要……要除了三皇子殿下这个孽障。呸呸呸,老奴说错话了,掌嘴。”
“无妨,这又不是公公的原话。那么既然如此,还请公公多加留意。要是大皇子殿下有什么异常之举……”
“放心,一定,一定会禀给皇后娘娘。”
“还有这番话……定要一字不差的说给殿下听。”
“明白明白,还请姑姑放心。”
夜里皇子所内,大皇子屋内是一片狼藉。朱克昌进来时,大皇子正要拿起一壶酒往嘴里灌,朱克昌快步赶上去夺下了酒壶。他气恼道,“殿下,这是做什么!眼看着这一个月圣上与三皇子殿下越来越亲近了,殿下还要如此是在自毁前程吗?”
“自毁前程!我又何来前程可言!”大皇子见酒壶被夺走,不满地叫起来,“快将酒壶还我!”
“殿下,何必如此折磨自己!老奴今日就把话说明白了,这皇位迟早还是殿下的。”
“什么?”大皇子被朱克昌的话惊住了,他忍不住问道,“此话怎讲?”
“殿下好好想想,皇上的身子已经不大好了。据太医所说,如今也不过是强弩之箭而已。这十几年来,唯一被当做储君培养的,还能有谁,不就是殿下吗?更何况殿下也得了群臣的认可,难道等圣上……时,这个位子还能传给别人不成?”
大皇子被朱克昌话里的意思所吸引,他猛地抬头看向朱克昌,嘴里喃喃说起来,“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
“殿下!老奴的话句句在理,皇上这病只要好不了。那么天下之主的位子,就不会给了别人!”
“只要,病好不了……”大皇子反复琢磨起这几个字的意思来。
夜渐渐深了,朱克昌早已退下,只留下了大皇子一个人,在明灭的灯火光中,静静地思索着什么。
很快,一个月就过去了。杨德礼调查出来的事实自然是没有人蛊惑大皇子。这样的结果在意料中,但还是让宋斐心中一痛。不过他身子渐渐好起来,已经能处理政事,也无需大皇子掺合了。只是那怀疑的种子在宋斐的心里渐渐生根发芽,生长起来,叫他怎么都不能忽视这个令人难堪地问题。
今日大皇子又要来探望宋斐,宋斐也答应了。他心中莫名地盼着大皇子能够再回到以前那个乖巧孝顺的儿子模样,但那怀疑又深深动摇他的内心。在如此的纠结之中,他看到了大皇子清瘦的身影,一步步走到了面前。
“父皇,儿臣被禁足一个月,已是想通了。如今羞愤难当,前来向父皇请罪。”大皇子满脸的羞愧,倒也不似作假。
“哼!你居然还能想明白这般道理,很是不容易。行了,朕知道你的心意了,你可以回去了。”万万让大皇子想不到的是,宋斐即便愿意见他,但就这样想要赶他出去。
“父皇,儿臣!”
“朕说出去,你还不明白?”
“……是。”
大皇子垂头丧气地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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