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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难安-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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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门口,过了一会还是几步上前,坐在床沿,伸出手轻轻的覆在姜虞年的肩上:“虞年,你还没吃饭,吃点饭再睡好么?”
姜虞年不说话,沈谦泽站起来走出房门到客厅,用中号碗盛好饭端到姜虞年面前:“我把饭端过来了,虞年你好歹吃一点好不好?”
姜虞年被他吵得不行,她将被子拉高蒙住自己的头,沈谦泽叹息一声,将饭端走。
他也不吃,事实上他根本也不饿,他做饭只是想让姜虞年吃。
他看了眼姜虞年睡觉的那间房,搬着小凳子到外面门口处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视线停留在门前的那片油菜花上。
虽然是暮色苍苍,看不清那些花的颜色,但是他还是能够想象得出来,此时它们开得正好。门前地里还有桃树梨树,阳春三月,桃花初绽。
她家房子是很久的老式屋,堂屋偏房相连,屋外有一个洗衣桥,上面放在洗衣粉洗脸盆肥皂香皂之类的,一根水管沿着柱头绑着,开关在桥头的上方。
洗衣桥不远处有一个圆形的水泥做成的缸,用来盛水洗菜洗衣服。洗衣桥和圆缸之间是条不大不小的水道。
瓦片支出屋檐的那一截下面,整整齐齐的放着背篓,锄头,镰刀,沈谦泽不知道怎么的看着看着就生出了悲伤之情,这些东西就在去年或是前不久还被人用过,如今,应该说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有人去动它们了。
它们跟人一样,无人搭理就会变得孤单,变得百无聊赖。
这些天姜虞年都维持着坐在摇椅上发呆的姿势,她整天滴水不沾,油盐不进,沈谦泽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的爸妈也正闹得不可开交,他妈妈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逼着他跟姜虞年分开。
姜虞年这样不吃不喝,终于在三天后脱水昏倒了,沈谦泽抱着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她,只觉得说不出的酸涩苦闷。
第69章 曾经他有多厌恶她现在就有多爱她
姜虞年的求生意识薄弱,医生给她输了氨基酸;蛋白质;葡萄糖;甚至是营养液;但是她整个人还是处于昏睡状态,不愿醒来。
沈谦泽几乎是整日整夜的守在她的病床前;他公司累积了一大推的事物需要他处理。
实在不行了,他就叫助理将需要处理的文件全部都拿到医院来;他就坐在沙发上;面前是笔记本;笔记本旁边则是大叠大叠的文件。
一个星期后,姜虞年终于还是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只觉得天与地都在旋转,睡了一觉,梦里面见到了所有想见的人,他们都在另一个地方团聚了。
只有她,没有人与她作伴。
沈谦泽看到她眼睛睁开的刹那,只觉得说不出的委屈,他有些责备的说:“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姜虞年没有回应,她转动了一下眼珠,眼睛迷茫的盯着天花板,手背上还插*着输液针,沈谦泽拨开她额头厚厚的刘海,在那里印上一个浅浅的吻。
她只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十几分钟的时间,接着眼睛又闭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次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到了她的妈妈,多年前她的妈妈被人强*暴,她就站在旁边,她想动动脚步过去帮她,可是她动不了,她的双脚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样,怎样都动不了。
后来她心灰意冷的妈妈带着她去了桐城找她爸爸,爸爸找到了,可是爸爸又生病了,很严重的心脏病,没有多久就离开了他们,她的妈妈因为太过伤心也跟着她爸爸去了。叔叔婶婶去一个地方办事情,路上出了车祸,她见到了他们的最后一面,他们告诉她: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她不干,一个人的人生这么孤苦伶仃,她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后来她就真的被黑白无常带去了,可是见到她亲人的时候,他们都对着她哭,说她要好好的过余下的人生,她大好的年华才刚刚开始怎么能就这样夭折,她的妈妈甚至跪着求她,要她好好活下去。
她妥协了,她又被黑白无常送出去了,然后就醒了。
她对生活也妥协了,她不寻死,但是她也不想活了。
回到别墅的那天下午,沈谦泽将她放在钢琴边,弹琴给她听。
姜虞年的目光呆滞,眼睛盯着面前虚空的某个位置,沈谦泽看时间不早了就带着她上楼洗漱。
姜虞年每天醒来,就会跑到阳台处,看着下面的玫瑰园发呆,她的脑子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空白的一片,有天沈谦泽中途回来还看到她坐在阳台的栏杆上,身子摇摇欲坠。那一刻他觉得他的脚都在发抖,他的声音充满哀求:“虞年你听话,下来好不好?”
他不说还好,一说姜虞年立马就被吓了一跳,她本能的往后缩,结果然后整个身子都往后仰去,倒在了玫瑰园上。
沈谦泽这次没有送她去医院,自从跟他纠缠开始,她似乎总是大伤小伤不断,他总是将她折腾到医院去,他害怕了医院。
医生给她简单处理了下伤口,她睡得不太安稳,眉心总是紧蹙,沈谦泽不停的说对不起,她都听不到,她只是难受的扭曲。
沈谦泽拿着铲子,到了那片玫瑰园,他蹲下来挨着挨着的铲着那片玫瑰园林,边铲眼泪不停的往下掉。他觉得自己挺没用的,认识姜虞年或者是爱上姜虞年之前,他的人生从来都没有难受憋屈之感,顶多也只是生气,就比如曾经陈茴出了那样的事情,他都只是暴戾,然后用尽手段的对付伤害她的人。可是现在,他甚至觉得他没有哪一天是舒坦的,每一天都像是游走在沙漠里,无穷无尽的累,累得呼吸都不顺畅了。可是偏偏又不能放下,因为放下了,连呼吸都没有了。
所有的花里面,他最爱的就是玫瑰了,这片玫瑰也是自己当年亲手种下的,如今时过境迁,他又亲自将它们铲除。就像他跟姜虞年的关系一样,曾经他有多厌恶她现在就有多爱她。
满满的玫瑰摆满了整个院子,曾经生机盎然满腹花香的一地,如今变得苍凉荒芜,沈谦泽将最后一根玫瑰拔掉,此时正是暮色四合,他卷了卷裤腿,向着主卧的露台看了眼,姜虞年正看着他,他有些惊慌失措,连忙丢掉手里的铲子,张口正准备叫她的时候,姜虞年却转身进了屋里。
浓浓的无力感再次油然而生。
作者有话要说:不在状态啊啊啊啊,明天爸爸可能要下来检查身体,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更新。
第70章 出现意外
沈谦泽这些天每天都很早回家,姜虞年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整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一句话。
她不会自己吃饭;不会洗澡换衣服,换句话说是生活不会自理,沈谦泽每天给她做好饭,喂给她她就吃两口,但是更多的时候是吃了就吐。洗澡也是沈谦泽抱着她到浴缸给她洗,最开始他会将所有的衣物全部扔到洗衣机去洗;后来听说内衣裤要手洗;于是他就将姜虞年的内衣裤放在盆里,自己动手洗起来。
可还是不放心;后来他工作的时候就将姜虞年带去公司。他的办公室里面有间小套房,以前加班到很晚的时候就在这里将就,他把姜虞年带去那里,将她安置在那间小套房里。
这天沈谦泽要见一个重要的客户,但是他又不放心姜虞年一个人,于是把她也带去了。现在有地位的商人谈生意的地点无非就是些娱乐场所,沈谦泽提前就订好了somewhat夜店302包厢。
中途的时候,客户说想到大厅看看年轻人跳舞,于是他们又辗转舞池。
沈谦泽始终将姜虞年安置在自己旁边,客户看女人呆呆的于是开始调侃:“沈少,你的这位美女是不会说话?”
沈谦泽有些抱歉的看了眼客户,“不好意思,这是我……女朋友,她最近状态有些不好。”
客户意味深长的打量了下姜虞年,接着恍然大悟:“我听说沈少你最近有了新的情人,不会就是这位美女吧。”
沈谦泽脸色微变,但是很快就笑着搂了搂姜虞年的腰:“情人也有可能变成女朋友的,你说呢。”
客户笑笑,端着杯子与沈谦泽碰了碰,开始看舞池里面的男男女女。
须臾,沈谦泽对面前的人说了声抱歉,准备去洗手间,因为不放心姜虞年,将她也带去了。
“虞年,你在这里站一会,我马上就出来,好吗?”两人走到洗手间外面时,沈谦泽握住姜虞年的双肩对她说。
姜虞年没有任何反应,沈谦泽心一横,自己去了洗手间。他真的是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自己的某些需求,然后出来,可是却没有看到姜虞年,他沿着走廊快步走了一圈,心跳到了嗓子口。
沈谦泽走到舞池边之前几人坐的那处问客户:“你有看到我带来的那个女子吗?”
客户茫然摇头:“你刚刚不是把她一起带去了?”
沈谦泽蹙眉,客户了然:“我说沈少,你这位女朋友不会痴呆少年吧……”他话还没说完就结实的挨了沈谦泽一拳,沈谦泽紧握着拳头:“我警告你,再敢他妈的说一句试试?”
客户也不是好欺负的,但是他也听说过沈谦泽的背景实力,不敢跟他明着动手,他将杯子狠狠掼在桌上,“我们的合同,取消。”说完头也不回出了大厅。
沈谦泽无心与他纠葛,他此刻整个心思都在姜虞年身上,他不知道短短的时间里她能去哪里,而且就这段时间他对她的了解,她根本就不会自己去哪里,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她是被人带走的。
他又跑到旋转门处去问接待的侍应,他们告诉他并没有看到姜虞年离开,意思就是她还在这里。
他赶紧去到前台处,经理找来负责人,给他调了这里的监控录像。姜虞年确实是被人带走了,是那个跟张华君一起赌博吸毒的李哥。
他很早以前就对姜虞年起了色心,这次没想到阴差阳错的来了这里后见到了她,而且她一脸呆滞,眼睛里面没有任何神采,他像往日一样流里流气的叫她,竟意外发现她没有任何反应。于是他将她带去了楼上足浴房。
李哥曾是一混社会的,他几乎是天不怕地不怕,以前碍于张华君的面子没动姜虞年,其实说到底他也不是非要她不可,只是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反正以他对她的了解,她是做不出什么大胆的事情来。
姜虞年眼睛一直睁着看着某处虚空的位置,她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就那样随着那人将她带走,他将她带到房间后关上门,灯也不开,直接拉开落地窗的抽纱窗帘,推开落地窗,凭借外面幽幽暗暗的月光以及城市灯光将姜虞年推倒在床上。
他的手碰到姜虞年胸前的带子时,姜虞年一下子惊醒过来,她使劲的推身上的人,嘴里是期期艾艾的声音:“沈谦泽,沈谦泽你给我走开。”
她的记忆留在了初次与沈谦泽发生关系的那天,那天也是这样的情形,沈谦泽也是将她带到了这间房里,也是没有开灯。她使劲的扇身上人的耳光:“走开,你给我走开。”
李哥名叫李明,他没有那么好的耐心,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样跟他动手,一气之下双脚并用的压住姜虞年的两条腿,然后伸手就是一巴掌甩在姜虞年的脸上,这样还不解气,反手又是一巴掌。
姜虞年觉得胸闷气喘得难受,那一瞬间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陈茴说她妈妈被人强*暴过,还是沈谦泽的外公找人做的,她也被沈谦泽□过,此时此刻她恨不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去死。男人开始动手脱她身上的衣服,她因为太恨太难受直接仰头咬在男人的耳朵上,狠狠用力。
男人“啊”的一声叫了起来,他使劲去推、去打姜虞年的头,姜虞年还是不松口,很快门外响起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沈谦泽按开灯光,看到床上的两人时气得浑身发抖,他上前一脚踹在男人腰上,男人锥心的疼,而姜虞年咬住他的耳朵也并未松开。
沈谦泽拖住他的手,将他狠狠摔在地上,姜虞年的嘴终于松开,沈谦泽拿过床头柜旁边的烟灰缸直接砸在李明的头上,李明当场昏了过去。
沈谦泽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那边一接通他立马交代:“来这里处理一个人,给我做干净一点。”说完收线后上前弯腰抱床上那个瑟瑟发抖的人。
姜虞年紧紧抓住床单,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她呜呜呜的哭着,嘴里是模糊的声音:“沈谦泽……你不要这样对我……我没有对不起陈茴。”
沈谦泽不看她,红着眼睛一个狠心将姜虞年抓住床单的手掰开,脱下自己的西服盖在她身上,然后将她打横抱起来。姜虞年哭声没停,沈谦泽柔声安慰:“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经理惊讶的同时也赶紧道歉,沈谦泽不理会她直接抱着姜虞年出了夜店。
姜虞年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西服,她嘴里后来一直重复着一个字:“脏。”
沈谦泽将她放在车后座,伸手将她额头上乱掉的刘海轻轻的拨到一旁,他抱住姜虞年愧疚的说:“对不起虞年,对不起。”
姜虞年开始害怕与人接触,以前沈谦泽给她洗澡什么的她都没有反应,现在有反应了,只是这反应忒大了点,有些不正常。
她有点被害妄想症了,以前是每天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现在是脸上整天带着一种恐慌的神色,沈谦泽去拉她的手,她害怕得后退几步,她就一直看着沈谦泽,然后累了就坐在地上,背靠着墙慢慢睡着,她的睡眠极浅极浅,刚开始入睡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惊醒,沈谦泽一般是等她睡着了一个小时后才会将她抱到床上去。
他真的觉得自己心力交瘁了,在谈判桌上几天几夜都没有这么累。因为对手他可以退步或者是不与他们合作,但是姜虞年,他却只能这样,就算再累他也不能丢下她。
他又半个月没有去公司了,公司里面的好多人都有了微词。
那天早上他将粥熬好端到桌上,接到了一个电话,放下电话的时候他上楼去叫姜虞年,姜虞年睁开眼睛,他在她的额头上浅浅一吻:“乖,我熬了点粥,你赶紧起来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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